麗都酒店是中埠區高檔的集餐飲、住宿、娛樂一體的場所,今天賈國明和劉雨真要在這裏宴請執委會負責教育的官員張教司。


    兩天前,賈國明突然找到劉雨真,跟她說現在中埠區負責教育的張紹是他同學。二人在同學聚會的時候,無意間提到下埠區沒有高等學院,很多優秀的苗子無法繼續進修深造的事。


    張教司告訴他,雖然無法滿足大部分人的要求,但對於成績特別出眾的學生,中埠區高等學院是有一定名額的。他現在分管這方麵的工作,手裏有幾個浮動指標。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找他運作。


    劉雨真這幾天正愁這事,一聽賈國明這麽說,立刻喜笑顏開,趕緊纏著他向他打聽詳細的消息。賈國明看著桃腮粉臉,美目流盼的劉雨真,心裏真跟貓爪撓似的直癢癢。


    “這事哪有那麽好辦,人家現在是教司,豈是我三言兩語的就搞定了的嗎?”賈國明故作深沉,裝腔作勢。


    劉雨真天真爛漫,絲毫不知道他在醞釀陰謀,問道:“那依你看的話,怎麽才能辦,我們可以一起想想辦法啊。”


    賈國明故意吊起她的胃口,又擺出十分艱難的姿態,就是為了逐步的掌控她,讓她毫無察覺地掉進自己的套裏。


    “要照以往,我這同學手裏的指標,肯定是價高者得。這也是潛規則,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既然他能跟我交這個實底,肯定是有商量的餘地。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們一起去趟中埠區,把我這同學約出來,跟他聊聊,看他有什麽條件,如果不是很苛刻,我們也能接受的話,把幾個好苗子能送出去深造,豈不是好事一件?”


    劉雨真簡直有點崇拜他了,開心道:“賈老師,要是辦成了這事,整個雲程中學都會感激你的,你不愧是雲程中學的優秀教師。”


    聽到她由衷的讚美,賈國明十分受用。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得抓緊辦妥這件事。


    “賈老師,要不我們就盡快,你看明天方不方便,你約下你同學?”劉雨真急不可耐,好不容易有這麽好的機會,她要牢牢把握住。


    賈國明雖然感覺倉促,但既然她主動提出來了,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直到第二天下午,賈國明才找到劉雨真說道:“剛約上,晚上跟張教司一起吃飯。”


    聽到是晚上在中埠區吃飯,劉雨真稍有遲疑,賈國明見狀就改口道:“我也覺得晚上不太方便,我跟他說下改天吧,你也知道他太忙了……”


    “不用了,賈老師,既然約上了再爽約不太好,就這麽定了。”劉雨真不想因為這點小事讓張教司覺得他們事多。


    “好,那我們現在就出發。”


    過檢查站出示身份證明的時候,劉雨真不經意間瞥了一眼賈國明的證件,他竟然已經是中埠區的埠籍了。


    她清楚記得賈老師因為娶了下埠區的人而放棄了中埠區埠籍。


    賈國明見她臉色微變,顯然是看到了他的證件,尷尬地笑了笑。


    “自從我愛人去世之後,我就又重新申請改迴中埠區埠籍了,畢竟故土難離,人老還是落葉歸根的。”


    “哦哦,是啊,不過你本事挺大的,我可聽說改埠籍非常難呢。”劉雨真見他埠籍都能更改,更加堅定了他能辦成上學的事了。


    賈國明嘿嘿一笑,收起證件,不再說話。他深知這個時候就要充分的留白,把想象空間留給對方。


    二人到麗都酒店的時候已經四點多了,賈國明讓她在大堂裏稍事休息,他先去前台定個吃飯的包間。見劉雨真在沙發上漫不經心地坐著,他訂完吃飯包間之後,悄悄預定了一間客房……


    賈國明過來的時候,劉雨真剛掛了靳從風的電話。


    他招唿劉雨真先去點菜,然後說自己給張教司打個電話。點完菜之後劉雨真就在包間裏等他們。大約十分鍾後,賈國明一臉憤懣地迴來了。


    劉雨真見他臉色不好,忙問道:“怎麽了,賈老師,臉色這麽難看?”


    “哎,這個張教司,這不明擺著放我們鴿子嗎,他說今天上級有突擊檢查,來不了了。”賈國明攤手抱怨。


    “啊,那怎麽辦?”劉雨真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賈國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無奈地苦笑道:“隻能下次了,哎,真是不巧。”


    “可我已經都點菜了,不行,我得趕緊給酒店說一下……”劉雨真著急忙慌就要出去。


    賈國明一把拉住她的手,隻覺觸手柔滑,纖細溫潤。又見白嫩修長,膚如凝脂,忍不住喉結大動,唿吸加速。


    他強忍衝動說道:“來,坐下,你當這裏是飯館子呢,說退就退的。既然都訂上了,我們倆就吃吧,就當我請你吃飯了……”


    劉雨真抽出手來,神情已經有些不太自然。但又礙於同事關係,不好直接拒絕。便找個借口推辭道:“那倒不是,要請也是我請你。不過既然張教司來不了了,我看我們還是改天再來。今天要是在這吃完飯,得在這邊過夜了……”


    到嘴的鴨子豈能說飛就飛了,賈國明招唿服務員過來。


    “服務員,拿瓶紅酒,再拿兩個杯子。”


    “劉老師,你家不就是中埠區的嗎,再說了實在迴不去在這住一晚又能怎樣。我現在有中埠區埠籍,隨便對付一晚上也沒有問題的。”


    “可是……”


    “好了好了,雨真,你就聽我的,我們先吃著,靜觀其變。萬一張教司檢查完了突然過來,你說我們要是不在,豈不是錯過了這麽好的機會?”賈國明抓到了她的軟肋。


    這句話果然奏效,劉雨真不再推辭,但卻拒絕喝紅酒,隻是喝了點白開水。賈國明見她堅持,隻好自斟自飲起來,二人邊吃邊聊。


    由於賈國明之前就在中埠區,因此二人的共同話題有很多,再加上賈國明向來能言巧辯,很快就讓劉雨真放鬆了警惕。


    見劉雨真杯子沒水了,賈國明便把她杯子拿過來,然後背身到櫃邊給她倒水。劉雨真覺得他非常紳士,席間談笑風生也是信手拈來。不禁笑問:“賈老師,像你這麽優秀的人,再找個人成家應該不難,可你為什麽就一直單身到現在呢?”


