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女人的曲線是要從側麵來欣賞的啊。


    張朝陽注意到,柳岩的臉從正麵看和側麵看的感覺完全不同,甚至相反。她笑起來的時候,嘴角就會有兩個細小的酒窩,看上去很感染人;但從側麵看,她高高的鼻梁和尖尖的下巴就顯現出了棱角,特別是垂下睫毛時,她的下巴微微仰起,就很有一種凜然的感覺。張朝陽對自己的這個發現困惑不已。


    就在這時候,柳岩轉過臉衝他微微一笑,開口道:“對了,從現在開始,你別再叫我柳主任了,我也不叫你張所長,我們都是年輕人,還是隨便些好,幹脆,我們姐弟相稱,你叫我姐,我叫你弟弟。”


    “呃……”有位美女姐姐,張朝陽自然高興,可是他卻說道:“這樣不好吧,我感覺你比我小些,叫你妹妹吧。”


    “哈哈……”柳岩興奮得花枝亂顫,胸前的高聳更是波濤起伏,她以為這是張朝陽變著法拍馬屁,說道:“少來這一套啊,才多大點啊,就套瓷兒!”


    張朝陽苦笑,他並非要討好她才這麽說,而是說的實話。他抬手撓撓頭:“我說的是真的,我都28了,你才多大啊?”


    “姐姐我30歲了。”


    “啊……你沒騙我吧,就那麽想當我的姐姐,不想當我的妹妹?”


    “我說真的呢,要不然把身份證給你看看?”


    張朝陽尷尬地笑笑,說:“你長得真年輕,我還以為是剛出校園的學生妹呢,你們女人哪,原來真的可以永保青春。”


    張朝陽說話誠懇,討好的話從他嘴裏說出來,聽起來無比的舒服,並不像一些惡心的男人那樣有著目的巴結,不經意間,柳岩對張朝陽的好感頓生。


    事實上,上次在匯豐園的時候,她就發現張朝陽與其他男人不一樣。


    張朝陽莊重,沉穩,大度,周身洋溢著男人特有的成熟氣息,那時候,張朝陽就在她心目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這也是她一見到張朝陽就認出張朝陽的原因。


    由於工作的原因,這些年來,她閱人無數,可是眼前的年輕人不由得令她大開眼界,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她之所以有這種感覺,除了與張朝陽不計個人得失,不畏**站出來替自己解圍有關之外,還為張朝陽身上所彰顯出來的獨有的男人成熟氣質有關,正因為如此,她對張朝陽好感頓生,笑著接過張朝陽的話,道:“弟弟,你真的是很特別的一個年輕人。”


    聽到她叫“弟弟”那麽的親切和自然,張朝陽心裏一顫,道:“姐姐也很特別,嗬嗬。”


    “是嗎?姐姐哪裏特別?”柳岩突然迴過頭來,眨巴著大眼睛,直視著張朝陽。


    張朝陽心裏一顫,不知道該如何迴答。


    不過,就在這時候,“吱嘎”一聲,車子停在了一家福利彩票銷售點門口。


    車子停下來後,柳岩衝張朝陽道:“到了,弟弟,下車。”邊說打開駕駛室門,鑽出車子,向彩票銷售點走去。


    張朝陽急忙打開副駕駛門,跟在柳岩的身後,走進福利彩票銷售點。


    柳岩是這家福利彩票銷售點的常客,和賣彩票的小姑娘非常熟悉。


    顧客就是上帝,見柳岩進來後,小姑娘立即站了起來,滿臉堆笑,一臉熱忱道:“柳姐滿麵春光,印堂發亮,這是有好事上身的前兆,今天晚上一定要多買幾注,明天說不定就能中一百萬。”


    柳岩聽後大喜,道:“托你吉言,但願明天能開獎後中一百萬,而且我要是中了一百萬,一定分給妹妹你十萬做彩頭。”


    小姑娘立即接過柳岩的話:“我這十萬可就全寄托在柳姐你身上了,柳姐,你一定得中一百萬,隻有你中了一百萬,我才能脫離苦海,為了你的一百萬,也為了我能早日脫離苦海,柳姐,今天晚上你就多下幾注吧。”


    在小姑娘的鼓動下,柳岩掏出兩百元錢,一連買了一百注。


    柳岩下注完畢,轉臉衝張朝陽道:“弟弟,你也買兩注吧,說不定明天就中的一百萬,成為百萬富翁了。”


    買彩票的小姑娘也在一旁道:“是啊,哥哥就買兩注吧,權當試試手氣,說不定明天就中了一百萬。”


    張朝陽本來不想買,但在柳岩和小姑娘兩人的鼓動下,張朝陽抱著試試手氣的想法掏出五元錢,買了兩注。


    從彩票銷售點出來後,柳岩再次向張朝陽發出了邀請:“弟弟,我們去麥樂星跳舞去。”


