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則是被豆豆的魔息給帶動修煉的。


    追月不停地召喚花草靈鐲中的破蛋和豆豆幾個,可卻怎麽都得不到它們的反應。


    就連九生花和劍行草都沒有聲息,哪怕是用意念傳召,都沒有反應。


    追月驚了,不安又抱歉地看著眾人期待的眼神,無奈的搖了搖頭。


    何霸鏢局的人很快追了上來,四十多人圍住了他們。


    有兩個鏢師指著黃岐和左辰道:“好啊!原來你們是一夥的,難怪會給我們指錯路!原來是故意的。”


    冤家路窄,沒想到這兩個鏢師不僅找了上來,還帶來了何霸鏢局的全部鏢師。


    那兩個鏢師一路快步追到城門口,問了不少人,才確認那個背著戴白紗圍帽的人壓根沒從這條路上出現過。


    兩人慌忙又跑迴之前的岔路口來,卻又不見了黃岐和左辰。


    正猶豫還要不要去找,何霸和何嬌卻帶著鏢局的所有人出現了。


    兩人連忙上前拉住其中一個鏢師,詢問這是要去做什麽。


    原來是何嬌今晨看到何雙燕、何誌和何晨的時候,被一個長得很像時苟的人給嚇得跑走了,一時忘了何雙燕和何晨的事情。


    直到她迴到鏢局梳洗休息一陣後,人腦袋也清醒過來,終於想起何晨他們在醫館的事情。


    連忙把這事告訴了何霸,還告訴何霸,她懷疑時苟沒有死,這次還救了何晨他們,不然時苟怎麽會和何雙燕他們一起出現的!


    錯過最好時機的何嬌,“啪”的一聲被何霸一巴掌扇打得撲倒在地上。


    何霸聽了何嬌匯報的,怒火滔天,這還得了,搶了自己喜歡的何雙燕的何晨竟然跟曾經睡了自己女人的時苟合謀!


    明顯是還想害他!孰可忍孰不可忍,非得把他們全都剁了不可。


    於是,何霸一聲令下,召齊了鏢局中的所有鏢師,一大群人氣勢洶洶地往藥館趕去。


    正好在這個路口就遇到那兩個被黃岐騙了的鏢師。


    這兩個鏢師一了解清楚,趕緊攔住了何霸,“鏢總,何晨不在醫館了!”


    何霸雙目一瞪,“你們怎麽知道?”


    兩個鏢師嚇得有些腿軟,其中一個哆哆嗦嗦地迴道:


    “我們剛剛撞上他們了,可惜被他們跑了,這幾個岔路口,不知道繞到哪裏去了!”


    那個鏢師指著這裏的五個路口道。


    突然,靈機一動,心裏分析著:“一條是何霸他們走來的,那般古怪的人如果遇到肯定會被鏢師們盤問一番的。”


    “一條是城門口來的,他們倆人剛剛走過;另一條是背何晨的那人與他們相撞的時候路過了的;而剩下的兩條岔路口最後是匯通成一條路的!”


    那個鏢師興奮地跳起來,指著一條路道:“我知道他們去哪裏了!是郊外!”


    何霸鏢局的其他鏢師,看到已經有兩人立了功,有意表現,連忙往那人手指的路湧了過去。


    出了市區,地上厚雪麵上的腳印,出賣了何晨他們的去向,何霸鏢局的人不費吹灰之力就直追上來。


    不到半柱香,他們就圍上了背著何晨的一群人。


    何霸和何嬌從那些鏢師的後麵春風得意般地走上前來,指著何晨和他爹娘道:


    “哼,你們這是想背著我們村的棄子去哪啊?”


    何霸環視了一眼追月一行人,除了何晨一家,都是不認識的,心中奇怪,他們無緣無故怎麽會救何晨一家呢?


    何霸直到看到最後一人才在帶著剛剛的疑問下認出了何賢貞,沒想到她竟然變得這麽老醜了!


    以前還算得上是村裏的一枝花來的,現在!哼,幸好當時也沒看上她,何霸對著何賢貞一臉嗤笑的樣子。


    何賢貞看懂了何霸的意思,不痛快地扭開了頭。


    而何嬌,從人群後出現的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極像時苟的男子!心中又是一陣害怕和緊張。


    時苟,也是一眼就盯著何嬌看,甚至和她對視起來,心中的痛苦毫不掩飾。


    何嬌終於確認,他真的就是時苟,不然怎麽會有這樣的眼神!


    何嬌心虛又害怕地低了低頭,人也往何霸的背後躲藏開去。


    何霸察覺到了何嬌的異常,也看到了一直盯著自己妻子看的時苟。


    看何嬌的樣子,何霸都不難猜測出,那人就是何嬌的前夫:時苟!而且跟當年見到的的確很像,沒什麽變化。


    “哼,時苟,還以為你這條死狗早死透了,沒想到啊!竟然還好意思苟延殘喘地賴活著!”


    何霸按捺住想直接動手殺人的衝動,譏諷道。


    時苟麵色不變,眼神不移,冷冷地迴了句:“我死不死關你鳥事!”


