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特麽告訴我,何田田的弟弟是個女生的,站出來,我跟你好好說道說道!


    眼前這個坐在椅子上,留著三七分長發,麵紅齒白,長相標致,還帶著耳釘的人,分明是個女生!


    “你就是劉浪?”何浩然對我說道。


    “你就是何田田的妹妹何浩然?”我打算糾正全校同學的世界觀了。


    何浩然聽到我的話,臉色頓時一僵,不過馬上又緩和了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臉蛋,輕聲說道:“不生氣不生氣,人家不跟這種人一般見識。”


    擦,這小女兒家姿態的,周圍的同學都瞎了眼是嗎?


    我甚至看到還有個別男生正癡癡地盯著何浩然看,如果不是何浩然的性別有問題,就是這些人的性取向有問題了。


    “那個,浩然姐,你聽我一句解釋好不好?”我想著如果是女生的話,應該不會很殘忍吧。


    但我想錯了,女生殘忍不殘忍我不知道,我卻是知道了,女生特麽都是不講理的。


    我聽到何浩然說道:“我不聽我不聽。”


    丫的,搞得我像是你男朋友,你跟我吵架一樣。


    我心裏暗自吐槽著,卻趕緊說道:“你姐姐那件事,真的是誤會。”


    “什麽誤會?”何浩然一愣,對我說道。


    “那個,其實昨晚我跟你姐並沒有發生什麽關係。”我說道。


    “然而你們還是開房了?”何浩然問道。


    我一陣尷尬,這個,貌似是事實。


    “我那是逼不得已的,我還花了五十塊打的費和一百五十塊房費呢。”我委屈地說道。


    “哦,你帶我姐姐去開房,你還嫌房費貴了是吧?是不是要我姐一起出這個房費?”何浩然的臉上閃出一抹冰冷的神色。


    這個越解釋越糟糕,我有點欲哭無淚,這女生的腦迴路跟男生真是天差地別。


    周圍的同學聽到何浩然的話,都對我投來禽獸的目光,好像在罵我得了便宜還賣乖。


    “判官,給他兩百塊錢。”何浩然忽然對旁邊的陰陽判官說道。


    然後陰陽判官走到我的麵前,掏出兩張一百,直接塞進了我的口袋。


    我趕緊再塞了迴去,“這錢我不能要,要了就坐實我的罪行了。”


    “不要的話,我黃虎旗已經下了,結局改不了的哦。”何浩然嗤笑一聲。


    “擦,這樣的話那還是給我吧。”我不顧滿場的噓聲,厚著臉皮說道。


    我還指望這兩百塊錢能接濟我幾天呢,畢竟我身無分文。


    何浩然好像也被我的無恥震驚了,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要不要讓陰陽判官給我錢了。


    陰陽判官手中的錢也是尷尬地舉著,不知道該給不該給。


    最後,還是何浩然打了個神色,在我震驚的眼神裏,陰陽判官無恥地把錢塞迴自己的口袋,不再理我了。


    “小子,你有種,敢打我姐姐的主意,這支黃虎旗,你實至名歸。”何浩然唏噓地對我說道。


    “那啥,這事真沒你想得那麽齷蹉,不信你可以迴家問你姐。”我信誓旦旦地說道。


    何浩然搖了搖頭,“黃虎旗的代價,你應該知道吧,見血,你想要身上的哪個部位放血,肚子?臉上?胯下?我讓你自己選擇。”


    “浩然姐,你不能這樣蠻不講理吧,好,就算這件事有誤會,我不該帶你姐去開房。但是第二支旗怎麽迴事?我特麽才帶她開了一次房,你給我送兩支旗,你不要欺負我是新來的不懂事啊。”我有點氣憤地說道。


    “第二支旗?橙虎旗?”何浩然反問我。


    “是啊。”我揚了揚手中的橙虎旗。


    “哦,如果說黃虎旗是為了我姐的話,那麽這橙虎旗,是為了曉萱。”何浩然漫不經心地說道。


    “曉萱?你難道是曉萱的好閨蜜?”我疑惑地問道。


    何浩然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他一拍椅子站了起來,一腳就朝我踹了過來,我剛想躲,愣是被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我身後的橋頭將軍給架住了。


    何浩然那裝逼的小皮鞋頓時踹在我的肚子上,我痛得大叫了一聲。


    “浩然姐你講講道理啊!”我悲戚地說道。


    “道理?好,我跟你講道理。”何浩然蹲下來,在我的身前笑意盈盈,“首先,老子是男的!”


    “臥槽!我不信!”我直接就世界觀崩塌了。


    “怎麽?想摸摸我驗證一下?”何浩然意有所指地說道。


    我的眼睛不由投向何浩然的胸膛,發現那裏果然一馬平川可以開飛機了。


    不對,我可能看了個假的胸膛,有些女生甚至比男生還平坦呢。


    我再看向他的喉頭,這一看,冷汗都下來了。


    剛才太遠沒注意看,這家夥,似乎有喉結。


    我就日了狗了,一個男生長成這種姿色也就算了,行為舉止還那麽嬌媚婉轉,我認錯了怪我咯?