    賈國明端起紅酒歎道:“來,碰一個,我再跟你說。”


    劉雨真端起水杯,跟他碰了一下,喝了一口。


    “優秀談不上,畢竟都這個歲數了。隻是我始終堅持寧缺毋濫,愛情不能將就,必須兩個高度契合的靈魂才能融二為一。你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有說不出的舒適,有說不完的話。見不到她的時候有說不出的失落,有說不完的想念……”賈國明侃侃而談,把自己的愛情觀宣講得淋漓盡致。


    他邊講邊把劉雨真帶入這個愛情角色,講得格外動情感人。而劉雨真也真的聽到心坎裏了,隻不過心坎裏的那個他是靳從風。


    賈國明見她雖然沒有喝酒,但酒香四溢難免被吸入。腦子裏莫名冒出一句詩。


    醉酒佳人桃紅麵,不忘嫣語嬌態羞。


    劉雨真覺得頭有點暈暈的,以為是坐時間長了,包間裏太悶,就起身道:“我出去一下……”


    人還沒站起來,又軟倒在了椅子上。賈國明見狀趕緊扶住她,摟著她的香肩問道:“雨真,你怎麽了,沒喝酒怎麽跟喝醉了似的?”


    看來剛才倒水趁機下的藥生效了。


    劉雨真定了定神,可眼前更加恍惚。明明是賈國明正摟著自己,卻看成是靳從風那小子,讓她想起兩人飆車之後,他也是這麽摟著自己說,這是我女朋友。


    哈哈,傻樣。


    想到這忍不住笑了一下。


    這一笑對賈國明來說真的是致命誘惑,如同一夜春風吹開了冰封大地。他湊到劉雨真的天鵝頸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啊!


    是清純處女特有的體香。


    雖然他已經玩弄了不少花季少女,但與懷中這朵已經苞蕾成熟的鮮花相比,那些花骨朵立即相形見絀不值一提。如果能在這朵牡丹花下風流一夜,真的是做鬼都值了。


    他再也按捺不住欲望的衝動,把劉雨真的胳膊搭在他的肩上,然後扶著他去往自己提前預定好的客房。


    賈國明下的藥還是之前用的那種,中招之人雖然手足無力,精神恍惚,但還是有意識的,能知道周邊發生的事。這也是賈國明特意找人花大價錢買到的。


    他不想要那種一中就暈,整個人跟屍體一般毫無知覺的藥物。那樣就不夠刺激了,他更喜歡欣賞她們明知道是被強奸卻又無能為力的表情……


    劉雨真已經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她想推開賈國明,但一點力氣沒有。她想大聲唿喊,可喉嚨裏像塞著棉花,什麽也說不出來。她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賈國明熟練地打開客房門,把劉雨真放在了大床上。


    他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饒有興致地看著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劉雨真。


    她側身斜躺,顯得身段更加凹凸有致。上衣不整,露出了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肌膚更是白嫩如玉,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聖潔的光澤。


    “真是太美了,造物主對你還真是偏愛……”賈國明淫邪的表情已經不需要掩蓋了。


    劉雨真第一次見到他這張麵目,內心極度恐慌,長長的睫毛不停地忽閃,隻寄希望於賈國明還念及同事之情,放過她。


    賈國明慢悠悠地脫掉外衣,掛在櫥子裏。他知道劉雨真現在還有意識,也能聽到他說的話,於是一改往日溫文爾雅的態度,惡狠狠道:“劉雨真啊,劉雨真,真想不到我們會以這種方式相會。當初我放下身段追求於你,你竟對我不理睬。你可想到會有今天?”


    “本來我們是多麽天造地設的一對,你是中埠區的,我現在也是中埠區的了,你嫁給我並不會讓你失去埠籍。可你竟不知好歹,敬酒不吃吃罰酒!”賈國明麵如青獸,表情猙獰可怕。


    劉雨真現在真後悔沒有聽靳從風的話。


    想到他,心裏針紮般難受。要是今天自己被這禽獸玷汙,怕是……


    她不敢再想下去。


    “不過造物主對我也是真的偏愛啊,能享受到你這等尤物,也不枉來世間一趟了,哈哈,來看這裏,笑一個……”


    賈國明拿著手機在哢哢的拍照,然後調整到錄像模式,支在了桌上。


    “你不覺得記錄下這美妙的時刻,是多麽值得迴味的嗎?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拋開世俗的束縛,用最原始的方式媾合在一起,豈不是對造物主最神聖的讚美和獻祭嗎……”


    劉雨真徹底絕望了……


    賈國明的臉湊了上來,汙濁的口氣混雜著酒氣,熏得她無法唿吸。


    她用盡全力把頭扭開,不想看到這副醜惡的嘴臉。


    在上衣被撕開的那一刻,她大腦一片空白,徹底失去了意識。


    她就像跌落無底深淵,不斷地下墜、下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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