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打開木匣看清裏麵的東西後,婁穀羽立刻驚唿出聲:


    “竟然是血藤薑果?還是兩個?”


    司徒南昭看到婁穀羽的反應後,淡然一笑:


    “這東西不好找,不過好在我提前做了準備,一早就開始收集各種養蠱的稀有材料。


    可即便如此,也隻找到了兩個血藤漿果而已,不知道能不能幫到你。”


    “能,太能了。”


    婁穀羽激動的手都有點抖,他以前雖是苗族聖女,可像血藤漿果這樣的稀有煉蠱材料,他也隻是聽過並未見過,更別說擁有了。


    此次讓人幫忙尋找,其實也是想著死馬當活馬醫,卻沒想到還真的有,並且還是兩個。


    言笑看到婁穀羽的反應,立刻走近好奇的看了看,就見匣子裏麵裝著的是兩個血紅色拳頭大的果子,而果子的麵上,有一些經絡一樣的花紋,看上去有些妖異。


    “這東西要是吃一口會怎樣?”


    言笑一不小心就將心裏話給說出來了,說話的時候看那果子的眼神直勾勾的,惹得司徒南昭跟婁穀羽都僵了臉。


    沈慕之想到言笑那啥都要弄來吃吃試試的習慣,趕忙一把將人拉了過來,一副擔心她一言不合就上口的架勢。


    見言笑疑惑看向他,他立刻低頭湊近言笑小聲哄道:


    “我以後不會餓著你了,別什麽都想吃。”


    沈慕之的聲音雖小,可在場的兩人還是聽清楚了。


    想了想言笑那幾年的日子,他們覺得能理解,婁穀羽更是趕忙接話道:


    “是啊姐,這東西有毒可不能亂吃,搞不好小命就沒了。”


    言笑隻是好奇而已,並沒有真的想吃,可這幾人防賊的架勢,怎麽搞的她跟餓死鬼似的。


    想到這,她才記起自己好像確實是當過餓死鬼來著,有了這個認知後,她直接自閉了。


    沈慕之見言笑不語,立刻示意婁穀羽將血藤漿果收起來,接著轉開話題道:


    “言兒,你不是還有事要跟錢老板說嗎?”


    “嗯,對。”


    言笑應聲看向司徒南昭:


    “此次尋你,是有件重要的事。”


    司徒南昭見言笑變的嚴肅,立刻正緊了顏色:“何事?”


    言笑稍微遲疑了一下,緊接著便把自己知道的,有關司徒雲井的事,挑重點跟司徒南昭說了一遍。


    說完見司徒南昭低垂著頭久久無語,便給了沈慕之一個眼神,示意他找話安慰一下。


    沈慕之跟言笑其實是半斤八兩,並不怎麽會安慰人,可現在媳婦發話了,他隻能硬著頭皮上。


    “錢老板,逝者已逝,還望你節哀,你如今最重要的,是給伯父報仇。”


    沈慕之說完婁穀羽也反應了過來,同時也抓住了重點。


    他快速看向言笑,詢問道:“姐,你留下大長老卻一直不見,難不是因為這裏麵有那老東西的事?”


    婁穀羽這話說完,司徒南昭終於有了一點反應,直接抬頭也看向了言笑,就等她迴答。


    言笑自是不會隱瞞,直言道:


    “沒錯,當初伯父離開時已是強弩之末,他自知自己時日無多,便想再見義兄最後一麵。


    隻可惜,他遇到了大長老那個老匹夫,最後死在了大長老的手裏。我留他至今,就是為了讓義兄親自手刃仇敵。”


    言笑說到著眸光漸冷,語氣也沉了幾分:


    “隻不過,大長老隻是聽命行事罷了,我們最大的仇人,是苗王那個女人。”


    司徒南昭沒有多說什麽,隻沉聲問:“他在哪?帶我去。”


    大長老跟著婁穀羽來了江北後,起初還能穩的住。


    可耐心等了幾日後,他發現自己不但沒有見到江北主事的人,連婁穀羽都見不到了,便開始有些慌亂了。


    察覺到自己可能被軟禁的大長老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可來的時候,為了以表誠意,他已經當著婁穀羽的麵,將自己所煉製的大部分蠱蟲蠱毒都給上交了。


    餘下私藏的東西威力有限,加上婁穀羽給他所住的地方弄了可抑製蠱蟲的東西,他現在根本翻不起什麽風浪。


    言笑他們來的時候,他正隔著門無能狂怒:


    “這就是你們江北的待客之道嗎?我真心合作,你們卻這般行事,以後還有誰敢與你們江北謀事?


    叫沈慕之來見我,叫你們主事的人來見我。


    混賬,我要見婁穀羽,我不是你們的囚犯,你們......”


    言笑微挑了下眉,語帶調侃:


    “喲,這老東西中氣十足的,看上去挺精神啊。”


    看門的人看到言笑,連忙迎了上來,給言笑行完禮抬頭時,才看到跟在言笑邊上的沈慕之。


    他們身形微頓了頓,接著像是才想起來自家主子是誰,趕忙再次行禮,看上去有些誠惶誠恐。


    要是別人,此時可能會多心,可沈慕之卻一點也不在意,甚至有些小驕傲,覺得自家媳婦禦下有方真是棒棒噠。


    言笑也沒有多想,揮手讓兩人退到一邊去後,才轉頭看向沉著臉的司徒南昭:


    “你在此稍等一下。”


    說著便示意婁穀羽跟自己一起進去,沈慕之不放心,便也跟了進去。


    三人進去沒多久,就傳來了大長老驚恐的聲音:


    “你對我做了什麽?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言笑根本沒有與他廢話的意思,他廢了大長老的經脈,讓其無法行動,又讓婁穀羽搜身,確定此人沒任何威脅後,才領著一大一小出了房門。


    她對著司徒南昭點了下頭,示意他可以進去了:


    “人在裏麵,這些日子養的不錯,精氣神都很足,你可以多折騰兩日。”


    言笑說這話的語氣淡淡的,可聽的守門的下人覺得後背涼涼的。


    他們原本還在疑惑言笑明明不待見這位苗族的大長老,為什麽這些日子卻一日三餐一餐不落的讓他們送。


    今日聽了這話,算是真相大白了,這明顯就是怕大長老不夠人折騰,沒玩兩下就掛了啊。


    司徒南昭沒有多言,對著言笑微點了下頭後,便直接大步進了屋。


    言笑看著他的背影微歎了口氣,然後對婁穀羽道:


    “你在這守著吧。”


    等婁穀羽應下後,她才跟沈慕之相伴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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