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給你提前打些埋伏,免得小嫂子看不清你的為人,誤入歧途。”


    橙不器見來人是橙餘,又把那片陰陽魚鏡子拿了出來,抹去了上麵的符咒,然後就傳來了商仲尼的罵聲。


    “橙不器,我警告你啊,管好你自己的嘴,我的名聲壞掉,你要負一半責任。”


    “什麽?你要我對你負責任?”橙不器的翻譯能力也是頂級的,“可以啊,你來娶我啊,娶我,我才能光明正大的對你負責任。”


    “你又說我什麽壞話了,丁姑娘千萬別信她的話啊,我一定是被冤枉的。”


    “唉,仲尼哥哥總是這樣,話不明說,讓我去得罪人。真是一對冤家。”


    丁亥聽著橙不器若有所指的冷嘲熱諷,不想再多待,起身就走,走得時候還拿眼睛斜了一下橙餘。


    “不是,我招誰惹誰了。”橙餘無奈的攤了攤雙手,“不器,聖上派你來招唿客人,你就這麽個招唿法?”


    “你管我?”橙不器雙手叉腰,脖子略微一歪,就差踩著凳子高喊一聲,小二上酒。“你自己跑沒影了,害得聖上還得用這種方法逼你現身。要不要聽聽仲尼哥哥說什麽啊”


    陰陽魚那邊很快就傳來了商仲尼的叫罵聲,“他奶奶的,橙餘,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怎麽每個妹妹都不是省油的燈,我特麽現在被堵在廁所裏麵了。”


    “堵廁所裏麵了?”橙餘揮了揮手,一個顯像法陣直接立體的顯現出來,正是商仲尼在廁所裏扒著牆向外看的模樣。“這是哪位女俠有這麽大的功德。”


    ”還能有誰,你那些玄都城的好妹妹唄,都亂套了,今天這都是第三波了,有什麽莊文辭的十三姨太,莊文辭的大孫女,這倆人還領著兩個倒黴孩子,把我園子裏的花花草草折騰的死去活來。”


    “額~”橙餘頭上的冷汗在腦門上來迴逛遊,眼神偷偷的看向旁邊都月青梅。


    月青梅輕哼了一聲,說道,“丁姐姐對這裏不熟悉,我去跟著看看。”


    “還有哪,”商仲尼扒著牆沿的看著外麵,“我說老餘,你是真不挑食啊,張侯爺的續弦妻子都多大歲數了,而且長得也沒什麽特色。你也一概照殺?”


    “額~人嘛,不能光看顏值,那隻是膚淺的風流。真正的風流是靈魂與靈魂的交流。你不懂的。”橙餘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介紹起了經驗。


    “滾滾滾,你風流也好,下流也罷,這些娘們來找我,是個什麽情況?”商仲尼顯然不喜歡橙餘這種說法,直接的亮明了意思。


    “這不是咱們關係好嗎?你沒聽過好朋友托妻獻子嘛?這說明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盡管橙餘在努力的嚴肅,但他看著商仲尼那個狼狽樣子,嘴角都快和魚尾紋連成一個圈了。


    “別樂了,下嘴唇都快把鼻子吃掉了。趕快想辦法啊,我這還有那麽多正事要辦,總不能被這幫娘們一直堵在廁所裏吧?”


    “王老板不是會土遁嗎?這麽多天你也沒學兩手?尿遁,啊,不對,是遁尿。”


    “仲尼哥哥,要不你答應娶我,我就過去幫你收拾這些臭娘們。還反了她們了。”橙不器也不忘了澆一勺油。


    “滾滾滾,你們兩兄妹沒一個好東西,丁姑娘哪,月姑娘哪?”


