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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派大會對七派弟子來說,不僅是檢驗他們多年修行成果的舞台,更是提升他們師門威望的機會,雖說七派已經是人世間頂級的修行門派,但畢竟不是那唯一,七派之中也有競爭,這也是當年夏穎與孟炫明結合,武帝為什麽的反對的原因,兩大門派聯姻,多多少少都會遭到其他門派的猜忌和阻止。


    雖說七派大會的預賽不像正賽那般引人注目,團隊作戰也比個人秀顯得平淡了許多,但畢竟一個門派不是靠一個人支撐起來的,而是靠門中所有人共同努力而發揚光大的,因此預賽的名次也在一定程度上代表著一個名派整體的實力。


    每屆七派大會的預賽正是開啟之前,七派都會在前一天晚上舉行一個小型的聚會,主要是讓各門派弟子互相熟悉。


    聚會在戌時準時開始,七派師長連同參賽人員悉數坐在中央大帳篷之內,七派四十九人依次坐在帳篷內的兩側,各派師長坐在前方,門下五名弟子依次坐在後方,旁邊還有服侍的劍山弟子。


    護山派的位置位於右側中間,在他們的兩側分別是稷下學宮和天師府兩派人員,而在他們對麵則是依次坐著天機山、瑤池和濱海城三派人員,作為東道主的劍山則是坐在中間的首位之上,劍山五大執劍長老依次坐在前方,五名劍山弟子則是坐在長老們的後方。


    劍山五名弟子除了先前迎接護山派的劍癡戴飛羽之外,其他四名弟子依次是龔宏、慕容英才、毛鴻禎和尚立誠,五名弟子之中隻有慕容英才是女性,這倒是與劍山的男多女少的傳統有關。


    劍道追求的是寧折不彎,而女子多柔弱,與劍山的劍道有點格格不入,因此劍山弟子多以男子為多。


    坐在中間首位的百裏芮聚齊手中的酒杯,道:“今日我們七派相聚於此,各派弟子也都是人中龍鳳,希望他們在接下來的比賽中能夠取得優異成績,讓我一起祝賀他們。”


    其他六派人員也都紛紛舉起手中的酒杯,在百裏芮的帶領下一飲而盡。


    客套的話說完,百裏芮便看向護山派這個方向,對著孟氏夫婦,微笑道:“孟師兄,這一屆你們護山派可是人才濟濟啊,不僅有小宗師的章賢侄,更有那風頭無二的羅賢侄,想必這一屆護山派要力壓我們六派了。”


    護山派二十年前由於門中弟子青黃不接,因此在預賽之中便慘敗,五名弟子無一人進入正賽,而這一次護山派倒是傳出了不少的消息,門中弟子也是人才濟濟,因此這才引得其他六派關注。


    孟炫明笑了道:“百裏長老你過獎了,我護山派這下小崽子哪能比得上你們劍山的五把年輕利劍,老夫也隻期望能有一名弟子成功晉級就好,其他的倒是不敢奢望了。”


    天師府與護山派一向交好,那趙紫逸也接著說道:“孟兄,你就別謙虛了,明天你可要讓你門下的弟子手下留情,不要讓我其他六派太過難看啊,你們說是不是。”說完更是對著其他五派說道。


    孟炫明道:“趙兄,這話應該是我來說吧,貴派的趙帶娣隻怕也是不弱於我派的章立人。”


    幾個長一輩再前麵唇槍舌戰,特別是這一屆護山派氣勢大勝,其他六派除了瑤池和濱海城沒有發話之外,倒是都紛紛打趣護山派,看樣子他們心裏也是十分謹慎,長輩們在前麵說的話肯定是說給在後麵的各派弟子,在有意無意間提醒他們。


    羅南拿起桌上的酒杯,輕輕的呡了一口,對著旁邊的章立人小聲說道:“大師兄,怎麽都衝著我護山派來了。”


    章立人臉色肅穆的搖搖頭,道:“人怕出名豬怕壯,這一屆我們護山派名聲過勝,其他門派有戒心也是正常。”


    羅南笑道:“又不是他們去參加比賽,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


    旁邊的杜曉瑤聽到羅南的話,也是輕聲笑道:“小師弟,這話說的有理,老家夥們也都是閑的慌,要不小師弟你去跟他們說,讓他們代表我們去參加,讓我們這些後輩們也落個清淨。”


    羅南迴頭看苦著臉,道:“師姐,你可不能挖坑讓我挑啊。”


    杜曉瑤看著羅南那可愛的模樣,忍不住嬉笑了起來,而在他旁邊的孟雲鳳聽到兩人的談話也跟著嘴角露出了微笑,她這一笑倒是讓其他四名弟子紛紛詫異的看著她,特別是那祿飛舟,臉上更是露出了不相信的表情。


