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高傲又美麗的小妻子,令他情不自禁想占有。


    羞赧的望著他眼底赤裸裸的欲 望,她膽怯而害羞。“你在胡說什麽,我要睡覺。”


    “可是為夫今晚可不打算讓你睡了。”他褪去她身上的嫁衣,隻剩下內衫,女子美麗的曲線若隱若現,頓時讓他下腹又是一陣緊縮。


    海天麒望著她嬌羞的模樣,沒有將她扭捏的抗拒放在眼裏,愉快地低頭開始一口一口享受今晚的盛宴。


    他的唇掃過她的頸子,在一片白皙的肌膚留下朵朵吻花,淤紅得很誘人。


    慕容鳳鳶縮了縮脖子,想躲卻躲不掉。


    “好癢。”她忍不住咕噥。


    “如果你說很舒服,我會更開懷。”她不解風情的話令他挑起眉,決定更賣力的挑逗他的小妻子。


    他的吻來到她的胸前,隔著布料凸起的兩顆莓果仿佛誘惑著他品嚐,黑眸一沉,他亳不猶豫的張口含 住其中一個,隔著布料啃咬著。


    慕容鳳鳶輕唿一聲,胸口傳宋異樣的感覺,低頭一瞧,羞愧的發現他正隔著肚兜吸咬著她的胸脯。


    “你、你怎麽能?”她況得結結巴巴,不知所措。


    海天麒揚唇一笑,“男女交歡就是這樣,以後我會慢慢教你。”


    “可是,這樣好奇怪。”慕容鳳鳶無法控製的低吟一聲,小臉頓時更紅,雙手迅速地捂住小嘴,因為她從來沒有聽過自己發出如此嬌軟的聲音。


    他輕慢的撚擰,偶爾以指摩挲,對於她純真的反應喜愛得緊,輕柔的拉下她捂住小嘴的雙手,將她看個仔細。


    她水亮的星眸透露出些許膽怯,粉嫩的雙頰紅豔似火,仿佛一掐就能滴出血來,媽紅的雙唇被他吻得微微腫脹,模樣妖媚動人,令他忍不住想狠狠的蹂躪她、占有她。


    推高遮住他視線的粉色肚兜,兩團白皙的豐盈立刻躍入眼底。


    “你真的好美。”海天麒低啞的輕喃。


    從來沒有人這樣大膽的直視她的身子,更何況是男人,慕容鳳鳶紅著臉兒,伸手想遮掩被他盯著瞧的胸脯。


    “別遮。”他握住她的手,不許她打擾他的興致。


    “你別一直盯著我瞧。”被他瞧得不自在極了,她扭動身子,想避開他火熱的視線,卻被他霸道的將雙手高舉過頭頂,高大的身軀直接壓在她上方,讓她想動也不能動。


    “你這麽美,我怎麽可能不瞧?”海天麒不理會她的抗議,低首直接含 住一朵粉嫩,惹得她戰栗不已,卻無法抗拒。


    “你快住手!”慕容鳳鳶企圖喝止他,然而語氣不僅一點威嚴也沒有,反倒像是撒嬌。


    “你確定要我住手嗎?”他低啞的笑了,粗糙的長指撚擰著,甚至彈弄著。這個小女人就連在床上都不忘自己公主的身份,還妄想命令他?


    慕容鳳鳶難耐的弓起身子,想閃躲他在胸口製造出的騷動,尤其雙峰被他煽情的舔 弄著,教她好羞。


    “你這個小女人,真是一點也不懂得以夫為天這句話的意義。”海天麒輕斥,惡劣的啃咬了下她的頸子,大掌緩緩往下滑,悄悄滑進她柔軟的腿間。


    她發現他一點也沒有將她的威嚇聽進耳裏,還放肆的對她做出這種羞人的事,她應該發怒才對,但令人泄氣的是,她竟然覺得很舒服。


    羞愧與情欲交織著,她分不清身子傳來的感覺究竟是喜歡還是討厭,但她確實並不想真的抗拒他在她身上點燃的激 情。


    慕容鳳鳶嬌聲低喘,“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麽?為什麽我的身子變得好怪?”


