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淵扁了扁小嘴,用一種可憐又無辜的眼神看著他,“老公,你按一下。都流血了……我身體本來就虛……”


    無奈,季堯看著那個冒血的針眼,最終隻能妥協的幫她按住。不過,表情還是一臉的別扭和嫌棄。


    桃淵笑的更甜了,他幫她按著針眼的時候,她的小手『摸』著他青『色』的胡渣,一臉的心疼,“老公,對不起,昨晚的事情肯定讓你擔心了。是你昨晚趕迴來的還是今天早晨趕迴來的?”


    “昨晚。”他生硬道。


    桃淵主動偎依在他的胸膛中,“老公,我愛你哦。我想你哦。”


    她溫柔的語氣,軟糯的說著。


    還伸出自己的小手,“老公,剛才這裏紮了兩針,好疼的。”


    其實,剛才她難受的根本沒感覺的到。這會,隻是拿出來撒嬌而已。


    季堯淡道,“活該!”


    不過,大掌卻是不著痕跡的覆蓋在她的針眼上麵。


    桃淵笑的更加甜蜜了,“老公,你親我一下,安慰我一下。剛才我白哭了那麽久,流了那麽多眼淚。你親親我。”


    季堯禁不住她的軟磨硬泡,隻好低頭親吻她的額頭。


    桃淵在他親她的時那一瞬間,化被動為主動。主動吻上男人的薄唇,跟他纏綿悱惻。


    這一刻,她有一種被上天眷顧的幸運感。還有一種失而複得的喜悅感,她隻想用這種熱情的主動表達著自己的心情。


    季堯那別扭的心情,終於在這樣一個熱情主動的吻中一點一點的被衝散。


    說實話,他真的想她了。


    他出差了五天,每一個晚上都會想她想的難以入眠。


    這個吻無疑撩撥著他的神經,就在兩人吻的不可自拔的時候。


    病房的門被人突然從外麵推開了……


    原本的纏綿悱惻就被這不合時宜的開門聲給摧殘了,桃淵害羞的躲進男人的胸膛當中。


    而季堯明顯的是一臉的欲求不滿,臉『色』沉了沉。


    桃淵以為是護士進來的,哪知道門口處卻響起了左輪那欠揍的聲音,“那個……大清早就這麽灑狗糧,你們覺得這樣真的好嗎?”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季堯的眸底一股冷氣凝聚,然後瞪向來人。


    至於桃淵,她還懶懶的貓在季堯的懷中,感受著他身上的溫暖。同時,微微的撅著小嘴,有些埋怨道,“左邊那個輪子,你是專業拆台的嗎?”


    左輪將手中的果籃還有早點放下,一臉的委屈,“小嫂子,你能有點良心嗎?我這麽一大早趕過來,還不是擔心你。然後慰問你,順便再給你們買點可口的早餐。”


    隻是,早餐放下後,他才注意到小桌板上麵的那個保溫盒。他一臉詫異,“動作這麽快?你們都已經吃過了?”


    提到早餐,桃淵心裏就甜滋滋的,從男人的懷中探出小腦袋,一臉的愉悅,“我吃過了,他還沒吃。大叔特地給我迴家熬的白粥。”


    左輪俊臉上的詫異變成驚悚了,“我大哥給你熬的?”


    桃淵幸福的點頭,“那是。”


    左輪深吸了一口氣,“這個世界太瘋狂了,神秘總裁居然進廚房了!”


    季堯一記白眼掃過去,左輪始終是厚臉皮的笑著。


    桃淵也白了他一眼,“學著點。”


    左輪不以為然的在沙發上坐下,“這些寵女人的技能我都會,隻不過還缺少一個被我寵的女人罷了。不過,也快了。”


    桃淵來了興趣,“追到犀利姐了?”


    左輪聳肩,“當然……還沒有。”


    桃淵無語的抽了抽唇角,然後嘀咕道,“你好煩。左家大少爺,下次你再進來不敲門打擾我們的好時光。我就報警抓你,告你破壞別人夫妻恩愛之罪。”


    左輪傲嬌的一偏頭,“你現在不正在抱緊嗎?小嫂子?”


