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書廷聽他語氣如此慎重,站直了身體等著他吩咐。


    靳書嚴說:“阿廷,你在阿源的床頭點一盞長明燈,你這幾天就一直守在燈旁,千萬不能走開,不能讓燈滅了,這盞燈是阿城他們迴到陽世的指路燈,若是滅了,阿城他們就再也迴不來。等今夜正子時,我要為阿城他們叩開陰世大門,長明燈就要點亮。一會你吩咐下去,這幾天你就住在這裏別走。”


    靳書廷聽他吩咐,先是有點不悅,隻是看守一盞燈,居然還要浪費他一個大活人,但是聽到這盞燈至關重要,雖然他不關心這個野種到底能不能迴來,但是為了救他二哥,他也慎重起來。


    靳書嚴看到幾個人了然的神色,終於精神鬆懈下來,說道:“阿城,你們去休息一下,準備好了,子時過來。我還有點事情要去做,周先生,要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周亮聽他點名,樂滋滋的上前扶著他去房間裏休息。臨走的時候轉過來對李芳穀擠眉弄眼的說:“李芳穀,你等等我,晚點我去找你聊聊人生。”


    李芳穀:“……”


    不對勁,不對勁,他這個舅舅是怎麽了?怎麽從東北迴來一趟,感覺都轉性了一樣,他之前有這麽活潑嗎?


    靳書嚴走後,靳書廷看著靳誌誠,哼了一聲,說:“野種,還留在這裏做什麽?”


    李芳穀雖然知道這是靳誌誠的家事,但是聽到他三番四次的擠兌阿誠,終於也陰下了臉,說:“你看起來年紀也不小了,怎麽這個時候還這麽幼稚?要救迴你二哥,得大家一起出力,別以為阿誠脾氣好不還口就好欺負。這個時候積點口德,你大哥身體也不好,你是想這個時候起內訌,活活氣死他嗎?”


    靳書廷傲慢的看著他,說:“靳家的家事輪不到你來管。”


    李芳穀炸毛,正要和他爭吵,段金明拉住了他。他看到靳誌誠陰冷的臉色,知道這個時候不能火上加油,隻好閉嘴。


    靳書廷嘴裏又重重的哼一聲,“我要開始布置長明燈了,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尤其是你,野種,趕快讓開,要不是你一直和蕭家作對,二哥根本就不會死!你害死了二哥,還要繼續在他麵前惡心他嗎?雖然你答應了大哥去救二哥,誰知道你安得什麽心?”


    靳誌誠沒有理會他,把他從魏源的床前推開。靳書廷大怒,就要去找我麻煩,卻見他彎下腰,凝視著魏源看起來淒厲的臉,吻在了他的唇上。


    除了宋微微,所有人都呆住了。這是什麽情況?他們不是兄弟嗎?李芳穀這個時候終於明白了,難怪靳誌誠對魏源的死會那麽悲痛!原來是這樣!


    靳誌誠在魏源的唇上印下一吻,附身在他耳邊說:“阿源,你等我,我一定帶你迴來。別忘記我答應你的,我們,重新開始。”


    他站起身,靳書廷一拳打過來,嘴裏叫嚷著:“你他媽的變態,你對二哥做了什麽?”


    靳誌誠一把抓住他的拳頭,順勢一拽,把他的手扭在身後,陰著臉說:“我去救我的愛人,和你有什麽關係?我吻我的愛人,你管什麽閑事?有什麽疑問,不如等大哥起來了你去問他,現在閉上你的狗嘴,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你最好祈禱阿源能迴來,要是在你的環節出了差錯,就算大哥不準,我也會動手殺了你。”


    靳書廷臉色陰冷,已經被他的話震的愣住了。什麽?源哥和這個野種?什麽時候的事?他說的是真的?難怪二哥一直護著他……大哥也知道?為什麽?沒有人告訴過他,他竟然對這些一無所知!


    靳誌誠放開他,轉身走出門外,宋微微冷眼看了靳書廷一眼,跟了上去。


    李芳穀和段金明麵麵相覷,扶蘇笑道:“李先生就要出發了,你們肯定有話要說,東西我去替李先生準備。”


    段金明感激的朝他笑笑,和李芳穀也一起離去。房間裏隻留下呆滯的靳書廷。


    迴到房間,段金明好笑的看著李芳穀,眯著一雙漂亮的眼睛說:“李芳穀,你是不是還有事情沒告訴我?”


