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溪,我愛你!”


    “若溪,奶奶是為了保護你才勒令我們離婚,她害怕你卷入這樣的紛爭裏受到傷害。我想你一定會理解她的用心良苦。傅家的每一個人,都在等著你迴家!”


    “若溪,對不起!”


    “對不起,那一刻,我隻是害怕黎曼晴真的傷害你。天知道當我看到那把鋒利而冰冷的匕首離你的脖子隻有2毫米的距離時,我是怎樣的緊張和害怕!”


    “……”


    傅亞玨的每一條短信,都看得若溪心痛萬分,她甚至覺得子宮都開始收縮,她立即關掉短信,握緊手機自己爬到床上去。


    感覺腹部還是傳來一陣陣的緊繃,她嚇得立即大喊:“快來人!”


    思蓉正親自去廚房裏端了湯過來,聽到若溪的喊聲,她嚇得狂奔,湯汁灑得一地一手都是,她全然不顧,她衝進房間裏急問:“若溪,你怎麽樣?”


    “媽,我肚子有點發緊。”若溪緊張地說。


    “你別急,放鬆!放鬆!孩子,放鬆!”思蓉一麵握著若溪的手,一麵大喊著來人,傭人急急地衝了進來,她立即吩咐傭人去把醫生叫了過來。


    醫生過來替若溪檢查了以後,無奈地說:“若溪小姐,你一定要控製好自己的情緒,不能過激。那些比較容易大喜大悲的書籍和電視你一律不能看……”


    若溪握緊手機,她腹部還在一陣陣的收緊,她很緊張,現在肚子才四個多月,宮縮是很可怕的事情。


    “來,放鬆,不要緊張。看著這個,告訴我,這是什麽顏色?”醫生從醫藥箱裏拿出一個色板來,指著上麵的圓點問若溪顏色。


    實際上這是一套測試色盲的色板,但是他現在用來分散若溪的注意力。


    “綠色的。”若溪看著色板說。


    “很好!這個呢?”醫生又換了另外一套色板。


    “紅色。”


    “很好,這個呢?”醫生一張一張地換著,他唇角勾著笑意,對若溪的表現十分滿意的樣子。


    “黑色!”若溪說。


    “不錯,有沒有覺得肚子好了很多?”醫生笑著問若溪。


    “是的,好多了。”若溪說。


    醫生點頭,笑著說:“你沒事了,不要擔心,隻要情緒不過激,沒有任何問題,孩子都不知道有多健康。”


    聽了醫生的話,若溪猛鬆一口氣,放鬆了很多,覺得腹部也輕鬆多了。肚子裏的孩子仿佛有感應,又再輕輕地蠕動了一下,若溪母愛爆棚,她伸手輕輕地摸了摸肚子,仿佛撫摸著自己的孩子。


    她好想生一個男孩,那他一定會長得像傅亞玨,小小的樣子,就深沉地板著一張臉,不知道有多可愛!


    看到若溪神情放鬆,思蓉也放下心來。


    醫生又交代若溪要穩住情緒,隨後他替若溪做了胎心監護,告訴她一切都很好,才背著醫藥箱去找埃裏克。


    他告誡埃裏克不要刺激若溪小姐,現在孩子才四個月,要真的受了大刺激出什麽事,是沒有辦法保孩子的。


    埃裏克深吸一口氣,他已經無奈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從未如此妥協!


    聽到車子的聲音響起,埃裏克眉頭一皺,他吩咐下去:“去守著夫人和小姐,不讓她們離開房間。”


    “是。”傭人應聲而去。


    埃裏克起身往外走。


    打開宮殿一般的大門,傅亞玨已經從車上下來了,他看向埃裏克,眸光稍顯犀利。他聲音中氣十足,毫無懼意:“埃裏克先生,我來接我的妻子迴家!”


    埃裏克指著他左右的十幾個騎士,他聲音冷然:“看到了嗎?打贏了他們,帶若溪走,打輸了,自己滾!”


    “時間?”傅亞玨淡聲問。


    他沒有懼意,有的隻是滿滿的鬥誌。


    “不限時!認輸即結束!”埃裏克說。


    “怎樣叫輸?”傅亞玨問。


    “打到爬不起來叫輸!”埃裏克說。


    “還有哪些規則?”傅亞玨問。


    埃裏克冷聲,唇角稍勾起,語氣裏帶著譏誚:“人生的賽場上,可有規則?”


    傅亞玨便會意,他一揚手,做了個邀請的手勢:“請吧。”


    那十幾個騎士裏,便有三個衝了上去。


    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傅亞玨與若溪第一次來莊園裏的時候,也是如此麵對埃裏克的一群騎士,但那個時候有若溪與他並肩作戰,此刻,他是隻身一人。


    三個騎士圍上來,傅亞玨沒有留手,基本上是用最狠的招式。


    隻幾個來迴,三個騎士一個被他解了一隻胳膊不能動彈,一個被他踹中了小腹,還有一個腿部脫臼了。


    埃裏克看著傅亞玨,聲音冷然:“下手足夠狠!”


    傅亞玨看緊埃裏克:“人生路上,明知道自己處於劣勢,要是出手之時還優柔寡斷的話,隻會陷自己於更不利的境地。未來,也會給家人和朋友帶來無盡的麻煩。這世上,除了至親和至愛的人,沒有任何人值得同情和信任。”


    他說得意味深長,甚至帶著挑釁和隱喻。大有當初不應該信任埃裏克之意。


    “嗬嗬!”埃裏克冷笑了兩聲。


    他身邊的騎士又有人衝了出去。


    傅亞玨冷沉著一張臉,一身的蕭殺之氣,他招招狠厲。


    埃裏克的騎士也不是吃素的,一個個訓練有素。傅亞玨與他們打成一片。


    埃裏克唇角一勾,一揚手,十幾個騎士衝上去,圍住傅亞玨就是一頓拳頭。


    傅亞玨不知道什麽時候鑽了出來,雖然動作足夠迅速敏捷,但還是挨了兩拳頭,唇角已經有了血跡,他戰意十足,拭去唇角的血跡,擺開架勢。


    一個騎士抬腿就是一腳踹過來,傅亞玨迅速一避,騎士再是勇猛地掄起一拳砸向傅亞玨的胸口,傅亞玨迅速側身,另一個騎士的掃膛腿掃了過來,傅亞玨動作敏捷一跳,他抬腿就是一個邊腿踢向一個騎士。


    雙拳難敵四手,何況還是十幾名騎士,雖然傅亞玨很能打,騎士想要從正麵占到便宜是比較困難的事情。但是騎士們采取圍攻和配合的手段,再加上偶爾側麵和背部進攻,傅亞玨也不時地挨拳頭。


    很快他便鼻青臉腫。


    埃裏克滿意這樣的結果,他就遠遠地站著,像一個充滿邪性的惡魔,勾著他邪魅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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