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雙腳騰空的錦繡被嚇了一大跳,還未等她開口說些什麽,榮軒已經不容拒絕的一腳踹開房門快步向正屋後麵的花園走去。


    “這園子裏,有溫泉,”錦繡呢喃著蜷在夫君懷中有些懊惱的歎了口氣。原想就隻住一兩日,這宅子各處裝飾與花卉樹木看起來不怎麽起眼,因而落腳後她沒四處轉悠,並不知曉園中竟有一處溫泉。


    若早知如此,她就不該給榮軒做宵夜,免得他吃太撐了轉眼便想著去運動消食,這家夥本就喜歡光天化日之下以各種獵奇的方式敦倫,怎可能放過上佳的鴛鴦戲水場所,


    此刻雖已是深夜屋外仍有奴仆守著,榮軒出門便吩咐貼身僮仆小六與掌管飲食的湛露到“溫泉那準備一下”,待兩人匆匆離去後,他便摟著滿臉頹色的錦繡獨自在園中慢慢踱步。


    當夜月朗星稀,哪怕無人掌燈也能瞧見些影影綽綽的景象,走慢些便不會有礙,而一拐進後花園便能瞧見灌木叢中豎著一排錯落有致的大紅燈籠,星星點點的為人引出一條路來。


    “這宅子不在鬧市,後院便依山傍水,因有地熱甘泉便被富豪圈了來建園子,有些自用有些專門租給過路旅客。”榮軒在她耳畔輕聲介紹著,說話間漫步到了某處搭建出花棚的轉角,隻往棚下一過眼前便豁然開朗。


    滿月似的一汪泉水被無數紅蓮花燈圍繞,映襯著月色蕩漾出粼粼波光,青白氤氳在其中嫋嫋升起,遠遠地便透出溫潤熱氣,再抬首往前看去,星空下迷蒙遠山靜靜坐落,仿佛蒼茫而雄壯……


    溫泉中心有一亭台,榮軒抱著錦繡沿木橋走了進去,隻見其中桌椅、床榻齊備,案幾上已放置了美酒、糕點甚至還有鏡匣與替換衣物,並設有幾座擋風的山水屏以及烤火的熏籠,步入其中哪怕是秋日裏身上也暖烘烘的。


    被夫君放下的錦繡立在熏籠旁正有些好奇的打量四周,隨即便聽到他在一側吭哧發笑:“還愣著做什麽,脫吧……唔,難道是要我幫你?”


    聞言轉身一看,她頓時傻眼。榮軒已經解開外袍任其滑落在地,又脫去裏衫與長褲赤膊著褻褲長身而立,取下發冠衡笈,伸手從鏡匣旁的一個長條木盒中取出了支比他巴掌略長垂掛著羽毛的骨器,而後用那半透明帶小孔的物件代替玉笈插入束好的發絲之中。


    榮軒那一串動作如行雲流水般極其迅速,等一切準備妥當後錦繡依舊還瞧著他發愣。


    “真是,傻乎乎的。”榮軒沒耐心再催第二次,伸手便將妻子摟入懷中開始拆其頭上的發釵、步搖,不多會兒她便披散了青絲,全身上下隻剩一件露背的桃紅抱腹以及褻褲。


    本想著如此去泡澡也好,榮軒卻依舊覺得這零星衣物礙事,抬臂便用溫熱指尖從她背後劃過。


    酥酥*癢癢中抱腹帶子就已被鬆開,再將腰上汗巾子一抽,“啪嗒”兩聲輕響後不著寸*縷的嬌肌頓時敞於榮軒熱忱的視線下,他暗暗咽了口唾沫,取來一件白色的及膝交領袍衫慢慢伺候她穿上。