    李芳穀心裏一頓,什麽意思?難道自己和扶蘇的事被他發現了?糟糕了,要怎麽解釋他和扶蘇之間是清白的?


    段金明看到他驚慌失措的表情,知道他肯定是想歪了,看來這小孩瞞著自己的事情不少啊,他咳嗽了一聲,說:“季家的事。”


    李芳穀如蒙大赦,原來是那事啊,於是坐下來把自己的身世解釋給他聽。


    段金明了然,難怪,難怪他能另扶蘇恢複神智。他有些驚訝的問:“你是季金秀的兒子?”


    李芳穀不解的看著他,問:“你認識我老媽?”對了,段金明比他大了整整七歲,也許他小時候見過他老媽也說不定。


    段金明撫著額笑一下,說:“我早該想到的。看到你那鈴鐺的時候我就該想到。”他迴視李芳穀,說:“我不認識你母親,不過,我聽說過她的名字,你母親在二十多年前可是名聲大的很。而且,算起來,你母親和我們段家也有點淵源,我隻是沒想到她竟然還有個兒子,而且,她的兒子竟然還和我......”


    他話說到這裏,後半截沒說,李芳穀當然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麽,沒想到他們兩人竟然糾纏到了一起,對吧?


    他雙腿分開跨坐到段金明的腿上,捧起他的臉,細長的眼魅惑的笑著,看著自己的愛人。他的愛人,是如此的英俊動人,貴氣不凡!他喜歡這樣親近他,他們的這段感情來之不易,因此他現在也格外珍惜和他一起的時光。


    他笑問:“什麽淵源?難不成我們之間還有親戚關係?別說你是我同母異父的兄弟。”這種韓劇上才可能出現的橋段不可能出現在他李芳穀的身上吧?


    段金明笑罵:“胡說什麽呢!怎麽可能!”他側著臉想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那段淵源是什麽。


    李芳穀也不在意,扶正了他的臉,眼神緊緊的凝視著他,從上到下在他的臉上逡巡了一圈,最後落在他纖薄的唇上,那兩片唇唇型優美,在它們的主人輕笑的時候會勾出高貴的弧度,每次看到就讓他產生想蹂/躪的*,想去品嚐,去征服。他伸出拇指,輕柔的按壓那兩片薄唇。


    段金明眼睛裏帶上笑意,由著他用手指蹂/躪自己的唇瓣,小孩這樣細細的眯起眼睛,看起來眼神真勾人,看起來竟然有魔魅的感覺。


    李芳穀的臉貼近了,鼻息噴到了段金明的臉上,溫熱,微微急促,段金明以為他會吻上來,他纖長的睫毛動了動,閉上了眼睛。


    李芳穀卻沒有吻他,他用鼻子親昵的抵著他的,和他臉貼臉的摩挲著。曖昧的氣息在麵上流轉,段金明輕輕的睜開眼,看到他半垂著的眼瞼,這樣的挑逗真是讓人心癢,段金明張開嘴唿吸,溫熱的氣息噴在李芳穀的麵上,李芳穀退開,看到愛人的唇被自己揉出血色,這次,他捧著愛人的臉,吻了上去。


    先是溫柔的用嘴唇和他摩擦,等段金明的嘴唇沾上暖意,他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舐。


    沙沙癢癢的感覺傳來,段金明感覺心裏像是被撩起了一根看不見的絲線,在心口來迴的拉扯著,帶起絲絲的痛,還有癢。


    那種麻癢的感覺先隻是一點點,然後慢慢的傳開來,隨著小孩氣息的加重,慢慢的傳染開來,兩人的鼻息融在一起,唾液交融,很快心裏就酥麻一片。


    小孩這是在和他*?段金明主動迴應著親吻,嘴角含笑的想。這樣的感覺真不錯,很親昵。他的雙手貼到李芳穀的胸口,體溫隔著布料傳來,他拭到他急促的心跳。


    李芳穀鬆開唇,和段金明貼著額頭,看著愛人迷茫情動的眼神,李芳穀覺得自己沸騰了,這樣細膩的挑逗,看著愛人給出迴應,讓他激動無比。


    這次,他熱烈的吻上去,靈活的舌頭伸到愛人的嘴裏,舔舐,挑逗,吸吮愛人遞過來的舌尖。


    涎液順著嘴角垂下,他一下一下的舔去,再轉過去繼續侵略愛人的唇舌。


    段金明沉溺了,難怪這麽多人會迷醉於動情的深吻中,這種感覺確實太美妙了,腦部微微的暈眩,依稀有種缺氧的感覺。小孩的吻技真是高杆,吻到兩個人都氣息不穩,李芳穀才放開他。


