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人們遭受了史無前例的虐待,那男人擊碎了他們的雙腿,捏爆了眼珠甚至將他們引以為豪的寄宿者神隻的胸膛都被開膛破肚..


    本以為是一場對黃金勢力複仇的戰爭沒想到巨人的尊嚴會被再次踐踏,男人太強了...這份危機感簡直和葛孚雷與白狼一樣...甚至比他們更讓人恐懼...


    那男人簡直就是心理變態,每次出手明明可以直接下殺手但卻避開要害,分明就是享受著虐殺的快感...


    而此時的男人早就墮落癲狂,將一眾巨人殘忍殺害之後他雙眼目露兇光的走向一旁瑟瑟發抖的小巨人,那雙眼睛讓小巨人肝膽俱裂,這份恐懼遠比受其餘巨人來的恐怖太多。


    隻見那男人緩緩開口,聲音沙啞帶著沉重的喘息如野獸一般:“你,什麽名字...”


    那矮小巨人舌頭早就被虐待的不成樣子,無法說出語言,別說人類的語言了就算是巨人的語言他也無法說出,但男人的眼神讓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在死亡的逼迫之下巨人用巨人語寫下了幾個大字...扭扭曲曲看不太懂,但男人遊曆交界地習得不少語言...過去的他可是勵誌消除玷汙詛咒的存在...自然看得懂巨人寫下的扭曲文字,而那幾個文字翻譯成人類的語言那便是...


    滅洛斯。


    “啊...你是叫這個名字啊?”男人將手放在滅洛斯的後背,這一舉動讓滅洛斯出了一身冷汗,生物的本能在警告他,在不做出反應自己真的會死,但是他還是晚了一步...


    “你是活的如此痛苦...如此卑微...啊...可憐啊可憐...又加深了我的想法...”男人手中發力,那手指已經插進了滅洛斯的後背抓向他的脊椎骨。


    “不過你放心...我會帶著你的意誌活下去...我必將把一切歧視從世界裏根除...所以啊,你放心的去吧...”男人神色癲狂手中再次發力往外一拔滅洛斯的整個脊椎被抽離而出,痛苦的悲鳴響徹整個雪山;


    山下駐守在營地的葛孚雷有種不妙的想法,待葛孚雷麾下第一大將熔爐騎士首席之一的奧陶琵斯趕往發聲地之後隻見鮮血灑滿了大片雪地...一個沒了脊椎的矮小巨人死在雪地之中。


    奧陶琵斯環視著現場,最後還是讓他發現了雪地之中的腳印,以及長長的拖拽痕跡...但痕跡卻在某地消失的一幹二淨,就連奧陶琵斯都無法追查下去...


    而帶著滅洛斯脊椎骨的男人來到了一處城堡之前,此城名為索爾城...是十分古老的存在,亦是信仰太陽之地...


    他來到這個太陽之地內心早已千瘡百孔,自己到底要怎麽做,為何太陽要離我而去,我要怎麽做才能超脫著苦海...


    最終男人遇到了...那揭示他內心的明鏡...似是冰龍又或是薩米爾留下的巨大冰晶如鏡子一般映射著男人,在鏡子之中的他是一副截然不同的模樣...


    那是他日夜所思的惡兆尖角,是他畢生信仰的偉大太陽餘暉...


    他在鏡子中看到自己的背後是那永恆的耀世之陽...


    “哈哈哈...是這樣嗎...隻要我這樣做...太陽就永不會落下了吧...”他的答案似乎早就在內心之中,他在此刻明白了...自己也是個受詛咒的人...自己有一顆惡兆的心,但沒有惡兆的身體與特征...


    這何嚐不是一種詛咒?不過沒關係...我會成為惡兆的...成為那受太陽餘暉恩典的...太陽之子。


    就這樣,一套效仿了惡兆尖角同時帶有純粹生命...也就是熔爐紅金色彩的盔甲被男人所打造,其上尖角的斷麵象征的是他對太陽日落的悲痛,但有朝一日人們會重見那太陽...


    那個真正的交界地人們所追求的偉大光輝之源...


    至此男人念頭通透不再迷茫,但他早已不是過去的他,現在的他深知黃金律法下的交界地是何等的醜陋何等的汙穢,因此他有一個想法...


    用自己心中的力量為種子,以罪孽之人為溫床,在整個交界地散播詛咒!詛咒這賜福詛咒這一切...當一切都被詛咒,那玷汙與歧視也將不複存在...


    “嗬嗬...哈哈哈哈哈哈哈!”至此黃金樹曆史上最為恐怖的夢魘在即刻起到達了他的巔峰,手持由滅洛斯脊椎所做成的不詳大劍,以及形似惡兆之子的黑金幽魂都將成為這個男人的武器。


    而現在的他就是要當那清道夫...以罪孽為溫床溫養世人所厭惡的忌諱宿疾!