    孟雲鳳自從與濱海城的六名舅舅見過之後,特別是看到那些舅舅們送的禮物之後,心結似乎被打開,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寡言少語,但臉上的表情卻比以往豐富了。


    杜曉瑤則是驚訝的說道:“奇了怪了,連孟師妹都能笑了,難不成我們護山派真的能力壓群雄。”


    聽到杜曉瑤打趣的話,孟雲鳳冰冷的臉色變得微紅了起來,似乎有些不適應。


    而在護山派五名弟子在底下議論紛紛時,坐在護山派上方的稷下學宮弟子中,有一個少女時不時的將目光偷偷望了過來,結果望了一眼,便又害羞的收了迴去,仿佛做了什麽虧心事一般。


    杜曉瑤輕輕碰了一下羅南的胳膊,下巴一點道:“小師弟,你的桃花在看著你呢。”


    羅南順著杜曉瑤的目光看去,正好看到那害羞少女羞澀的轉過頭去,羅南輕輕舉起手中的酒杯,隔空示好了一番,接著收迴目光,申數道:“杜師姐,你再這樣,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會迴山上把明道師兄請下來。”


    被羅南戳到軟肋,杜曉瑤紅著臉,依舊倔強的說道:“你有本事就橫跨千裏去把他請下來,我感激你還來不及呢。”


    看著杜曉瑤這般無恥模樣,羅南算是沒轍了,隻好拉上旁邊的章立人,求助道:“大師兄,你也不管管。”


    章立人似乎也站到了杜曉瑤那邊,笑道:“小師弟,你收斂點,你看看你從入門半年,身邊有多少姑娘了,咱們護山派三朵金花不算,你現在又惹上了那空蘇,難不成你還要把那瑤池的女弟子也要招惹一遍不成。”


    護山派三朵金花當然說的就是在場的杜曉瑤和孟雲鳳,還有那小霸王雲海,這個稱號是章立人隨口說的,但他這麽一說,倒是挺順口的,隻不過旁邊的孟雲鳳聽到臉色的紅暈更多了些,杜曉瑤聽到,也不害羞,說道:“是這個理,。有我們護山派三朵金花還不知足嗎?”


    隻不過在他們三人打鬧的同時,一未曾出聲的祿飛舟眼神之中露出幾絲怨恨,特別是在章立人說出三朵金花時,那絲怨恨就變得濃厚了些。


    不久後,羅南更是跟著章立人依次向其他六派師長敬了酒,走到稷下學宮那處時,羅南更是看到那個害羞的少女緊緊的抓住孔嘉容的衣服,偷偷瞄著羅南,羅南微笑示意,少女便更加羞澀,那小腦袋似乎倒要躲到孔嘉容的衣服裏麵去了。


    而當稷下學宮前來敬酒時,那個少女更是一隻手端著酒杯,一隻手拉著孔嘉容,也許是感受到羅南的目光,小姑娘更是一口將酒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從未喝過酒的她搖搖晃晃,仿佛一個蹣跚學步的嬰兒,那模樣倒是顯得十分可愛。


    而當羅南他們來到天機山人員的麵前時,那個似乎比雲海更年輕更霸道的司經藝直接來到羅南麵前,道:“羅南,你那小鳥呢。”


    羅南嗬嗬一笑:“在帳篷裏睡覺呢。”


    “哦”了一聲,司經藝倒是直接迴去了,似乎沒見到那隻小鳥,心裏有些失落。


    司巧兒則是抱歉道:“我弟弟不懂事,羅師兄不要怪罪。”


    “沒事沒事。”


    雙方互敬之後,便一次落席而坐。


    六個門派相互敬酒道戌時末才結束,這時宴會也道了尾聲,各派弟子也紛紛迴到帳篷裏休息。


    在路上,羅南對著章立人說道:“大師兄,什麽時候把那趙師姐取迴家?”


    一向沒有什麽架子的章立人此時倒是板起了臉,道:“小師弟慎言,這話若是傳了出去,我倒是沒什麽,對人家趙師妹的名聲有損。”


    羅南雙肩一聳,道:“哎喲,師兄你緊張什麽,這裏又沒有外人,除了我們誰會聽到。”


    章立人則是一本正經的說道:“女子名聲事大,不可兒戲。”


    羅南見章立人真的生氣,趕緊說道:“好了,好了,我以後不說就是了。”


    三個人倒是一路無言的迴到帳篷了去了。


    而在天師府的弟子帳篷裏,由於天師府隻有趙帶娣這一名女弟子,因此她倒是能夠一個人住一個帳篷,此時她偷偷掀開門簾,看著遠處消失的背影,輕聲罵道:“白癡,榆木疙瘩。”說完更是氣餒的放下門簾,躺在被窩之上,眼睛看著青綠色的帳篷,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想那個待人和善的少年。


    哪個少男不鍾情,哪個少女不懷春,又值春光燦爛的時節,春意盎然也是一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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