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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命令的行動隊戰士立馬行動起來,手起刀落,盧家的主要成員便紛紛倒地,連哼一聲也沒有,很幹脆的沒有了生息。周邊的賓客可是嚇壞了,再也抑製不住自己的恐懼,大聲尖叫了起來。不少的女眷看到這血淋淋的一幕,直接就是眼睛一閉,嚇暈軟軟的倒了下去。


    “報!大哥,月港那邊駐守的官軍過來了,速度非常快,已經離這裏不足五裏了!”外麵很適時的跑進來一個“蒙麵土匪”,大聲向秦隊長稟報道。


    “他.媽.的,早就聽說福建的官軍厲害,什麽時候他們的行動能有這麽迅速了。通知弟兄們,馬上撤退,按照原計劃分散跑,老地方會和!”秦隊長裝模作樣的大聲吼道,最裏麵還罵罵咧咧,依依不舍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副官軍打擾了他搜刮財寶的機會。“不要隻顧著抄家,以後有的是機會,現在馬上上馬撤退,別等一會給官軍咬上了,咱們可就走不了了。光有錢,卻沒命花!”


    “是!”周圍的“土匪”亂糟糟的喊道。隨即一群人便快速的退了出去,秦隊長留在最後,提起砍下的盧家主的腦袋,再次喊了一聲:“爹、娘,兒子給你們報仇了!”說完也跟著大部隊退了出去。他的任務已經完成,等一會掃尾的工作就要交給“及時”趕過來的駐守月港的馬尾軍了。盧家此刻所有成年男丁都已經被殺,剩下的都是老弱婦孺,且絕大部分是女眷,盧家主的幾個孫子。最大的也才九歲,根本就不頂事,不是行動隊來不及殺,而是任務中根本就沒要殺婦孺。


    盧家徹底的跨了,盧家主以及各主要成員一死。盧家的財富必將易手,真正輪得到盧家幾個孩童繼承的估計隻是極少的一部分。最重要的鹽場,耿精忠完全可以讓自己人收過去經營,那樣,鹽場也就是掌控在馬尾軍手中了。隨著行動隊的離開,其他的賓客。也紛紛離開。被驚嚇了有一個時辰,他們都仿佛虛脫了,這一個時辰裏,仿佛就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他們最擔心的,就是這些“土匪”臨走前。大開殺戒,幸好,“土匪”沒有這樣做,他們才僥幸逃出生天。同時也很感激“及時”趕來的馬尾軍,不然,自己可能真的就小命玩完了。想起剛才的情形,他們還是不寒而栗。郭家這個名號,時隔二十年再次在漳州府響起。


    不管盧家如何的混亂。秦隊長帶著眾隊員分成三路,騎馬快速的朝著廣東方向跑,另外還單獨派出一人返迴福州。向耿精忠報告。一路上幾支隊伍馬蹄紛飛,動靜不小。為的就是迷惑眾人,讓別人以為他們乃是真正的潛居外省的郭家人,現在前來複仇了。按照既定計劃,三支分散開來的隊伍在進入廣東地域後,在廣東梅州會和。再轉道前往江西贛州,最後化整為零。以小隊的形式喬裝悄無聲息的迴到各自原先崗位。這樣一大圈繞下來,也需要差不多十天的時間。畢竟外省的道路可不像福建現在這樣好走。


    不過,後麵的事情與行動隊都沒有關係了,完成了這次任務,迴去之後就等著受獎就好了。一百二十人的精銳隊員,無一戰亡,隻有十人在交戰中受了輕傷,不過卻是沒有什麽大礙。雖然他們都沒有動用火槍,要知道行動隊配備的可都是手銃,比之所謂的魯密銃威力還要大,這樣的東西在軍隊中可都隻是中隊長一個級別的軍官才配備的,而行動隊則人手一支。


    不過即便是不動用手銃,他們的近戰能力也是一流的,另一樣遠程武器----弩箭的使用也是出神入化,命中率很高,後來的盧家兩百多護衛隊就有百人倒在了弩箭之下。對於行動隊來說,很多時候並不需要用到手銃,畢竟他們乃是在暗中行動,動用手銃,響動太大,立馬就暴露了。而弩箭則不一樣,用起來基本上可以算作悄無聲息,很多時候都是他們的首選,因此對弩箭的練習重未少於過槍法的練習,甚至還要超出!


    此刻盧家院內可謂一片狼藉,所有的賓客都四散而走,沒有一人願意留在這危險之地。盧家大部分家丁和婢女也是驚慌失措,大部分跑出盧府準備跑迴自家。他們絕大部分都是海澄鎮本地人,跑迴家倒也方便。一些機靈的,則從盧府卷一些值錢的東西金銀酒器以及首飾什麽的,然後再往外跑。


    海澄鎮裏月港的確很近,駐守月港的馬尾士兵跑步進入海澄鎮也隻用了不到一個小時。過來的馬尾軍隻有三百人,但是這個數量已經足夠了。分出一百人前去追擊“土匪”,剩下的則進入盧府,製止了盧府院內的騷亂。一些來不及跑出去的下人也都被看管起來,不再讓他們亂跑。整個盧府一下子便安靜了下來,但是在內院原先的酒宴大廳,盧府的夫人太太們卻是在不停的抽泣,十來個小孩則嚎啕大哭。這一夜,盧家人可以說是睡不著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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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漳州至福州三百公裏的路程,報信戰士隻用了一晚上便跑的差不多了。幸好沿途的沿海府縣都有新設置的郵局,換匹馬便不顧自身勞累,繼續向福州飛奔。第二天還未到中午,耿精忠便接到了匯報。


