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有機會讓你見見皇嫂。”


    皇子:“皇叔,你說我送皇嫂的禮物她喜歡不喜歡?”


    “你要是再對她身邊的人下手,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攝政王,憤怒的扯著對麵皇子的領口。


    “呦,皇叔這是生氣了。”被拽領口的皇子,不怒也不鬧,反而笑的放肆。


    “愷兒,不要再胡鬧了。”對於皇侄變成這樣,攝政王是心疼的,皇姐去的時候,是他沒照顧好這個侄子。


    皇子:“皇叔,你也不要愷兒了?”


    攝政王:“她人很好,會和我一起照顧你的。”


    皇子:“皇叔,女人怎麽會有好東西。”


    攝政王:“她不一樣。”


    皇子:“皇叔。”


    “不要再說了,早點休息吧。”攝政王不再聽皇子繼續說些什麽,徑直走出了房間。


    顧鶄鷓與尤三對視一眼,剛欲離開,攝政王也跳上了房頂。


    “跑到這裏來做什麽?”還沒等顧鶄鷓說話,攝政王優先開口道。


    攝政王的聲音壓的很低,可寂靜的夜裏,顧鶄鷓聽的真切。


    顧鶄鷓同尤三對視一眼,這就被人發現了?


    “認出我來了?”顧鶄鷓,詫異,攝政王武功這麽好的麽?抓包就算了,還被人家認出來了?


    “你身上的味道,和別人不一樣。”攝政王,悠悠開口,他天生就比別人嗅覺靈敏很多。


    如果光線夠亮,便會看到攝政王的表情有多不自然。


    顧鶄鷓,抬起胳膊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沒有什麽不一樣啊。


    “三哥,你聞聞,有什麽不一樣嗎?”顧鶄鷓,自己聞不出來,便讓尤三幫她聞一下。


    尤三,還沒動作,攝政王便打斷了兩人。


    “要在這裏待到什麽時候?”攝政王,可不想看兩人在這裏打情罵俏。


    而且還是在自己皇侄的屋頂上。


    “跟我走。”攝政王,看著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裏的兩人,無奈搖頭,自己這是多閑沒事給自己找個大麻煩包。


    顧鶄鷓同尤三,乖乖跟在攝政王身後離開,與其自己探聽消息那麽危險,不如先問問攝政王,能打聽多少算多少不是。


    跟攝政王來到他在行宮的住處,和在清竹軒的房間風格完全不同,清竹軒的房間裝飾的浮誇又囂張,這裏的房間,卻格外冷清。


    除了書案和一些書籍,甚至都沒有什麽裝飾物品。


    如果攝政王不帶路,顧鶄鷓就算來了這裏,也不會想到這是攝政王的房間。


    “修年的事,是凱兒做的。”攝政王,坐在主位,收起了以往的吊兒郎當。


    “你那股子不正經的勁,是和你那什麽凱兒學的吧。”剛才,顧鶄鷓在房頂看到時候,就覺得似曾相識,見了攝政王便有了答案。


    “嗯。”攝政王,也不否認。


    “他對修年做了什麽?”尤三,淡淡開口。


    “修年應該是有心想去找你,聽到有人說清竹軒的事情,就一直打聽,凱兒就讓人把他帶走了,又讓人易容成修年的樣子,留在家裏。”攝政王,簡明扼要的解釋了一下大致經過。


    顧鶄鷓,低頭沉思,過了小半個時辰才開口,“三哥,把這些天家裏傳給修年所有的事情都過一遍,有些不應該被人知道的東西,需要舍棄了。”


    尤三,自然明白顧鶄鷓的意思,這事做的越快越好。


    “我迴去一趟,你照顧好自己。”這事情交給誰,尤三都覺得不妥當。


    “嗯,別冒險,被知道了也沒什麽,咱們的底牌很多。”顧鶄鷓,還有很多東西都沒有拿出來,她覺得那些不屬於這個朝代的東西出現的越少越好,但也不是不可以出現。


    “好。”尤三,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送他出去。”攝政王,朝暗處招了招手,便有一道身影跟了出去。


    “原來一直跟著我們的人,是你的人?”從買迴修年的那一天,顧鶄鷓就發現有人一直在暗處跟蹤她。


    “嗯,留在客棧裏的人。”攝政王,說完又想了想,加了一句,“為了保護你。”