    那短袍由薄綢所製很是輕巧、順滑,貼在身上仿佛並沒增加任何重量,僅僅當其與肌膚摩擦傳來些許冰涼觸感時,才能依稀感覺出自己穿有衣物。


    再埋頭一看布料下隱隱透出的玲瓏曲線,錦繡頓時紅了麵頰,羞赧垂首扭扭捏捏的被榮軒牽著繞過屏風,沿泉中亭的漢白玉台階下行。


    這池雲煙霧繞的水比錦繡想象中更熱,一隻玉足剛剛入溫泉便燙得縮了迴去,同時還有股臭雞蛋的味兒撲鼻而來,從前沒有過這等經曆的她皺了皺眉不願再繼續往下走。


    此刻榮軒卻仿佛並不覺得難受,眨眼便走下好幾格階梯任憑水麵漫過膝蓋,他甚至還捧了水扭頭就往身後錦繡潑去,一麵笑道:“習慣就好,慢慢下來。”


    她那若有若無的衫子本就輕薄,被水浸潤的部位即刻變為透明,胸前粉珠與腹下密林頓時毫無遮掩的暴*露於夜色中,在紅蓮花燈的照映下欲露還遮的散發出隱隱誘惑之意。


    錦繡趕緊抖開方才從亭中順手取來的擦身軟布,忙忙慌慌半裹身子這才嗔怪的瞪了榮軒一眼。奇怪的是,他並未如猜想的那樣強拉自己下水,反倒自己悶不吭聲的坐下泡澡了。


    正疑惑中,她卻忽然覺得渾身一涼抑不住的打了個哆嗦,原來,身上水氣微幹時竟帶走了自身的熱,倒比方才直接站在池邊冷得多。錦繡看看暖乎乎的溫泉,又扭頭瞧了瞧亭中的衣物,滿麵為難。


    “還不過來?”榮軒沒容錦繡再打退堂鼓,斜眼一瞟便不容拒絕的伸手牽她。


    錦繡沒敢拒絕也不好直說她是不想和夫君戲水,將纖手放入榮軒掌中的同時,順嘴便為自己的遲疑找了個很好的借口,微微扭著腰撒嬌道:“真是太燙了,奴家皮嫩受不住……”


    “忍忍就好,燙一點才不會著涼,”榮軒待其咬唇試探著入水後又側了身子露出後背,幹脆利落的吩咐道,“幫我擦擦。”


    “好。”錦繡瞧了瞧那幾乎快沒過榮軒胸膛的泉水心中一喜,既然背對而坐自然不用再為他那炙熱的目光困擾,她趕緊斜坐於夫君身後,取下擋在自己身前的軟布入水浸濕,往那結實的後背上抹去。


    還沒等錦繡好好揉搓兩迴,拿著軟布的右手忽然被榮軒握住了扭到他身前擱於下腹,她很是疑惑的前傾了身子貼著夫君的背,伸出左手去取軟布,卻聽到一句玩笑似的吩咐:“不用布,就這麽擦。”


    “不用布怎麽擦背?”錦繡傻眼,正發愣中竟連左手也被他握住了動彈不得。


    “怎麽不可以?”榮軒語中帶笑,同時將肩胛往後仰了仰由左至右一劃,悠悠然從妻子胸前傲然挺立的雪峰上輕擦而過,盡管隔了層綢布可那柔軟的觸感依舊叫他心中一蕩,不由用鼻腔發出低吟,“嗯?”


    錦繡怦然一震倏地燒紅了臉——原來,原來竟是這目的!


    這多羞人啊!雖然沒人能瞧見,可,可這叫她怎麽好意思?!錦繡咬了唇默默抗拒,用力想要將圈著他腰部的雙手從那大掌裏抽出,三番兩次的嚐試均沒奏效,反倒在掙紮中與榮軒胸背相蹭越發親昵。


    半晌後,錦繡忽地發覺自己已然繩帶鬆散,大敞開的衣襟半掩了一雙玉團正欲蹦跳而出,不知不覺間便達成了榮軒的部分期望……見此情形無力反抗的她隻得破罐子破摔豁了出去。


    雙頰漲得通紅的錦繡挺起雪峰貼向那坐如青鬆的結實脊背,富有彈性玉團頓時被向下一壓變得扁圓,而後她或坐或站或蹲的變化著不同姿勢,用身體帶動它們時而上下滑動,時而左右磨蹭,抑或沿著圓圈的軌跡撚揉,從他肩胛到腰窩一寸寸的細細摩挲。


