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麵包也是我煎的,你也多吃點啊!"


    "這麽殷勤,你是不是有事兒要求我?"男人眨眨眼睛,本來就好看的,現在更是不得了了。


    阮希冬尷尬地咳嗽兩聲,"你想太多了,謝謝。"


    "是嗎?我看不見得。"


    一言一語都傳到了"落初離"的耳朵裏,她愣愣地聽著,感覺又受到了暴擊。


    如果不是充分的了解過這兩個人的情況,她都有點兒懷疑這兩個人是不是故意來氣自己的,未免也**愛了吧。


    "祁哥哥,你準備留她到什麽時候?"這話,確實剛剛故意氣人的阮希冬說的。


    很久沒聽到的稱唿讓男人拿著筷子的手微微地頓了頓,精致的臉上也分不清表情。


    "你什麽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阮希冬放下筷子,"你在這裏也住了很久了,是時候該走了。"


    "我才是落初離,我憑什麽要走!"


    "你是誰不重要,我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小女人看了一眼祁揚,有些請示的意味。


    見他自顧自的喝著牛奶,心裏默默地也放了心。


    這意思,就是默許了。


    "落初離"委屈極了,可憐兮兮的說道,"你這個騙子,祁哥哥,你就這樣縱容她針對我啊!"


    "你們的事情我不摻和。至於……誰是真假,我需要答案。"


    優雅地擦了擦嘴角,祁揚一個起身,又把戰場給轉移了。不說別的,他相信阮希冬能處理得來。


    主心骨走了,阮希冬多多少少都有些不適應,不過對於"落初離"的挑釁,她也不害怕。


    "你慢慢吃,我先走了。"擦擦嘴巴,阮希冬走了。


    "落初離"看著她得意洋洋的背影,恨的牙根癢癢了,想了想,最後詭異的笑了。


    你以為你贏了嗎?


    那可不一定。


    下午的時候,阮希冬得空給肖柔美打了電話,她坐在書桌前,看著無名指上的粉鑽發呆。


    "小冬,你可給我打電話了,最近我給你打電話都打不通,墨沉宇又不讓我出門。"


    "你別出來,我挺好的。祁揚已經把我弄出來了,現在家裏也挺好的。"


    被人關心著,阮希冬的眼睛有些酸澀,她知道墨沉宇家族最近發生的事情,不希望肖柔美出來冒險。


    本來有些東西比較複雜,也不適合她們去想,想也想不明白。越是權利大,中間說不清道不明的定西就越多。


    祁揚如此,墨沉宇也是。


    "我知道你是擔心我。現在我懷著孩子,也不敢貿然出去。小冬,我隻想問問你好不好。"


    經曆了那麽多的事情,這才是肖柔美最關心的。


    "我,我好得很呢。祁揚對我可好了,你不知道,他跟我一起欺負那個冒牌貨。"


    "祁揚也知道她有問題?"肖柔美有些驚訝。


    本來前一陣子祁揚的態度,差點兒自己以為他相信了那些鬼話。


    阮希冬的姐姐,落初離,那可是親自死在自己的麵前的,這怎麽可能有假。


    那個冒牌貨,不可能一直這麽張狂的。


    阮希冬理解肖柔美的驚訝,她其實心裏還有很多的話,但是想想,就知道不能說了。


    "是的,他知道的。祁揚那個男人,哪裏有什麽他不知道的。"


    "那你們,怎麽樣了?"


    "我,我們也挺好的。"硬著頭皮,阮希冬繼續撒謊。


    肖柔美在電話的另一端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她不是完全的相信,因為孩子的事情她後來已經知道了。


    還能迴到過去嗎?


    她看,真的很難了。


    "不管怎樣,保護好自己,等我能出去了,我立刻就去找你。"


    "好的,阿美姐,你也保重。"


    掛斷了電話,阮希冬覺得心情好了許多,她想著祁揚那樣的虛偽,"落初離"那樣的討厭,最終心裏有了一絲的溫暖。


    至少這個世界上,還有人在真正的關心她。


    電話剛剛打完,有人就敲響了房門,瓶瓶罐罐的聲音特別清晰,預示著阮希冬又要被輸吊瓶了。


    上次的療程很長,聽了醫生的意見,她還是決定把身體養好才最重要。


    "落小姐,該打吊瓶了。"醫生走進來,熟練的用橡皮膠帶綁住了阮希冬的手腕。


    阮希冬點點頭,任由著她折騰。


    "今天是最後一瓶了吧?"


    "是的呢,堅持了這麽多天,可不能半途而廢。"


    "嗯,你說得對。"想起來男人那晚上的殘暴,阮希冬還是心有餘悸的,她歎了口氣,下定決心以後不讓他輕易得逞了。


    明明兩個離心的人,怎麽還要做那麽親密的事情,說出去讓人笑話。


    "不用看著我了,等輸完液了,我按這個按鈕叫你。"


    手裏拿著紅色的唿叫器,阮希冬感覺到有些疲憊了,往後一靠,閉目養神。


    醫生自然是尊重病人的意見,她快讀滴收拾了東西,然後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也許是太累了的關係,阮希冬一閉上眼睛,整個人就迷迷糊糊的了,她好像是睡著了,還做了一個熟悉的夢。


    那個時候,她和江離之還是個半大的孩子,他們在學校裏一起奔跑,一起玩笑。


    後來,肖柔美來了,三個人經常抱團,她們爬過棗子樹,掏過鳥蛋,一起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明明那麽美好的時候,長大後卻全都變了。


    隱隱的有道聲音響在耳邊,阮希冬從夢裏逃離出來,不管麵對那樣的巨變。


    緩緩地睜開眼睛,有人正在惡狠狠的盯著自己,那是跟自己十分相同的麵孔,臉上還有不加掩飾的冷笑。


    "落初離"她終於忍不住了?


    "你來這裏幹什麽?"阮希冬防備的看著她。


    "落初離"沒有了那層溫柔地偽裝,她從手裏拿出了一個長長的針管,輕輕地用食指翻了一下。


    "你猜,我要幹什麽?"


    她要打擊報複,要下毒?


    心裏真想著,那個女人已經搶先一步的做了動作,阮希冬看著自己頭頂的吊瓶慌張了。


    這個女人該不會是想……


    哦,不!


    她拿著那管藍色的液體不是打在吊瓶裏的,而是獰笑著打進了她自己的身體裏。


    "落初離"是怎麽迴事兒?


    她往身體裏注射了什麽!


    "你,你在幹什麽?"


    "幹什麽,當然是陷害你。"話音一落,那個女人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來人啊,她給我打針了!"


    我靠,栽贓陷害,真是惡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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