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顧鶄鷓這麽細心,居然注意到了他的腿會痛,還給他做了這麽暖心的小物件。


    “你不嫌棄就好,我的針線活可比不上你的。”挺好的護膝,讓顧鶄鷓縫的七扭八歪的,不過顧鶄鷓真的很努力了。


    “特別的好。”


    “我也要,我也腿疼。”蘇子洋,還想和顧鶄鷓說些曖昧的情話,尹子書卻插話進來。


    “你也腿疼?”顧鶄鷓,怎麽沒發現尹子書有腿疼的跡象。


    “嗯,我也要,妻主也給我做一對。”尹子書,搖晃著顧鶄鷓的胳膊開始撒嬌起來。


    尹子書,算是發現了顧鶄鷓的弱點,隻要撒撒嬌,基本什麽事,顧鶄鷓都會同意的。


    “迴去給你做。”不要再搖了,昨晚被折騰的太兇,現在尹子書一搖晃,顧鶄鷓覺得自己都快要散架了。


    尤三,拿劍鞘敲了敲顧鶄鷓的頭,又指了指自己的腿。


    “好,三哥也要。”顧鶄鷓,揉了揉剛剛被敲的頭,無奈的搖頭。


    顧鶄鷓的針線活真的很不好,再做兩副護膝,估計又要十天二十天的了。


    “妻主,妻主,快出來,要說獎品了。”尹子書,站在甲板上,開心的朝顧鶄鷓喊道。


    對於獎品什麽的,顧鶄鷓一點也不感興趣,單純就是哄夫郎們開心。


    當公布獎品時,顧鶄鷓傻眼了,如果她沒有看錯,那獎品是個人吧?


    “一名男子做獎品?”顧鶄鷓,不敢置信的問了問旁邊的蘇子洋。


    蘇子洋,也一臉驚訝的點點頭。


    “是修年。”尤三,低頭在顧鶄鷓耳邊低語。


    “修年?”顧鶄鷓,腦子裏好似有什麽東西炸開了一般,一團亂麻。


    修年,不應該在家裏的嘛,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還是什麽勞什子獎品。


    顧鶄鷓,靜下心來,朝大船上看去,還真是修年,修年的那張臉,顧鶄鷓可是看過很多次的。


    “詩會還可以參加嗎?”這場詩會無論如何,顧鶄鷓都要參加了。


    要是讓修魚知道,顧鶄鷓看見修年當沒看見,迴家估計要很久都不會原諒顧鶄鷓了吧。


    “可以,舉辦的人為了刺激,詩會任何時候都可以隨時加入。”


    “我去參加,你們在這裏等我。”顧鶄鷓,心裏有很多疑問,修年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家裏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顧鶄鷓,現在有一堆問題,想要問修年。


    為什麽,修年不在家裏,卻沒有任何人給她傳消息,清竹軒裏麵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


    顧鶄鷓,在看到修年的一瞬間,腦子裏想了無數個問題。


    清竹軒,走到這一步,千萬不要出什麽問題才好,等救下修年,她要好好詢問清楚。


    “我也要去。”蘇子洋,拉著顧鶄鷓的衣袖不肯鬆手,他也要去,修年出現在這裏,他也很擔心。


    顧鶄鷓,看著同樣想跟著一起去的尹子書和尤三,默默點頭,“走吧,一起去吧。”


    三哥,可以自己照顧好自己,顧鶄鷓隻要照顧好蘇子洋和尹子書就可以了。


    修年,坐在大船的正中間的椅子上,椅子奢華又華麗。


    修年卻如同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一般,坐在那裏目光呆滯,沒有任何聚焦。


    上船觀看獎品的人,有的人伸手撫摸修年的臉頰,修年也不躲不閃,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如同一素雕像。


    顧鶄鷓,突然就覺得心口很堵,堵的她不知道應該怎麽發泄心來的那一股莫名火氣。


    顧鶄鷓,莫名的心疼,心疼眼前的修年,可這種心疼又與愛情無關,隻是單純的,我認識你,你和我夫郎是朋友,那你也和我是朋友,你讓人欺負了,那我就要替我夫郎把欺負你的人,全欺負迴來。


    很純粹,又很不純粹。


    “修年。”顧鶄鷓,半蹲身體,與修年平視。


    修年,瞳孔收縮了一下,卻沒有更多反應。


    “修年,你是修年吧,我是顧鶄鷓。”顧鶄鷓,蹲下身子,仰視著修年,用手觸碰了一下修年的臉頰。


    修年,如觸電一般,猛的往後縮了一下身子,可又因為手腳都被束縛著,動彈不得。


    “我是顧鶄鷓,別怕。”顧鶄鷓,不知道修年這些天都經曆了些什麽,才會如此。


    修年,木訥的低下頭,視線一點點聚焦,又一點點模糊不清,他嘴裏塞著珠子抵著舌頭,又在外麵裹著布條,他說不出話來,甚至連嗚嗚聲,都聽不真切。


    大滴大滴的淚珠,滴落在顧鶄鷓眼前,修年整個人的情緒都變得更加不正常起來。


    顧鶄鷓,起身,把修年的頭按在自己腰間,輕輕撫摸著修年的後腦,讓修年的情緒得以緩解。


    “別怕,我會救你出去。”看修年情緒穩定一些,顧鶄鷓,離開了大船。


    修年的整個視線都追隨著顧鶄鷓的身影,現在的顧鶄鷓是修年的全部希望,也是修年現在如同地獄般生活裏唯一的光。


    對於顧鶄鷓的舉動,早就引起了大船雅間裏人的注意,不過無所謂,就算那女子與他準備的獎品認識又如何,這天下,還有人能製約他一二。


    迴到蘇子洋租賃的小船,顧鶄鷓,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憤怒,剛才顧鶄鷓看到了,修年身上早已傷痕累累,修年因為驚嚇猛的一移動身體,顧鶄鷓便看到了脖頸下的傷痕。


    “人還好嗎?”這種事情尤三見的多了,倒也沒有太大震撼,主要還是和修年不熟,要是換作尤一他們,還參加個屁的詩會,還贏獎品,早就提刀上去剁了他們了。


    “人受了些罪,精神還算可以。”隻要精神不崩潰,在顧鶄鷓這裏,其他的都是可以一點點恢複的。


    “妻主,一定要把修年贏迴來。”蘇子洋,看到修年以後,整個人都緊張兮兮的,在船上來來迴迴轉圈。


    尹子書,雖然麵上還算淡定,可一杯杯的喝著茶水,也出賣了他的假裝堅強。


    蘇子洋和尹子書如此不安,還是因為之前和修魚閑談,聽修魚說了一些花樓裏折磨人的手法,包括如果你不從,會怎麽折磨你,讓你乖乖服從。


    修魚,說的時候雖然淺淺淡淡,可聽到眾夫郎耳裏,那可算得上是人間煉獄了。


    有哪個男子,天生願意自入花樓的,都是一些苦命的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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