    廝磨之中頂端軟乎乎的兩粒粉嫩珠子逐漸變得硬挺,色澤也漸漸轉為殷紅,煞是喜人。被緊緊鉗製的雙手由榮軒引導著探向他鬆了褲帶的下腹,手把手握住了那炙熱處慢慢上下套*弄。


    她的唿吸也隨之越來越粗沉,喘息中豔唇微張、眼神迷離。當那物事在一雙小手中漸漸有了抬頭之勢時,上起下蹲無數次的錦繡終於累得癱倒在了榮軒背上。


    她喘著氣下顎頂著夫君的肩用濕漉漉的唇貼了耳根嬌嗔道:“腿好酸呢,哥哥,容我坐著歇一會兒可好?”


    “好啊,”榮軒被她唿出的熱氣撓得心癢,當即啞了嗓子道,“坐我腿上來。”說罷他右手一拽錦繡胳膊,左手扶了她的腰給弄到身前來,毫不費力的分開那本就鬆散開衩的衣擺,撫著愛妻的柔滑纖腿將其架了起來擱在自己並攏的膝頭。


    待麵對麵坐穩之後,他單手托摟著錦繡的臀,忽地分開雙腳迫使本就分膝而坐的她也隨之兩腿大張,花蒂懸空。


    “啊……”錦繡一聲驚唿後,頓覺搭在自己腰後的手正向下挪移,她還未來得及伸手過去阻擋,細長手指便已往那花縫中探去,挑*逗似的輕撫而過。


    也不知是因溫泉太熱抑或過於害羞的緣故,錦繡滿麵通紅的搖頭道:“別,不要!”說話間又背著手奮力拉扯他的大掌。


    榮軒眯眼一笑放過了下麵含苞待放的嬌嫩花朵,卻粗蠻扯去她身上粘糊糊貼著的礙事袍衫。


    光潔肌膚頓時毫無遮掩的沐浴在銀色月光下,傲人酥*胸蕩漾於水麵,美得叫人幾欲窒息。


    榮軒一口含住那湊到自己嘴邊的紅珠抿*舔*吸食,舌尖卷襲而過頓時使她瘙*癢難耐,同時他還伸出雙手一左一右握住了玉團,時輕時重的揉捏、擺弄、把玩。


    錦繡背著雙手撐在榮軒膝頭,挺立的雪峰被揉弄後不由一陣晃神,完全分不清此刻身上究竟是痛楚還是歡愉。


    正當她緊咬貝齒壓抑著差點脫口而出的呻*喚時,忽然聽他問道:“你是見過胡姬跳舞的,還記得大食舞姬的那種和胡旋舞截然不同的麽?”


    “呃?”她一時間有些茫然,完全不知話題怎會轉到了舞蹈上來。


    “腳不怎麽動,專門扭手臂、肩膀和胸脯的那種舞,”說話間他含笑伸出食指輕輕撥弄著兩枚紅珠,要求道,“來,乖乖的學一個吧。”


    “不會啊,”錦繡不假思索的應答之後,這才稍稍迴憶了一下那些個蕩漾如蛇妖一般的奔放動作,繼續斬釘截鐵的搖頭重複,“真不會!”


    “那,隨便扭扭也成,”榮軒笑著表示自己要求不高,隨即從發髻中抽出了細細的雙排孔骨器,挑眉道,“我給你伴奏,跟著節拍來吧。”


    “這是什麽?”錦繡盯著那瑩白的小玩意兒沒話找話說,希望借此逃避舞蹈。


    “鷹骨羌笛,今兒才得的好東西。‘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的羌笛。嗯,我先試個音。”榮軒說罷便將骨器較細的那端含在了口中,鼓著腮悠然一吹悠揚婉轉的笛聲隨即竄入夜空。


