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又過了多長時間,他朦朦朧朧了又聽到了一陣悉索聲,這次是李培鬆和黃石從外邊迴來的腳步聲。


    他們以為張朝陽已經睡過去,根本聽不到他們的聲音,他們一邊往屋裏走,一邊小聲地交談著。


    黃石說:“我幹的那個女孩子的皮膚真***嫩,摸起來就是舒服,不瞞兄弟你說,今天晚上我幹了她兩次,要不是硬不起來了,我***得再幹她一次。”


    李培鬆道:“你幹了兩次,我就地正法了兩個,最後一個弄了半個小時,那女人的水***真多,被我弄的都流了一地,一百塊錢,花的值。”


    黃石道:“改天,叫上大哥,我們哥幾個一起過去玩。”


    李培鬆道:“看大哥平時嘴硬的很,關鍵時刻不行,所以,這事還是不讓他知道的好……”


    “噓……別說了,別被老四聽見……”


    “沒事,老四早睡了,老四這人哪都好,就是好多管閑事,我感覺他這人下去後一定吃不開。”


    “我也有這種感覺老四這人不知道變通,比如這次下來,我們都安排的比較不錯,都是副科級,而且都是黨委委員,就他一個人安排副主任科員的鄉長助理,說明他來之前一定沒找人和領導通融……”


    “眼下這個社會,幹什麽都要靈活一些,有時間一定要找老四談談,多開導開導他。”


    “不說了,抓緊時間睡覺,明天還還得下鄉……”


    ……


    聽完李培鬆和黃石的談話,張朝陽終於明白了自己被冷遇的原因,原來李培鬆他們在來之前都做了工作,怪不得方山縣委對他們如此器重,都委以重任,唯獨隻有自己被打入冷宮。


    想到這裏,他不由得感慨萬千。


    思緒間,他想起了王曉方的小說《致命漩渦》中的一段話:這是一個拒絕隱居的時代,在這個時代做隱士比做總統要困難的多,孤獨深處有喧囂的靈魂,人們在喧鬧中學會了媚俗、媚洋、媚權、媚金,甚至還要媚雅,浪漫成了準貴族的晚宴,情感成了一支紅的發黑的玫瑰,男人的肩膀靠不住女人的浪漫,即使夢語都離不開根植的現實。命運已失去了最後的美麗,生活留給我的隻是華麗的外表豔麗的肉,我用痙攣性的舞蹈展示自己,不敢揚起一點點塵,我極力拓展視野,好發現風是否可將我托起,然而風卻沒有方向,我隻好在迷蒙中張望,我知道我的**需要極大的震撼,隻是不知道發自震撼,還是發自迴腸,信仰一旦單純,很容易被愚弄,信仰一旦複雜,很容易頹廢,然而拋棄了信仰,也就拋棄了靈魂,這真是一個困難的選擇,自己解放自己,而現實不允許。


    是啊,他張朝陽曾經也想解放自己,也想迴避現實,現在看來,他迴避不了,他隻能向現實低頭,隻能以言廢人,隻能隨波逐流和大家一起說著言不由衷的話,隻能和大家一樣帶著偽善的麵紗做著違心的事,尤其下鄉後,他更得想辦法改變自己,努力適應這個複雜紛繁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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