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了電話之後,狠狠的將手機直接扔到後座。


    動作很猛,也不管手機會不會被砸壞?


    這次拆開文件袋的動作明顯比昨天緊張多了,昨天是心底有底,今天可是胡亂找借口猜測的。


    他緊張的甚至拿不穩,第一次竟將鑒定結果掉在車座上。


    他在心底將自己逼視個徹底,深唿吸才看下去。


    看到最後,他終於鬆了一口氣,一直擰緊的眉頭,才終於鬆懈了幾分。


    看完了之後,他發現自己突然很餓。


    這才想起來自己居然為了等這份結果早餐和午餐都沒吃,這會真是餓的很。


    隨便在路邊一家餐館點了幾個菜,狼吞虎咽的吃完了,就開車趕迴申城。


    申城醫院。


    今天不同於昨天,昨天在等待的過程中,桃淵不停的跟季堯聊天。


    可是今天,她已經沒力氣說話了,隻覺得自己在等待的過程中快要枯萎了。


    季堯也沒有說話,他隻是在她每一次快要熬不住的時候,用力攥緊她的小手,緊緊的攥在掌心。


    桃淵抬眸看著他,勉強的揚唇。


    早餐是保鏢買來的,午餐還是保鏢買來的。


    兩個人都吃了,都安慰著彼此,鼓勵著彼此。可是,都是明顯的食不知味。


    左輪提議的是他們唯一的希望了……


    從早晨開始,桃淵就一直不停的看時間。


    季堯一直的邊上安撫她,可她知道他也在煎熬。因為他自己也總是時不時的低頭看一下腕表,估算著左輪什麽時候才能到?又會時不時的看手機,等左輪的電話。


    老實說,現在桃淵真的很害怕手機鈴聲響,因為太在乎,太緊張,所以變的越發膽怯。


    終於,下午兩點左輪來了。


    因為一直在等著他,所以他的腳步聲在病房外停住的時候,桃淵的心髒就揪緊了。


    季堯的眸光也顫抖著看向門口……


    左輪終於推開了病房的門,然後還是像昨天一樣站在那裏沒動。


    桃淵一看他的麵部表情,當即腿又發軟了。


    這一次,她真的支撐不住了……


    前所未有的崩潰……


    季堯已經在這樣的折騰中快要瘋了,他不去看左輪的反應,一個箭步上前,從他手中搶過那份鑒定報告。


    顫抖著手指解開文件袋,拿出裏麵的鑒定文件。


    隻一眼,他所有的擔心和緊張,還有這兩天的煎熬都煙消雲散了。


    他的眼前仿佛綻放了最唯美的煙花……


    與此同時,左輪也繃不住了,一下子笑了出來。


    桃淵全身的力氣都像是被人抽去了一樣,她就呆呆的癱坐在地上。


    左輪的一言不發,摧毀了她所有的信念,她覺得自己會瘋的。


    真的已經要瘋了……


    好像眼前已經不是白天,而是漫長的黑夜。


    季堯下一秒就直接揮拳想要揍左輪,還好左輪反應快躲開了,他罵了一句,“你他媽的,吃飽了撐的?這麽嚇她?”


    吼完了,就衝過去,將桃淵從地上扶起來,然後摟在懷中。


    他的雙臂很有力,像是扞衛自己最完美的寶貝一樣,將她抱在懷中。


    桃淵有些懵懂,茫然的看著他。剛才那一瞬間,她崩潰的好像是失聲了失語了。


    她聽不見也看不見……


    季堯深眸中亮光灼灼,看著她的眼眸,一字一句堅定道,“左輪說對了,我不是父親的兒子。我們是可以在一起的,我們可以一輩子在一起!”


    桃淵有些反應不過來,隻能依靠著他的懷抱,虛軟的站著。水眸眨巴眨巴的,盯著他看……


    季堯激動的嗓音有些暗啞,對著她的小臉,重複道,“桃淵,你聽見沒有?我們是可以在一起的!我說我們可以在一起!”


