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無悔的姿態
劍與魔法：當法神開始擺爛後 作者：牆中老狗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退燒的過程持續兩天左右，長歌醒來的時候，雙流並不在房間。感覺到身體的輕便之後，長歌更加肯定了一件事，她找對人了，雙流確實有治愈她的可能。
這次她故意把自己的弄感冒，故意讓自己受點小傷，故意以虛弱的狀態出現在雙流麵前，故意說出擔心的話，讓這一切順理成章，正好完成了她的目的。
是意料之中，也是意外之喜。
意料之中是魔導師的段位，意外之喜，是這個魔導師竟然知道怎麽對自己身體下手。
要知道自己這情況，就算是魔導師級別的人，那也不是誰都敢下手的。雙流雖然沒能一瞬間治好她的舊疾，但此刻從身體上傳來的輕快感，就已經證明她的能力。這樣的話，說不定她能不用‘鏡花水月’就能迴到巔峰時期。
長歌升騰起了希望，更加確定了挖走雙流的決心。
在確定了這些之後，長歌才開始留意起來了自己所處的位置。從衣帽間的衣服上來看，這確實雙流的房間。該怎麽形容呢，長歌把房間走了一圈之後，隻能用‘這確實是魔法師的房間’來形容。
戰士多是苦修，魔法師無需如此，舒適的床，柔軟的地毯，鑲金的瓷器，高等的木具，排列有序的綢製法袍等等。
養尊處優。
如果與戰士相比的話，確實如此。不過長歌還是有點好奇，既然雙流擁有這些做工精致的魔法袍，為什麽還要穿著她那身寒酸麻布上衣的鼠皮長褲還有那身藍布風衣？
……
水滴破裂的時候，雙流就知道長歌已經醒了。這個時候雙流正窩在自己柔軟的沙發補眠，但是魔法波動也足夠叫醒她了。
昏睡時長達到兩天，長歌的情況比她預想中的要嚴重。要是認真複健的話，至少得花上一年的時間，前提條件是在這時間段內別再傷筋動骨。
這樣想著，雙流走迴了自己的房間。
推門之後，意外了一下長歌的坐姿後，然後她得承認，像長歌這樣性格的火係戰士，進攻性確實十足。
翹腿而坐，似是我即為王。
“受你照顧了。”
說她道謝了吧，又沒說謝謝的話，說她沒道謝吧，又確實有這種意思。
雙流實在不知道該怎麽挑毛病。
長歌從椅子上站起，幾步走到雙流麵前，一雙赤瞳閃耀著強勢的光，借著身高的優勢，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而在這份張狂的感覺之中，長歌斂起了所有不端正的情緒，鄭重而又認真重新做了自我介紹。
“長歌，高級狂戰師，魔導師閣下，北荒七團團長，正式邀請閣下加入北荒傭兵團。”
按理來說，狂戰師的身份和魔導師是同等級的，長歌此番介紹確實有必要，按照禮節，雙流應該自報家門，不管是接受也好，拒絕也好，都要十分鄭重的。
不過今天的雙流開啟的是進攻模式，所以她做出來的不是和善的迴禮，而是頗帶攻擊性質的嘲諷。
“現在的你連初狂師的水準都沒有，有什麽資格邀請我去北荒？”
長歌丁點不惱，收迴了手，也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反問道。
“九中能留下一個魔導師，我北荒為什麽不能邀請你？”
雙流得承認，天生的進攻者和像她這種後天修煉出來的還是有著本質的區別。
但既然她現在是攻擊姿態，就算後天修煉出來的也頂用。
“大概是因為你們北荒最高戰力也不過是狂戰師這個段位的吧。”
“北荒會有戰神的，那就是我長歌。”
那是一種無需置疑的姿態，那雙不曾動搖的雙瞳似是在訴說著事實。出於戰鬥本能，雙流想都沒想就道出了一個殘酷而又令人絕望的事實。
