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藍皇


    當牧靈與藍韻竹衝出水麵的同時,站在潭邊的帝座頓時雙目如神刃,兩股神刃似乎撕裂了整個水潭,這樣的兩道眼神似乎穿越了水潭要刺向牧靈一樣,在他的眼神之下,似乎水潭都要顫抖。


    “他們出來了!”牧靈帶著藍韻竹在水潭中行走之時,終於有大教老祖看到他們,忍不住大叫一聲。


    一聽到這話,整個場麵的氣氛一下子活躍起來,一掃過去的壓抑,所有修士,不論是鬼族還是其他種族,紛紛精神一振,不論是坐著還是躺著的修士,在這一刻全部都一下子站了起來。


    特別是鬼族的修士更是為之興奮,不知道多少鬼族修士一下子從營地中衝了出來或者飛上空中,他們都想親眼看到這一場的龍爭虎鬥。


    “終於要開始了!”特別是年輕一輩,不分種族都為之興奮,這對年輕一輩來說,遠不隻是一場龍爭虎鬥那麽簡單。


    帝座乃是天之驕子,牧靈乃是當今兇人,他們兩個人都是年輕一輩最巔峰的天才,他們之間一戰,若是能親眼目賭,對於孜孜求道的年輕一輩來說,必是受益匪淺,能親眼一觀此戰,在未來不論在悟道還是臨戰經驗,都會大有收獲。


    此時帝座那可怕的氣息狂飆,形成可怕的風暴,席卷整個水域,似乎他的風暴要撕裂整個水域一樣,讓任何人在心裏都不由得發怵,很難讓人想像,如此霸道可怕的氣勢竟然不是從一個大教老祖身上散發出來,而是從一個年輕一輩身上散發出來。


    “牧靈!”當牧靈走出來時,帝座目光如神刃,盯著牧靈。他此時此刻沒有狂吼,也沒有嘶叫,顯得特別的冷靜,但是,當他叫出牧靈這個名字時,宛如將牧靈的名字釘在鬼簿上一般,他的口吻讓人不寒而栗。


    牧靈走出來之後,看著橫斷天地的帝座,他當然明白怎麽一迴事,他淡淡一笑,說道:“帝座,原來你長成這樣!”


    “出來一戰,不死不休!”此時,帝座言簡意駭,雖然未出手,但是,那殺伐無情的氣勢已經一覽無遺。


    牧靈看著帝座,隻是淡淡一笑,說道:“戰與不戰,我倒無所謂,不過,你應該收到了遺言,仙燃鳳女曾讓我轉告說讓你不要為她報仇!”


    “你還敢提她!”一提到仙燃鳳女,帝座頓時厲喝一聲,瞬間,他整個人如同狂暴的神靈,可怕的氣息席卷天地,轟鳴不止。


    此時,帝座全身散發出了血氣,一縷縷的血氣化作可怕的殺機,每一道殺機宛如尖銳無匹的神刃撕裂天穹。在這瞬間,帝座可怕的殺機就像神刃一樣布羅天地,冰冷殺伐的氣息頓時彌漫整個天地,讓許多人不由得打了一陣寒顫。


    “牧靈,今日是戰是和都由不得你!”帝座聲音冰冷,霸道殺伐,冷冷地說道:“你若是與我一戰,我便放了玄唳河一眾,若是不戰,我先鎮殺玄唳河所有弟子,然後再取你頭顱!天下雖廣,無你容身之地!”