    “謝謝,我先走了。”尤三,走了,顧鶄鷓獨自一人便不想繼續留在這裏。


    “明天再走吧,今晚你出不去,凱兒現在應該已經知道你在這裏了。”攝政王,太了解他的那個皇侄了。


    如果,現在放顧鶄鷓離開,他那皇侄必定會派人阻截的。


    “就你們外麵哪幾個?”顧鶄鷓,要想走,那幾個還真不一定看得住她。


    “你離開我的視線,就不止那幾個了。”攝政王,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來。


    顧鶄鷓,微微扶額,那個什麽凱兒皇子,不是正常人,這個攝政王也好不到哪裏去,叔侄都不是什麽好玩意。


    “我聽蘇子洋說你見識很廣泛,來,看看這個見過嗎?”攝政王,說完,便起身朝著屏風後麵走去。


    顧鶄鷓,好奇的跟隨著攝政王的腳步,什麽稀罕東西,她想看一眼。


    跟攝政王來到桌案前,除了入眼的滿滿奏折以外,沒任何東西,顧鶄鷓一臉不解,“看什麽?”


    “嗯。”攝政王,用手指了指桌案上的奏折。


    顧鶄鷓,緊蹙眉頭,她這是讓攝政王給忽悠了。


    見顧鶄鷓吃癟,攝政王,嘴角微微上揚。


    他今晚注定睡不了,正覺得枯燥乏味,顧鶄鷓就送上門開了。


    “一起吧。”攝政王,坐到桌案前,準備開始批閱奏折。


    顧鶄鷓,眉頭蹙的更緊,奏折她看了,會被殺頭的吧。


    這攝政王是變著法子想弄死她啊。


    “不了,不了。”顧鶄鷓,連忙擺手搖頭,還往後退了兩步。


    顧鶄鷓覺得,要離攝政王遠一點,感覺攝政王總給她挖坑讓她跳。


    “看了也不會治你的罪的。”攝政王,說著拿起手邊的一本奏折就朝著顧鶄鷓丟了過去。


    顧鶄鷓,下意識的接住,瞟了一眼。


    “看過了,不聽話,就拖出去砍了。”顧鶄鷓,還在低頭瞅奏折上的內容,頭頂慢悠悠飄來攝政王的聲音。


    哎~


    顧鶄鷓,內心深處恨不得給攝政王把墳都刨出來,給這貨埋了,就知道有坑。


    心來狠狠的把攝政王,從頭發絲罵到腳指甲蓋,都覺得不解氣。


    “糧荒的時候虧了你們出手及時,還帶了藥材一同前去,不然那些人扛過了糧荒也扛不過後麵的瘟疫。”對於之前顧鶄鷓的出手,攝政王是發自內心的感謝。


    “那是尤十的想法,如果是我,未必會出手。”顧鶄鷓,可不想從攝政王這裏留下什麽太好的印象。


    她可還記得,蘇子洋,在她耳邊低聲輕吟時說:能不能不要再納新夫郎了。


    她當時可是答應蘇子洋,如果在納新人一定經過他的同意在納的。


    留太多好印象,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顧鶄鷓。”攝政王,還是第一次這般連名帶姓的叫她。


    “怎麽了。”


    “坐在案邊,陪我呆一會吧。”攝政王,話要說到嘴邊,又換了一套說辭。


    “哦。”反正也走不了,顧鶄鷓,坐在桌案一側,在攝政王的書架上隨便找了一本自己感興趣的書,看了起來。


    燭火下,顧鶄鷓認真看書的模樣,倒映出長長的身影,折射在窗紙上。


    攝政王,開始還在認真翻看奏折,直到餘光瞟見,顧鶄鷓犯瞌睡的側顏。


    顧鶄鷓,用手肘支著桌案,嘴唇被手擠壓出嘟嘴的模樣,十分可愛。


    看著那粉嫩的薄唇,攝政王咽了一下口水,這吞咽的動作,讓攝政王身體一震,他剛剛在做什麽?


    他看著顧鶄鷓的模樣發呆就算了,居然還咽了口水。


    攝政王,起身想試試看看能不能把顧鶄鷓抱到床榻上,一伸手抱顧鶄鷓,顧鶄鷓就跟條泥鰍一樣,跐溜滑進了攝政王懷裏。


    攝政王,剛想說點什麽,就被顧鶄鷓堵上了嘴唇。


    顧鶄鷓,完全睡迷糊了,她滿腦子想的都是蘇子洋,包括現在的吻,她也以為吻的是蘇子洋。


    “洋寶寶,怎麽現在才來。”顧鶄鷓,睡的迷迷糊糊,還以為是蘇子洋爬上了她的床。


    剛被親了的攝政王,一臉黑線,親他是因為把他當成蘇子洋了?