“戰神對於你來說是下輩子的事。”
講真的，在這話脫口之後，雙流有些後悔。她目睹了長歌為了彌補天賦上的不足，登頂戰神之位付出了什麽樣的代價。現在自己說這風涼話，欠扁的可以。預料中是長歌的怒目以對，現實卻是不屑一顧的風輕雲淡。
“至少我是以戰神為目的，魔導師閣下可敢問鼎法神？”
對待嘲笑者的最好方式就是給予淡定而平靜的反擊。
在前一刻，雙流確實做出了踐踏他人夢想的小人行徑，在長歌說出這樣話的時候，那因為出口過重而產生的負罪感淡了少許。是要繼續諷刺長歌的理想，還是就此作罷，雙流實在是難以選擇，最終她隻是簡單的說。
“這個世界不需要法神，也不需要戰神。”
“需不需要與世界何幹？”
嘖，這個火係狂戰師真是沒完沒了。
“你為什麽要成為戰神？”
雙流隻能這樣問。
“夜無垠為什麽成為法神？”
雙流又不知道說什麽了，長歌看她退縮，步步緊逼。
“法神已經出現了，那我有什麽樣的理由不問鼎戰神？”
“會死的。”
雙流這麽說，然後她沒有停頓，忽略掉那些許讓她唿吸有些沉重的負罪感，刻薄而又誠懇的表述著自己的觀點。
“天賦，努力，運氣缺一不可，你沒有天賦，沒有資源給你做後援，就算是你豁出性命，也不可能成為戰神。況且你這副身體更不可能支撐你到最後的，即便有千萬分之一的可能成為戰神，你也會在成功的瞬間失去性命，死了的話，就什麽都沒有了，現在你已經做到了北荒的團長，即便不能恢複全部的實力，在這個世界中你也屬於第一梯隊中的佼佼者，為自己定一個不切實際的理想是很勵誌，但是在該停下的時候停下，才是強者該做的事情。”
“這是你放棄問鼎法神的全部理由麽？”
雙流沒說話。
良久之後，長歌笑出了聲，拍拍雙流的肩膀，隨性的走向門外說。
“魔導師，你的格局太小了。”
被嘲諷了。
雙流想。
她不是第一次被人嘲諷，不過被長歌這種級別的人嘲諷，還真是初體驗。
“對於我來說，希望隻有在頂點的時候才觸手可及。魔導師，你若來助我成神，我便告訴你什麽才是強者的姿態。”
房門關了很久之後，雙流才幽幽地長歎一聲，自語道。
“站在頂點，才有希望嘛……嗬嗬……真是……太天真了……”
……
關於長歌的言論，雙流倒不是有意向成東提起的。不過是飯時閑聊，成東也就了解了大概。對於長歌的想法，成東表示很容易理解。在成為九中老師之前，成東也是抱著和長歌一樣的想法。其實更確切些的說，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是抱著這樣的想法，剩下的那些就是像雙流這樣的，混口飯吃即可。
“嗬嗬，沒想到你也有被人這麽說的時候。”
下午茶的時候，成東這麽說，也存了幸災樂禍的心思。
雙流給成東倒了杯紅茶，再度歎氣，麵上是一副你就不要打趣我了的表情。
“有時候會覺得還是簡單一些的好，太複雜了的話，會很累。”
成東喝了茶，停頓了少許時間後，問道“這是理由麽？”
雙流微楞，沒反應這話是什麽意思。
成東聳肩，淡淡的表述，“離開那裏，選擇旅行的理由麽？”
雙流明白了成東在說什麽，微微點頭。
“沒有什麽意思了。”
她這麽說的時候，那種從骨子裏蔓延出來的慵懶與厭世情緒讓成東以為，下一秒雙流就會因為懶得活下去而自我了結一樣。不過這樣的感覺也隻是一瞬，就在一瞬之後，雙流從這種狀態中瞬間切換，又變成了平時那種嘻嘻哈哈的樣子，撐起來的笑，看上去明朗不已，眯起來的眼睛，看上去是在享受當下灼陽。
“嘛~也可能是我骨子裏就很懶吧~哈哈~”
成東安了心，他把紅茶給雙流添上，也不由自主地笑了出來，“是麽，這樣挺好的。”
“什麽挺好的？”沒帶著兜帽的雙流，一雙藍瞳讓成東很容易就看到，在她說話的時候，那雙藍瞳轉動的角度，像極了好奇心旺盛的少女。