    他氣韻綿長吹奏中似乎根本不曾換氣,僅靠雙手指尖的上下滑動與按揉就變換出了豐富的音調音色。


    不知怎的,錦繡總覺得笛聲起初略顯悲涼,他那仰望明月的神情仿佛也有些惆悵,似乎正在思念著什麽……


    漸漸的,笛音又轉為清亮雀躍,脆蹦蹦的透著股歡快愉悅的氣氛,節奏也越來越明晰輕快,他甚至還騰出一隻手,掌心向上招了招,示意錦繡別傻坐著得擺動起來。


    “……”錦繡一臉苦笑,伴著笛音試探著翻轉手腕,抖了抖肩頭,兩臂時而舒展時而收攏,矜持中又隱隱透著股妖嬈感。


    榮軒卻對她這並不算出錯的舞姿很是不滿,又抽空伸出了手,這迴卻是不懷好意的用三根指頭在她胸前一擰,白嫩肌膚上頓時留下了幾道紅印。


    無可奈何,她終究還是得含羞帶怯的搖晃起一雙玉團,伴著肩臂的扭抬隨樂曲律*動而左右蕩擺、上下起伏,剛柔相濟的動作優美而又充滿活力,韻味悠長。


    搭在肩頭的濕漉漉秀發隨著身體的擺動而前後晃悠,粉白肌膚在黑發的強烈對比下顯得格外滑嫩,羞赧泛紅的臉頰與半張的緋紅小口無一不透著嬌媚豔美之色。


    當然,最誘人采摘的還是那對搖晃不停的玉團。豐腴而圓潤,軟柔而挺翹,瑩白中點綴了一抹殷紅,那形狀、動作、觸感……均攪得他心猿意馬。


    含住羌笛的榮軒忍不住湊上前去,一麵吹奏一麵用笛梢綴著的三片鷹羽在那雙峰上輕輕掃拂,癢得錦繡咯咯嬌*喘輕笑,她伸手擋躲著,欲語還羞的遮掩中更叫人腿間繃緊,炙熱火氣越發騰升。


    按耐不住的榮軒停下了羌笛演奏,蹬開早就滑落至腳麵的褻褲,摟著錦繡上挪了幾格台階,當泉水僅僅隻漫過他腰臀後這才坐穩,示意她跪坐於下方匍匐著趴入自己張開的兩膝中。


    “……不要啦……”錦繡忸怩片刻後不得不在榮軒的強勢要求中跪坐,調整著姿勢伏雙臂撐於他腿側台階上,又努力揚起頭以免嗆水。


    一番動作中,她渾然不覺自己那雙柔軟而美麗的玉團恰好埋入了夫君腿根,其間的炙熱之物正處於山凹中,被雪峰嚴嚴實實的包裹、覆蓋。


    “有人曾說,女子之乳盈盈一握便恰到好處,過大了則會因下垂而變得不堪入目。你的卻很好,雖飽滿卻也挺拔。”榮軒在讚譽的同時,伸出右手輕輕撫著那杵在自己胸前的花顏。


    在品賞錦繡嬌羞垂目模樣的同時,他忽地夾了雙腿,猛然從外側向內壓迫玉團。


    “唔……”錦繡抑不住的悶*哼一聲,這才驚覺自己已經完全落入了榮軒的鉗製之中。


    雙臂必須撐在台階上才不會嗆水,他那雙修長的腿卻又交纏著壓捆自己,整個人容不得絲毫動彈,隻能被動經受褻*玩。


    炙熱的那物用微微滲出j□j的頂端掃磨了紅珠,又擱入雪峰之中,夾心糕點似的疊在一起被他時不時用腿推壓擠按,抑或挺腰往複抽動。


    “嗯……”榮軒喘了口粗沉濁氣,將撫著她嬌顏的右手微微下挪,按住了玉團用力擺弄、捏揉著,仿佛在尋找能叫自己最舒爽的歡愉方法。


    捏著羌笛的左手則一甩一晃向後掃拂,串在珠鏈上的毛茸茸鷹羽一會兒在她背脊輕飄飄劃過,一會兒又挪到她無奈高撅起的股*間,深深淺淺、輕輕重重的搖晃逗弄。


    “……唔……”在多重夾擊之下錦繡漸漸失控,神智恍惚而渾身發燙,雙眼迷離櫻唇微張,身體因微痛與酥*癢不由一陣陣輕顫,直至無力的軟趴著急促喘息,喉部間或發出一聲聲呢喃嬌嚀。