    就這樣男人行動了,他蟄伏在王城之中,此時的巨人戰爭仍未結束但結局早已定下,王城之內一片欣欣向榮,載歌載舞,而如今的狀態就是男人等待的...


    在一次深夜之中他闖入了一個貴族的房間之中殘忍的將其虐待,並將自己的力量注入其傷口...


    “你,你是誰!!啊啊啊!你對我幹了什麽!!為...為什麽我感覺不到黃金樹的賜福了...不...不!!”貴族掙紮不已,但雙手雙腳早就被男人反綁在椅子之上,加上傷勢過重隻能無力的掙紮...


    “嗬嗬...萌發吧...滋養吧...你會是滋養詛咒的溫床,以你的罪孽,嗬嗬哈哈哈!”男人大笑起來,看著驚恐不安的貴族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談不上對殺人感到開心,但有一種離自己目標近了一步的喜悅感。


    “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黃金貴族...瑪莉卡女王欽定的貴族!你、你放了我,我給你榮華富貴,給你更多的賜福,放過我!”貴族越來越虛弱,他感覺賜福早已離自己而去,這種感覺是前所未有的...


    貴族陷入了無盡的恐慌之中,這群貴族養尊處優慣了,憑借著賜福的恩賜他們達成了不死不滅,即使被人殺死也會魂歸黃金樹,終會迴歸於世。


    但這都是有賜福的前提下,他現在能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在中間阻斷了黃金賜福。


    “啊啊啊!!這到底是是什麽啊?!!”貴族口吐鮮血垂下頭再也沒了動靜,但他還沒有死亡,不如說他現在還不能死,被男人玷汙之人無法歸樹,會受到永恆的詛咒,而這份詛咒便是惡兆之力...


    黃金樹忌諱惡兆,忌諱惡兆體內的血液因此同樣有惡兆氣息的人自然不會受到黃金的賜福,這便是男人對世人的詛咒,而培養這個詛咒需要以這些人的生命為精華來茁壯成長...


    “待詛咒成型...我將以自身為媒介不斷侵蝕...嗬嗬哈哈哈!”男人放任貴族在原本的房間他並沒有帶走貴族,而是要讓更多的人看到...看到那罪惡之人蒙受詛咒的慘狀!


    不出所料第二天就有人發現貴族被雙手雙腳反綁在椅子之上胸口處長著和惡兆似的尖角,也正如男人所料他們無比驚恐甚至都不敢上前觸碰,隻是將貴族隔離,而他們也完全不知道到底是何人所為...


    這件事自然傳到了黃金王子葛德文的耳中,目前母親已經將權力慢慢放開給了葛德文,而葛德文也不負眾望的將王城治理的蒸蒸日上,不過即便是在能幹的王子也無法顧及每個角落...


    “兇殺事件?此事屬實?”葛德文秀美找不出一點瑕疵的麵容古井不波,作為上位者要絕對冷靜不偏不倚才為真王...


    “大人啊千真萬確,而且死去的那個貴族之上還有這惡兆尖角,肯定是那群卑賤的惡兆之子幹的!”臣子在一旁嘶吼著。


    “大吵大鬧的成何體統,可有證據?僅憑一個尖角可說不通,諸位也知道惡兆之子們不是去往了戰場就是在地牢,怎會出來作案?怕不是有人想進一步醜化惡兆之子的形象。”葛德文冷視在場的眾人...


    葛德文個人並不排斥惡兆之子,而且他也深知為何眾多王權貴族要將他們稱為惡兆,就是因為他們的鮮血有著焚燒黃金樹的恐怖力量,這對於黃金樹來說是不祥的,因此葛德文身為一國之主不得不顧全大局。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對待惡兆,母親也曾說過身居高位者關心的東西有很多,必然要舍小求大...葛德文是聽在心裏的。


    “可是大人,這事到底要怎麽做啊,總不能讓兇手逍遙法外吧,這樣一來我們黃金一族的威嚴往哪放啊。”臣子為難不已。


    “...”葛德文沉默不語,“吾認得那死去之人...這樣吧,通知下去,把那位死去的貴族的親朋好友們給請過來...”


    “這...”臣子頓時僵在原地,死去的那人這個臣子也並不是不知道,隻是因為他是貴族對於他的事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今將他的夥伴都聚集在一起...那不就是將同夥聚集在一起嗎。


    “怎麽,吾的話不管用嗎?還是說那些貴族前輩架子大,連我這個王子都請不動?”葛德文語氣加重,那個臣子驚恐萬分隻得出去稟告。


    此時的葛德文宮殿空無一人,他的身後是其父葛孚雷以及白狼的畫像:“兇手啊,我要謝謝您,接下來我要借著你的手將這些蛀蟲從交界地裏...排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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