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天已經快亮了,而柳乘風和陸遷二人還在柴房中爭吵,柳乘風一時也沒法接受身位鎖神親傳弟子的人竟然不會開鎖,但是陸遷卻不以為意的說道:“那又怎麽樣,我就算不會開鎖了現在不是也過的不錯嘛~”


    柳乘風是閱人無數但是見到陸遷這樣厚顏無恥的人還是氣的半死,柳乘風也清楚既然是賊下手偷東西就要守規矩,地窖上鎖就要把鎖打開這才是本事,如果強行破壞鎖頭那可就丟了麵子,但是到了現在柳乘風也沒有其他主意了 ,隻好趁著白天許得道不注意的時候偷他的鑰匙開鎖了,想到這裏柳乘風輕歎一聲接著轉過身說道:“罷了~迴去吧。”


    但是陸遷此時卻來了興致蹲著大鎖旁邊說道:“那你先走吧,我再看看說不定我就打開了呢。”


    柳乘風此時已經走到了門口聽見這句話後又站住了,接著柳乘風又重新思考了一下陸遷剛才說的話,柳乘風這才明白過來就是陸遷在耍自己,但是柳乘風此時想走又不甘心,所以柳乘風猶豫了半天才轉過身說道:“陸遷,你到底能不能開鎖!”


    陸遷這時又露出了笑容說道:“我其實真的忘了,但是我能找大頭蛇來,他應該會開這種鎖,走吧~”


    說完陸遷就走過去拉柳乘風去找大頭蛇,可是柳乘風卻一甩手說道:“陸遷你是不是已經進去過了,現在是跟我演戲呢?”


    但是陸遷卻一臉疑惑的看著柳乘風說道:“你怎麽這麽多疑啊,我是這種人嗎?!”


    說著話二人就推開了柴房的門,但是卻發現許得道此時就站在門口看著二人,柳乘風也是萬沒有想到許得道竟然會來,許得道一邊搖了搖頭又看了看剛剛升起的太陽,接著對二人說道:“你們這是一夜沒睡來我這裏尋寶呢?”


    柳乘風一聽此時就覺得臉上臊的慌,但是一旁陸遷卻大言不慚的說道:“老許啊,你說你給地窖上鎖幹嘛呢你防誰呢,你防我有用嘛我會打不開你的鎖嗎?”


    聽了陸遷的這句話柳乘風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但是許得道卻滿不在乎的說道:“說吧,你們拿什麽了?”


    陸遷一聽問拿了什麽就又撇著大嘴說道:“那可太多了,我都給你搬空了啊,哈哈哈。”


    可是許得道也知道陸遷的本事,再看看一旁的柳乘風就明白了二人一定是什麽也沒找到,所以許得道直接拿出一把鑰匙扔給了陸遷,陸遷接著鑰匙看了看說道:“這是什麽鑰匙啊?”


    許得道則是說道:“你們要是想去看看就去吧,我可是跟你們交心了,大家現在都是統一對付邢椮的,所以大家一條心我可不想有事瞞著你們。”


    柳乘風一聽此時則是有些驚訝許得道竟然如此的大度,而陸遷也是一臉的笑容說道:“你要是這樣我可就不客氣了啊~”


    說完陸遷就麻利的衝向了地窖,快速的用手中的鑰匙打開了鎖頭,接著二人就打開了地窖的門沿著小道走了下去,下去後二人就感覺這個地窖非常的寬敞,而且四周也一片的漆黑又陰冷,許得道這時從地窖的入口處點燃了火把走了下去,等許得道拿著火把點燃四周的燈時整個房間也亮了起來,這時二人才看見這個房間都是瓷器和金銀珠寶,陸遷看見這些寶貝自然是喜歡的不得了,而柳乘風則是看四周有沒有晟嵐丟的那把劍,可是看了看一圈也沒有劍柳乘風的心也一下子失落了起來,這時許得道開口說道:“就這些了,我們飛鼠幫全部的家產,近些年我做生意打點送出去一些值錢的,所以也沒有什麽寶貝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陸遷說道:“對了老許你要拿去比寶的是什麽啊?”


    聽見此話柳乘風的興致一下就提了上來,而許得道也毫不避諱直接從手上摘下了一個扳指,但是這個扳指二人看了都覺得許得道就是再敷衍自己,陸遷一撇嘴說道:“老許啊~你剛才還說我們是一條心呢,你拿這麽個東西騙誰呢?”


    許得道一聽此話就火了,對著陸遷說道:“我騙你們幹什麽,還有啊我東西都拿出來了,你們的寶貝呢?!”


    陸遷一聽此話就一臉壞笑的說道:“這個我可不告訴你,我去吃早飯了。”


    說完此時陸遷轉身朝著地窖外走去,而柳乘風一看二人都各懷鬼胎所以也不能讓許得道知道自己的寶物也一同轉身離開了,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許得道才明白原來是自己被耍了,對著地窖的門口許得道氣憤的喊道:“你們兩個不是說好了一條心嗎?!”