    “仲尼哥哥,你怎麽當著我的麵,說其他姑娘,這樣人家會傷心的。”


    “一邊去吧,你願意禍害誰就去禍害誰,別來沾我就行。老餘,快說,有什麽退敵良策,擦,這幫虎娘們開始拆廁所了。”


    “有,自然是有。”橙餘拿起了架子,顯然今天的這個場景,他早就預料到了,不但不急,反而給自己沏了杯茶,也不著急飲下,隻是吹起數道漣漪,“不過哪,咱們朋友歸朋友,買賣歸買賣。我幫你的忙,可不能白幫。”


    “這是你幫我嗎?”商仲尼指著牆外那些已經挽起袖子開始拆廁所的娘們,“你看看,好好看看,這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個老娘們,哪個和我有關,不都是你的情人?這特麽是我給你擦屁股。你倒販賣起人情來了?”


    “我讓你擦了嗎?風流的人,血裏帶風,都風幹,用不著擦。你就說你買不買這個人情就完了,你管我該不該賣人情幹什麽?”橙餘倒是沒有絲毫的內疚,仿佛還是對方給自己添了天大的麻煩,自己礙於朋友情麵才想幫對方一把。


    “你行啊,你等著。有你求我那天。”商仲尼開始氣急敗壞的放狠話了,“哦,對了,差點忘了告訴你們,你們的十一叔,那個酷愛釣魚的橙可,被他們發現身份了,現在正在朝堂上坐著哪,這下,你們成反賊了,你求求我啊,求我,我就幫你。”


    “我不求,反賊就反賊,反賊才更好哪,以前還得裝裝樣子,現在幹壞事直接亮身份就行,老子連反賊都做了,你居然冤枉我是好人。”橙餘完全不搭對方的茬,搞得商仲尼完全不知道怎麽應對。


    “老餘,這可是你逼我的啊,”商仲尼腳邊的牆已經被扒出了一個鏤空風格,再扒下去就隻剩空了,“停停停,諸位聽我說。我知道橙餘在哪裏。”


    這嗓子一出,扒牆的幾個娘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在哪?”莊文辭的大孫女莊莉莉手裏還拎著一個剛扒下來的板磚,“你不說就懟死你。被你砌到廁所了,熏也熏死你。”


    “他去了歧路鎮,他不要你們了,他去找他心中真正愛的人了。”


    “唉,老商,你是不是玩不起?哪有上來就掀桌子的啊?打牌嘛,不得慢慢試探?”橙餘的形象也隨著商仲尼的揮手 ,立在了眾女子中間。


    “我看的出來,你們都是被他給騙了,這裏有一個陰陽魚,我就掛在這裏,隻需要五百兩,你們就可以和你們朝思暮想的餘哥哥說話了。”奸商就是奸商,在屎坑裏也能發現商機。


    說完這番話後,商仲尼大大方方的從牆頭跳出來,將陰陽魚掛在高處,煞有介事的弄了個炫酷的法陣,當然主要目的是為了讓顧客覺得這五百兩花的有麵子。


    要不還得說是大家大戶的人家,吃過見過,指頭縫裏漏出來的都是銀子,莊莉莉的一張銀票就飄到了商仲尼手裏。


    “你早說啊,姑奶奶像是那種缺錢的人嗎?餘哥哥,莊道笛那個大惡人,要帶咱們的冷兒走,說是什麽莊家的骨血。你怎麽扔下我們娘倆就走了哪?”莊莉莉一見到橙餘那張帥臉,所有委屈都湧上心頭,又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那哭得讓人心疼的,誰都想上前扶一把。


    “豈有此理?”橙餘那是什麽風浪沒見過的浪裏高手,“這個莊道笛是不想活了,寶寶別怕,他蹦躂不了幾天了,商兄弟是信得過的朋友,而且我在他那裏放了很多錢,你們現在就先住他那裏,等我帶兵過去救你們母子。唉,要不是還有家國千斤重擔在肩,還有百萬黎民的生計要思慮,我真想現在就穿過去,接你們母子離開。”


    “餘郎,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是我小心眼了。”剛才還咄咄逼人的莊莉莉竟然開啟了道歉模式,不得不說渣男雖渣,但說話是真的好聽,盡撿些姑娘們幻想裏的王子式對白來說。


