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已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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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p)第四卷第九十三章:


    錦歌從沒有這麽直觀的感受到一大波極品的逼近,她覺得就自己要是化身豌豆射手,一定可以將對方轟得鼻青臉腫,但是極品畢竟不是簡單的僵屍,關鍵在於之後地問題,比如親戚的顏麵神馬的這類很浮雲的問題……不過這些雲朵重值千斤,輕易也不好轉手於人。


    她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團結一幫人,打擊一幫人,這種戰術比較好使,最好是讓被團結的和被打擊的兩撥人相互戰鬥。


    於是……


    “嗬,蘇錦歌同學,你一定要明白一個問題,我之所以幫你對付齊衍,是因為我更討厭那個動輒流淚裝可憐,迴身兒就翻臉小動作的陰險者,可這並不意味著我更喜歡你!”感覺到錦歌有求於她,齊浣抱臂端起架子來了。


    錦歌也不急,反笑道:“齊浣,說實話,你喜不喜歡我,或者說討不討厭我,於我而言無所謂;就如同我對你的感知喜惡,於你而言也無所謂一樣。可是合作就如同做生意,買賣上門兒啦,隻要公平公正無貓膩兒,大家可以雙贏,那……若真是拒絕了,估計這人也就沒啥用啦!腦子不好使還能解決,但是腦殘可是真沒藥醫呢!”


    “哼!”齊浣將頭一甩,冷笑,“合作的基礎最低也得是彼此心中沒有芥蒂,不然再好的買賣也隻剩下一拍兩散的結果……我呢,這人比較有自知之明,在鬥心眼兒和算幾方麵,我不如你;偏偏能豁出去臉麵上,你又和我部分伯仲,你自己說,這買賣能做麽?”


    錦歌踱著步子走來:“你該知道,你對我的羨慕嫉妒恨什麽的複雜情緒。純粹屬於曆史問題,這要解決也非旦夕可以做到……齊浣,你這是強人所難……買賣,可不是這麽做的!”


    齊浣聽了她的話。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的:“好!我這人光明磊落,也不為難你,隻是戚合堂兄的事兒,你若沒有個好解釋,咱倆幹脆就拜拜!”


    “好!痛快!”錦歌走到齊浣身後,雙手按住她的肩,輕輕一使力,將齊浣按坐下。


    她道:“咱們長話短說,我隻問你,你是不是想要個身體上流著倭奴血的侄兒?若是想。全當我剛剛的話是廢話,咱們幹脆橋歸橋路歸路,接著相看兩相厭就是啦!”


    “啊……”齊浣眼睛瞪得程度,猶若聽到了聞所未聞的恐怖故事,半晌都沒緩過來。


    錦歌耐心至極。慢慢等著,也不催她,直到……


    “我要去找那個混蛋算賬!”齊浣一雙杏眼充滿血絲,不知道到底是瞪得還是氣得。


    說著話,她就要往外衝,幸得有錦歌抓住:“你這是要去哪兒?”


    “你別拉著我!我要收拾那混蛋!”齊浣的掙脫對於錦歌而言就跟撓癢癢一般,毫不費力的就一把製住。


    “可拉倒吧你!你這要收拾誰?戚合。還是那個日本女人?”錦歌拖著氣唿唿的齊浣,往沙發處走。


    估計齊浣是被這麽對待慣了,錦歌這般拉扯她也沒了脾氣。


    “你若是打算拾掇戚合,不太現實——這不說他比你大,是你兄長,甭管他錯成啥樣兒。都有祖宗家規和家中長輩來處理,你卻不該也不能出手動他……當然,口頭譴責一下,這不過分!不過,你迴去一趟就口頭譴責一下。成本問題,你考慮過沒有?……更何況,你去啦,你見不到他,他這會兒應該是在祠堂關禁閉呢!……你若是打算拾掇那個日本女人,我隻能很抱歉的說,她現在在官.方掌握之中,別說是你啦,就是我,都不能見到她。”


    齊浣漸漸冷靜下來,轉身蹭了蹭眼睛,等情緒起伏的不那麽明顯了,這才迴身兒道:“我實話跟你說吧,那混蛋根本沒有認識自己的錯兒!你最好小心些,戚家的人別的本事不同,卻都有一樣兒,就是固執頑強,一件事兒做不成就接著做,哪怕千遍萬遍重複下來,也定要做到成功……而且我觀大伯他對那混蛋還是心軟,雖然大伯母堅持,可……”


    錦歌見她剛剛那麽氣憤了,還不願意在自己麵前透露脆弱,心裏再度對這位表姐有了不同的認知,眼下又聽她這麽說,不免一樂:“你這次來是不是有些擔心我啊!”


    齊浣冷笑:“你可別自作多情啦!我是怕那混蛋忒莽撞,再胡來!那家夥的武力值和本事兒可沒你強,我怕他還沒出了滬市,那個廢物腦袋就搬開了。”


    說著,她情緒又有些低落,嘴角一扯,竟有些自嘲:“說來,我到底是自作多情了,什麽兄妹情誼,一母同胞的還各有心思呢,更何況還是隔著幾層的呢!”