“長歌啊。”
“哈？”
“我不知道是你那種境界的人都是如此，還是單單就你如此，三年前見到你的時候，你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你跟這個世界沒有任何關係一樣，說實話，那個時候我還是真的挺擔心的。”
雙流想起來之前，淡笑的樣子像是在看自己小時候的釋然。
“是麽，那個時候就讓你擔心了呀，抱歉。”
“沒什麽的，畢竟你到了我無法想象的高度，不過現在已經不會有那種感覺了，說實話你還挺讓我吃驚的。”
“怎麽了？”
“我以為你會把長歌送到醫療室就算了，沒想到會親自治療她。”
成東說起了這個，雙流笑笑道，“是有想啊，但是那樣的話影響不好吧，畢竟對於九中來說，北荒是塊兒活招牌啊。”
話是這麽說沒錯，可是雙流也沒有義務為了這塊兒活招牌攬下不屬於自己的活兒。成東明白這個道理，雙流也明白這個道理，不過好像有什麽雙流忽略的，而成東沒有忽略的東西存在。所在在這樣打哈哈就能跳過去的情景中，成東堪稱刻薄的指出了雙流那沒準是隱藏，也沒準是無意識忽略的問題。
“喜歡她麽？”
“哈？”
雙流的表情十分誇張。
成東淡定迴答。
“強大，美麗，光亮，閃耀，對於自己定下的目標毫不遲疑，你喜歡這樣的人麽？”
“額……你說的這些，學校裏麵大部分人都有吧。”
雙流十分嫌棄。
“無悔的姿態也是如此麽？”
雙流不說話了，她開始迴想自己這一輩子究竟犯過多少錯誤，不過她很快就放棄了，因為她犯的錯誤實在是多，後悔的事情也實在是多。而到目前為止，最最最讓雙流後悔的一件事就是認識了成東，而且還成了如此要好的朋友。
“成東。”
“嗯？”
“你說我要是殺人滅口的話，應該不會有人發現吧”
啊~原來是隱藏啊。
成東想，打趣道。
“嗬嗬，饒了我吧，我可不是你的對手。”
雙流聳肩，懇切十足的說。
“真的，你去教戰術心理吧，九中以後能靠這個進重點。”
“哈哈，那個還是交給陸路吧。”
……
這次她故意把自己的弄感冒，故意讓自己受點小傷，故意以虛弱的狀態出現在雙流麵前，故意說出擔心的話，讓這一切順理成章，正好完成了她的目的。
是意料之中，也是意外之喜。
意料之中是魔導師的段位，意外之喜，是這個魔導師竟然知道怎麽對自己身體下手。
要知道自己這情況，就算是魔導師級別的人，那也不是誰都敢下手的。雙流雖然沒能一瞬間治好她的舊疾，但此刻從身體上傳來的輕快感，就已經證明她的能力。這樣的話，說不定她能不用‘鏡花水月’就能迴到巔峰時期。
長歌升騰起了希望，更加確定了挖走雙流的決心。
在確定了這些之後，長歌才開始留意起來了自己所處的位置。從衣帽間的衣服上來看，這確實雙流的房間。該怎麽形容呢，長歌把房間走了一圈之後，隻能用‘這確實是魔法師的房間’來形容。
戰士多是苦修，魔法師無需如此，舒適的床，柔軟的地毯，鑲金的瓷器，高等的木具，排列有序的綢製法袍等等。
養尊處優。
如果與戰士相比的話，確實如此。不過長歌還是有點好奇，既然雙流擁有這些做工精致的魔法袍，為什麽還要穿著她那身寒酸麻布上衣的鼠皮長褲還有那身藍布風衣？
……
水滴破裂的時候，雙流就知道長歌已經醒了。這個時候雙流正窩在自己柔軟的沙發補眠，但是魔法波動也足夠叫醒她了。
昏睡時長達到兩天，長歌的情況比她預想中的要嚴重。要是認真複健的話，至少得花上一年的時間，前提條件是在這時間段內別再傷筋動骨。
這樣想著，雙流走迴了自己的房間。
推門之後，意外了一下長歌的坐姿後，然後她得承認，像長歌這樣性格的火係戰士，進攻性確實十足。
翹腿而坐，似是我即為王。
“受你照顧了。”