    報警?抱緊!


    好吧,桃淵被他打敗了,忍不住笑出了聲。


    季堯眉頭蹙得更緊,沉聲道,“沒事走人!”


    左輪『摸』了『摸』鼻梁,“大哥,你這麽過河拆橋真的好嗎?何況小嫂子還住著院呢,你這河才過了一大半。”


    季堯又是一記寒眸『射』過來,還好左輪早就習慣了。


    他淡定的聳肩,“好吧,我說完正事就走。我是想來問問小嫂子昨晚的具體情況的,比如說你是怎麽被騙到醫院來的?”


    桃淵被提及此事,有些尷尬的紅了臉。對於自己被騙到醫院,差點發生危險的事情,她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心底也有自己的思量。


    她想施心雨那天晚上發給她的短信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大叔說不定真的有什麽難以言表的把柄在她手中。隻是如果她直接問大叔,大叔這樣的男人肯定不會說的。


    而她也真的想為他分擔一點,所以她決定還是先不說實話,先觀察觀察情形再說。


    但是她心底有預感這件事肯定跟施心雨有關,所以她迴答道,“是有陌生號碼給我發短信讓我來醫院的。”


    “陌生號碼?”左輪挑眉問。


    桃淵點頭,‘對,是陌生號碼發來的。不過,署名是施心雨。因為她在醫院住院,她說在醫院遇到我家大叔出差提前迴來然後在醫院裏跟小護士曖昧,所以我就忍不住跑來醫院捉『奸』了。”


    她說完後,左輪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梁,真是汗噠噠。


    桃淵說完臉也紅了,不好意思的看著季堯,小聲道,“老公,對不起。其實我應該相信你的,如果我相信你就不會有昨晚的事情發生了。對不起哈。”


    季堯眸光深深的看著她,似乎在思量著什麽。


    左輪忍不住說了一句,“小嫂子,我大哥如果會撩妹,這個世界上就沒好男人了,你明白不?”


    桃淵連連點頭,“明白,明白,我以後再也不會這麽傻了。”


    “你確定陌生號碼是施心雨嗎?”左輪又追問。


    桃淵想了想又迴答,“署名是施心雨,我感覺也是她。不過,我們一直是短信聯係,所以我沒有其他證據證明對方就是施心雨。”


    左輪擰眉,“這事似乎就更加複雜了,署名是施心雨,但是據我調查。昨天晚上施心雨一直沒有離開過病房,她身邊也一直有傭人陪著。再說了她切除了子宮正在住院期間,似乎並沒有這麽大的能量來策劃這件事。”


    桃淵被他這麽一說,也覺得這件事更加複雜了。如果真的施心雨,她倒還好堤防。可如果不是施心雨,這個陌生人卻對她周邊的事情了如指掌,那這件事就更複雜了。


    隱匿在暗處的敵人是最可怕的!


    不過,她感覺這件事應該是施心雨。就算她不是主謀,她也有參與。


    她把自己的想法跟左輪說了,左輪表示讚同。


    同時還表示這件事需要好好思量思量……


    桃淵又詢問了左輪,她暈倒之後的事情。


    左輪坦白說出來,“有人在你的車門上加了電流,然後你暈倒了。你被人扛到車內,紀湯豪也被人扛到了車內,並且紀湯豪還中了催情『藥』……”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季堯的臉黑了,桃淵的臉白了。


    他尷尬的抽了抽唇角,這到底還能不能繼續說呢?


    桃淵想到自己脖子上那些明顯的吻痕,就心有餘悸。原來她脖子上的吻痕是紀湯豪弄的,原來她差點跟紀湯豪發生關係。


    天啊,想想真是太可怕了!


    她連忙問出最關鍵的問題,“那最後是誰救了我?是你嗎?你是我的及時雨嗎?”


    左輪搖頭,“不是我,是你的善良救了你自己。”


    桃淵有些茫然,“什麽意思?”