    帝座這話一出,不隻咄咄逼人,更是殺伐無情,為了仙燃鳳女報仇,他不惜趕盡殺絕,甚至不惜屠滅玄唳河。


    “這一點倒不用賢侄勞心。”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不慍不火的聲音響起,此時,一條巨大的鯉魚從百聖戰陣中遊了出來。


    巨大的鯉裏頭頂上竟然懸著一顆寶珠,這顆寶珠垂落一縷縷的仙光,似乎能照徹天地間的一切秘密一樣——玲瓏珠!玄唳仙帝留下的寶物。


    “不可能——”看到玄唳河的巨大鯉河從百聖戰陣中遊了出來,見鯉魚上的寶龜道人他們安然無恙,不少人大吃一驚,一位大教的掌門大吃一驚地叫道。


    “這怎麽可能?”就算作為帝統仙門的巨闕聖地諸老看到這一幕都不由得大吃一驚。


    萬骨皇座的百聖戰陣他們很清楚,身處於這樣的帝陣中,沒有任何打鬥,甚至沒有任何動靜,玄唳河的鯉魚竟然能無聲無息而且平安地帶出所有人,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長路漫漫,走走歇歇,實在是不容易,幸好我們祖師留下一寶,好照明道路。”站在巨大鯉魚背上,寶龜道人緩緩地說道。


    帝座目光一凝,氣勢滔天,依然冰冷殺伐!他冷冷地說道:“就算你們想幫助牧靈也無所謂,隻不過是再多殺幾千人而己!”


    寶龜道人倒沒有動怒,他緩緩地說道:“帝座賢侄是要解決私人恩怨,還是要對我玄唳河出手呢,或者說,你要向我玄唳河宣戰?”


    “哼,就算是宣戰玄唳河又如何!”此時,祖山中響起一個蒼老的聲音,這聲音一響起,頓時大道轟鳴,這個聲音如天雷一樣滾滾響起。


    雖然祖山中的人沒有露臉,但是,當他一開口說話的時候,頓時可怕的氣息橫掃整個水域,在這一刻,任何人都感覺祖山上站著一尊無敵的存在,似乎他站在那裏俯視九天十地,似乎,天地一切在他腳下都變得十分渺小。


    祖山裏的人開口,讓所有人心裏顫了一下,就算是大教老祖都不由得臉色一變,因為祖山中的存在散發出來的氣息讓他們這一等級的存在感到壓抑。


    “這是傳說中的強者!”有大教老祖臉色一變,喃喃說道:“不知道萬骨皇座的哪一老祖親臨?”如此強大的氣勢,讓在場所有大教疆國、修士臉色大變,似乎此人出手就已經無人能敵了!


    “今日牧靈必死,你們玄唳河若是阻撓,便滅了你們所有人!”祖山蒼老的聲音霸道無比,完全是目中無人。這話一出,鬼族為之振奮,若不是帝座神態*,隻怕不知道有多少鬼族會開口歡唿喝采。


    “萬骨皇座的老祖開口了,牧靈死定了,現在就算神仙駕臨都救不了他。”鬼族的修士不由得為之興奮,嘿嘿一笑說道。


    “萬骨皇座的老祖呀,不管是哪位老祖親臨,隻怕這都是傳說中的強人!”有老不死輕輕歎息一聲,為之忌憚。


    萬骨皇座乃是一門三帝,他們隨位拉出一位老祖來都會讓其他大教疆國的老不死為之忌憚。帝座背後有萬骨皇座的老祖撐腰,這讓所有鬼族不由得為之振奮,甚至對整個鬼族來說,萬骨皇座的老祖表態就是對整個鬼族撐腰。


    現在對於鬼族來說,不論牧靈有多強,他都必死無疑,以他一己之力,根本無法與整個巨無霸一般的萬骨皇座為敵!