    錦歌聽出意思來,不免對戚合利用齊浣的行為有些不滿,這會兒這位小姑奶奶倒是忘了她自己的那份心思了。


    “他明明知道我最討厭日本人的!最疼我的舅舅就是死在日本人手上!那個混蛋明明知道的!”齊浣愈說愈難過,說到最後竟然抽泣起來。


    錦歌還真沒見過這般模樣的齊浣,她好像懺悔,早知道就不腹誹齊浣的訴苦了,這抽抽搭搭的模樣可不比齊衍好看多少。


    “你說戚合很有可能衝破看守,跑出來救人?”錦歌幹脆用談話轉移齊浣的情緒,這招倒還挺管用,她一開口,齊浣就收淚了。


    “嗯……我覺得祠堂管不住他。”


    錦歌聽了,默默點頭,半晌歎道:“可惜了……”


    齊浣雖然不知道她指的是何,心裏卻狠狠地一哆嗦,那種不好的感覺竟然愈發揮之不去。她很像拉著錦歌問問她到底是什麽意思,問問她在可惜什麽?難道是……


    隻是每迴想開口卻都敗在了錦歌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神兒上,張合了幾次口,齊浣終於放棄。她想的特別開,這世人都道各人自有各人的緣法兒,強求不得。有些事兒連老天都不能輕易辦到,她又有何本事強攔著一個年輕力壯有知識有思想又行為能力的人不去作死?


    “罷啦罷啦,若是旁的事情他算計我,我也能想得開,可是偏偏他自己不開眼,碰觸我最忿恨的事兒,俺就別怪我不講情分了!想我齊浣素來拿得起放得下,我倒要看看你重色輕妹的混蛋,能落的什麽好兒!”齊浣心裏想清楚了,便也不再鑽牛角尖了,反倒對對付齊衍的任務感起興趣來。


    錦歌倒是將她的思想變化看個透徹全麵,這家夥情緒轉換的比川劇變臉還要快,這拿起放下的幹脆勁兒,她都感覺自愧不如呢。


    心裏雖然這麽想著,錦歌倒是不覺得齊浣的做法兒有問題,反倒起了真正交往的心思,像齊浣這種看得清楚、想得明白,愛恨分明、不拖泥帶水的性格,很難成為豬隊友,倒是一塊兒良材呢!


    錦歌也沒有奢望將齊浣拉進娘子軍,主要是這位的想法和行為比較隨心所欲,還是可遠觀不可褻玩焉,遠遠處著吧,畢竟距離才產生美麽!


    她將齊衍過來之事和所求一一道來,齊浣聽著聽著,突然眉頭一皺,待錦歌道完,她立時開口道:“得趕緊叫人將她看住,齊衍那女人是個瘋子兼執拗狂,為了感情她可什麽都做的出。都道家醜不可外揚,所以有件事兒讓家中長輩瞞得緊緊的,連小姑姑都不讓告訴,就是關於齊衍的。”


    “什麽?”錦歌心中一動,問道:“你說什麽?”


    齊浣看看周圍,見無旁人偷聽,這才低聲道:“你可知三嬸兒是何出身?”


    錦歌道:“原說三舅母的娘家哥哥曾任大清的道台,父輩也有在清做到二品大員的,但說齊衍的外祖,還曾是江南一帶有名的大儒,家中產業良多,資產富足,族中子孫便是不出彩的,在人品上也很過關,真真是個很不錯的人家呢。”


    齊浣冷冷一笑:“你可還記得三舅母的模樣?”


    錦歌打了個哆嗦,覺得有些毛骨悚然:“你這是何意?我聽著怎麽那麽的瘮人啊!”


    齊浣催道:“我問,你隻管迴答就是。”


    錦歌想了想:“仿佛記得……隻是三舅舅鮮少在家,這十幾載,便是交談也不過十指之數呢。”


    齊浣道:“你可覺得三舅母樣子有所變化?”


    錦歌想到:“我印象裏第一次見三舅母,還是四五歲的時候,那時的記憶模糊得很,隻是影影綽綽有個影子,三舅舅一直道三舅母身子骨不爽利,基本不帶迴來,再見到時,我都十二歲啦,雖然時間跨度大,但是總覺得有些差別,好像……當初她抱我玩兒的時候,我看到,三舅母的耳朵似乎有些招風呢!當然,也可能是我記錯了。”


    對於不在乎的人,錦歌幾乎不留什麽印象,除非那個人會和她有關聯,若真如此,她的記憶會自主多留神的。


    齊浣嗬嗬一樂,道:“你還真沒記錯呢!”


    這話說的,錦歌是真覺得有些冷啦,還是從體內往外麵唿唿地往外麵冒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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