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行一口氣差點兒沒上來,得得得,真是上輩子欠了他的!好吧!這輩子也欠了他的!真生氣啊!氣死老子了!


    “你說的那個時文,我親自去會了會,不說別的,光我察覺到了的暗線久有十多條,沒察覺到的就不知道了。不過處子妓有線索了。”說到這,陶行便將處子妓最近的的跟進情況與何暮朝說了一遍,然後又道:“時文暫時來看是友非敵,我個人覺得你嶽父的事情跟他有關係的概率不大。倒是你,怎麽迴事兒,到底是真受傷了還是假受傷了?”


    何暮朝冷冷地瞅著陶行,“你瞎了?”


    聞言的陶行真是恨不得衝上去給何暮朝兩拳,就不能好好說話了?


    “如果我沒看錯,這是重症監護病房吧?”陶行沒好氣兒地瞅著何暮朝。


    “嗯。”何暮朝很木訥地迴答了一句。


    得得得,陶行幹脆認輸,他忽然覺得今天可能不是個跟何暮朝溝通的黃道吉日!不過從前的何暮朝沒軟肋,不好搞定,現在情況可不同了,這家夥有弱點了啊!


    想著,陶行就又撇撇嘴笑了,語氣頗為友好,俗稱欠揍,“為了你的事情我可是兩天兩夜沒合眼了,你最好在我腦子還清醒的時候趕緊安撫安撫我,不然我這迷糊勁兒要是一不小心上來了,可就說不準去告訴小月月你轉到重症監護室了。”


    果然,白風月就是何暮朝的死穴,沒想到鐵骨錚錚的硬漢何暮朝居然這麽怕老婆,陶行一搬出白風月,他就立馬服軟了!


    何暮朝也很無奈,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居然就是怕白風月掉眼淚。


    接著,陶行成功地,他從何暮朝口中得知了一切因果。


    當何暮朝老老實實交代完一切的時候,陶行怒不可遏!


    “你是說你這個樣子是魏歐陽那個老匹夫弄的?”陶行說著,差點兒一拳砸何暮朝的氧氣麵罩上!


    何暮朝淡然地點點頭。


    魏歐陽一向狂妄自大,他如果要下手,就絕對不會藏頭露尾,一定會像這樣明目張膽地威脅。所以昨天陶行離開以後,魏歐陽安插在警察局裏的人就直接動了手,先是將秦尤的人都治住了,然後便是對何暮朝進行了圍毆。


    “我不明白,秦尤的人難道都是傻子嗎!難道他們就沒保護你?”如果這裏不是醫院,陶行真恨不得氣的拆了這間房子!


    然而,麵對陶行的惱怒,何暮朝的反應卻是淡淡的,“你難道沒聽說,昨天場麵極度混亂,秦尤的人不但重傷了兩個,還有一個當場不治身亡?知道k5嗎,我父親安插進來的人應該來自於那裏。”


    正怒火交加的陶行聽到此處神情一滯,然後不可置信地望向病床上的何暮朝,“你說的還不會正好是我知道的那個k5吧?”


    何暮朝淡淡地點點頭,“世界頂級的雇傭兵組織,沒有之一,其所屬的士兵全部是頂級的戰士退役,全部是身經百戰手裏染過不知多少血的人。我昨天在其中一個人身上不小心看見了k5標誌性的紋身,應該錯不了。”


    陶行錯愕地盯著何暮朝,想從他臉上看出哪怕一絲他在開完笑的可能,但很遺憾,何暮朝並沒有誆他。


    “你怎麽確定他們是魏歐陽派來的人?”


    都說虎毒不食子,陶行覺得,哪怕魏歐陽和何暮朝兩個人的父子之情再淡泊,但是何暮朝現在已經是準dr地繼承人了,而且這個繼承人還是魏歐陽親自挑選的,陶行實在想不通魏歐陽為什麽要在這個節骨眼上還來雪上加霜!作為一個與何暮朝利益統一的父親,他難道不應該過來拉他一把,把他拽出白勵的案子嗎?


    何暮朝沉沉地道:“原本我就猜測警察局裏有他安排進來的人,所以昨天我包紮完就聯係了警察局,迴到了局裏,想看看他安插進來人究竟想耍什麽花樣。如你所見,這就是他的意圖。”


    陶行聽完何暮朝的話,肺都要氣炸了!何暮朝是腦子長包了?他究竟在幹什麽?昨天的傷勢已經那麽重了,居然還這麽不要命地跑迴去!難道他迴去就是想看看魏歐陽究竟想耍什麽手段?他就那麽拿自己的命不當命?還有那個老匹夫!究竟想幹什麽!


    “你老實跟我說,魏歐陽是不是臨時想換繼承人了!要不然他怎麽這麽著急想殺了你?還有你,你想死直接點兒,我也省得再忙裏忙外了!你這麽折騰自己身體,難道指望你玩死自己之後你孩子和你老婆都讓我來養嗎!我可告訴你!我這輩子就薇薇安一個女人!”


    何暮朝聽得直皺眉,但卻無力反駁,這次確實是他心急了,他雖然知道了魏歐陽的意圖,但後果卻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他沒有想換繼承人,相反,他就是太著急讓我迴去繼承dr了。”何暮朝解釋道。


    “說重點!老子沒心情跟你慢悠悠地來!”陶行煩躁地擺擺手,憤怒地看著何暮朝。


    何暮朝看了看他,然後也看不出什麽表情,隻繼續說道:“他很清楚我的性子,他知道,隻要月月在我身邊一天,我就不會去美國接手dr,他也知道月月對我的重要性,所以沒有在月月身上下手,而是直接找上我,想讓月月主動離開我。他來找我說,他想借我此次的傷來看看白風月的反應。但同樣的,我也知道,無論月月對這件事情是什麽反應,都不可能會改變他的決定,他,一定不可能接受月月做dr的兒媳婦。”


    陶行不解地望向何暮朝還帶著瘀血的臉,語氣生硬,“你什麽時候這麽在乎那個老匹夫的想法了?他是他!你是你!你何暮朝想要一個女人還需要那個老匹夫來同意嗎!你現在在幹什麽?在這兒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呢?”


    其實對於陶行現在的想法,何暮朝挺冤枉的。他很想跟陶行解釋一下白風月的來曆,以及她所知道的劇情,但他不能,哪怕他麵對的是這個有著過命之交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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