    “接下來咱們可以清理私鹽販子了吧,先生?”耿精忠聽完匯報,找來姚啟聖,笑嗬嗬的說道。


    姚啟聖也清楚事情的經過。順利除掉盧家最好,若是盧家人分散開來,沒能一下子除掉,計劃還得繼續向後推遲一點。“的確,不過王爺。咱們還得兩邊同時進行。盧家控製的兩座鹽場,其產鹽量達到了咱們福建全省的三分之一左右。屬下計算過,這兩處鹽場每月可產鹽兩萬三千石,就這基本上就可以供應全福建百姓所食用了。因此,我們的馬上接手鹽場,先將大批的食鹽掌控住。然後分運至各府縣。至於那些私鹽販子,同期剿滅他們,想必他們手中,至少也該有不少的現存食鹽,解決現階段的百姓家鹽的問題。估計鹽販子手上的就差不多夠了。不夠的話,咱們同時運過去的也就剛好作為補充!”


    “說的不錯。”耿精忠聽完點點頭,他也記得情報上說盧家控製的兩處鹽場每月可產鹽兩萬三千多石,這的確是不少的食鹽了,但卻全都是粗鹽。兩萬三千石,換算過來就是差不多一千四百噸,兩百八十萬斤鹽。聽起這個數字好像很大,其實卻也不多。按照鹽的堆密度大約在一千兩百多公斤一立方。那麽堆在一起也就隻有一千立方左右。一千立方很大嗎?長二十米,寬二十米,高二點五米。後世很多地方的河道邊的一個普通沙堆都有那麽大。


    “其他幾個地方的鹽場,招人去接觸吧,態度強硬一些。想來咱們打擊了各地的私鹽販子之後,他們也就能反應過來了。還有不到一個月就是新年了,十天之內,我要把福建的鹽價給降下來。讓百姓們過個好年。”耿精忠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那些鹽商若是還不識時務。可就怨不得他了。


    姚啟聖就是敬佩耿精忠這一點,耿精忠的所作所為。全都是在為普通百姓所考慮,這也是他現在死心塌地的為耿精忠服務的根本原因。“王爺,屬下還有一件事情要請示您。”


    “先生請說!”


    “這段時間,下麵送上來不少關於鹽場相關的報告。這每個鹽場基本上都有大量的鹽民,他們專職為鹽場煎鹽,他們勞作辛苦但是卻遭受鹽場和鹽商的盤剝,收入低下。先前台風過境,他們就是災民中規模不小的一部分。他們沒有田地,隻能靠曬鹽煎鹽過活,但是鹽商收鹽的價格卻是很低,因此......屬下在想,既然我們現在掌控了兩處鹽場,是不是可以增加收鹽的價格,不至於讓鹽民們白忙活!”姚啟聖這也算是為民請命了,照他估計,耿精忠應該會同意他的建議的。


    “等等,你說這些鹽民多是在煎鹽?”耿精忠問道。


    “是的!”姚啟聖倒是有些奇怪,這有什麽不對嗎,自古以來就是這樣。


    對這個耿精忠倒是了解不多了。海陸取鹵,日曬火煎,煮海熬波,鹵水成鹽。這煎鹽需要耗費大量柴草,費工費力。從北宋開始,海鹽出現曬法,但由於技術的原因,效果並不太好,所以煎鹽仍多於曬鹽。曆史上一直到了清末,海鹽各產區才大都改用曬製之法,技術也才逐漸完善起來。讓人頗費思索的是,煎鹽那樣費力,曆史上為何卻一直在采用這個方法。在西南有的井鹽區因為煎鹽,將周圍的樹木砍伐光了,不僅造成了環境的破壞,最後也使得鹽井因缺乏燃料而停產。當然那也是不得已的事情,西南井鹽產區光照少,鹽工們不可能想到讓太陽來曬鹽。不過東部海鹽產區並不缺少光照,但曬鹽開始的時間依然很晚,似乎不完全是技術問題。倒是池鹽的曬鹽技術出現很早,發展也很成熟。


    宋代以前的海鹽製造,全出於煎煉。海鹽是刮土淋鹵,取鹵燃薪熬鹽。海鹽鍋煎之法和用具,曆經元、明、清各代更替,但卻並無明顯差異。曆史上記載的,嶗山青鹽遲到清光緒二十七年,也就是一九零一年,鹽民才用溝灘之法,改煎為曬,從而結束了煎鹽的曆史。因此耿精忠一聽到煎鹽這個詞,便感覺到不對勁了,這是哪年的工藝了,太落後了,這生產力也極為低下。怪不得看後世鹽場的圖片,那鹽場產出的海鹽都是堆成了一座座小山,每一座都不止兩千噸,讓大卡車去拉,也得幾十輛拉上幾趟才能拉完。


    “這鹽場大多數還是在煎鹽,不是在曬鹽嗎?”耿精忠繼續問道。


    “曬鹽也是有的,而且產量不低,但是耗時耗工,雜質也很多!”姚啟聖就照著報告上所說的,直接匯報過去。對於製鹽,他也不清楚是怎麽迴事。


    “哦!”耿精忠應了一聲,他大概明白了,現在的曬鹽技術十分的低下,技術不過關啊。食鹽關係到民生,也是以後財政上一大來源,萬分重要,必須想法子改進一下。不過,這對於耿精忠來說,並不是難事。


    就是初中生也知道,海水曬鹽的主要步驟,蒸發海水,鹽析出鹽粒,就這樣而已。至於中間詳細的操作,怎麽樣純化去除雜質等等工作,就需要慢慢研究一下了。但是結合現有的技術,再在此基礎上進行改進,應該是比較容易的,不然耿精忠十七八年的書就白讀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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