    左輪就把那個殘疾乞丐救她的事情跟她說了,聽完了之後,她努力的迴想了一下。這才想起她曾經個何欣妍逛商場的時候,的確是遇到一個寫『毛』筆字的乞丐然後她尊重他,讓他自己從她的錢包裏麵拿錢。


    當時,她根本沒想那麽多,隻覺得每一個人都應該被尊重。


    真的沒想到,她的一個小小舉動救了自己。


    她想到這裏,忍不住激動,“那個大哥人呢?”


    左輪答,“聽說紀湯豪受傷了,紀家的人趕過來報警了。然後警方過來把他帶走了。”


    桃淵急了,“怎麽能這樣?他明明是救了我,紀家人心疼兒子也不能是非不分。”


    左輪寬慰道,“沒關係,我已經讓人收集了現場的證據準備提交給警方。到時候隻要證明紀湯豪對你圖謀不軌,那個大哥隻是正當的扞衛正義就沒事了。這畢竟是一樁醜事,紀家也不敢把事情鬧大的。”


    桃淵這才放心,“那就好。”


    季堯一直都沒有說話,他一直在思量著什麽,突然問了一句,“昨晚那個陌生號碼你記得嗎?”


    桃淵點頭,“記得。”昨天她特意留了一個心眼,把那個陌生號碼記下了。


    她把號碼報給左輪,左輪記下後,就撤離了。


    他在撤離之前還揶揄了一句,“真受不了你們這樣天天撒狗糧的!”


    桃淵不以為然,等他走後,她再度偎依在男人懷中。


    最後覺得坐著的這個姿勢不太舒服,幹脆把小桌板收起來,然後拉著季堯一起躺下來。


    小腳壓在他的大腿上,小手摟著他健壯的腰肢,溫柔的在他的懷中感受著他的溫暖。


    季堯一夜未眠,這會還真的想就這樣躺會。這樣近距離的凝視著她,唿吸著有她而幸福的空氣,他的眉頭終於鬆懈了幾分。


    桃淵似乎還有點虛軟,深情款款的凝著男人。凝著凝著,自己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被吵醒了。


    而吵醒她的不是別人,而是紀湯豪。是剛剛蘇醒過來,還不能走路,卻硬是要坐在輪椅上來看她的紀湯豪。


    紀湯豪一進門,就緊張的啞聲道,“小淵,你還……好嗎?”


    隻是,當他看見窄窄的病床上躺著的如膠似漆的兩個人後。眸底的緊張變成了一絲尷尬,放在輪椅上的雙手也不由的握緊。


    桃淵睡的正溫暖正踏實的時候,被吵醒很不舒服的在男人懷中蹭了蹭,又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躺著。


    袁珍珍看著兒子受傷的尷尬眼神,有些心疼道,“湯豪,我們迴病房吧。醫生說你需要好好休息的……”


    紀湯豪卻是忍不住再次喚道,“小淵,你怎麽樣?還好嗎?”


    季堯一開始就醒了,周身籠罩了一層冷冽的氣場。雖然是躺著,可那一記寒眸,還是讓推著紀湯豪的袁珍珍『毛』骨悚然。


    桃淵終於睜開惺忪的睡眼,可隻是看了門口一眼,然後繼續窩在男人懷中嘀咕了一句,“誰啊?不認識……老公,你再抱一點,我有點冷。抱緊一點,我睡的踏實。”


    她的反應,讓季堯肅沉的眸『色』稍微緩和了點。


    紀湯豪的出現無疑是尷尬到了極點,他很緊張桃淵,可沒想到桃淵卻隻把他當成空氣。他的緊張和關心,無疑就變成了自作多情的尷尬。


    他難堪的握緊拳頭,僵在原地。


    桃淵往季堯的懷中又靠近了幾分,是那種毫無間隙的貼合著他的胸膛,還故意問了一句,“老公,你說我們努力造人了這麽久?我肚子裏怎麽還沒小小人啊?”


