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美鳳驚得身體撞向茶卓,六六怎麽會和魈主在一起?難道魈主找到了陸六六並且救下了她?如果六六和魈主在一起,那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她……


    段美鳳突然有些害怕見到陸六六。


    “段姑娘莫急,我相信六六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會和魈牽扯在一起,以六六的品性絕不會做出任何危害他人的事情來,段姑娘與六六相交也有些時日了,相信段姑娘對六六的品性也是很了解的,她絕不會做任何傷天害理之事的,還請段姑娘暫且忍耐一下,等我們找到了六六,一切自然就會水落石出。”管平看見段美鳳失態的模樣,煞白的臉色,料想她此刻肯定被驚到了,隻是她是六六的朋友,六六平日裏對段美鳳也很看重,他不希望六六有任何遺憾,所以免不了要為陸六六說些好話。


    段美鳳的確是被驚到了,但並不是像管平所言的那樣。不過她並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那現在可有六六的消息?”段美鳳複又坐下,她害怕見到六六,但又期望再見到她。


    這就像一個長期生活在黑暗中的人,突然之間有了一絲光亮,渴望著光亮的溫暖,但又懼怕著光亮會棄她而去。


    管平藍卓看著段美鳳失魂的模樣,想著關於六六的事情,對她多少是有些打擊的,但目前兩又著實沒有關於陸六六的消息,隻好惋惜的搖搖頭。


    段美鳳心裏的亂糟糟的一片,隻想自己一個人安靜一下,於是說到:“我在這鎮中的富臨酒棧,兩位若是有了六六的消息,不妨給我一個口信。”


    藍卓點頭,“我們兄弟二人就在這茶樓後店休歇,段姑娘有事也可來此處尋我二人,如我二人得到六六消息,必會及時通知於段姑娘。”


    “如此,便有勞兩位了,告辭。”段美鳳抱拳離去。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管平才若有所思的坐下。“大哥,不覺剛剛她的反應太過奇怪了嗎?”


    藍卓摸著鼻頭說道:“確是有些怪異,你能想通是為什麽嗎?”


    管平努力的想想,“想不通,她的反應好像在情理之中,但又有些異常。恕我一時也想不透這其中的波折。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剛剛說的倒是沒有一絲的隱瞞。”


    “的確像六六的作風。”


    “不管怎麽樣,先找到六六再說。”


    此時被人惦讓的陸六六正躲在半山坡後,眼見領頭的人上來,陸六六混在人群中,將頭拉得低低的。


    “將軍來了。”人群在有人大喊一聲,陸六六隨著眾人向山坡上而去。


    來人與大家一陣寒喧,便直入主題:“各位兄弟,大家都是與我聶風出生入死的兄弟,今日我們來這裏隻為兄弟的一點私心,事情成後,我聶風必不虧帶大家。”


    “為將軍效命,我等心甘情願。”一人開了頭,剩下的人跟著一塊附合著。


    “對,我等甘為將軍效犬馬之力。”


    “將軍有事隻管吩咐。”


    聶風一抬手,底下的瞬間安靜下來,“自秦都建都以來,沃都始終壓著咱們一頭,如今咱們的太子被奸人所害,昏迷不醒,而下毒之人正是沃都神醫陸六六,沃都的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如今沃都拒不交出陸六六,更是派軍駐紮於迷羅江,與我秦都隔江而望,我秦都多少父老鄉親被它沃都踐於馬蹄之下,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夜我等悄悄潛入沃都陣營,活捉了它沃都將領,看它沃都還有何可威風的。”


    “活捉!”


    “活捉!”


    “活捉!”


    陸六六隨著人群一樣高舉單手,以眼掃過旁邊的人:你知道這件事。


    旁邊的人隻是麵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繼續跟著人群高舉單手。


    陸六六心裏一萬頭俊馬踏過。


    老子什麽時候給秦都的太子下了毒了?


    陸六六心中有無數個疑問,她現在隻想揪墨子兮的衣領,狠狠的質問他:為什麽?


    那貨的表情一看就是早就知情的,可是為什麽沒有告訴她呢?等等,上次他出去之後,帶著一身傷而歸,和這件事情有什麽關係嗎?


    憑著他的身手,有誰可以將他傷的如之重,陸六六的腦海裏閃過一張臉,隻是可能嗎?


    她現在有很多的疑問需要有人來給她做出解釋。


    月黑風高夜,殺人越貨時。


    陸六六跟著聶風一路小心翼翼,東躲西藏的終於來到一處軍營處。


    陸六六看見營帳處掛著一麵旗幟,旗幟有些眼熟,好像是在哪裏見過一般,但她用力想了想,也沒有想出來到底在哪兒見過這種旗幟呢。


    聶風大手一揮,小隊井然有序的進入大營,陸六六跟在墨子兮身後,忍不住的嘀咕道,這進來了也太容易了吧?外麵守營口的人都比這裏從多。


    墨子兮也瞧出了不尋常,眼神向旁邊一掃,陸六六點點頭,故意落下了兩步,在一處帳蓬處閃身拐了進去。


    墨子兮跟著隊伍後麵,趁人不備拐進了另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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