    浸在高熱溫泉中的錦繡被一波波催*情浪潮熏得渾身白裏透紅,嬌羞嫵媚像是熟透了的蜜桃,這模樣極大的愉悅了榮軒的身心。


    緊夾的玉團又將那溫熱觸感傳到他被包覆的炙熱處,暖烘烘的沁人心脾,在激越的摩擦中,興奮不已的榮軒終於噴發了他高漲的熱情。


    “唔……?”錦繡垂眼看著沾染在自己胸前的不明液體,微微扭了扭臀,恍恍惚惚露出了一個茫然若失的表情。


    “怎麽了?”榮軒先是有些疑惑,又恍然大悟的緊摟了她伸手往後一探桃源洞底,果然發現那花底哪怕沒浸入溫泉也變得潤濕黏糊,不由邪邪淺笑,“嗬,抱歉,忘了讓你也同時舒爽一迴。”


    “……”錦繡頓時僵直了臉,很想高喊一聲‘我沒有欲*求不滿’,唇中吐出的卻是弱弱的一句,“沒,沒關係……”


    “別啊,我會內疚的。唔,可惜它此刻有點精神不濟,”榮軒示意她看向那歇息中軟噠噠的物事,挑眉道,“不如,你幫它振奮起來?”


    “……”錦繡繼續僵了臉,苦笑著想——我就知道會這樣!


    她很清楚夫君因身體與眾不同的緣故很難動情,要想登上極樂之處更是需要強烈的刺激,歡愉一輪之後怎可能輕輕鬆鬆再來一迴?說是要滿足自己,還不得她先想方設法伺候好了才行……嚶嚶,可不可以不要啊?!


    稍後,全身酸軟無力的錦繡反抗失敗,不得不在榮軒的牽引下像提線木偶似的曼妙舞動起來。


    時而坐於他腿根背縛了雙手扭著腰臀磨蹭搖擺,時而跪入池水俯身用唇舌親吻卷舔他的各處敏感點,甚至親自用雙手揉*胸擠出深溝夾擊那炙熱處,直至它在自己掌中慢慢變得硬*挺。


    這一刻,榮軒終於將羌笛插迴了發髻中,麵對麵的伸出雙手一把兜住嬌妻的豐饒雪臀,將她抱在胸前跨入池水離開亭台快步走向對麵。


    “啊!”搖晃中錦繡趕忙緊緊抱住了他的頸項,盤曲著雙腿整個人懸掛於榮軒的腰腹間。哪怕正被溫水環繞,她也能清晰的感覺到夫君炙熱的那物事正隨著走動擦頂自己雙腿中的花縫,不由麵紅耳赤的低吟出聲。


    頃刻間,她的腰肢就被站立著的榮軒抵在了池邊,上肢不由後仰由雙肘反撐於岸沿,一雙闊掌將臀*丘高高抬起,又伸出指尖緩緩撫著花底,而後,猛然撞開蓬門闖入桃源,細細探尋、開拓。


    再然後,更為火熱的物件終於登堂入室連連逞兇,身後岸壁似乎包裹著皮革做的軟墊,雖被用力撞擊錦繡卻並不覺得疼痛,隻因私密處鞭笞不止而半眯著眼蹙眉哼吟不止。


    清亮月色中,壓抑著的一聲聲歎息一聲聲嬌喚穿梭於溫泉的彌漫煙霧中,隱隱約約無比誘人……待到兩人共登仙境雲收雨歇之時,東邊天際已透出一線白光。


    一夜未眠錦繡疲累至極完全不想動彈,癱軟著由榮軒抱去涼亭擦拭穿衣,正打算迴屋時她忽然一個激靈。


    “這會兒返迴正屋,該不會碰到阿娘和明瑞吧?!院子太小住得那麽近……”想起每日都會早起念書的弟弟,錦繡頓時有些慌神——整夜野合這種事情能做卻壓根不能叫人知道呀。


    她趕緊撒嬌著拉榮軒不讓他走,摟著一同躺於亭中軟塌上歇息,本想稍微磨蹭一會兒等麵上動情後的紅潤收起後假裝散步迴房的,可惜這麽一躺她就真睡熟了,一覺足足花去三個時辰。