    “殺死牧靈,讓他血債血償!”有鬼族修士不由得叫囂地說道:“與我們鬼族為敵,沒有好下場。”


    甚至有一些鬼族的大人物在暗中煽風點火,陰陰地一笑,說道:“嘿,何止是牧靈,就是玄唳河也對我們鬼族圖謀不軌,應該連玄唳河也一舉殲滅。”


    “我也覺得是,留著玄唳河是養虎為患,不如大家齊心協力,一舉將玄唳河拿下。”有鬼皇也陰陰地笑著說道。當然,這樣的話,這些教皇鬼皇不敢直接跟萬骨皇座的老祖說,他們都躲在人群中煽風點火。


    對萬骨皇座老祖的話,以及在場鬼族的煽風點火,身為掌門人寶龜道人並不驚訝,他麵對祖山,輕輕抱拳,說道:“迴萬骨皇座的老前輩,我身為晚輩,這樣的風波做不了主,還是請前輩跟我們的老祖說吧。”


    此時,玄唳河抬出一具神棺,而且神棺由長老親自抬出來,這具神棺乃是被海量的時血石包裹著,而且,用來堆疊神棺的時血石都是最好的時血石。


    如同一座山的時血石堆著這具神棺,如此海量的時血石,不隻說明這神棺中的人地位極高,也說明他的強大隻有用海量的時血石才能塵封他的歲月。


    “哼,不知道你們玄唳河哪位老祖駕臨,請問如何稱唿?”祖山中的老祖依然沒有露臉,但是開口說話依然空目一切,依然高高在上,他就宛如是無敵的存在。


    “名字這種東西,早就已經被磨盡歲月長河中了。”而玄唳河抬出來的神棺依然以海量的時血石所封,神棺依然沒有打開,裏麵躺著的老祖依然沒有出世,神棺中隻響起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就是這麽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從神棺中傳出來,這聲音並不大,甚至可以說微弱,好像垂死之人說話一樣。


    這個有氣無力的聲音說道:“時間太遙遠了,世事我都記不清了。隻是當年登臨始神之時,世人欲擁我為皇,隻是每每追思師祖的帝姿,我都不由得自慚形穢,對於皇之稱謂一直愧不敢當,不敢登皇座,既然你想知道我姓甚名誰,那就叫一聲藍皇吧。”


    這有氣無力的聲音說出驚人的話來,這話對於知道內幕的人來說,那是石破天驚。


    “藍皇是誰?”有修士還年輕,不知道藍皇是何方神聖。


    “始神!”有老一輩修士抽了一口冷氣,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就算他們不知道藍皇是誰,但是一聽到神王這樣的稱謂,不論是誰都是打心裏忌憚。


    當虛神走上大世道,這還不算強大,隻有開國立榜一直到封神才叫強大,但是如果能夠登臨始神,那就更了不得了。


    這個時候不知道多少人抽了一口冷氣,很多人都感覺自己像掉入冰窟一樣。一個在很久時間之前就登臨始神境的人,此時就躺在眼前的神棺中,這樣的分量已經足夠。什麽大教老祖、什麽傳說中的強人都會忌憚三分,甚至退避三舍,這樣的存在隻有仙帝座下的戰將才能與之並肩!


    剛才那些暗中煽風點火的鬼族教主鬼皇不由得通體徹寒,此時他們感覺全身如同冰封一樣,嚇得他們差點尿褲子。他們還想煽風點火讓萬骨皇座出手滅了玄唳河,現在玄唳河就有一尊始神躺在這裏,這樣的存在,要滅掉他們一教一國隻怕是舉手之勞。


    “失敬了,原來是聖祖,沒有想到玄唳仙帝的傳人還在世!”就是祖山之中的老祖也沉默了一下,然後緩緩說道。


    毫無疑問,此時,就算他這種傳說中的強人也要收起高傲的姿態,雖然他這位傳說中的強人可以橫掃一切大教老祖,但是與神王級的存在相比起來,那就差得遠了!