    桃淵終於反應了過來,她激動的掙脫了男人的懷抱,從男人手中搶過那份鑒定報告。當她一字一句,把最下麵的結論讀出來之後。她喜極而泣的落淚了,透明的淚水啪嗒啪嗒的流了出來。


    這兩天兩夜,她像是經曆了一場浩劫一樣緊張和煎熬。


    終於……這一切都過去了,真的都過去了。


    下一秒,她扔掉鑒定報告,然後撲進男人的懷中,由衷的說了一句,“老公,我愛你!我可以愛你一輩子!”


    季堯雙臂撐著她的身子,再也抑製不住的低頭,捕捉女人的唇……


    桃淵熱切的迴應著,這一刻隻有熱情的親吻,才會表達兩人的激動。


    左輪看著這麽火熱的畫麵,有些尷尬的蹙眉,他掩唇輕咳了一聲,還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你們能不能注意點場合?能不這麽無視我嗎?”


    可是沉浸在激動中的兩人,哪裏有空聽他說廢話?


    季堯擁抱著桃淵,霸道而狂野的吻著她,吻的如癡如醉,吻的不顧一切。


    像是要把一切的一切,都混合到這個激烈的吻中。


    桃淵被吻的暈頭轉向,隻能本能的迴應著。感受著男人狂野而溫柔,霸道而珍惜的吻,她覺得自己眼前一片一片的花海,裏麵綻放出五彩繽紛的花朵,美不勝收。


    一吻結束……


    兩人不停的喘息……


    左輪尷尬的抽了抽唇角,搖頭,“這尺度太大了……簡直是少兒不宜!”


    他說完之後,有兩隻枕頭一起砸向他。


    左輪接住枕頭之後,一臉的苦瓜相,“你們怎麽可以這樣?怎麽可以這麽恩將仇報?知道我這兩天為了你們經曆了什麽?你們怎麽可以這樣?”


    “滾!”


    “你走開!”


    季堯跟桃淵,再一次琴瑟和鳴的衝他吼。


    左輪一手捂臉,搖頭,“世風日下,真是世風日下啊。現在的人都是怎麽了?怎麽可以這麽沒良心?小嫂子,連你的良心也沒了嗎?你變壞了,都是我大哥把你帶壞了。”


    桃淵可沒忘記剛才這貨站在門口,故意嚇她的事情。她上前兩步,將左輪推出病房,“你走開!你討厭,你是大寫的討厭!我娃將來也不認你做幹爸了!”


    就這樣,左輪被關在病房外。


    他有些尷尬的扶額,蹙眉,歎息,“小嫂子,你真是變壞了……”


    病房內,趕走了左輪之後。


    桃淵抵在門板上,小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在陽光下格外的絢麗。


    她微微偏過小腦袋,看著季堯,微微噘嘴,無意識的撒嬌,“老公,還想親一下。”


    季堯的雙眸中染上了一抹炙熱,然後狂野的上前捧著她的小臉,再次覆蓋著她的唇瓣輾轉反側……


    一吻結束之後,桃淵早已要虛脫了。


    她的雙臂勾著男人的脖子,小聲道,“老公。考驗默契的時刻到了,你猜我現在最想要幹嘛?”


    季堯看著她有些紅腫的眼眸,很有默契的在她耳畔啞聲道,“睡覺。”


    桃淵有些驚喜的眼眸明媚了幾分,“不全對,再全麵點。”


    季堯又道,“想老公抱著,睡覺!”


    桃淵笑了,“好神奇,老公,你居然跟我有這種默契?”


    其實,不光是桃淵想睡覺,季堯也想睡覺。


    他已經兩天兩夜沒睡過覺了,這一刻真的很想將她摟在懷中,安穩安心的睡上一覺。


    他不由分說的將桃淵打橫抱起,然後放在床上。


    自己也脫下西裝外套躺下,將桃淵攬在自己臂彎當中。摟著她,終於可以舒心的閉上眼眸了。


    桃淵昨晚一夜未眠,也很困。可是也很想跟那人聊天,她閉著眼睛,軟軟的問,“老公,你有沒有發現我胖了很多?從懷孕到現在真的有胖了二十斤了?你剛才抱我的時候,第一感覺是什麽?有沒有覺得你的小妻子胖的像球?不可愛了?”