    在柳岩的極力邀請下,張朝陽與柳岩來到了麥樂星歌舞廳。


    盡管隻是個小縣城,但麥樂星歌舞廳裏人竟然很多,男男女女都正隨著音樂的節拍在舞池中翩翩舞動,台上還有一個漂亮性感的女歌手正在深情款款地唱歌。


    張朝陽受到了渲染,心中湧起無限的**,迫切的想融入舞池。


    走在他旁邊的柳岩同樣受到了感染,落落大方地挎起他的胳膊,隨著音樂和他一起滑進了舞池。


    在師院上學的時候,每到周末,學院裏都要舉辦舞會,隻要學院裏舉辦舞會,左筱雨都會拉上他參加舞會。


    就是那段時間內,張朝陽學會了交誼舞,而且水平極佳,曾被係裏推薦,接受了音樂係舞蹈老師的培訓,代表中文係參加過學校的交誼舞比賽。


    參加完學校的交誼舞比賽以後,張朝陽就不喜歡和一般的女生跳舞了。


    在他看來,跳舞是一種享受,是一種心與心的交流,是一種靈的流動和魂的感悟,需要男女舞伴之間的密切配合,若男女舞伴間配合不到位,則純粹是一種折磨,是舞蹈藝術的一大敗筆。


    而眼前的柳岩,交誼舞跳的也非常有水平,無論是節奏還是步伐,都把握的非常到位。


    見柳岩跳得還不錯,張朝陽加大了難度,變幻了步伐。


    雖然張朝陽加大了舞蹈難度,但柳岩一點也不顯得慌亂,隨著張朝陽的節奏在場中來迴穿梭,見縫插針,非常靈活,一點也不顯得慌亂。


    一曲終了,張朝陽情不自禁讚了柳岩一句:“柳姐,你跳得真好。”


    柳岩擦了下頭上的汗珠,笑了笑,道:“主要是弟弟你帶得好。”


    兩人都沒有坐到位子上去,挺有默契地等著下首舞曲響起。


    當下一曲音樂響起的時候,張朝陽看見好幾個男子朝著身邊的柳岩走了過來,便搶先出手,將柳岩帶入了舞池,這一曲仍是快節奏,兩人配合得極好,旋轉起來,竟如配合很久的舞伴。這一曲罷,兩人再次迴到了座位上休息。張朝陽由衷地讚道:“柳姐,這些年來,你是和我配合得最好的舞伴,跳起來如行雲流水,是真正的享受。”


    話音剛落,又一支曲子響了起來,這支是慢舞,前台響起了“午夜的收音機輕輕傳來一首歌,那是你我都已熟悉的旋律……所有的愛情隻能有一個結果,我深深知道那絕對不是我”的憂傷歌聲。


    在歌聲中,張朝陽和柳岩再次滑進了舞池。


    張朝陽與柳岩剛到舞池中央,燈光一下就暗了下來,緊接著一個低沉的男音在他們耳際響起:“先生們女士們,現在是柔情十分鍾時間,請先生們女士們盡情地沉浸在音樂和舞蹈之中。”


    男低音過後,舞廳內的燈光大部分都熄掉了,隻在進門處有一盞昏暗的頂燈。


    伸手不見五指,這舞也就沒有辦法跳了,張朝陽就帶著柳岩,隨著憂傷的歌聲,輕輕地搖動著。


    歌廳裏的女歌手,聲音頗有磁性,一首情歌,帶著一股淡淡地憂傷直入心肺,撩得張朝陽痛楚無比。


    兩人就這樣搖啊搖,忽然被人一撞,身體就貼在了一起,就沒有再分開。


    一具帶著熱量的溫潤身體,輕輕地依偎在張朝陽的懷裏。


    張朝陽不由輕輕地抱住了柳岩的腰身。


    柳岩心裏一顫,也慢慢地將雙手環住了張朝陽寬厚的後背。


    美女入懷,張朝陽心裏再次一顫,身體開始不受思想控製,而且,張朝陽的思想也有意無意地放縱了身體,他稍稍將屁股往上翹了翹,這樣就可以避免讓滾蕩直挺的下身碰到柳岩,可是采用這個姿勢,兩人上身就更加緊密地貼在了一起……


    透著舞廳內閃爍不定的朦朧光芒,柳岩仰臉看著張朝陽棱角分明的臉,感受著他雙臂的力量和有力的心跳,臉漸漸變得潮紅。她閉上秋水般的眼睛,迎接著張朝陽俯下來的唇。但她馬上又躲開了,把頭埋在了張朝陽寬闊的懷裏。


    張朝陽抱著微微顫抖的柳岩,感覺到她豐滿的胸和自己的胸膛已經融合在了一起,仿佛兩人在共用一個心髒,共用一個心跳。他摩挲著柳岩光滑細膩的脖頸,止不住的心潮澎湃。男女之間的感覺真是奇妙,一切的感情好像都是虛無飄渺的,隻有當**實實在在的接觸以後,所有的感情才像是有了依托,變得有血有肉起來。而**與**這種最原始、最真實的接觸,就像一個冒著氤氳水汽的沼澤,讓人心甘情願地陷進去,再也沒有勇氣去掙脫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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