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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鬼客棧之中,當酒鬼與白時安說好要共同探討對方的刀法之後。二人說幹就幹,沒有絲毫囉嗦。/p


    酒鬼仰頭,抱著酒壇子猛地灌了幾大口陳年花雕,才依依不舍的將酒壇子放下。他滿臉通紅,雙眼卻無比清明,沒有絲毫醉意。“既然你都已經喊了我這麽多聲前輩了,那我也得表示表示。”說完,酒鬼雙目之中一片空明,竟是失去了瞳孔。一道泛著銀色光芒的門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p


    片刻後,酒鬼恢複正常,對白時安說道:“進去吧,在外麵容易引入耳目。在我的領域裏,你就算是將天地辟出一個窟窿都沒關係。”/p


    白時安想到酒鬼不是一個普通人,可也沒想到他居然是一個掌握了空間的青級異人。而且看來,他在那條通天之途上,也不是弱者。/p


    酒鬼前一個進入銀色光門,白時安緊隨其後。白時安進入之後,銀色光芒就消失在了院中。留下了一個酒壇子,和一棵孤零零的百年楓樹。/p


    白時安一進入酒鬼的領域就被震驚到了。酒鬼的領域之中,沒有什麽多餘的顏色,隻有灰白二色。沒有天空,隻有幹涸的土地,數道巨大的裂縫橫貫大地。就像是有人用幾十層樓那麽高的巨劍劈砍出來的痕跡。/p


    地麵之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斷裂的兵器,和各式各樣的異寶。白時安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些異寶,不乏有青級和紫級的異寶參雜在其中,這得是多少錢?/p


    酒鬼一步步的走到白時安身旁,與他並肩看著這副場景,“怎麽樣,是不是很美。這些都是我從青級以後,與人對敵斬斷的兵器和異寶。我不喜殺人,但是他們的兵器也撐不住我一劍,所以他們的這些寶貝就都留在了我的領域裏。那些人之中,不乏有視兵器如性命一般的存在,不過他們沒有一個人用勇氣來找我報仇。這麽些年過來,也真是無趣的緊。”/p


    酒鬼拔出一把短劍,道:“白時安,用全力對我揮刀,我不會用神能。我要看看你那一刀到底有何改進之處。”/p


    白時安望著自己的雙手,手中空空如也,尷尬的望著酒鬼。酒鬼會意,豪爽道:“這裏所有的兵器都隨你挑。”/p


    白時安屁顛屁顛的從這些武器的墳墓之中,去找一把看上去好那麽一點點的刀。白時安東看西看,終於在一堆斷刀斷劍之中,找到了一柄唐刀。唐刀通體雪白,刀鋒寒利,隻是刀身之上的細密裂紋讓白時安心疼不已。/p


    “這柄淩雪是與我對敵之中,為數不多沒有短成兩截的兵器之一了。你挑的不錯,這是一把好刀。”酒鬼讚賞道。/p


    “酒掌櫃,準備好了嗎?我要出刀了。”白時安來到酒鬼身前,右手緊緊的握住了淩雪。/p


    酒鬼無比愜意,渾身漏洞大開,就連手中隻剩下半尺長的斷劍都生滿了鏽跡。仿佛是在嘲笑白時安一般,“來吧!你要是能把我手裏的斷劍給砍出一個缺口,那柄淩雪就送你了。雖然已經裂了,不過也是一把上好的好刀。”/p


    白時安眼前一亮,“你說話算話。”他心裏對手中這柄淩雪是喜歡的緊,淩雪可以算是他握住的第一把真正的刀了。/p


    “自然,一柄刀而已。在我這裏找,還是能找出來好幾把和你手中同頂級的兵器的。我還不至於騙你這個小娃娃。”/p


    娃娃就娃娃吧!/p


    白時安牟足了勁,不為別的,就為了手中的淩雪,他也得拚了命出好這一刀。青焰從白時安的手掌出現,附著在淩雪之上,使得此刀的威力有上了一個檔次。/p


    “不錯。”酒鬼見到白時安的青焰之後,眼中閃過一絲讚賞。/p


    淩雪的雪白刀身變成了純粹的青色,白時安雙手緊握,腦中的那一刀再次出現。那一股要將身前之物一刀兩斷的刀意彌漫在白時安的身體周圍,酒鬼眼中的喜意越來越濃。白時安身體之中的神能如同爆炸一般迸發出來,帶給他無與倫比的爆發力。白時安幾乎是一瞬間到了酒鬼麵前,斬開山嶽的一刀從上到下劈落。/p


