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椮此時對三人說道:“此時的武國氣數已盡了,我已經找到新的龍脈了,但是又不太像是龍脈,可裏麵一定有東西,但是…我已經老了無法親自下去看了,所以我想請你們來幫我。”


    此話一出三人便清楚這次一定又是九死一生的行當,三人自然是誰也不願意但是規矩是不能變的,所以三人此時都懸著一顆心。


    而雲山四人其實也成功的混進了來,雲山為義寒、義霜和無常三人化妝又貼了人臉麵具,把幾人變成了飛鼠幫的小弟模樣,而雲山一進來就看見了對麵的遲安了,這些人中也就隻有雲山見到遲安的次數最多,所以雲山也清楚寶劍一定就在四人當中。


    接著邢椮就打開了手中的包袱,打開包袱後裏麵露出了一個人頭大小的盒子來,隻見邢椮此時一手端起酒碗一手打開了盒子,三人的目光也聚集在麵前的這個盒子上,而盒子被打開後裏麵出現了這個純金打造的燭台,這個燭台也是蓮花的形狀看著十分的精美,邢椮此時把碗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說道:“這個東西叫做金蓮火台,是曾經雪域王墓中的燭台,雪域王也曾是一方的強者可惜死的太早,很多的寶貝跟著他一起下葬,而我也隻拿到了這個東西,這個燭台不僅是純金打造而且裏麵用的油也很特殊,點燃的火苗是紫色的,據說這個東西可以在地下燃燒一百年之久。”


    聽見了邢椮說出這段話三人都是麵麵相覷,而許得道也明白自己肯定是贏不了的,所以許得道非常的坦然,笑了笑說道:“哈哈哈,邢幫主果然是出手不凡啊,這可是件好寶貝啊,我知道我比不了所以我就拿出來獻醜了。”


    許得道邊說邊給柳乘風遞眼色,許得道的意思是問問柳乘風有幾成勝算,但是柳乘風此時思緒萬千根本沒空理會許得道的眼神,所以許得道就隻好摘下了自己的扳指,然後把手中的扳指遞到眾人的跟前說道:“這個扳指名叫安逸,是太上皇朱坤封逸王時一同交給逸王的,但是朱坤駕崩的時候逸王朱宏遠把這個扳指放在了皇陵,可是不知道是哪個太監給偷拿了出來流落民間,無意中被小弟給得到了。”


    但是陸遷這時卻來了一句道:“你這個東西也不敢帶出去啊,這要是被旁人給認出來你可要掉腦袋的啊~”


    許得道聽見此話隻能尷尬的笑了笑,接著就坐了迴去說道:“是啊~獻醜獻醜。”


    但是聽完了這些話一旁的無常臉色卻十分的難看,雲山也明白無常此時一定不好受,所以小聲的說道:“要不然此事過去後我幫你拿迴來?”


    可是無常卻說道:“就算拿迴來也已經沒用了,王爺看見了肯定要氣死,還是放他那吧省著流落他人之手啊。”


    接著柳乘風也站了起來從袖口拿出了一隻翠綠的笛子,接著柳乘風說道:“我這把笛子名為失樂,是失樂坊的坊主失樂居士所留,在早年的時候失樂島常年戰亂,失樂居士死後這把笛子也流落民間,我也是無意中得到。”


    但是柳乘風說完這段話後陸遷又接著說道:“哎呀~你這個笛子也不值什麽錢啊,而且你也不會吹失樂坊的樂曲啊,你這個廢了啊~”


    柳乘風聽見此話後心中雖然有些不悅,但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默默的坐迴了原位,但是一旁的許得道卻氣的不行,許得道心中明白如果這次要是讓邢椮贏了,自己就要幫他去尋寶了,所以許得道就硬著頭皮說道:“柳兄的這個寶貝我覺得挺好的,要是交給一位樂師手中一定能吹出天籟之音啊。”


    此話一出邢椮就開口迴答道:“那麽比我的這個如何?”


    許得道一聽邢椮這麽直接的問就不知該說什麽,接著陸遷又來了一句道:“這就是個笛子啊,你覺得有可比性嗎?”


    許得道聽見此話後就覺得自己一下掉入了冰水中,腦子一下就僵住了不知該說些什麽好,但是就在這時陸遷一下跳上了自己坐的椅子,站在椅子上對著所有人喊道:“各位啊~你們今天算是來著了,今天我就讓大家開開眼!”


    說完陸遷就從自己身後的包裹中拿出了晟嵐的那把墨綠色劍鞘的劍,接著陸遷就把這把劍舉過頭頂慢慢的把這把劍給拔了出來,頓時一道寒光照在了在場的每一個人身上,但是這股寒光打在內力不高的人身上人就會感到一股股的寒意,但是打在內力高深的人身上就會感覺很舒服,邢椮被這股寒氣照射後頓時感覺神清氣爽,驚唿道:“這…這是什麽寶貝?!”