    桃淵被電流擊中後身體是很虛的,臉『色』也有些輕微的蒼白。不過,她笑容的很甜蜜。那雙眼眸純淨湛清,又帶著一點點的羞赧。一隻小手纖薄白皙,似春筍般細嫩,輕輕的在自己還很平坦的小腹上遊曳著,一臉的急迫,“老公,你說會不會裏麵已經有小小人了呢?上個周末我跟何欣妍去爬山的時候,我還拜過送子觀音呢。說不定真的有小小人了,啊呀,那我剛才輸『液』會不會對小小人兒有影響?”


    季堯用一種“你很幼稚……”的眼神掃了她一眼,肯定道,“沒有,醫生昨晚為你做過詳細檢查了。”


    桃淵耷拉著小臉,眸底滿是失落,在他懷裏哼哼唧唧的,“怎麽會沒有嘛?我明明那麽努力了,我都算好了排卵期了。怎麽會沒有嘛?送子觀音怎麽也不顯靈了?好失望啦!”


    季堯已經習慣了她的『性』格,大多數時候都是她在鬧,他在看。這會也不例外,他的深眸中倒影的隻是她的小臉。她細致臉頰上的每一個豐富表情,她的一顰一笑。


    總之,他這個素來淡漠到極致的人,自然是將門口的兩個人忽略到了極點。


    桃淵也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裏,然後又自我安慰道,“老公,我覺得送子觀音之所以沒幫我們快點有小小人兒,是說明她相信我們自己的能力。她相信我們自己一定能夠早點創造出小小人兒的,今晚你要努力哈。”


    季堯蹙眉看著她。


    桃淵像是跟他心有靈犀一樣的俏皮道,“放心啦,我身體已經沒事了。我身體我做主,嘻嘻。”


    季堯任由她鬧著,“這麽喜歡孩子?”


    桃淵點頭,“那是,我最近一直在想小小人兒的名字呢。我好想生一個我們的小小人兒,不管是長的像你,還是像我,一定都很讚的。”


    季堯傲嬌的揚唇,“男孩子一定要像我。”


    桃淵不以為然,“為什麽啊?我覺得像我也不錯啊。”


    季堯嫌棄的道,“傻。”


    桃淵撅嘴,“你才傻呢!像你就是一塊冰,才不要呢。”


    他們兩個人旁若無人的甜蜜互動,看在紀湯豪的眼底,就像是沾染了毒『液』的利劍一樣,直擊他的眼球,毒『液』蔓延到他的心房位置上。疼的他五髒六腑都像是撕裂開了一樣的難受,曾經她的這些俏皮和可愛都隻屬於他紀湯豪一個人的。


    轉眼,她的一切的一切都不屬於他了。


    而她竟將他忽視成了空氣,這才多久她就如此一點都不在意他了。


    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要知道她的情況,他愧疚,他怕自己無意識的情況下傷到了她。可她對他的關心和緊張嗤之以鼻,這種感覺真的好難受。


    袁珍珍看著自己兒子卑鄙成這樣,還不被待見,心底越是非常的心疼。原本她擔心兒子一夜,臉『色』就不太好看,這會臉『色』更加難看了。不過,她也是不敢公然在季堯麵前發作的。隻能忍著脾氣,聲音別扭的道,“湯豪,我推你迴去吧。你爸爸一會來病房看不到你,該著急了。”


    紀湯豪沒說話,手指緊緊的握拳,也算是默認了。


    正在跟季堯嬉鬧的桃淵突然想到了什麽,從被子裏鑽出一個小腦袋來,蹙眉不悅的道,“那個誰……別裝出一幅很關心我的樣子。我不需要你關心,隻求你遠離你,別給我的生活帶來困擾就好。”


    紀湯豪的脊背僵住,將像是被刷了一層膠水,然後膠水被風吹幹了一樣的緊繃著,他顫聲解釋,“小淵,我沒別的……意思。我隻是想知道你有沒有被我傷到……我沒想打擾你的生活。”