    隻見酒鬼嘴角含笑,無比輕鬆的朝白時安的某個地方輕輕一戳。白時安的刀瞬間停滯,他渾然不破的氣場被酒鬼瞬間摧毀。白時安停下動作,難以置信的看著酒鬼。他甚至沒有碰到自己的刀,就讓自己沒有辦法再繼續攻擊了。如果他瞄準的是自己的要害,他這一劍遞出,自己已經是一具屍體了。/p


    白時安似乎也有些明白酒鬼是什麽意思了,躬身垂直彎下腰,恭敬道:“還請前輩教我!”/p


    “孺子可教也!”酒鬼滿意的笑道。同時,他趁著白時安彎下腰的時候,偷偷的將自己肩膀上斷掉的幾根頭發給揮到了地上。原來,白時安的那一刀雖然沒有落下來,可是隔著那麽十幾厘米的距離。他斬開一切的刀意竟是將酒鬼的頭發斬斷了兩根。/p


    酒鬼若無其事的將白時安扶起來,語重心長的道:“你這一刀啊!雖然還算不錯,可是呢,還有一個缺陷。”/p


    白時安兩個眼睛充滿著求知欲,以一副學生的姿態在酒鬼麵前,等著老師替自己解答疑惑。/p


    酒鬼心中無比暢快,狠狠的滿足了一下自己內心的惡趣味,“隻是,見到敵人都這麽一刀過去,未免消耗也太大了些。遇到誰都硬碰硬的話,若是你碰到群敵又當如何?”/p


    白時安越想就越覺得有道理,自己自從覺醒以來。大多麵對的都是一個敵人,自己魚死網破的和人拚命。雖然最後贏的都是自己,可是自己也有幾次弄的半死不活的。在那幾次戰鬥之中,隻要敵人在多出一個幫手,自己就徹底涼透了。/p


    酒鬼見到白時安在認真的思考,又繼續道:“剛剛我那一劍,隻是找到了你那一刀之中的最薄弱處。沒有人的攻擊是完美無缺的,除非是境界和實力的絕對碾壓。否則麵對任何敵人都能找到他進攻的弱點,然後從他的最薄弱處,一擊製敵。”/p


    酒鬼說到此處,又道:“接下來我會讓這些斷掉的兵器一招一招的對我出手,你看我是如何應對的。”/p


    白時安聚精會神,恨不得長出來第三隻眼睛。不過那個時候,他是不是該把名字改了。聽說有一個姓馬名王爺的人,就有三隻眼睛。/p


    酒鬼麵前的兵器塚裏,一柄斷劍飛起,以劃開空間的氣勢朝酒鬼斬來。酒鬼還是立在原地,輕輕的用手中的斷劍觸到了斷劍劍勢的某個地方,斷劍就如同被戳破的氣球一般。速度和力量都大大削弱,被酒鬼輕輕的一拍就落到了地麵上。/p


    白時安不明覺厲,酒鬼也不覺得白時安能夠一眼就把自己縱橫大陸的看家本領給學過去。/p


    連續不斷的有各種武器浮起,以青級攻擊的水平朝酒鬼進攻。每一種武器都有屬於自己的勢,劍有劍勢,刀有刀勢,槍有槍勢。隻要能夠破開它渾然天成的勢,就能夠將原本十成的攻擊削減的兩成,甚至是一成。而酒鬼就是在那短短的一瞬間,憑借本能一般的變態洞察力,一劍就戳破了武器的勢。才能毫不費力的就將這些攻擊一一接下。否則,再強的人,總有耗盡神能力竭的時候。/p


    在酒鬼第一百次破開了勢之後,停了下來,問道:“怎麽樣,有沒有看懂一點。”/p


    白時安依稀有感覺到一點朦朧的感覺,可是感覺那一層膜又戳不破,撓癢癢一般。“有一點,但是又差一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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