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稱為姥姥的老太太在迷暈了這兩個屋內的人後,就要去開門,肯定是要放大街上的人進屋,此時,賽琳娜戴著黑色的頭盔從角落裏悠悠的站了起來,開口阻止住了老太太。


    老太太,也就是自稱為姥姥的老太太,將臉上的人皮麵具費勁的摘掉後,露出了她那滿是褶皺的臉皮,那臉皮就和大巫的臉皮差不多,褶皺、疤痕。


    賽琳娜從牆根角落處走了出來,她此時仍然一身黑色的衣服,頭上戴著黑色的頭盔。


    那姥姥有些驚異的說:“你怎麽,沒有昏倒?”


    賽琳娜冷冷的一笑,隻不過她頭上戴著黑頭盔,那聲音被憋的有些甕聲嗡氣的,她慢慢的向那姥姥靠近,說:“姥姥?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你肯定不是好人,所以,現在你將他們都救醒,然後讓我們離開這裏,我可以不去追究你們村裏的這些事,我也沒有興趣管這些事,這裏有一個人,我必須得管。”


    那姥姥的眼光餘光掃視了一圈這屋裏的人,然後她看著賽琳娜說:“聽聲音你應該是個女人,那麽,那個人肯定是個男人了。”


    賽琳娜沒有說什麽,她說:“怎麽樣,讓我們離開這裏,不然我就和你們拚個魚死網破。”


    姥姥看了看賽琳娜,又看了看屋裏周圍的人,在確認了其他的人都昏迷不醒後,姥姥的心似乎是受到了鼓舞似的,他說:“之前我是因為你們人多,武器又先進,所以才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現在那些人基本都已經暈倒了,現在就剩下了你一個人,你覺得我還會和你講條件嘛?哈哈哈。”


    姥姥說完後,便想狂笑,不過,賽琳娜並不能給她發出大聲音的機會,因為外麵不遠處的大街上,便是村裏的人,肯定是姥姥這邊派出來的人,不用細想也知道,是為了接應眼前的這個姥姥的。


    賽琳娜快速的向前靠近,刷的一聲來到了那姥姥的身前,用手就要掐她的脖子。


    這是為了防止她高聲的喊,將大街上那些人引來,那些人一看便知道,肯定是那些黑袍人穿上了普通村民的衣服,喬裝打扮而成的,一晚上了都是圍繞在房屋的周圍轉啊轉的,雖然都蒙著臉,但是很明顯的能看出來,就是那些巡邏隊的人。


    一晚上了,賽琳娜其實都在猜測著,這些人為什麽不強攻進來,按照他們所有的人數來說,強攻的話,勝算肯定是很大的,但是為什麽,就是在大街上溜達、監視、圍攏,就是不強攻呢?


    現在,答案已經出來了,那些外麵的人,是在等候著屋裏的姥姥的指示呢。


    再結合今晚的村裏的大祭祀來看,賽琳娜有一個猜測,他們這些已經被選定為祭品的人,肯定是需要活著的人,活著的祭品,而如果強攻進來的話,大巫的黑袍人勝利是自然會勝利的,但是他們這些人最終就很難說了,他們肯定會拚命的抵抗,死扛到底。


    最終的結果肯定是,活著的祭祀品很可能得不到。


    他們這些研究隊的人雖然人數並不是很多了,但是勝在武器裝備的先進性上,還是很能打的。


    所以,那姥姥才用了這麽一招,打入到他們研究隊的內部,然後通過特殊的辦法,將研究隊的人弄暈過去,便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得到了整個研究隊的人,最重要的是,活人。


    這樣,他們今晚的重大祭祀就能夠順利的進行了。


    在想清楚了這一係列的事情後,賽琳娜被這姥姥的心機所折服了,搞了這麽多,就是為了將他們活著捉住。


    不過,天有打雷下雨,人就有失算的時候,其他的人都陷入到了昏迷中,而她賽琳娜卻並沒有受到什麽影響。


    賽琳娜對那姥姥說:“沒想到你是如此歹毒之人,當初我就不應該救你出來。”


    那姥姥聽完後,咯咯的怪笑了幾聲說:“小娃娃,說這個的話,我還需要謝謝你才行,如果不是你將我帶出來,我恐怕就很難去實施這個計劃的。”


    賽琳娜指著她的孫女,也就是艾薇兒說:“那麽這個小女孩呢,是不是你孫女?”