    段金明纖長的睫毛眨動,眼睛幽深,似乎有水紋波動,李芳穀克製的喘了幾下,曖昧的吐息,說:“不能繼續了,再繼續下去,我要控製不住了。”


    段金明笑了,臉瞬間紅了一層。


    李芳穀站起來,想離開他的大腿,卻被段金明拉住,又坐了迴去。


    李芳穀尷尬的動了動,說:“別,我下麵硬了,我去靜一靜。”


    段金明淺淡的笑著,化被動為主動,又親了上來,李芳穀哪裏經得起這樣的撩撥,下麵翹的更高,他伸手去撩段金明的衣服,卻被他按住手。


    段金明抬高他的脖子,親吻他的耳後。李芳穀一激動,下麵一顫,差點就投降。


    段金明不緊不慢的舔著他的脖子,舌尖在他的喉結上一下一下的打圈,李芳穀發出舒服的輕吟,那聲音一顫一顫的,像隻饜足的貓。


    段金明的嘴唇貼著他的脖子向下,咬在他的鎖骨上,李芳穀氣息不穩,想掙開他的壓製,去撫摸他的身體,段金明卻壓著他的手向後,把他的兩隻手攥在一隻手裏,另外一隻手去安撫他的躁動。都是男人,當然明白該怎麽取悅對方,不一會,李芳穀就喘著粗氣,繳械投降。


    爽過之後,李芳穀喘著粗氣,欲哭無淚,這還是他第一次啊,就這樣交代在他的手裏了。


    段金明抽過紙巾把手擦幹淨,還順便替他擦了擦,伸手替他整理好衣服。李芳穀挫敗的把臉埋在他的肩窩裏,不服氣的去摸他的下麵,卻發現下麵軟軟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李芳穀震驚的抬起頭,看著段金明,不會吧!他!他!他都被弄出來了,怎麽他一點動靜也沒有?難道他那個不行?


    段金明好笑的看著他,說:“想什麽呢?我功能正常的很。”


    李芳穀呐呐,轉眼他又想到,不對啊,要是段金明真的那個不行,他該高興才是,這不是可以正大光明的從此可以壓倒他,讓他連翻身的可能都沒有嗎?不過又想起來,要是兩人做了,段金明根本就不覺得舒服,那又有什麽意思?這種事情當然是要兩個人都爽才好啊。


    那就是他一點魅力也沒有?段金明對他起不了反應?對啊,段金明以前是喜歡女人的,可能到現在還沒徹底接受他,所以對他沒反應。


    段金明看他臉色,哪裏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他在他唇上親了他一下,說:“我服用的藥物會讓我血流變慢,身體變冷,暫時會壓抑我這方麵的衝動,等藥停了就好了。”


    “哦哦哦哦。”李芳穀連續哦了好幾聲,才放下心來。隨即又開始亂想了,呀,看段金明這個強勢的樣子,他可能甘心在下麵嗎?光是這樣就弄得他沒有還手之力,再深入下去,他估計更難拒絕。難道要他李芳穀貢獻菊花?李芳穀想到以後要被壓的生活,頓時覺得有點天雷滾滾。


    段金明這次倒是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了,替他整理幹淨了,又抱了他一下,說:“你們要半夜出發,先睡一下吧,時間到了我叫你。”


    李芳穀魂不守舍的點頭,完了,這個問題他是不是應該先開口和段金明說明白?他沒想過被人壓啊,可是他又真的很喜歡段金明,如果段金明執意要他在下麵,他怎麽辦?要是段金明性格很強硬,根本就不考慮和他交換位置,那他不是要被壓一輩子?雖然他真的是很喜歡段金明,可是想到可能會被壓一輩子,頓時有點憂鬱了。


    段金明見他臉色,不解的看著他,這是怎麽了?難道是他技術不好,弄得他不舒服了?對啊,自己也沒什麽經驗,等下次的吧,下次小心一點,讓他覺得舒服才好。


    李芳穀終於按捺不住心裏的憂鬱,鼓起勇氣問:“金明,你是一號還是零號?”