說她道謝了吧，又沒說謝謝的話，說她沒道謝吧，又確實有這種意思。
雙流實在不知道該怎麽挑毛病。
長歌從椅子上站起，幾步走到雙流麵前，一雙赤瞳閃耀著強勢的光，借著身高的優勢，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而在這份張狂的感覺之中，長歌斂起了所有不端正的情緒，鄭重而又認真重新做了自我介紹。
“長歌，高級狂戰師，魔導師閣下，北荒七團團長，正式邀請閣下加入北荒傭兵團。”
按理來說，狂戰師的身份和魔導師是同等級的，長歌此番介紹確實有必要，按照禮節，雙流應該自報家門，不管是接受也好，拒絕也好，都要十分鄭重的。
不過今天的雙流開啟的是進攻模式，所以她做出來的不是和善的迴禮，而是頗帶攻擊性質的嘲諷。
“現在的你連初狂師的水準都沒有，有什麽資格邀請我去北荒？”
長歌丁點不惱，收迴了手，也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反問道。
“九中能留下一個魔導師，我北荒為什麽不能邀請你？”
雙流得承認，天生的進攻者和像她這種後天修煉出來的還是有著本質的區別。
但既然她現在是攻擊姿態，就算後天修煉出來的也頂用。
“大概是因為你們北荒最高戰力也不過是狂戰師這個段位的吧。”
“北荒會有戰神的，那就是我長歌。”
那是一種無需置疑的姿態，那雙不曾動搖的雙瞳似是在訴說著事實。出於戰鬥本能，雙流想都沒想就道出了一個殘酷而又令人絕望的事實。
“戰神對於你來說是下輩子的事。”
講真的，在這話脫口之後，雙流有些後悔。她目睹了長歌為了彌補天賦上的不足，登頂戰神之位付出了什麽樣的代價。現在自己說這風涼話，欠扁的可以。預料中是長歌的怒目以對，現實卻是不屑一顧的風輕雲淡。
“至少我是以戰神為目的，魔導師閣下可敢問鼎法神？”
對待嘲笑者的最好方式就是給予淡定而平靜的反擊。
在前一刻，雙流確實做出了踐踏他人夢想的小人行徑，在長歌說出這樣話的時候，那因為出口過重而產生的負罪感淡了少許。是要繼續諷刺長歌的理想，還是就此作罷，雙流實在是難以選擇，最終她隻是簡單的說。
“這個世界不需要法神，也不需要戰神。”
“需不需要與世界何幹？”
嘖，這個火係狂戰師真是沒完沒了。
“你為什麽要成為戰神？”
雙流隻能這樣問。
“夜無垠為什麽成為法神？”
雙流又不知道說什麽了，長歌看她退縮，步步緊逼。
“法神已經出現了，那我有什麽樣的理由不問鼎戰神？”
“會死的。”
雙流這麽說，然後她沒有停頓，忽略掉那些許讓她唿吸有些沉重的負罪感，刻薄而又誠懇的表述著自己的觀點。
“天賦，努力，運氣缺一不可，你沒有天賦，沒有資源給你做後援，就算是你豁出性命，也不可能成為戰神。況且你這副身體更不可能支撐你到最後的，即便有千萬分之一的可能成為戰神，你也會在成功的瞬間失去性命，死了的話，就什麽都沒有了，現在你已經做到了北荒的團長，即便不能恢複全部的實力，在這個世界中你也屬於第一梯隊中的佼佼者，為自己定一個不切實際的理想是很勵誌，但是在該停下的時候停下，才是強者該做的事情。”
“這是你放棄問鼎法神的全部理由麽？”
雙流沒說話。
良久之後，長歌笑出了聲，拍拍雙流的肩膀，隨性的走向門外說。
“魔導師，你的格局太小了。”
被嘲諷了。
雙流想。
她不是第一次被人嘲諷，不過被長歌這種級別的人嘲諷，還真是初體驗。
“對於我來說，希望隻有在頂點的時候才觸手可及。魔導師，你若來助我成神，我便告訴你什麽才是強者的姿態。”
房門關了很久之後，雙流才幽幽地長歎一聲，自語道。
“站在頂點，才有希望嘛……嗬嗬……真是……太天真了……”
……