    那姥姥咯咯笑著說:“當然不是,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小孩,被我控製住了而已。”


    賽琳娜又說:“那你也不是村長了唄。”


    姥姥笑著說:“我,當然不是村長了,這個村子就在我們的掌控下,其實你也可以說我是村長,隻不過不是那些原住民的村長而已。”


    這姥姥的身份已經很明確了,根本就不是村裏的原住民,而是和大巫他們一樣,是屬於強盜一脈的,是邪惡的人。


    那麽,又有一個問題來了,強盜、原住民這些都是從這老太太,姥姥的嘴裏說出來的,她所說的這些情況,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賽琳娜也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本來她是沒想著那姥姥能說的,不過那姥姥倒是告訴了賽琳娜:“虛虛實實、有真有假,這才是讓人相信的最高境界,所以,我說的那些話,大部分都是真的,隻不過關於我的身份,我是說了假話,現在,整個村子已經被我們控製了有兩百年了,你覺得,你們這些人能夠逃的掉嗎?乖乖的束手就擒,乖乖的當我們的祭品,還能少受些皮肉之苦,不然,姥姥我可是要對付你的。”


    她說完後再次咯咯的笑了起來,那笑聲猶如夜貓子的叫聲一樣,讓人不自主的不寒而栗。


    賽琳娜穩了穩心神,倒是並沒有將眼前的這個人放在眼裏,她可是活了無數歲月的血族。


    不過,就在這兩個人要動手打起來的時候,姥姥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突然詢問:“喂,你為什麽沒昏迷?你告訴我。”


    她這話說的有些著急,也有些不可思議的情緒在裏麵,仿佛賽琳娜現在醒著,應該是不可能發生的情況一樣。


    賽琳娜嗬嗬冷笑一聲說:“我為什麽醒著,我怎麽會告訴你呢。”


    那姥姥急忙說:“我這藥可是普通的人聞了以後便會進入的昏迷的狀態中,從來沒有失過手,從來沒有特殊過。莫非你剛才根本就沒有聞到?沒有聞這屋裏的空氣?”


    賽琳娜聽完後嗬嗬一笑說:“那我就不得而知了,我隻知道你這個東西,無論是怎麽釋放的,無論是怎麽撒砸空氣中的。對了,油燈,你肯定是通過那油燈將這種迷藥散發出來的。對不對?”


    姥姥看了看手上的煤油燈,此時它已經熄滅了,她也沒有重新點燃,姥姥得意的說:“不錯,我正是點燃了煤油燈,才順便點燃了裏麵的迷藥,那是一種特殊的迷藥,起初是沒有香味的,等有作用後才能微微的察覺到香味,可是,怎麽會對你沒有用呢。莫非你不唿吸?”


    姥姥仿佛自言自語的說著,然後,她有些不可思議的說:“莫非,你跟我們一樣是一樣的人?這吧可能啊,我怎麽不認識你呢。你把麵具摘下來我看看你。”


    這姥姥直接將賽琳娜將頭盔摘下來,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呢。


    賽琳娜當然不會因為她說摘頭盔便摘了,賽琳娜嗬嗬笑了一下說:“怎麽,你這藥有什麽講究嗎?”