    “玄唳河的聖祖真的還活著?這隻是傳說中的人物!”終於,有一個大教老祖想起那麽一尊古化石級的人物了。


    這個大教老祖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抽了一口冷氣說道:“藍皇,是玄唳河的聖祖,傳說是玄唳仙帝的徒孫。有傳言說他小時候還受過玄唳仙帝指點,年少的時候曾為玄唳仙帝帶過隊伍,曾經帶著鐵騎出征過。”


    “曾得過玄唳仙帝的指點?”聽到這樣的話,不知道多少人打了一個激靈,不知道多少人心裏發毛。


    這真是一尊活了無數歲月的老古董了,這樣的存在甚至為玄唳仙帝帶兵出征過,不論戰績如何,這已經說明他的強大!想到這麽一個逆天的存在就躺在不遠的神棺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心裏發毛。


    “不論如何,殺我萬骨皇座的兒媳婦,我們萬骨皇座都會討迴公道!”最終,祖山中的老祖沉聲說道。


    此時,在場的人都屏住唿吸。這是巨頭級的對話,不論是誰都插不上嘴。此時,鬼族中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起哄,更沒有任何一個人敢煽風點火,至於想渾水摸魚,撿玄唳河的便宜,這些人已經斷了這種念頭。一尊始神就躺在這裏,誰敢有非分之想,除非是不想活了。


    “無緣又何起怨,情仇恩怨皆有起有落。”神棺中依然傳出有氣無力的話,說道:“年輕人的事情就讓年輕人自己解決吧,誰對誰錯,就讓他們的拳頭來說個公道吧!勝負靠他們自己了,敗者,隻能怪學藝不精!”


    玄唳河聖祖的態度已經很明確,讓帝座與牧靈對決,萬骨皇座不能插手,誰勝誰負,就看他們兩個人的實力與造化。


    “好,就這麽定了!”祖山中的老祖沉默了一下,最後沉聲說道。他選擇了一對一的決鬥,那是他對帝座有著足夠的信心。


    “出來一戰,不死不休!”得到老祖的肯定之後,帝座站了出來,冷冷說道。


    牧靈看了看帝座,慢悠悠地一笑,說道:“既然你非要一戰,那我隻能說可惜,那就一戰吧。”說著,踏空而上,眨眼踏上九天。


    藍韻竹目送牧靈踏上天穹,她等待著欣賞這一戰,她並不為牧靈擔心,她比任何人都有信心,在她看來,牧靈必勝無疑,哪怕是帝座都不行!


    帝座一步追上,傲立九天,他與牧靈對峙著,雙目一厲,“轟”的一聲巨響,一股無敵的帝威刺破天穹,接著幾聲轟鳴,又是三股帝威衝天而起,無盡的帝光在他背後展開,宛如巨扇一樣。


    四股無敵的帝威仙姿席卷整個水域,在這肆虐天地的帝威下,不知道多少人當場跪下,就算聖尊都被嚇得心驚肉跳,雙腿直打哆嗦,站都站不穩!


    “一件仙帝真器、三件仙帝寶器,一上手就是四件帝器,這是要打崩水域的節奏嗎?”所有人都被帝座這樣的霸道嚇一大跳,不少人瞬間臉色煞白,甚至有人第一時間就想逃離水域,這太可怕了。


    雖然說帝座還沒有轟出自己的帝器,但是,他瞬間爆發四件帝器的帝威,這已經說明他一出手就要將牧靈轟殺成渣。


    “這就是萬骨皇座的底蘊!”在很多人臉色煞白之時,又不由得羨慕嫉妒,身為一個年輕弟子,竟然擁有一件仙帝真器,三件仙帝寶器,這實在太讓人眼紅了,這簡直就是含著金鑰匙出生!


    “嗯,帝器不錯。”牧靈慢吞吞地拿出戡盧鍾,從容不迫地說道:“既然用上帝器,那麽大家就速戰速決吧,我要將你們萬骨仙帝的本命真器轟迴本源。”


    看到牧靈手中的戡盧鍾,巨闕聖地的人恨得要抓狂,恨得咬牙切齒。


    而帝座一聽到牧靈的話,神態一凝,他盯著牧靈雙手冷冷說道:“傳說中的璀璨一擊!”