    “不,我不許你這麽說。”橙餘深情款款的望著莊莉莉,眼神流波的樣子,像是擎著淚不忍流出,怕傷到對方一般,“你這是太愛我了,我不許你這般愛我,我不許你因為愛我,而失去了自己。我愛得是你高傲的自我,我不許你比愛自己更加愛我。”


    商仲尼突然覺得這段話似乎在哪裏看到過,伸進懷裏把那本至寶《戀愛寶典》拿了出來,翻到某一頁,赫然寫著和這一模一樣的話,上麵標題還寫著對付大姐大的三十六計。再翻到封麵,赫然又寫著愛情大師橙餘先生又一部力作。


    商仲尼頓時感覺和吃了二兩屎一樣,急忙把書撇到了地上,想了想插圖還是不錯的,又急忙撿起來拍了拍,藏了迴去。


    “唉,那個打斷一下啊,你們餘哥哥一文錢都沒有留下。”商仲尼自然毫不客氣的拆穿了對方的謊言。


    “哼~姑奶奶像很缺錢的人嗎?”莊莉莉扭迴頭來說,“姑奶奶要得就是這份心意,他都那麽難了,還能想著我,不想某些人,無情無義,黑了好兄弟的錢,還有誣陷他。餘郎也是大氣,要是我……”


    “哎,我生氣了,就算我再愛你,也不許你說我朋友壞話,人怎麽可能沒有缺點哪?我能因為這個朋友貪點小便宜就誣陷他嗎?我不能。我能因為我的朋友沒有我的境界高,就看不起他嗎?那還是你喜歡的我嗎?”橙餘切實的把不要臉三個字發揮到了極致,順便也堵住了商仲尼的迴首掏,不是他橙餘沒留錢,而是橙餘不和他計較黑了錢。


    “啊,餘郎,你總是這樣凡事都為別人著想,這就是我最愛的原因。”莊莉莉已經沉浸在橙餘的話術中不能自拔,倒不是說她有多笨多傻,隻是一個願意相信童話裏王子的女子,和一個願意扮演王子的浪子,靈魂契合而已。


    “走開走開,你都和餘郎說了好幾句了,後麵的姐妹還幹看著哪。也不知道讓讓奶奶。”莊文辭的十三姨太李白白一錠金元寶搶過了發言權,大屁股一頂把莊莉莉擠在了旁邊。


    不得不說,李白白這名字起的是一點毛病沒有,真白,也真能白話,嘚吧嘚的說了小半個時辰,一會是風花雪月,一會是詩詞歌賦,一會又是聖人心法。


    聽得出來,這位李女士的學識在少婦界是拔了頭子的。難怪人們說,情婦總會老,拚到最後就是拚個文化,你能為情郎出謀劃策,哪怕是徐娘整個老了,也有一席之地。


    商仲尼默默的拿小本本記下來,這個李芳芳是個人才,得找機會利用一下,要不然這忙可就白幫了。


    李芳芳的話講完,扭扭捏捏的張夫人才站上來,紅著臉,聲音細得像蚊子一樣的說,“餘郎,我懷孕了,算過日子,是你的。”


    “什麽?”先驚訝的是商仲尼,這真是說話越短,信息量越大,李芳芳嘚吧嘚了半天,一句都不需要記住,張夫人就說了一句話,給商仲尼魂都嚇飛了,


    “我說張夫人,玩笑不能這麽開啊,現在玄都城,張侯爺可以說是一手遮天,你這不是要不小弟往死路上逼嗎?趁著現在張侯爺沒發現,你趕緊從地道走,現在就走。別連累了我。”


    “啊?”張夫人還一臉的驚訝,“這事有那麽嚴重嗎?餘郎還說有什麽事都不要怕,你這個兄弟罩得住,你這,也沒罩住啊。”