    季堯卻將她的兩隻小手捉住,放在懷中暖著,不容置疑道,“胡說。胖點更可愛。”


    桃淵又幸福的笑了,“真的?”


    “真的……”


    “那要是再胖20斤呢?還可愛嗎?”


    “可愛!”


    “胖30斤呢?”


    “還是可愛!”


    “一直胖呢?”


    “一直可愛……”


    就這樣,兩個人聊著聊著都睡著了,唿吸間都是滿滿的幸福味道,夢中都有彼此的味道……


    第二天,季堯就聯係醫院將季潔轉迴到東城仁愛醫院。


    桃淵提醒他,讓保鏢保護季潔的人身安全。


    等迴到了東城,季潔剛在vip病房中安頓好了之後。


    季向鴻跟筱雅都來了。


    筱雅看見姑姑一動不動的躺著,她崩潰的不能自已,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姑姑,你怎麽會變成這樣了?姑姑……你倒是睜開眼睛看看我啊。我是小雅啊,你怎麽會變成這樣?我都說了,讓你不要迴申城。你為什麽就是不聽我的?”


    在季潔沒有迴到東城的時候,她就跟季向鴻解釋了季潔為什麽去申城。這會,她又哭著解釋著,“都怪我,都怪我。姑姑心疼我,想要去申城找我父親談判……她想要勸我父親對我好點……我明明阻止了她……可她就是不聽,她瞞著我,偷偷的去。這下子可怎麽辦?怎麽辦?”


    她還坐在輪椅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看上去,真的是傷心欲絕啊。


    桃淵無聲的看著筱雅哭,經過這麽多事情之後,她對筱雅的淚水早已無感了。


    季向鴻一言不發,看著自己的親妹妹變成這樣,眸底湧動的都是悲傷。


    他雖然不至於像筱雅那樣嚎啕大哭,可他顫抖的肩膀足以證明他心裏的難受和痛苦。


    他還不知道季堯的眼睛能看見了,他半響才悲痛的啞聲道,“這個家到底是怎麽了?我們季家到底是怎麽了?”


    桃淵看著季向鴻這麽難受,心裏也很難受。尤其是在知道季向鴻其實是她的親生父親之後,她麵對季向鴻的時候心情也有些複雜了。


    不過,她並沒有想認親生父親的心思。經過跟季堯的商量,他們決定不打破現狀。反正,她還是叫季向鴻爸爸。


    季堯覺得可能會委屈她了,但是她一點也不介意,她隻說不打破現狀對每一個人都好。


    尤其是季向鴻,他年紀大了,如果知道自己偏愛了這麽多年的兒子並不是自己親生的,一定會承受不了的。


    季堯隻是感動的抓住她的小手,由衷的說了一句,“我的小妻子,一直都是這麽善良,總是習慣的為別人考慮的多!”


    桃淵隻說,“你跟爸爸都不是別人,你們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這會,其實季堯看著季向鴻的心情也有些複雜。


    突然覺得之前那些年對父親的怨恨有些太沉重了……


    最後,筱雅哭的暈過去了。


    季向鴻將筱雅送迴病房,季堯跟桃淵兩個人迴自己的病房接受治療。


    季堯的身體其實一直都沒好,還需要繼續治療。


    下午,兩人下樓去花園裏麵散步。


    季堯還是偽裝著眼睛看不見,桃淵挽著他的胳膊。


    他們的身後不遠不近的跟著兩名保鏢,而在對麵的高樓上,有人拿著高倍望遠鏡,時刻注意著他們兩人的一舉一動。


    冬日,午後的陽光是溫暖的。天空中,明媚的暖陽為天空增添了絲絲的暖意。


    桃淵挽著季堯走到花園的長椅邊上,她細心的在長椅上鋪上兩張紙巾,拉著他一起坐下。


    季堯坐下,將她攬在懷中。


    她在他的懷中,調整著姿勢。最終,她將兩隻小腿架在他的長腿上,小身子歪著靠在他的胸口。


    以前在家裏,她也最喜歡這種姿勢。


    因為,她一直覺得這種姿勢很有安全感。


    仿佛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交給了他,偶爾她還會晃動著小腿,撒嬌著要他幫著捏捏小腿。


