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天意又或許是命中注定,在朱璟戰的機緣巧合下幫助了義寒學會了星體不壞,朱璟戰也因為義寒的緣故也學到了星體不壞的本事,此時無數的真氣快速的在義寒身體中穿梭,不管是堵塞的血管還是斷裂的肌肉,甚至是碎裂的經脈都在義寒的體內快速的修複著,僅僅是一瞬間義寒便可以開口說話了,隻見義寒雙眼中帶著一絲興奮盯著眼前的朱璟戰說道:“我…要怎麽感謝你呢?”


    朱璟戰聽見此話也立刻鬆開了自己的手,在來之前朱璟戰也曾經想過刺激義寒一下,有可能會對義寒有所幫助從而恢複過來,但是沒想到這樣的事情就真的發生在了朱璟戰的眼前了,朱璟戰看著義寒一時之間不知所措了起來,義寒也清楚在這樣的情況下朱璟戰放棄自己沒有做錯,隻是義寒不能忍受朱璟戰碰清宇,義寒開口說話的聲音也一下子傳到了眾人的耳朵裏,清宇首先從洞的另一側跑了過來,當清宇在了義寒跟前的時候直接飛撲進了義寒的懷中,義寒也笑著說道:“哎呀~我隻是能說話了而已,小宇你不要這樣壓著我了。”


    此話一出清宇也趕緊起身站了起來,就在這時所有人都圍了上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向著義寒問著問題,而義寒也隻是微微一笑說道:“好了,我明天再迴答大家的問題吧,現在我隻想說一件事,若萱。”


    若萱聽見義寒的唿喚也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義寒看著若萱有些憔悴的麵容略帶歉意的說道:“我沒能把義霜帶迴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放棄的,義霜他隻是暫時失憶了而已,下一次我一定會把他帶迴來的。”


    聽見此話若萱也再次流下了淚水,一旁的清宇則是環抱住了若萱的肩膀,在若萱的耳邊說道:“沒事的~下場的戰鬥我們都會在一起的。”


    那一天的夜很冷但是眾人的心都很暖,而眾人也知道義寒的歸來意味著最終的決戰要開始了。


    次日清晨義寒已經可以勉強站起來了,雖然走路還是有些問題但是義寒心中清楚,自己距離恢複正常已經指日可待了,而另一旁的星月眨著眼睛問道:“義寒哥哥你是怎麽突然之間了領悟了星體不壞的呢,是我的星圖起作用了嗎?”


    但是義寒自己都不清楚是怎麽迴事,可義寒心中明白還朱璟戰的刺激有著關係,而義寒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最終說道:“應該多虧了瑞王殿下吧。”


    聽見此話一旁的朱璟戰尷尬的轉過了頭背對著義寒等人,而攙扶著義寒的清宇此時則是說道:“這個家夥,竟然擺起了皇子的架子來了,哼!”


    但是義寒知道朱璟戰一定是因為昨晚的話才會尷尬的,而義寒也知道朱璟戰的性格直來直去,所以之前的事義寒也不會介意,但是今後的事情義寒可要和朱璟戰好好的算算了,接著義寒便對朱璟戰說道:“瑞王殿下,我要感謝你這一個月來對我的治療,還有…昨晚對我的鼓勵。”


    朱璟戰聽見此話心中則是酸溜溜的,但是朱璟戰心中也清楚眼下關鍵的是如何對敵,要是此時在這裏翻了臉接下來的事就難辦了,眾人看見朱璟戰沉默不語便不再調侃他了,而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返迴不夜城了。


    此時的時間慢慢的已經來到了十二月的下旬,鷹之國內外也被雪染成的銀白色,此時的義霜正在趕往巨山城的路上,義霜坐在馬車裏把頭轉向窗外看著外麵的雪景,這輛馬車中隻有義霜和夜梟兩人,夜梟則是一直感覺義霜身上有不對勁的地方,所以夜梟提出也跟隨義霜觀察他的情況,而金天雕也知道夜梟是一個做事認真的人,便一口答應了下來,但現在的情況夜梟已經不能直接對義霜使用縱魂術了,因為縱魂術這種東西本來就不是對所有人都管用的,這是一種類似於操控精神之類的術,每次對人使用縱魂術就要用銀針刺激穴道或者就是吃藥,眼下夜梟根本就沒有可用的手段,而且就算是用藥現在累計的量也太大了,每次用藥的計量都要比上一次大,因為人體會對這種藥產生本能的抵抗,想到這裏夜梟的臉上就浮現出了愁容,可是夜梟為了保證鳶兒的安全必須也親自測試義霜的情況,所以夜梟就對義霜說道:“兀鷹大人好雅興啊,鷹之國的雪不是每一年都能看見的嗎,怎麽今年有什麽特別的嗎?”