    “我說這位大姐,現在能一樣嗎?現在整個玄都城都是你家張侯爺說了算,他跺一跺腳,再高的樓也必須塌。老餘啊,你是什麽人都敢勾引啊。”


    “哎,老商,我信你。這點小事根本難不倒你,好了,這邊傳來個壞消息,月姑娘被人給綁架走了,哎,我這顆見義勇為的心啊,老商,你就不能學學我?你看我,從來不怕擔責任。”


    橙餘心裏也頭大,實在想不到什麽應對的策略,剛好有人來通報,說見到一夥黑衣人綁走了月青梅,給了他一個體麵離開的理由。


    “切,看看人家餘郎,多有擔當,再看看你,拿了錢還不辦事,還怕事大?事再大,也大不過一個理字。”張夫人突然就變得牙尖嘴利起來,顯然剛才那副模樣就是裝給橙餘看的。


    “這位大姐,貴姓?”


    “楊,楊家屯的楊,怎麽了?”


    “哦,那沒事了,你放心住著吧。張屠夫不敢惹姓楊的。”商仲尼搖了搖頭,怪不得人家底氣這麽足哪,原來人家娘家姓楊。


    商仲尼給幾位少婦安排的住處,摘下陰陽魚又連通了自家那兩個扛著棺材跑路的兄弟。


    “怎麽樣,老大老三,現在跑到哪裏了?”


    女媧長卷從商叔至的衣袖裏飄出,展開顯像。


    “別提了,二哥,現在帶著黃泉那些貴族,剛剛躲過了青蒙的追殺,又逃過了楊不修的刺殺,這才剛剛到了歧路鎮。”


    “你們在歧路鎮?那太好了。”


    “歧路鎮有什麽好的,你知道我們又撞到誰了?”


    “撞到誰了?”


    “我們撞到了赤十。”


    “哦,那不是正常嗎?他本來就和橙世走得比較近。”


    “我們還撞到了墨先生。”


    “這也正常啊,墨先生最喜歡到處遊曆了。”


    “哦,我們還撞到赤十叫墨先生爸爸。”


    “什麽?墨先生也是隱藏很深的隔壁老餘?”


    “哎,你小子怎麽說話哪?你們算計老夫的賬還沒算哪,又來擠兌老夫?”


    “那你怎麽當人家爸爸,不是父子滴血認親?”


    “我滴你頭個血,他是我女婿。”墨先生倒是沒有為難二人。


    “你們怎麽聚到一起了?”


    “還不是為了你?”


    “為我?”


    “是啊,月姑娘被人綁架走了,丁姑娘聽說後,就直接去找,結果她也被綁架走了。”


    “什麽?丁姑娘也被綁架走了?還有人綁架得了她?肯定是小氣鬼的毛病又犯了,給你盤古開天斧,你倒是砍啊。”


    “你小子倒是大氣,盤古開天斧都送給她防身了?”


    “先不說這個,赤十是不是也在旁邊。”


    “我在。”


    “黃泉的交易做了,把人都給赤十吧。”


    “二哥不再想想?我們的人也撒出去了,二嫂應該很快就能找到了。”


    “來不及了,我們現在就需要赤十的幫助,沒他搞不定的。”


    “仲尼兄慧眼,一定是看出了什麽人綁走了十二妹。”


    “那件事你也沒說?”


    “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拿她當十二妹來看的,你看她和我長得一模一樣。我已經通知了宮老爺子,他去楊不修那裏賣情麵去了。”


    “十王子下手真快。”


    “不快不行啊,前幾天我就慢了一點,就被令尊割走了乾元城。”


    “我還你個玄都城,這樣就算兩清了吧?”


    “商兄果然知道我想要什麽。靜候佳音吧,十二妹不可能出事,我說的。”


    “二哥,到底是誰劫走了二嫂?我去扒了他的皮。”


    “青蒙,你去吧。”


    “話又說迴來了,二嫂也不是非要救,你看要不然我給二哥再介紹一個?”


