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亞玨知道這樣拖下去自己必遭慘敗,敗不是可怕的事情,敗了帶不走若溪才是最可怕的。


    他眸光閃爍,迅速思考著如何出奇製勝?


    埃裏克仿佛看出傅亞玨的心思,他邪魅地笑說:“在實力麵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


    砰——


    傅亞玨趁著埃裏克說話的空隙,一拳頭砸向一個騎士的後頸,騎士當即便軟下了身體。


    埃裏克冷笑了一聲。


    傅亞玨眸光再閃了一下,他看向一個騎士說:“你鞋子上有隻蒼蠅!”


    騎士幾乎是條件反射地低頭,傅亞玨迅速狠狠一個手刀子劈向騎士的後頸,又得手了,騎士身體軟了下去。


    “嗬嗬!”埃裏克再冷笑,“原來傅總裁竟然慣會使用這種上不得台麵下三濫的招式。”


    傅亞玨犀利地警惕著騎士,一邊淡聲道:“老祖宗說得好,黑貓白貓,抓得到老鼠的就是好貓。”


    “說得真有道理,嗬嗬!”埃裏克繼續冷笑。


    他打電話,對著電話邪魅地吩咐:“再挑十幾個能打的過來。”


    傅亞玨氣得心頭要嘔出一口老血:“埃裏克,你個無恥之徒!”


    “哈哈!”埃裏克大笑起來,“我人多啊!老祖宗還說了,人多力量大啊!哈哈!”


    傅亞玨:“……”


    他手上的力道更狠了,他盡量不空耗力氣去做一些肉搏一類的無用功。


    他幾乎都是揪準了以後下拳頭,確保每一次的拳頭都擊中要害。就算不能一舉將對方擊暈,至少也要讓對方骨個折或者脫個臼,削減對方的戰鬥力。


    下麵是一陣拳頭的聲音,若溪聽著越發覺得不對勁,她要出去看看,傭人攔住她:“小姐,先生說今天天氣降溫了,您身體虛弱,呆在房間裏就好,外麵冷,先生正在命人重新改裝管道,確保暖氣的覆蓋。”


    若溪蹙眉:“暖氣管道不是一直很好一直都有覆蓋,就連後院的葡萄園都有覆蓋嗎?”


    傭人笑著淡定從容地作答:“是的。現在是增設管道,所有的管道全部改為沼氣,莊園裏自己的沼氣就可以供應,不必再從s國引進,這樣能夠更好地確保莊園未來的隱秘性。先生說,這是我們曼爾莊園的主園,不讓任何外人進入!”


    “哦。”若溪將信將疑地應了一聲。


    剛才她聽到的聲音分明就是打架的聲音,根本不像是改管道。


    她上了一些心,豎起耳朵聽下麵大殿裏的動靜。


    這次聽得比之前就更清晰了一些,樓下不時傳來男人因疼痛引起的悶哼。


    若溪再度從沙發裏站起身來,她往外走。


    思蓉無奈地說:“若溪,你不要這樣心神不寧,你坐著,我去看看。”


    “好。”若溪應聲。


    思蓉要出去,同樣被傭人攔住,傭人說:“夫人,您身子弱,先生讓您今天陪著小姐呆在房裏。”


    “我就出去看一眼就進來。”思蓉說。


    傭人不依:“夫人,請不要讓我為難。”


    思蓉臉色就是一沉:“我還沒有自由了?”


    她推開傭人的手,傭人一個沒攔住,思蓉就站到了走廊上,她往下看了一眼,便看到傅亞玨被一群訓練有素的騎士圍著打。


    傅亞玨正好抬起頭來,他已經鼻青臉腫,唇角帶血。


    思蓉看著這樣的場景,驚得眼珠子瞪得老大,她差點驚叫出聲,怕嚇著若溪,她用力地捂緊嘴。


    “媽,若溪還好嗎?”傅亞玨拉長聲音朝上喊了一聲。


    若溪一直都豎著耳朵聽外麵的動靜,猛地聽到傅亞玨的聲音,她騰地起身往外衝。


    “小姐,您不能出去!”傭人攔她。


    她都聽到傅亞玨的聲音了,誰還能攔得住她?


    她一把推開傭人的手,傭人急著扯她:“小姐,您不能出去!”


    “讓開!”若溪已經完全顧不上,甩開傭人的手就衝到了護欄前。


    她趴在護欄上往下看:“亞玨,我在這裏!”


    傅亞玨猛地抬頭,他看著若溪,一眼萬年!


    “老公!”若溪喊了一聲,淚流滿麵。


    砰砰砰——


    傅亞玨因為看著若溪一動不動,他又生生熬了幾個騎士的拳頭。


    若溪啊地驚叫,大喊:“住手,你們住手!”


    “若溪,我來接你迴家!”傅亞玨大聲喊道。


    若溪看著傅亞玨鼻青臉腫的樣子,心疼得不行,眼淚簌簌落下,她腹部又再收緊,她伸手捂住肚子,立即喊了一聲:“媽,我肚子疼!”


    “埃裏克,若溪肚子又疼了!”思蓉衝著樓下大喊了一聲,語氣裏透著責怪。


    埃裏克大步往樓上衝,傅亞玨也要衝上去,被一群騎士攔了下來。


    傅亞玨瘋了一般地往上衝,他眸光猩紅嗜血,整個人已經完全瘋了,隻要有人攔,他就抬腿踹掄拳砸,甚至直接用頭去撞。


    有幾個騎士站在一旁不再上前,他們是家裏有妻子和孩子的,他們能體諒一個男人迫切地想要見到自己妻子的那顆心。


    傅亞玨又再打傷了三個騎士往樓上衝去。


    房間裏,若溪被扶到床上,醫生已經衝過來了,他一進來就聲音嚴厲:“說了不能受刺激,不能受刺激,為什麽總是要去刺激一個孕婦?孩子才四個多月,要是刺激出什麽好歹來怎麽辦?”


    他立即去替若溪探脈,聽著脈象,他神色凝重。


    “怎麽樣?”埃裏克問。


    醫生沒好氣:“再這樣刺激下去,你看看孩子還在不在?”


    埃裏克氣得臉都綠了,他看緊醫生:“立即想辦法!”


    醫生與埃裏克相處的年限久了,也不怕他,他淡定地從醫藥箱裏取銀針:“今天的情況比前次的嚴重一些,我紮兩針。原則上來說,孕婦是不該動針的。你們可以繼續狠狠地刺激,下次就可以掛吊瓶了。”


    埃裏克的臉色黑得更難看了。


    傅亞玨衝到門口,便看到若溪躺在床上。


    埃裏克攔住傅亞玨:“你來做什麽?”


    傅亞玨兩隻拳頭在身側捏得咯咯作響,他怒瞪著埃裏克,聲音冷冽:“讓開!”


    “亞玨!”若溪躺在床上喊。


    “我在!”傅亞玨說。


    埃裏克還要再攔,醫生握著銀針說:“再攔這針就不用紮了!直接掛吊瓶好了。”


    “閉嘴!”埃裏克嗬斥醫生,移開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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