    何嬌更加驚慌地縮在了何霸的身後,何霸卻轉身用力把何嬌扯到自己的身前。


    追月、藥姑、何賢貞心中暗罵


    時苟低下了頭,不去看,抓緊了右手的劍。


    何霸看到時苟如此,哈哈大笑,道:


    “你真以為不關我事嗎?要是你知道更多的真相,估計氣都能氣死你!”


    何嬌阻止一般地驚唿:“霸哥!”


    何霸怒瞪,手中的溫柔變成了兇狠,不滿地吼:“怎麽?還心疼這個小白臉嗎?”


    何嬌疼痛地“啊”的一聲,眼淚就要湧出眼眸。


    何霸得逞一般地將臉轉向時苟,有意動手前狠狠報複曾得到過他女人的時苟。


    “你可知道,這個女人,連心肝都願意掏出來的這個女人,有意接近你的時候!哈哈哈!”


    時苟猛地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看著何霸和何嬌!


    “什麽?何嬌是你安排接近我的?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時苟質問道。


    看到死人一般了無生趣的時苟終於有反應了,何霸滿意了些。


    “還記得當年的鏢師大賽嗎?你搶了我冠軍的位置!還害我迴家躺了一個多月,差點一命嗚唿!這仇!我怎能不報?哈哈哈.......”


    何霸想起當年之痛,至今都記憶深刻,哪怕已經將時苟害到如此淒慘,眼神依舊滿滿地恨意。


    “所以,所以,你就用你的女人,來騙我?來害我?害得我們鏢局上百人慘死,還差點害得我家破人亡!”


    時苟痛苦得手中劍滑落,人連退幾步,一腿後跪在地上,無神地盯著地上的雪,無力地問著。


    “不然呢?要不是你武功當時就那麽高強,我報仇無望,何至於讓你玷汙了我的阿嬌!”


    “想到這樣,我就恨不能親手將你千刀萬剮!”


    “如今,老天開眼,你竟然沒死在何夕鏢局那些傻貨的手下,還親自送上門來,讓我能手刃仇人!徹解當年之辱!”


    何霸惡狠狠地猛推開何嬌,提起了手中的大刀,對準了時苟!


    何嬌被何霸猛推地倒飛而起,撞在一棵大樹上,才跌落在雪地上,吐出一大口血。


    鏢局中,無人敢上前攙扶。


    “當年技藝不如你,慘輸傷殘,今日,你絕不會是我的對手!”


    何霸嚴肅地喊,這是要開戰的意思。


    得到何夕武功秘籍了的何霸,早已不是當年輸掉比賽的何霸!今日,絕不會輸。


    看到鏢總要跟人單挑,何霸鏢局的鏢師們都紛紛後退,讓開了一大塊地方。


    時苟朦朧的眼角看了一眼那地上絕美的紅衣女子,閉緊了眼角,痛苦地大哭起來。


    曾以為她是後來被何夕所惑,才會那般對他;


    曾以為是自己不夠好,她才會離去;


    曾以為起碼她曾愛過自己;


    曾以為起碼曾經的恩愛是真情實意的;


    曾以為她是有逼不得已的苦衷;


    曾以為......


    可是,現在,替她犯的罪找的所有的理由,現在,全部破滅了!


    原來:


    一開始,她就是騙他的;


    一開始,她就是要幫何霸報複她的;


    一開始,她對他就沒有愛;


    一開始,她......


    時苟心劇痛起來,痛得滿身大汗,滿臉漲紅,邊哭邊雙手緊捂心口!


    看到時苟痛苦成這樣,追月、藥姑、何賢貞等人也流下了心疼的眼淚。


    田遠致和黃岐不由地悲痛歎息。


    左辰牽緊了藥姑的手,怕她想起不愉快的曾經。


    美人太美,真相太殘酷。


    追月很擔心時苟再次暈倒,也怕何霸說的時苟知道真相後會直接被氣死的話會成真!


    追月焦心地跪在時苟旁邊,一手扶著時苟,一手給他的後背順氣。


    帶著哭音,鼓勵般地語氣喊道:“時苟叔叔!你不要這樣,你還有我們啊,還有你的家人等你迴去呢!”


    “還記得你爹娘說過的話嗎?要是你敢為這個女兒死了,他們也跟著你一起死,你忘了嗎?”


    追月說著,便大聲哭了起來。


    時苟已經拿住了劍的手,突然又鬆了,心中猛然想起:“是啊,爹娘是這麽說過啊!”


    本來痛苦地想自刎的時苟,放下了劍,也不得已放下了那個念頭。


    光禿禿都是白雪的山林中,突然冒騰飛來一圈圈濃濃的黑氣。


    黑氣圈圈一出現,天色突然暗了很多。


    黑氣像唿啦圈一般旋轉向前,快速地從四周往這群人圍了上來。


    經曆過相似一幕的田遠致大驚,背後的橋叔也因為他的一時失神而差點從他身上滑落下去。


    左辰護在藥姑身前,警惕地問:“這些是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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