關於長歌的言論，雙流倒不是有意向成東提起的。不過是飯時閑聊，成東也就了解了大概。對於長歌的想法，成東表示很容易理解。在成為九中老師之前，成東也是抱著和長歌一樣的想法。其實更確切些的說，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是抱著這樣的想法，剩下的那些就是像雙流這樣的，混口飯吃即可。
“嗬嗬，沒想到你也有被人這麽說的時候。”
下午茶的時候，成東這麽說，也存了幸災樂禍的心思。
雙流給成東倒了杯紅茶，再度歎氣，麵上是一副你就不要打趣我了的表情。
“有時候會覺得還是簡單一些的好，太複雜了的話，會很累。”
成東喝了茶，停頓了少許時間後，問道“這是理由麽？”
雙流微楞，沒反應這話是什麽意思。
成東聳肩，淡淡的表述，“離開那裏，選擇旅行的理由麽？”
雙流明白了成東在說什麽，微微點頭。
“沒有什麽意思了。”
她這麽說的時候，那種從骨子裏蔓延出來的慵懶與厭世情緒讓成東以為，下一秒雙流就會因為懶得活下去而自我了結一樣。不過這樣的感覺也隻是一瞬，就在一瞬之後，雙流從這種狀態中瞬間切換，又變成了平時那種嘻嘻哈哈的樣子，撐起來的笑，看上去明朗不已，眯起來的眼睛，看上去是在享受當下灼陽。
“嘛~也可能是我骨子裏就很懶吧~哈哈~”
成東安了心，他把紅茶給雙流添上，也不由自主地笑了出來，“是麽，這樣挺好的。”
“什麽挺好的？”沒帶著兜帽的雙流，一雙藍瞳讓成東很容易就看到，在她說話的時候，那雙藍瞳轉動的角度，像極了好奇心旺盛的少女。
“長歌啊。”
“哈？”
“我不知道是你那種境界的人都是如此，還是單單就你如此，三年前見到你的時候，你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你跟這個世界沒有任何關係一樣，說實話，那個時候我還是真的挺擔心的。”
雙流想起來之前，淡笑的樣子像是在看自己小時候的釋然。
“是麽，那個時候就讓你擔心了呀，抱歉。”
“沒什麽的，畢竟你到了我無法想象的高度，不過現在已經不會有那種感覺了，說實話你還挺讓我吃驚的。”
“怎麽了？”
“我以為你會把長歌送到醫療室就算了，沒想到會親自治療她。”
成東說起了這個，雙流笑笑道，“是有想啊，但是那樣的話影響不好吧，畢竟對於九中來說，北荒是塊兒活招牌啊。”
話是這麽說沒錯，可是雙流也沒有義務為了這塊兒活招牌攬下不屬於自己的活兒。成東明白這個道理，雙流也明白這個道理，不過好像有什麽雙流忽略的，而成東沒有忽略的東西存在。所在在這樣打哈哈就能跳過去的情景中，成東堪稱刻薄的指出了雙流那沒準是隱藏，也沒準是無意識忽略的問題。
“喜歡她麽？”
“哈？”
雙流的表情十分誇張。
成東淡定迴答。
“強大，美麗，光亮，閃耀，對於自己定下的目標毫不遲疑，你喜歡這樣的人麽？”
“額……你說的這些，學校裏麵大部分人都有吧。”
雙流十分嫌棄。
“無悔的姿態也是如此麽？”
雙流不說話了，她開始迴想自己這一輩子究竟犯過多少錯誤，不過她很快就放棄了，因為她犯的錯誤實在是多，後悔的事情也實在是多。而到目前為止，最最最讓雙流後悔的一件事就是認識了成東，而且還成了如此要好的朋友。
“成東。”
“嗯？”
“你說我要是殺人滅口的話，應該不會有人發現吧”
啊~原來是隱藏啊。
成東想，打趣道。
“嗬嗬，饒了我吧，我可不是你的對手。”
雙流聳肩，懇切十足的說。
“真的，你去教戰術心理吧，九中以後能靠這個進重點。”
“哈哈，那個還是交給陸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