    他好想把懷裏的顧鶄鷓扔到地上怎麽辦?


    攝政王,抱著顧鶄鷓還沒走兩步,顧鶄鷓的爪子就伸到了攝政王的衣衫裏麵,攝政王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顧鶄鷓給摸了。


    攝政王,快走幾步,把顧鶄鷓扔到了床榻上,顧鶄鷓的手還不老實的在他胸前胡亂摸了幾把才肯罷休。


    攝政王,低頭看著自己淩亂的衣衫,再看看睡的香甜的顧鶄鷓,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早晚要讓她償還今天的所作所為。


    攝政王,轉身剛走兩步,就感覺自己身上一涼,顧鶄鷓不知道什麽時候伸的手,抓住了他的衣衫,攝政王往前一走,衣衫徹底被顧鶄鷓抓的脫落了一大截。


    “顧鶄鷓。”攝政王,低聲怒吼。


    “乖,叫妻主。”顧鶄鷓,不知死活的環上了攝政王的脖頸。


    看著眼前睡著了比沒睡著,還鬼靈精怪的顧鶄鷓,攝政王真的好想拍醒她。


    攝政王,還在猶豫時,顧鶄鷓聽不到蘇子洋的迴答,轉頭就咬了攝政王的耳垂,還用舌尖輕舔了一下。


    攝政王,如同觸電一般,猛的推開顧鶄鷓,拉攏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快步離開。


    顧鶄鷓,被攝政王這麽一推,腦袋幢到了床榻上,疼的顧鶄鷓輕唿出聲,也不困了算是徹底清醒了過來。


    攝政王,聽到顧鶄鷓輕唿想轉身查看一下,可又想到剛才顧鶄鷓的舉動,頭也沒迴的快步離開了。


    他在不走,真怕自己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


    顧鶄鷓,揉著自己發疼的後腦勺,睡眼惺忪的看著前麵離開的身影,“蘇子洋,你跑什麽。”


    顧鶄鷓,還想說點什麽,張開的嘴突然又閉上了,還用手捂住了嘴巴。


    她剛才都幹了些什麽?


    蘇子洋?


    剛剛那人的背影可不是蘇子洋,還有那手感,顧鶄鷓,下意識的還握了握手掌。


    她都幹了點什麽啊!


    顧鶄鷓,索性把頭埋進了一旁的被子裏,弓著個屁股,裝鴕鳥。


    她要在被子裏藏一會,她現在不知道怎麽麵對攝政王,剛剛她都幹了些什麽,要老命了。


    攝政王,衝了個涼水換了套衣服,說去桌案前繼續批閱奏折,可腳卻鬼使神差的把他帶到了顧鶄鷓這裏。


    看著顧鶄鷓,弓著個屁股在這裏逛,攝政王好想上去拍一巴掌。


    這個家夥又在搞什麽名堂?


    窩在被子裏的顧鶄鷓,快給自己捂的喘不上氣來了,漲的一張臉紅彤彤的。


    顧鶄鷓,想伸頭出來喘口氣,一掀開被子就和攝政王的視線撞了一個滿懷。


    真是尷尬給尷尬他娘開門,尷尬到家了。


    “嘿嘿……嘿嘿……”顧鶄鷓,不知道說點什麽好,隻能尷尬的笑著。


    顧鶄鷓,完全沒有注意到,剛才在被子裏拱的,衣衫不整裸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攝政王,真的想自己罵自己一頓了,他沒事來看這個缺心少肺的東西幹嘛,他又要再去衝一次涼水澡了。


    看攝政王轉身就走,顧鶄鷓還欠了吧唧的來了一句:“就走了啊,拜拜。”


    攝政王,走向門口的身形一頓,他就知道那個缺心少肺的東西嘴裏說不出來什麽好聽的。


    “整理整理你的衣衫再出來。”攝政王,關門前扔出這麽一句話來。


    顧鶄鷓,緊蹙著眉頭,瞅了瞅自己半開的衣衫,攝政王那個角度應該看到了挺多的吧!


    顧鶄鷓,完全不知道要用什麽詞語來形容現在的心情了。


    她為什麽不和尤三一起離開的,她不離開,她留在這裏做什麽玩意。


    現在好了,能幹的不能幹的,能看的不能看的,她現在全做了。


    她如果沒有記錯,剛剛她是不是還把攝政王給強吻了。


    不光吻了,還摸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一會出去了,攝政王會不會一刀砍了她。


    她現在要不然直接跑了算了,還出去見他幹什麽,嫌棄自己活著不舒服嗎!嫌棄自己命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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