    段金明滿頭的問號,什麽一號跟零號?冥咒師裏有這個分類嗎?


    李芳穀挫敗的把臉埋入枕頭,天啊,不是真的吧?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在裝傻?這年頭還有真的不知道這個的?要是裝傻,那就是段金明打定主意吃定他了,他的菊花堪憂啊。


    不,不可能這麽悲慘的吧。算了,八字還沒一撇呢,他們這才到哪裏!而且,這次他居然被段金明不動聲色的就弄了出來,算是他輸了一成,還是先想著下次扳迴來吧。


    想到這裏,他終於先放下心來,上床睡覺。


    段金明雖然莫名其妙,還是摸了摸他的額頭,附身親了他一下,開門出去了。關上門,段金明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啊,是那個一號零號?想到李芳穀鬱卒的表情,他頓時樂的笑出聲來,原來那小孩是在想這種事情啊!


    算了,先不告訴他,吊著他的胃口,逗他玩玩。不過,這種事情,似乎是提前說好比較好。等他從蠻荒界迴來的吧。


    想到蠻荒界的兇險,他不由的擔心起來,隻有他們三個人去,可以嗎?不然讓扶蘇一起去?


    前樓主臥裏,靳書嚴總算沉沉的睡著了,周亮坐在床邊,用溫水淘了毛巾,覆在他額頭上。他支著下巴,大眼睛炯炯有神的盯著沉睡的靳書嚴,太帥了,和他玉哥不一樣的帥,這溫潤的五官,還有那雙溫柔至極的眼睛,第一次見麵就讓他如此心動。還有這一身隱而不發的威嚴,寬大的氣度,這男人身上沒有一樣不迷人的。


    太神奇了,居然就讓他這樣遇到了。


    過了一會,他拭了拭毛巾被靳書嚴額頭的溫度捂熱了,於是去換了一盆水淘洗一下,再次把溫毛巾放上去。


    靳書嚴微弱的睜開眼睛,看到周亮的身影倚在他床邊,低聲問:“長庚?現在是什麽時候了?”


    周亮一愣,長庚是誰?不過還是迴答了:“你放心睡,現在還是下午,時間還早的很。時間到了我叫你。”


    靳書嚴眼神迷茫的盯著屋頂,說:“長庚,你把方士諫養的很好,他現在的性格和以前可大不相同了。”


    幽切這是在說胡話呢,周亮明白了,隻是不知道他嘴裏的長庚是誰,方士諫又是誰。


    “長庚,你要把方士諫看好了,他對蕭家來說很重要,千萬別讓他迴到蕭家。”靳書嚴喃喃低語,隨即如同驚醒一般,警戒的睜開眼睛,看向周亮的方向。


    “哎呀,你別亂動啊,毛巾都掉下來了。”周亮慌忙上前扶住他的毛巾,把他的頭固定迴去。


    靳書嚴像是迴過神來,驚喘了兩口,語調溫和的問:“不好意思了,周先生,我剛剛是不是說胡話了?”


    周亮聳了聳肩,說:“你燒的太厲害,說胡話不奇怪,反正我也沒聽懂。放心好了,你沒有說出什麽了不起的事情,而且我隻對你這個人感興趣,對你那些事情沒興趣的,你不用這樣防著我。”


    靳書嚴看了看他,笑了笑,眼瞼又垂了下去,陷入半夢半醒中。


    李芳穀睡的正迷糊,忽然被人搖醒,他再睜眼一看,是周亮。


    李芳穀樂了,一把攬住他,笑道:“舅舅,舅舅,哎呀,我想死你了!”


    站在邊上的段金明一哂,這小孩,還真是。


    周亮也伸手抱了抱他,懷疑的看著他:“你還有時間想我?我以為你隻忙著和你家的段先生甜蜜了。”


    李芳穀嘿嘿一笑,說:“怎麽會!你被蕭敏那妖婆抓走之後,我覺都睡不好。你可以安全迴來,我可太高興了。對了,你和靳大哥是怎麽迴事啊?你以前就認識他?”


