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皓眉眼魅笑的站直遠離白史菲後退一步,看著她尷尬靦腆的神色,故意挑逗搬的對他嘴角勾笑著:


    “想什麽呢?”


    “沒有,嗬嗬……”白史菲隻得已尬笑迴他。


    “叮當——”


    剛好電梯門開了,緩解了她的尷尬,京皓也後退個三四步,與她拉開些距離,好讓她轉身提步走進電梯裏。


    她進去之後,對著站台電梯外,右手舉在胸前微笑的對她說拜拜的京皓,也微微一笑的對他舉手輕揮著說再見,直到電梯的門緩緩關上。


    在看不見京皓身影的那一瞬間,她連忙把手摸了摸自己的心髒位置,再雙手捧著兩邊臉頰看下自己的臉究竟紅到了什麽程度,因為她感覺她的臉太燙了,就在她以為京皓真的要去抱她的時候。


    她現在覺得自己是否可以天真的想一下,他是不是真的也是喜歡自己的,而不是僅有對待老同學的情誼而已。


    如來時坐電梯一樣,沒有其他人來乘坐電梯,不到兩分鍾的時間,她就下到了二樓,電梯門打開後,就一臉懷春的樣子優雅漫步的走向花廳。


    才順著走廊走到門口,就聽了花廳裏麵傳來了說話聲,但又不怎麽真切的聽得清楚。她暗想著,可能是花廳裏有客人來買花了,於是加快了步伐進到花廳裏。


    一走進去,可能是秦月聽到了她的腳步聲,隻見她從花廳裏急切的鑽出來,看到真的是白史菲了,就像見到了救命稻草似的輕輕悄悄又麵帶急色的對著白史菲道:


    “啊~菲菲姐,你終於來了!有個帥哥來買花,我對這些花花草草的又不了解,我怕我搞咋了。”


    白史菲眼神清緩的對她淡淡一笑,予以情緒的安撫,聲色軟軟道:“沒事,他有說過要買什麽花嗎?”


    秦月道:“沒有,他一進來我就問了,他說他先看看。”


    她沉靜溫婉道:“好,我知道了。”


    淡然的邁過秦月,向花廳後麵緩緩走去,一到花廳後麵,她先看到的就是一個健碩挺拔的身姿,身穿一件黑色的皮衣配上略黑的煙灰色鬆緊適中的牛仔褲,褲腳下是一雙高至蓋過腳踝上方的高幫皮靴。


    他左手垂直放在大腿褲縫線一側,右手抬起來摸著他麵前的一株蘭花的葉片看著。再抬頭上去,後腦勺的頭發短而平整,好像是,剛從理發店修剪來的樣子。


    這人給她一種嚴於律己的感覺,所以她特意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才清脆的喚了聲:


    “您好!請問您想要買什麽花。是買送人的還是自個買迴家裏種著欣賞的。”


    那人聽聞她的聲音,似乎愣著僵硬了一兩秒身軀,而後帶些不確定神色轉身,待看到站在自己麵前成熟,清爽芙蓉般的清秀溫婉的人兒,驚訝過後,露出了暖心溫柔般麵容。


    而白史菲比她更驚訝,看到寸頭之下,嘴角四周微微點綴般的胡渣,但容顏依舊還是白皙的男人,她詫異又不確定的出聲問道:


    “周……周教官。”


    周詞朗這下便是柔和一笑的確定道:“白史菲!”


    兩個一個“真的是你!”


    一個“還真是你!”


    般的異口同聲。


    秦月不知道何時已經走到了她的旁邊,看著像老朋友意外見麵模樣的男顧客和白史菲,秦月拉了一下她的右手手臂衣服問道:


    “菲菲姐!你們認識。”


    白史菲大方介紹道:“哦~這是我高中時的軍訓教官。”


    秦月疑惑道:“教官?”


    周詞朗隻在一旁筆直的看著白史菲,瞬間對她有一種不一樣的漣漪感。他感覺,這次看到這樣的她,他好像換成心動了,隻因他覺得,他們兩個好像挺有緣的。


    白史菲看了一眼周詞朗,點頭微笑了一下道:“嗯。”


    秦月則偷偷瞄了一眼周詞朗,她暗暗的有些不相信。但她覺得她的菲菲姐是不會說謊的,隻是……高中的軍訓教官,誰還會記得啊,反正她已經忘記掉她的軍訓教官叫什麽,長什麽樣了,忘記到連他當時穿的軍裝是迷彩服還是純綠色的正裝都忘記了。


    況且隻是見過一個星期的人,每天就軍訓那會見一見,誰還記得誰啊。她這感覺他們雙方都還能很多年後記住對方的樣子,也太牛批了。


    白史菲走到他的身旁,看著剛才他看的蘭花綠色長長葉片,詢問他道:“周教官,你是要買蘭花嗎?”


    周詞朗溫柔抿唇道:“沒有,我是來買點花到醫院看人的,那人你也認識,就是不知道你記得不了。”


    白史菲道:“既然你這樣說的話,那我可能忘記了吧。”


    但周詞朗依舊迴答道:“就是秦淮,以前也和我一起到你們三中帶過軍訓,有印象嗎?”


    她幹笑道:“嗬嗬……我應該忘了,記不得了。”


    周詞朗坦然一笑道:“哦~我記得那個時候,就是你們被罰跑的那件事的另一個女生班級,就是他軍訓的那個班級,我以為你會記得。”


    她先是對秦月偏轉著低頭輕聲吩咐了句:“去倒杯熱水來。”


    秦月乖巧的迴了一個字“好”,偷瞄了一眼周詞朗後,才輕跑著去倒水。


    既然是認識的人,白史菲就先帶周詞朗到花廳收銀台,旁邊的白色編織圓桌,周圍旁的灰白色的編織條編成的方塊椅坐下。


    剛坐下,秦月也拿著方塊的透明玻璃杯端熱水輕放遞到了周詞朗的麵前,周詞朗有禮的說了一句“謝謝”。


    看著兩人像有一大堆話要敘說的樣子,秦月離開了收銀台,到了花廳門口的長椅上坐下等著白史菲,因為剛才陸江源說了要她跟白史菲要一朵花。所以她想等著白史菲和她這個所謂的高中軍訓教官敘舊完後,問她要了花了再上去。


    反正現在白史菲也沒有時間招唿後麵可能來的客人,所以她可以多幫白史菲照看一下。


    白史菲看著端莊坐著的周詞朗,問道:“那秦淮教官生什麽病了,你要去看他。”


    周詞朗道:“其實,我也和他有四五年沒見麵了,這次是聽說他執行任務的時候受的傷,而我剛好來這邊出任務,就順便去看他一下。我也是好幾年都沒有在篤勻這邊待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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