    現在她已經懷孕七個多月了,算是孕後期了,小腿會出現浮腫現象。所以,現在不用她撒嬌。季堯也會主動幫她揉揉小腿,緩解她的不適。


    午後時光靜好,她就這樣窩在男人懷中。


    他不說話,她也沒說話。


    他很認真的按摩著,她很用心的感受著。


    良久,桃淵才輕輕的開口,“時光靜好,與君語。細水流年,與君同。繁華落盡,與君老。”


    季堯楞了一下,然後唇角微微上揚,“這樣一輩子很好。”


    桃淵笑了,“是啊,這樣一輩子真的很好。”這是她曾經在網上看到的一段話,當時就很有感觸,決定這段話很美,很讓人感動。想著有朝一日,自己遇到這樣一個甘心情願一起共度餘光的男人,與他一起慢慢的變老,慢慢的看著對方變老。直到,繁華落盡,還能十指緊扣。


    便是最完美的愛情!


    兩個人在一起最好的狀態,便是什麽都不說,卻也不覺得尷尬。


    短暫的沉默過後,桃淵小手抓著他的衣領,笑道,“我這輩子最衝動的決定就是跟你閃婚,慢慢的,我發現這是我這輩子做的最對的決定。”


    季堯寵溺的揚唇,長指穿梭著她的發絲間,享受著那種專屬的絲滑觸感,良久,他感悟,“我也是!”


    孕婦總是一個姿勢容易累,所以桃淵又換了一個姿勢。兩隻小腿放下後,倚在季堯的身上。


    季堯從她的身後,環抱著她。他灼熱的唿吸噴灑在她的頭頂,有些癢,卻很舒服。


    她閉上眼睛,感受著午後的陽光。


    良久,他開口,字裏行間滿是疼惜,“很抱歉,這段時間讓你承受了那麽多,麵對了那麽多。是不是很累?”


    桃淵想了一會,輕揚起唇角,“是有點累,不過累也是幸福的一種體驗。人生幾十年,哪有一帆風順的?在你昏迷不醒,在我最難熬的時候,我一直跟自己說,有所經曆的愛情才會有所沉澱。風雨過後,才會見彩虹。我們的愛要經得起平凡,也要頂得住大風大浪。”


    季堯將女人往自己懷中摟緊了幾分,下巴緊緊的抵著她的頭頂,突然感悟道,“桃淵,謝謝你。謝謝你一直以來的陪伴和堅定,謝謝。”跟桃淵在一起這個一年多的時間內,他真的學會了很多,也懂得了很多。


    原來人是可以改變的,原來生活可以這樣溫暖,原來愛情是需要經營的。


    桃淵轉眸看著他,小手刮了刮他的高挺的鼻梁,揶揄道,“老公,你是不是傻?跟我說什麽謝謝?傻大個!”


    季堯隻是輕輕的挑眉,他的雙手環著她的腰肢,又剛好能碰觸到她的隆起的腹部,時不時的感受著他們家娃娃的活躍。他在她的耳畔堅定的承諾,“以後,我會珍惜你,嗬護你。”


    桃淵點頭,一點也不謙虛,“那是必須的,我這麽可愛你不珍惜我,小心把我弄丟了。你要是把我弄丟了,我就是別人的小公主了。”


    季堯蹙眉,霸道的警告道,“不準胡說。我一輩子不會把你弄丟!”


    桃淵又笑,想到病房裏的姑姑,還有那個會演戲的筱雅,她有些傷腦筋,“老公,如果姑姑能早點醒來就好了。對了,左輪有查到什麽有用的線索嗎?”


    提到這件事,季堯也蹙眉,語氣有些低沉,“沒有!”