    周亮雙眼發亮:“怎麽會!我要是早認識他,也不會單身到現在了。”


    李芳穀臉色怪異,說:“什麽意思?”


    周亮瞥了他一眼,說:“還有什麽意思?我戀愛了唄!他就是我理想中的那個人!”


    李芳穀:“!!!!!!”


    震驚過後,他一想,也對,好像周亮以前提出來的條件,靳大哥條條都符合啊,哈哈,太有意思了,沒想到這種人還真的存在啊。


    “那可恭喜了!”他笑嘻嘻的說。這下子好了,周亮安全迴來了,還找到了意中人,他這下不怕迴去之後被周玉和周琪給弄死了。


    周亮坐到床邊,對李芳穀說道:“我就是來給你說說你在蠻荒界要做什麽。你可要聽仔細了。”


    李芳穀知道這關係到他的身家性命安全,立刻坐端正了,豎起耳朵聽。


    周亮說:“蠻荒界雖然說在地府的外麵,但是它沒有具體的方位,晚上幽切打開陰世大門,你們進去之後,進入的是地府。要想進入蠻荒界,就要靠你了小李。”


    “什麽意思?”


    “蠻荒界在物質層麵上說,並不存在。要想進去,你們得自己搭建一條通道,通到蠻荒界。”


    “這個太為難我了,我都沒去過那裏,怎麽搭建通道。難道還要我帶把鏟子帶幾塊磚頭過去?”


    周亮瞪著他:“你等我說完。這裏說的搭建通道,不是物質層麵上的通道,這個要靠你的想象力。你要拚命的想,不停的想,想象出一條通道來。”


    李芳穀唾道:“我知道了,就是說那是一個意向的世界,我要想象出一條通道,連接到那個世界。太難了吧。我沒學過建築啊,怎麽構建通道?”


    周亮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說:“盜夢空間看過沒?”


    李芳穀點頭。


    “就是像盜夢空間裏那樣,在那裏,你就是那個世界的主人,你想象你能幹什麽,你就能做到什麽。那是意識的世界,你靠自己的想象力不止可以搭建通道,還可以對那個世界的東西做出攻擊,甚至你可以憑想象製造個原子彈,當然,隻要你的精神力能跟得上。”隨即他懷疑的看著李芳穀,對了,他的血脈是好用,就是不知道他的精神夠不夠強韌。


    李芳穀不悅的看著他,這眼神是什麽意思?太羞辱人了!“為什麽是我?阿誠和微微姐難道不可以嗎?”


    周亮大眼睛亮晶晶的,說:“這就是你的血脈強大之處了。你是魔族血脈,魔族主幻主魅,這件事情要耗費極大的精神力,阿誠和微微也可以做,但是你的血脈更占優勢,由你來做比較合適。你千萬要記得,到了蠻荒界,你眼睛裏看到的未必是真實的,那個時候你們要多依賴袁蝶的萬花瞳。找到靳二哥的地魂就立刻往迴走,你記得長明燈的樣子,到時候自己搭建通道迴來,你們隻有三天的時間了,一定要抓緊!如果實在不行,放棄也行,千萬要迴來。”


    李芳穀連忙應下。


    段金明提出要李芳穀帶著扶蘇一起去,李芳穀眼睛轉了轉,說:“扶蘇又不是我的武神,萬一他發狂,在那裏不聽我指揮怎麽辦?你又不能和我一起去。”


    段金明一哂,說服不了他,也就由著他了。


    雖然靳書嚴說的是子時,然而晚上十點,所有人都在房間裏聚集齊了,靳誌誠、宋微微和李芳穀站成一排,背上裝備,靳書嚴燒還是沒有退去,卻也還是起了床。


    周亮又絮絮叨叨的向李芳穀交代了很多東西,走之前李芳穀打開背包看看,扶蘇真是太細心了,能想到的全給帶上了。


    正子時時辰一到,靳書嚴站起身,嘴裏開始念動符咒,符咒長而低沉,此時靳書廷也點燃長明燈,將燈放置到魏源的頭頂。


    李芳穀他們聽著靳書嚴的符咒,眼睛四處看,卻始終沒看到大門出現,怎麽迴事?難道是這個符咒根本就沒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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