    而另一邊雲山和無常這邊一直沒有什麽進展,這幾日二人帶著義霜奔走在重山居的各個角落,三人在街上倒是為當地的百姓做了不少的好事,幾日下來街上連打架鬧事的都沒有了,而雲山和無常也知道現在想破案根本一點頭緒都沒有,二人也就隻能等柳乘風這邊的動靜了,所以二人這樣的忙碌就是做給晟嵐看的,而二人其實也沒幹什麽幾乎都是義霜在幹活。


    慢慢的時間終於來到了四大神偷聚會的這一天了,早上的時候風中雀來找縣衙找雲山,告訴雲山今天絕對會出事讓他帶人在遠處守著,但是雲山卻不想牽扯進太多的人,所以猶豫了半天雲山就隻帶著義寒、義霜和無常去了。


    聚會的這一天許氏茶莊的前門被關上了,隻留了一個後門就是給邢椮所留的,聚會的時間是晌午的時候,而陸遷、柳乘風和許得道三人則是起了個大早,經過探寶的事情現在的三人是誰也不信任誰了,所以大清早的三人吃過早飯後就坐在桌子前,三個人坐在桌子的三麵低頭沉思誰也不說話,就這樣一直坐到了時間差不多快到的時候,許得道終於忍不住了說道:“二位啊,你們真的不打算和我聯手了嗎?”


    柳乘風此時卻展開了自己手中的紙扇說道:“我是想合作啊,畢竟我也不想死啊,可是…看起來你們一點誠意都沒有啊。”


    這就話一出陸遷就在一旁咋舌道:“嘖嘖嘖你們說什麽呢,我其實早就看明白了,要死肯定不止我一個人死,大家一起死我就沒什麽可怕的了。”


    許得道聽見陸遷如此的胸無大誌就稍稍放下心來,其實許得道這些年已經打算徹底放棄做飛賊了,所以這些年許得道手中的寶物也沒剩多少了,許得道最大的目的就是想讓柳乘風獲勝,柳乘風的頭腦要是獲得這次比寶的勝利,按照規定輸掉的三人要完成勝利者提出的一個要求,要是柳乘風的話一定可以說出一個讓邢椮不再纏著三人的要求來,而柳乘風此時不光要考慮邢椮的問題,還要考慮許得道手中的劍的問題所以柳乘風此時不能相信任何人,所以柳乘風就在想如果到時候許得道拿出那把劍自己要怎麽逆轉,但是柳乘風不知道的是這把劍此時就在陸遷的手中。


    隨著時間的臨近所有弟子也站在了兩旁等著聚會的開始,一旁的遲安對站在自己身前的丁飛說道:“飛哥一會王金蛇王幫主會來的吧?”


    聽見此話丁飛撓了撓頭迴答道:“小安啊~你記錯了吧,你們王幫主早就過世很長時間了啊。”


    遲安在和丁飛的這幾日相處中也清楚丁飛不會騙自己,但是遲安在聽見王幫主已經不在的時候還是有些無法接受,而且這也變相說明了陸遷一直在騙自己,可就在遲安還在低頭思索的時候後麵傳來了一聲唿喊:“邢椮邢幫主到!”


    此話一出柳乘風、陸遷和許得道趕緊站起身來,接著隻見邢椮晃動著自己健壯的身軀走了過來,邢椮此時身上的衣服還是那件破爛不堪的衣服,身後的鏟子也還是那一把,而邢椮此時的臉色也依舊是慘白看不出半點表情來,等到邢椮走到桌子前三人同時拱手抱拳說道:“見過邢老幫主!”


    邢椮則是微微點了點頭用著低沉的嗓音說道:“免了,既然人齊了就開始吧。”


    許得道也趕緊招唿兩邊的人準備上菜,還有人走過來給邢椮倒了一碗茶,邢椮卻說道:“老夫要喝酒,茶就免了吧~”


    而此時邢椮對麵的三個人也瞪大了眼睛看著邢椮,邢椮身上自然的散發出一種強大的氣場,這也使得三人變得更加的緊張起來,邢椮看著麵前的酒碗笑了笑說道:“哈哈,一聞就知道是好酒啊。”


    聽見邢椮竟然笑了三人也趕緊附和的笑了起來,但是邢椮拿起酒碗沒有喝又放下了,接著邢椮說道:“還是先按照規矩來吧,等辦完了在吃酒。”


    此話一出三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因為三人都明白這就要開始比寶了,要是比寶輸了對方要自己的命也要給,就在三人在想著要怎麽辦的時候,邢椮拿出一個包袱扔在了桌子上,三人就提鼻子一聞就感受到了包袱中散發的惡臭,不用問這裏麵的東西一定也是古墓中拿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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