    自從決定放心她,他就心如死灰了。


    唯獨,對她的事情心底會起一點漣漪。


    桃淵不屑的抽了抽唇角,“你覺得我會相信你這麽好心嗎?我甚至有理由懷疑,你中的催情『藥』是你自己給自己下的。說不定你婚後被施心雨感染,心理也變的扭曲了。看不得別人好,你們兩過得不幸福,就恨不得全世界都跟著你們不幸福。”


    紀湯豪臉『色』一白,著急的辯論道,“小淵,不是我。你怎麽會懷疑我?我也是受害者,你要相信我。”


    “我隻無條件相信我老公,至於你,我已經沒有相信的必要了。”桃淵淡淡的說道,眼眸中一抹狡黠閃過後,又道,“除非,你能找出證據來。”


    紀湯豪的心疼了一次又一次,最後都已經疼的麻木了,咬牙道,“好,我會找到證據的。”


    “慢走,不送!”桃淵說完後,又縮迴到被子裏,躺在季堯的懷中。她之所以說這番話也是有自己的小算盤的,一來是在季堯麵前表明自己對待前任和現任截然不同的態度。二來,也是想要試探紀湯豪。據她剛才的試探,紀湯豪不像是自己刻意喝下催情『藥』的。但是,人都是會變的。所以她故意激紀湯豪,想要他拿出證據。說不定可以利用紀湯豪,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紀湯豪一張臉已經慘白的如同白紙了,袁珍珍心疼兒子,臉『色』也已經很難看了,連忙將兒子的輪椅推走。


    季堯似乎很滿意小妻子剛才的態度,在她貓在他懷中的時候,他微她拉上被子,低頭在她的麵頰上親上一口。不過,深眸中卻有一絲複雜閃過……


    --。


    桃淵出院了,雖然她的身體已經沒大礙了,可季堯很誇張的幫她請了一個月的假。


    按照她現在在公司的身份,總經理自然是第一時間就批準了她誇張的假期。


    不過,她在季堯麵前一直都是很乖的。她也知道男人這麽誇張也是心疼她的身體,所以她也就欣然接受了。


    她在淘寶上麵買了很多食譜,在家裏一邊鑽研廚藝,一邊積極的運動調理身體,爭取以最好的姿態迎接小小人兒的到來。


    當然,她私底下也在留心觀察著季堯。她始終覺得那天晚上用短信騙她出去的人,說的話似乎不是空『穴』來風。


    因為她發燒那天,季堯跟施心雨兩個人的態度的確是很反常。


    可是,她觀察了差不多一個星期後,一點反常的信息都沒有觀察到。


    季堯每天是醫院跟公司兩邊忙,但是基本上會按時迴家。有緊急的工作,也會帶到家裏處理。偶爾有應酬,他也會打電話迴來報備。也不再有手機打不通,聯係不到人的行為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的手機隨手放在床頭櫃上,隨便她翻開。


    也沒有可疑的電話,或者是短信之類的。


    這讓她不禁疑『惑』,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


    可女人一直都是敏感的,她的直覺告訴她,那天的季堯跟施心雨都不正常。


    周末的時候,她說待在家裏無聊,大叔還算細心的帶著她一起去公司。


    她也會幫著打印打印文件,翻譯翻譯資料,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情。


    周末兩天,她故意貼在他身邊,幾乎是二十四小時跟他形影不離,也沒發現什麽可疑的事情。


    她的大叔,還是那個霸道淩然的大叔。


    再也沒有反常過……


    不過,她明顯的感覺到他的工作比以前忙了很多。


    有時候,她在書房等他,等的她都在沙發上睡著了,他還在忙。有兩次,都是他抱她迴臥室的,睡著的她都不知道。


    最近她好像越來越能睡了,不用上班的日子倒也悠閑,隻是心頭一直想著短信上麵的事。在想著大叔會不會真的有把柄在施心雨手上?


    如果有,那麽最近施心雨這麽安分,一定是相互之間達成共識了。


    可既然是把柄,總會有不能控製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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