    “做夫妻間會做的事。”


    海天麒咬著她的唇辦,輕輕的解開她頸後的係繩,將粉色的肚兜褪去,頓時一對高聳的胸脯呈現在他眼前。


    慕容鳳鳶倒抽口氣,趕緊遮掩住渾 圓,星眸怯怯的望著他微眯的黑眸。


    這男人,怎麽可以一直盯著她的身子瞧呢?瞧得她好不知所措。


    海天麒強硬的拉開她的小手,將她雪白而美麗的盈軟瞧得仔細,長指摩挲著蓓蕾。


    “你別摸那兒。”


    她臉兒紅通通的,一雙鹿兒般楚楚可憐的星眸不知道該往哪兒擺,不知所措的模樣更讓他想盡快占有她。


    ……


    慕容鳳鳶秀眉微擰,扭緊被子,感覺自己被塞得滿滿的、緊緊的,還有一點點的疼痛感。


    在刺入的瞬間,海天麒原本染著欲色的臉頓時一愣,錯愕的瞪著眼前那張歡愉與疼痛的神色交雜的小臉。


    “你!”他臉色鐵青,神色陰驚,目光中已沒有方才的柔情。隻剩風雨欲來的怒意。


    察覺上方的男人一動也不動,慕容鳳鳶睜開迷蒙的雙眼,不明白他怎麽會以那麽陰狠的眼神看著她。


    “我、我怎麽了?”她情欲稍退,但體內深處仍舊不由自主的渴望著他的進犯。


    “人們都說皇宮是個淫窟,不論皇子還是公主,個個骨子裏都浪蕩得很,隻是我沒有想到,皇帝竟然敢將一名已是殘花敗柳的公主賜婚海某。”


    海天麒的嗓音冷酷得駭人,黑眸深處閃爍著殘忍的銳光。


    “你說什麽?”慕容鳳鳶因他話裏的輕蔑與輕視的眼神而震懾。


    “我說什麽你真的不懂嗎?嗬嗬。”他冷笑,彎起她的腿,順勢抬高她的臀,將兩人的交合處讓她看得清楚。


    將暗紅的碩硬微微退出,再重重刺入,他反覆抽送,她羞愧難當,想撇開頭,卻被他按住腦袋,動彈不得。


    “你快放了我。”慕容鳳鳶想要壓抑不斷湧出的歡愉感還有來到喉嚨的呻 吟,卻怎麽也無法如願。


    親眼見到他占有她的身子,這一幕著實駭人,她渾身燥熱,好想要躲開這一切,但他卻霸道的製止她逃避。


    “少裝清純了。”海天麒冷嗤一聲,欲 望依舊不歇止的進犯,語氣已經不似剛才溫醇,反而森冷得令人發抖。


    “我真的不懂呀。”他到底在說些什麽?為什麽他的表情好駭人?


    “我說皇帝的誠意還真是微薄,居然將被玩過的殘花敗柳丟給我海天麒!”他惡意的擰住一朵蓓蕾,更用力的撞擊她的細嫩處,動作粗蠻且毫不憐惜。


    慕容鳳鳶終於明白他所說的話是何意,身子傳來因他而起的疼痛與歡愉,心底卻升起一股寒意。


    “你說,我是殘花敗柳?”眼眶瞬間染紅,她憤怒的想推開他惡意的作弄,但他的力氣比她大得多,教她感到挫敗,而他殘忍詆毀的字眼,更是教她心寒。


    他為什麽要這樣侮辱她?


    “如果不是,”海天麒勾起殘佞的笑,“那這兒為什麽沒有落紅?”


    當他挺 進渴望許久的溫暖禁地,卻沒有遇上任何阻礙,連一絲血跡也沒有,而她的神情甚至歡愉大過痛苦,皇帝不是隨便塞個殘花敗柳給他,不然是什麽?


    望著她羞憤交加的小臉,他沒有想到外表看似端莊尊貴的慕容鳳鳶,竟然也是個淫娃蕩婦!


    而她更好巧不巧的被賜予他海天麒為妻!