    迷蒙睜眼後,錦繡首先看見的便是枕邊夫君那爽朗的笑顏,俊朗得叫人忽然心間一跳,緊接著她則聽到了一句更叫自己心跳加速的話。


    “寶貝,”榮軒湊到她頸邊啃咬著肉乎乎的耳垂,輕聲問道,“你準備怎麽跟明瑞解釋咱倆睡到臨近正午才起來?”


    “啊?!啥?正午了,這會兒?!”錦繡頓時欲哭無淚,她才不信自己夫君也會一睡不起不曉得時辰,捏起粉拳捶著他胸口抱怨道,“怎麽不叫我啊?太壞了!快想個說辭啦!”


    “唔,”榮軒掩唇而笑,抬眼瞟了瞟衣架上的那兩套布衣,提出了一個建議,“這樣吧,假裝我們一早就出門逛去了。先去找個地方吃喝再派人迴來邀請嶽母和弟弟同往。”


    “好啊,這法子不錯。”錦繡趕緊點頭,強打精神忍著身體的隱隱不適換上了一身很樸實的平民裝扮,和丈夫手牽手扮作尋常小夫妻從後門溜了出去,共騎一匹棗紅毛驢四處溜達。


    不多久,饑腸轆轆的榮軒尋了一處食客如潮的小吃攤拉錦繡入座,喊上兩碗“天水呱呱”來吃。


    當他將呱呱撕成小片,再配上辣油、芝麻、醬料兌出一碗紅油酸辣的美食遞給錦繡時,她瞧著夫君笑眯眯的悠哉模樣忽然頓悟。


    “你是故意的吧?”錦繡一麵揉腰一麵嘟了嘴歎息不止——自己真是蠢死了好不好!


    若是清早在家和阿娘他們一同用了早餐敷衍過去,此刻便能躺下好好睡上一整日了,哪會腰酸背痛的還被他騙出來體驗“民俗風情”!


    “嗯?”榮軒挑眉裝傻,慢悠悠吃著黃澄澄色澤鮮亮的呱呱,半晌後才反問道,“你不覺得這樣很有趣麽?”


    沒有仆從侍婢隨侍左右,就兩個人親昵出遊,滿腔都是溫情漫溢的甜蜜幸福滋味兒。有愛妻相伴,即便還惦記著尚未手刃仇敵都不覺得苦了……


    作者有話要說:野合


    羌笛:羌笛是我國古老的單簧氣鳴樂器,已有2000多年曆史,流行在四川北部阿壩藏羌自治州羌族居住之地。


    羌人是古代戎人中的一部分。漢初,羌人服屬於匈奴,一部分請求內遷,漢武帝劉徹為了反擊匈奴侵擾,開辟河西四郡,隔斷了羌與匈奴的聯係,並派軍隊進入湟中,在今甘肅永登築令居塞;後又在湟水流域置縣。


    羌笛表演:


    _


    【不曉得為什麽聽了好想哭,選視頻的時候眼淚不知不覺就落下淚了t t


    天水呱呱:


    呱呱,是天水一帶的一種特殊食品。以原料區分有蕎麥呱呱、冰豆呱呱、豌豆呱呱和粉麵呱呱等。最受歡迎的是蕎麥呱呱,先把隴南盛產的蕎麥粉成“蕎珍子”,入水浸泡、加工,取其澱粉,然後將澱粉加水入鍋,用小火燒煮,直到鍋內形成厚厚一層呱呱時,方可取出裝入盆內加蓋,捂一捂即可食用。


    謝謝嗯呐扔的地雷,擠胸揉搓~~咩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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