    “滾滾滾,我這還煩著哪,聽十王子安排。”


    商仲尼結束了顯像,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圍著假山開始了健步走,繞得水裏的魚都暈了。


    “哎,那個誰。”莊莉莉又出現在商仲尼麵前,“那個月姑娘是誰?餘郎怎麽那麽緊張?”


    “哦,你們餘郎見義勇為,和那位月青梅不熟。”


    “是她,莊道笛那個惡賊的妻子?可惡,餘郎連她都勾搭上了,真是不挑食啊。”


    “你們都知道餘郎是什麽德行?”


    “廢話,姑奶奶看起來很像傻子嗎?”


    “那你們還趨之若鶩,趕都趕不走?”


    “商小弟,你是不是沒有談過戀愛?”


    “額~正在抓緊時間學習,這玩意真不簡單,關鍵我根本什麽都猜不出來。”


    “小弟啊,來嫂嫂告訴你,戀愛這個東西啊,不靠學習,靠臉皮,隻要臉皮厚,戀愛沒個夠,但凡臉皮薄,根本輪不著。你要不了先拿嫂嫂練練手,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便宜外人還不如便宜你。”莊莉莉的說法完全把商仲尼震得一動不動,好家夥,真是夠狂野。


    “別了,小弟的級別不夠。你有什麽想問的就問吧。我盡量說。”


    “哎,這就對了嘛,我聽說三爺爺其實根本就不存在,是橙家九爺假扮的?”


    “你聽誰說的?消息夠靈通的。”


    “你這麽說了,看來傳言不假。我還聽說大爺爺莊文傑之所以死,是因為誤服了散功丸,這事是不是也和你有關?”


    “姐姐這個消息可真夠靈通的,小弟都有點懷疑莊家到底是誰做主了。畢竟莊道笛那個摳鬼,就拿一本小黃書就打發了我。”


    “那就是說,這筆賬,你也認了?”


    “認不認的,不就那麽迴事嗎?散功丸確實是我提供的,可讓莊文傑放心的喝下那碗茶,我辦不到,莊文辭也辦不到。”


    “你是在懷疑我?我可是莊文辭的親孫女。大爺爺怎麽可能相信我?”


    “有其女必有其父,雖然說反了,但好像挺適用。”


    “看來,你盯上莊家不是一天了。”


    “那要看,你還準備藏多久?”


    “小弟你見多識廣,曆史上有做女王的嗎?”


    “真正卓越的人,總是創造曆史,而不是被曆史捆住手腳。你和她們不一樣,你不需要一個庇護所,你要得是一個合作者。”


    “神龍先生和你說了很多吧?”


    “他提到這麽多年來,最滿意的弟子就是你。”


    “師父謬讚了,我突然有點喜歡你了。”


    “可別開這種玩笑,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把她們當做人質綁到了我這裏,想把我也綁上你的戰船?”


    “商先生果然厲害,不過你現在似乎沒有選擇了。因為你已經在船了。”


    “你通知了張侯爺?”


    “當然,要不然我那五百兩銀子不是白花了嗎?那些法陣又不花錢。”說著,莊莉莉憑空就畫出了一模一樣的法陣,然後揮手就驅散了。


    “你這樣好嗎?張侯爺要是殺進來,對你有什麽好處?”


    “沒有好處。但對你壞處更大,所以以公子的才情,應該不會認輸吧?”


    “你也想要玄都城?”


    “這話怎麽說的,我生於斯,長於斯,玄都城就是我家,我繼承我家的玄都城,有毛病嗎?”


    “沒毛病,可惜,來晚了一步,我剛把玄都城送出去,要不然你換個條件?”


    “你倒是大氣,什麽美人啊,值得拿玄都城換?”


    “你怎麽知道?”


    “你這是侮辱我這十幾年情海風浪,一個智能通神的家夥,憑一己之力就把橙龍國攪得天翻地覆的家夥,整天捧著一本路邊一文錢十本的《戀愛寶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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