    其實,他早已有了懷疑對象。隻是,他好像低估了懷疑對象的能力。


    他以為自己防守得當,可是他身邊的人總是一次又一次的被傷害。這一點,他很惱火也很憤怒。


    躲在暗處的這個敵人,的確不容小覷。這個敵人潛伏在他的身邊,對他周圍的事情了如指掌,而且做任何事情都很謹慎。會抹掉所有的證據,讓他什麽都查不到。


    男人的沉默,讓桃淵有些心疼,安慰道,“老公,別想太多了。這事急不來,不如我們慢慢的從長計議。我始終相信那句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不管害我們的到底是誰?隻要他是個人,就會有破綻。”


    季堯大掌過來攥著她的小手,指尖穿梭在她的手指間,與她十指緊扣,他幽幽道,“不能將你保護的滴水不漏,是我的失職。”


    桃淵卻笑道,“我喜歡換個角度看世界,如果不是你的失職,我又怎麽會感受到你的緊張和在乎?”


    當保鏢跟她說,在申城的時候季先生為了阻止綁匪將她帶走。不顧一切的攔在車頭前的那一瞬間,她的眼角濕潤了。在他昏迷的時候,她甚至恨自己。恨自己為了一點小事跟他別扭,才跑到申城去,引發了那樣的危險。


    他這個人從來不會口頭煽情,可他卻用實際行動證明他真的很愛她,很在乎他。


    這樣……就足夠了。


    季堯其實很欣賞桃淵的心態,她看上去大大咧咧的,愛笑又愛鬧。可她其實骨子裏很細心,心態又很樂觀。就像是天空的暖陽,讓人不自覺間便能感受到她的溫暖和善良。


    “有你真好!”


    這是他在沉默之後,情不自禁說出的一句話。


    桃淵在他懷裏沉默了一會,想到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問,“老公,你實話說。你覺得姑姑出事,或者最近發生的這些事,跟筱雅有關係嗎?你說她會不會是因為想要跟你重歸於好,而整出這些事情?”


    筱雅對於季堯的來說,就像是記憶中的一朵百合。可他在病房中看見她那炙熱和迷戀的眼神後,她這朵記憶中的百合已經變了色彩。


    他很理智,所以不會感性的用曾經的了解來篤定現在的筱雅。


    他隻說,“我希望不是她!”


    桃淵能理解他的這句話,她隻無奈的歎息,“我也希望不是她。可是,到底是不是她我們並不能確定?”


    季堯幽深的眸光更加深沉了幾分,啞聲道,“現在能確定的是,小雅的脊柱沒問題。”他上次在病房內放了竊聽器,又故意透露出他的懷疑。為的就是要看筱雅的反應,沒想到沒幾天那名幫筱雅做手術的醫生就出了意外死掉了。


    通過桃淵當時在現場的描述,和主刀醫生死亡這兩件事,他可以確定筱雅的脊柱應該是沒什麽問題。


    而她之所以裝的很可憐,大概是想要用弱者的身份博取大家的同情。


    至於筱雅到底有沒有參與這個害人的過程,他不能確定。因為他這幾天沒有竊聽到任何有價值的信息,他當時放竊聽器這個舉動應該是沒有暴露的。


    他想筱雅不會想到他一個瞎子,還在她的病房放竊聽器?


    不過,他這個人很謹慎。想到了兩種可能性


    第一種可能性,就是筱雅裝可憐是真的,可綁架殺人這些事她應該沒膽子參與。最關鍵的是她在病房,她一直在住院,即使有心也無力。至於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應該還是那個背後的神秘人在搞鬼。


    第二種可能性,那就是筱雅一邊在裝可憐,一邊已經跟背後的神秘人聯手了。至於他為什麽沒有竊聽到有用的信息,那是因為筱雅發現了那個竊聽器,卻故意不懂聲色,想要故意表現自己的無辜。


    其實,他心底希望是第一種可能性。


    小雅妹妹曾經溫暖過他的過去,他真的不希望她變成喪心病狂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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