    而陸遷此時也被照射的有些難受了起來,趕緊把此劍裝迴了劍鞘中然後陸遷又穩了穩心神,才對邢椮說道:“邢老幫主,怎麽樣和你的寶貝比如何?!”


    邢椮此時眼神渙散輕歎一聲道:“我…輸了。”


    聽見此話陸遷也咧開了大嘴笑了起來,而此時的無常也攥緊了拳頭,一旁的義寒和義霜都趕緊拉住無常說道:“別亂來,這是在飛鼠幫中。”


    而看見陸遷獲勝了許得道也非常高興,因為這下總算是不用去送死了,但是一旁的柳乘風看見晟嵐的劍就覺得事情向壞的地方發展了 ,而事情也正如柳乘風所料的一樣,陸遷跳下了椅子背著手對桌前的三人說道:“哎呀~風水輪流轉我竟然贏了啊,我要讓你們做什麽好呢,我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想去禦權城了,當年我坐牢的時候都沒好好的看看啊~哈哈哈。”


    三人聽見陸遷發出的病態的笑聲後都反應了過來,自己這可就是變成了陸遷的奴隸了啊,剛好柳乘風此時也想好要怎麽對付陸遷了,接著柳乘風也笑了起來這個聲音讓陸遷都有些發毛了,接著陸遷也轉過頭問道:“柳乘風你笑什麽?”


    柳乘風這時站了起來轉過身對陸遷說道:“陸兄啊,你可知道你手中的劍來曆如何啊?”


    陸遷這時才想起來自己完全不知道,但是陸遷也絲毫不慌張說道:“我的確不知道,但是又如何啊?”


    這時柳乘風麵向眾人說道:“你手中的那把劍名叫長生劍,此劍是由雪域極冰和玄鐵打造,但是此劍不可以直接用於戰鬥,因為此劍的劍身上還有沒有融化的極冰,如果極冰一化劍身就會破碎。”


    說道這裏陸遷又問道:“那又如何?”


    接著柳乘風又說道:“這把劍的劍身有一道紅色,這是用逸王之子朱晟嵐的臍帶血鑄造而成的,也是晟嵐出生當天為期打造所以起名也是願他長生的意思,而你竟然敢偷這把劍你的能耐好大啊?”


    話說到了這裏陸遷的身上已經抖如篩糠了,陸遷也知道逸王是什麽脾氣如果被抓住自己就全完了,所以陸遷就說道:“那…那我不比了,我放棄了!”


    但是邢椮此時卻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說道:“那怎麽行!你當這個比試是遊戲嗎?!”


    而陸遷此時已經是完全的被嚇破膽了,直接把手中的長生劍扔給遲安說道:“你來處理!”


    但是遲安也明白了自己是從逸王之子的手中偷的這把劍,所以遲安要是被抓住就全完了,想到這裏遲安的精神徹底奔潰了,一邊大哭一邊衝出了飛鼠幫,看見這種情況無常也顧不上這麽多了架起輕功就追了出去,義寒和義霜也明白無常一定會殺了遲安,所以二人就趕緊追了出去,而這一下就全都亂套了其他人想追又不敢追,而許得道看見場麵已經這麽混亂了就說道:“去追吧!別愣著了啊!”


    聽見此話在場的人才追了出去,邢椮這邊也收好了自己的寶物追了出去,等這些人都追了出去後此時的大廳就剩下了雲山、柳乘風和許得道了,這時雲山轉頭對柳乘風說道:“我現在有個計劃,要不要試一下啊?”


    柳乘風此時也大概能猜到雲山在想什麽了,但是一旁癱倒在椅子上的許得道卻說道:“你們要幹什麽啊?”


    這時雲山和柳乘風對許得道邪魅一笑,接著雲山就走到許得道麵前說道:“許幫主一會就隻要這樣…”


    說罷後雲山就和柳乘風追了出去,二人的輕功也非常的好所有一瞬間就追上了邢椮,二人就在邢椮的一左一右開始並排跑了起來,雲山首先說道:“邢老前輩真是老當益壯啊~”


    柳乘風接著說道:“哎呀~邢幫主還真是不減當年的風采啊。”


    邢椮看著身邊的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就煩的不行,但是邢椮也知道憑借自己的輕功根本甩不掉這兩個人,但是邢椮此時也剛好衝到了一片土地上,此時邢椮戴上了一個鬼臉麵具然後拿出了兩個挖土用的短刀,接著隻見邢椮高高躍起一下鑽進了土中,然後二人就看見了地上的土快速的向前衝去,柳乘風知道自己用輕功這麽追一會就會追丟的,但雲山卻說道:“沒事的,先去找義寒他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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