    關於牧靈的戰績,帝座也聽說過,現在牧靈如此說,見識廣博的他立即猜到一種傳說中的秘術,傳說曾是飛揚仙帝所使用過的秘術,曾經橫行一個時代的秘術。


    “沒錯。”牧靈含笑點頭,說道:“果然有見識,一猜即中,不愧是萬骨皇座的傳人。”


    帝座盯著牧靈,他並未退縮,雙目神光跳躍,接著,他取出自己所有的寶物,仙帝真器、仙帝寶器、無上神兵、遠古秘寶……當帝座取出一件件無敵之兵之時,那無盡的神光照耀著天穹,一抹抹的光芒妖豔而奪目。


    帝座取出這一件件無敵之兵,交還給祖山,最後,他隻留下自己所祭煉的寶物,比如他的本命真器!看到帝座一個人擁有如此多的無敵之兵、擁有如此多的無上秘寶,不知道多少人看得眼紅無比,又羨慕又嫉妒。


    “萬骨皇座就是萬骨皇座,一門三帝,這樣的底蘊不是外人所能相比。”看到帝座擁有這麽多的寶物,不論是誰都眼紅,甚至有大教掌門悵然歎息一聲。


    這也難怪連大教教主都悵然。帝座一個人所擁有的寶物比一個大教的寶庫都還要多,這樣的底蘊讓大教疆國怎麽活?這一比之下,不知道讓多少大教疆國都覺得囊中羞澀。


    帝座取下自己的所有帝器、無上秘寶,他傲天而立,瞪視牧靈,冷冷地說道:“敢不敢不依靠外物,你我放手一搏!”?牧靈看著赤手空拳的帝座,也收起戡盧鍾,慢慢地攤開雙手來,笑著說道:“很好,赤手相搏,我最喜歡了,這還真的讓我有一點期待!”


    “那就讓我們開始吧!”帝座冰冷,話一落下,血海遮天,無盡的血氣瞬間淹沒天地,他諸身一道道神環張開,每一星神環暴漲得如同星瀑一樣,垂落九天,此時,帝座整個人就像九天之上的戰神,他的每一縷血氣宛如能壓塌星辰一樣。


    “這是界尊的造詣呀,雖然離界尊大滿圓還有不小的距離,但是,如此的血氣,如此的壽血,就算是大圓滿都會自歎不如。”看到帝座那驚人無比的血氣,有一位已經是界尊境界的鬼皇不由得動容,喃喃說道。何止一位鬼皇驚歎,在場那些老一代鬼皇又或者那些躲在背後的大教老祖都不由得為之驚歎。


    雖然說帝座隻是一尊界尊,但是血氣之純、壽血之精,就算很多老一輩界尊乃至大教老祖都自歎不如,宛如帝座的每一滴壽血都經過千錘百煉,似乎帝座的每一滴壽血都蘊含著極道精華。可以說,不論是一縷的血氣還是一滴的壽血,都擁有著驚天無比的力量。


    事實上,帝座如此年紀便已經是界尊,這已經讓夠多的老一輩鬼皇或者大教老祖為之動容,就算他們年輕時,在帝座如此年紀也不可能達到界尊境界,這足夠說明帝座是何等驚才絕豔。至於年輕一輩更為之歎服欽佩,特別是鬼族許多年輕一代,更將帝座當作自己的偶像,當作自己的目標!


    同時,在場的年輕一輩屏住唿吸,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這一幕,因為這種不依靠先人寶物的決鬥是最能體現雙方最強實力的戰鬥。這樣的決鬥不隻精彩絕倫,同時也是雙方將自身所學發揮到極致的搏鬥。


    他們兩個人都是當今年輕一代的巔峰,若是能一見他們兩個人一身所學的極限,能見他們最精奧的道行,對於年輕一輩來說不啻是一場視角視盛,也是一場最好的授道課程,隻要稍有點天賦的人都能從這一戰中得到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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