    整個就是一娘娘腔嘛!


    “所以,你剛才叫了我那麽多聲姐,這筆賬,一起算咯。”何浩然對我說道。


    周圍的同學有的暗暗捂住嘴巴,好像在偷笑我的無知。


    “呃呃呃,浩然哥,這個是我錯了,但是這是在我見到你之後才叫的,你不能顛倒順序啊。”我委屈地說道。


    “好,那再告訴你,你接到橙虎旗的真正原因。”何浩然說著就笑了起來,“怎麽樣?我馬子的那裏摸得爽不爽?”


    我一聽到這句話,腦袋一轟!


    草,蘇曉萱,蘇曉萱居然是何浩然的女朋友!


    我特麽轉學第一天都幹了多少牛逼的事情!


    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校霸的女人給摸了!


    這無疑是給校霸戴綠帽子,打他的臉。


    還有什麽事比奪妻之恨更過分的呢,難怪何浩然特麽猴急猴急,下課時間都等不了直接給我送旗了。


    還是送出有史以來的第一支橙虎旗——我估計也是有史以來第一個非禮校霸女朋友的人了。


    “怎麽樣?受之有愧嗎?”何浩然陰沉著臉對我說道。


    “浩然哥,這事……”我一時之間有點語無倫次了。


    “怎麽?這事也是誤會?劉浪,在你身上的誤會,可有點多啊。”何浩然嗤笑地說道。


    “這事,還真是誤會!”我硬著頭皮說道。


    周圍的同學不禁響起了噓聲,好像在說我的臉皮有城牆那麽厚。


    “好啊,那當年對質吧,萱萱。”何浩然說了一聲,然後我看到在人群中站出了一個人。


    可不就是蘇曉萱。


    蘇曉萱的臉上依舊掛著萬年的寒冰,她冷冷地看著我,“兩次。”


    她說兩次的時候很多同學估計都不懂這是什麽意思。


    但是我特麽懂啊,第一次真是誤會,但是第二次,我腦袋被驢踢了才去摸她的。


    可是我如果解釋我腦袋被驢踢才去摸她,那麽,我會不會當場被何浩然給踢了?


    何浩然看著我,“小子,膽子很大,一次不夠,還要兩次?按你這種色心,是不是我姐也得要開兩次的房?”


    擦,這家夥懟起人來,不當女生可惜了。


    “那個,浩然哥,這事確實是我不對,你就放過我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慫慫地對何浩然說道。


    兩件事,兩支旗,其實中間都有誤會,但是特麽我就是有口說不清,隻好看看迂迴能不能救國了。


    “行啊,認了就好。可以行刑了吧。”何浩然笑了一聲。


    這時候,我看見有幾個長得流裏流氣的學生齊齊站了出來,手中還各自拎著一根椅子腿。


    誰讓你們把椅子腿卸下來的!


    “浩然哥,真的放過我好不好,看在你姐的麵子上。”我腦子一抽,又說了句不該說的話。


    全場的同學都被我震懾到了。


    我這說的,太過不要臉了。


    人家要打我就是要給親姐姐找迴場子,我居然把他親姐姐又幫出來做擋箭牌。


    何浩然也有點懷疑人生地看著我,“劉浪,你不會把自己當成我姐夫了吧?”


    我心一凜,知道自己說錯話,趕緊擺擺手,“不敢不敢,哪裏敢。”


    “來人啊,行刑!”何浩然退後幾步,對旁邊的人說道。


    “唔唔唔!”周圍的同學忽然齊聲發出詭異的聲音,好像他們真的在進行什麽儀式一樣。


    我的身上忽然同時落下了幾隻手,我猝不及防,幾乎是被扛了起來。


    四個同學分別抓住我的四肢,把我扛在半空之中。


    然後他們又把我放下,狠狠地將我四仰八叉地按在地上。


    “浩然哥,不要啊。”我被這種詭異的氣氛一弄,心裏還很有點害怕了。


    “黃虎旗見血,橙虎旗斷肢。”何浩然大聲說了一句。


    “浩然哥,這樣你會被學校開除的,還會被送進監獄的。”我企圖最後講一次道理。


    “嗬嗬,這個不勞你費心了,動手!”何浩然臉色一厲,“黃虎旗邢和橙虎旗邢一起來,給我斷了他的根!”


    臥槽,這麽狠!


    我頓時瘋狂地掙紮起來,企圖擺脫身上的壓製。


    但是那些簡直不是人,死死按住我動都不能動。


    我看見橋頭將軍操著一根椅子腿,冷笑地朝我走來,二話不說,手中的椅子腿,朝著我的襠下狠狠地砸了下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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