    理不清是什麽情緒,似是被背叛的憤怒,卻又無法言喻,海天麒失去了平時最擅長掌控的理智,像頭野獸般狂放的將所有的怒意發泄在她身上。


    “我不是、我不是你說的那種。”慕容鳳鳶急著解釋,柔軟的身子卻一再被他強勁的手勁弄疼,忍不住哀鳴出聲。


    “你別再多費唇舌,我不想聽你解釋!”他粗魯的低吼。


    “我真的沒有。”她想繼續解釋,卻被他粗暴的打斷,身子整個被翻轉過去。她看不見他的臉,更不知道這男人打算怎麽折磨她。


    為什麽他要這樣說她?慕容鳳鳶心頭一痛,是被羞辱的疼痛,也是因為蒙受不白之冤。


    “夠了!”海天麒惡狠狠地吻住她的唇,不想再聽到她開口說任何一句話。


    一想到所娶的妻子竟是別的男人穿過的破鞋,海天麒的自尊心嚴重受損,原先想憐疼她的那絲念頭也蕩然無存,如今隻剩下最原始的欲 望支配著他的意識。


    他要惡狠狠的占有她,教她永遠忘不了今晚究竟是哪個男人跟她共赴雲雨之巔!


    打從一開始,慕容鳳鳶對這樁婚事便十分排斥,不管父皇將她賜婚海天麒的用意為何,她一點也不想眼任何人成親。


    身為公主,在這世人眼中看似尊貴的身份背後,她嚐盡多少痛苦和煎熬,隻有她自己知道。


    每一個接近她的人,都是貪圖她背後的權勢地位,對她懷有過度的期待,妄想一步登天,她的身邊沒有半個人拿真心對她。


    她沒有朋友,沒有可以談心的兄弟姐妹,沒有她所渴望的那種平凡的家庭溫暖。


    在這座華麗的籠牢裏,她孤孤單單的活著,每天麵對那些對她居心叵測的小人,還得防範自己遭人陷害。


    公主這個身份,對她而言不是富貴與權力,而是為她帶來重重危機的致命毒藥。


    如果可以選擇,慕容鳳鳶一點也不想出身宮庭。


    當她的丈夫用滿滿的怒意占有她的身子,以鋒利的言語質疑她的清白時,她已經知道,嫁給海天麒,不過隻是將自己推向另一個萬丈深淵。


    但她不怕,比起未來海天麒可能帶給她的傷害,她更不想迴去那爾虞我詐的皇宮中。


    對於父皇將她嫁出宮這件事,她已經釋然,因為她得到了渴望已久的安全與自由。


    在皇宮那座牢籠中,她就像隻金絲雀,外表光鮮亮麗,卻必須提心吊膽,生怕一個不小心便落得死於非命的下場。


    至少現在她安全了,也自由了。


    但是……揪著喜氣的大紅被,慕容鳳鳶神情木然,將身子背對著身旁的男人。激烈的情欲己退去,剩下的是冰寒的空洞。


    她不知道該如何向她的夫君解釋,新婚之夜她為什麽沒有落紅,因為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海天麒沉著一張臉,黑眸瞪著床上背對著他的妻子,被當成猴兒耍的怒意還未消散。


    “在嫁給我之前,你就有愛人了?”他強硬的轉過她的身子,銳脾蹬著她麵無表情的小臉。


    慕容鳳鳶毫無情緒的臉龐和淡然的眼神,令他心中怒火更熾。


    當他入宮見皇上,以自己為交換條件來換取妹妹一生的幸福時,或許他對婚姻已經沒有選擇的權利,然而他無法忍受記憶中那個純淨無瑕的慕容鳳鳶竟是個浪蕩的女子。


    弄不清心中那股鬱悶從何而來,這樣的情緒讓他的雙眼更加陰鬱。


    慕容鳳鳶清澈的水眸裏毫無情緒,對於他的逼問,她一句話也不說,隻是將視線挪向一旁,看也不看他眼裏的憤怒。


    既然他已經認定她是個淫luan的女人,那她無話可說。


    “我在問你話!”這樣的她讓海天麒不滿極了,於是他伸手扳正她的小臉,強迫她麵對他。


    慕容鳳鳶冷冷的望著他,低低的吐出三個字,“我沒有。”


    這是她最後一次為自己的清白辯解,但她想,以他心高氣傲的性子,要他完全相信她的清白根本是白費心力。


    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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