    但是義霜接下來所說的話卻讓夜梟的心咯噔一聲,隻見義霜雙眼盯著窗外的雪景說道:“嗯…總感覺這裏的山都太高了,我記憶中的山沒有這麽高,而且…我的記憶中有一男一女,女生我想是鳶兒吧,但是這個男人是誰我怎麽都想不起了啊?”


    這句話一出夜梟確信義霜的封印鬆動了,夜梟的第一反應便是準備匯報給金天雕,如果不能重新將義霜的記憶封印迴去的話,等義霜上了戰場就會更加的麻煩了,可是此時的夜梟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金天雕曾經說過的話,在金天雕眼中義霜和其他人一樣都隻是棋子而已,如果棋子失控了金天雕就會直接放棄這顆棋子的,而義霜現在已經記起不少之前的事了,如果一旦在封印的途中義霜發起反抗金天雕一定會親自殺了義霜的,而義霜被殺最傷心的人一定就是鳶兒了,想到這裏夜梟穩了穩心神再次說道:“小時候的玩伴而已嘛~記不住很正常的,不要在意這些了。”


    義霜聽見此話突然覺得夜梟這個人還是挺和善的,但是義霜卻絲毫沒有看出夜梟真正的目的是什麽;很快義霜等人就進入了巨山城中,金遊鷹已經等候眾人多時了,當義霜走過長廊進入會議廳時,在場的眾人義霜總覺得自己在哪裏見過這些人,就在義霜環視周圍的時候一旁的青隼則是走到了義霜的身邊說道:“兀鷹少爺請這邊坐吧,會議馬上開始了。”


    聽見此話義霜也隨著青隼一路來到了自己的位置坐好,接著金遊鷹就走到了會議廳的中央說道:“好的各位接下來的會議會很重要,所以各位一定要認真的聽見。”


    說罷金遊鷹就開始了本次的會議,這次的會議金遊鷹開始說了一下明年三月的戰略計劃,和楊宣所說的一樣金遊鷹打算用天雷打出一個缺口來,突破防線後便可直接進入不夜城,把不夜城當做一個戰略要塞開始對外擴展,首先就是在二月的時候會派一批人直接進入不夜城,然後金天雕會召楊宣直接來天鷹閣,等到楊宣來到天鷹閣的時候就趁機抹除冥府一幹人等,可是金遊鷹和卓無道是有計劃的,金遊鷹便想趁此機會直接讓楊宣殺掉金天雕,雖然金遊鷹對楊宣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可是有希望總歸是有個盼頭。


    金遊鷹這把說著慷慨陳詞,但是義霜這裏都要睡著了一般,就在這時一旁的人和義霜搭話道:“兀鷹大人,你現在可是鷹王的女婿了,看來這次的先鋒官非你莫屬了。”


    聽見此話義霜轉過了頭,當義霜和這個人對視的時候一股熟悉的感覺湧上了心頭,可是義霜卻怎麽都想不起來這個人叫什麽了,看見義霜一臉的疑惑說話的人就感覺自我介紹道:“哦~兀鷹大人可能已經想不起我叫什麽了,我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是鷹之國的大將軍哈達。”


    聽見哈達這名字義霜的腦海中突然湧現出了好多奇怪的畫麵,之所以義霜感覺到奇怪就是因為這些記憶就是義霜之前的記憶,但是由於封魂術的緣故這些記憶已經支離破碎了,所以義霜一瞬間竟然有些暈眩,隻見義霜一手扶著額頭一邊說著:“你…你之前就見過我嗎?”


    在場的眾人聽見義霜這邊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也被吸引了過去,金遊鷹看見義霜手扶著額頭一臉不舒服的樣子也說道:“兀鷹啊,你要是不舒服就下去休息一下吧。”


    聽見此話義霜也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然後喘了兩口粗氣說道:“諸位抱歉,我…我先行告退了。”


    說完此話義霜就轉過身來,接著義霜一隻手輕輕的放在哈達的肩膀上,然後狠狠的捏了哈達一下,這也是示意自己對哈達有話說然後哈達和自己走,哈達也立刻心領神會趕緊站了起來一把攙扶住義霜說道:“慢點,我攙著你出去吧。”


    等二人站起了的時候義霜的腦子飛速的轉動,此時距離門口要穿過一條走廊,等二人走出門口義霜就能看見夜梟了,所以義霜必須在見到夜梟之前把事情問個清楚,而義霜的第一個問題便單刀直入的說道:“我知道你見過我,但是現在你老實的告訴我,我之前到底叫什麽?”


    聽見此話哈達一臉的茫然,因為哈達全然不知義霜為什麽這麽問自己,雖然哈達一直不說話可是二人的腳步卻沒有停下來,義霜看著二人馬上就要到門口了,義霜也知道自己的計劃落空了,就在義霜準備放棄的時候哈達小說的說道:“義霜,你的真正名字叫柳義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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