    姥姥也不怕告訴她,便說:“告訴你也無妨,我這藥隻是對普通的人才起作用,像我這樣的,並沒有用,所以我聞了並沒有事,而你應該也聞了,但是你為什麽也沒事呢,我現在就很好奇。”


    賽琳娜說:“那你就接著好奇去吧,因為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其實,賽琳娜八九也猜到了一些,那便是她那特殊的特質,對普通的藥物、迷藥、輕微的毒藥之類的這些東西,有很強的抵抗能力,而這次姥姥從煤油燈中釋放出來的迷藥,她起初是沒什麽感覺的,隻是看到周圍的慢慢的都睡覺了以後,她這才感覺到不太對勁,而當她要站起身來的時候,才發現已經有些晚了,屋裏的人都睡著了。


    可是,在這種情況下怎麽可能所以的人都睡著了呢,不可能的事,所以肯定出事了。


    那姥姥站起身來咯咯笑著說出那話來,賽琳娜這才也站了起來。


    姥姥見對麵的人並沒有告訴她她想知道的情況,她也沒著急沒著慌的,而是說:“那就讓姥姥我將你拿下,隻要你不是拿著那種厲害的武器,我就不怕你。”


    賽琳娜和姥姥這兩人的意見肯定是不合的,所以在這屋子內,這兩個人便動起手來,在這裏,賽琳娜也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來,因為不遠處的大街上便是很多的村民打扮的人,也就是黑袍人假扮的,所以她不能開槍。


    兩個人接近到一起後,便先用拳頭動起手來,姥姥身上並沒有任何的兵器武器,所以賽琳娜就覺得,靠她,應該很容易便能將那姥姥幹在地上。


    可是,賽琳娜想錯了,這姥姥雖然看起來年紀很大的,確實是看起來年紀很大了,臉上的褶皺就跟樹皮似的,看樣子肯定不止是有一百歲了。


    但是,她的精神很好,力量也不錯。


    跟她之前的狀態比起來,簡直是判若兩人,這姥姥之前的狀態肯定是裝的,臉臉上都戴著一層人皮麵具呢,更別說別的了。


    所以,這兩個人一交手,立刻就察覺到對方都是很不錯的打架對象,一時之間誰都贏不了誰。


    姥姥咯咯的笑著稱讚說:“不錯,你這小娃娃的功夫在我這幾十年終看到過的是很不錯的,隻不過你是跟著他們一起進來的。如果你脫離他們,加入到我們這方麵來,我保證讓你處於一個重要的位置,你答應嗎?”


    這是要拉攏賽琳娜的意思啊。


    賽琳娜當然不會聽她的,她冷冷的說:“休想,這樣是不可能的。”


    姥姥也不生氣,她們兩個在這狹小的屋子內打開,賽琳娜趁機用腳踢了好幾個人,但是他們仍然沒有蘇醒的樣子,姥姥說:“我這藥可不是普通的迷藥,你這樣做是弄不醒他們的。”


    賽琳娜心裏有些著急,她便加緊了進攻,姥姥這邊便有些頂不住了,她再厲害,也打不過賽琳娜。


    隻是,現在的賽琳娜的體格並沒有處於巔峰狀態,身體上的傷,還沒有好呢。


    姥姥越往後退,她就越有些驚異,她說:“你到底是什麽人,居然比普通人厲害,身體素質比普通人好,你到底是什麽人,有本事你將頭盔摘下來讓我看看,你到底是誰?”


    賽琳娜肯定不會那麽做的,自從來到這裏後,她就一直是以黑盔視人,作為馬拉特手下的人,不說話不冒頭,隻是今晚實在是隻能她來出頭了,她這才站出來。


    這下,變成那姥姥有些疑神疑鬼的了,她一邊動手打鬥一邊刺激著賽琳娜,讓她將頭盔摘掉,賽琳娜肯定不會聽的。


    於是,那姥姥便跟發瘋了似的,拚命的進攻和再進攻,她的身上其實並沒有什麽武器,來的時候裝作一個普通的老太太,身上不可能有什麽武器的。


    可是,那姥姥眼神一轉,她竟然再次咯咯的笑了起來,這讓賽琳娜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覺,但是隨即,一股危險的感覺便襲上了賽琳娜的第六感中。


    賽琳娜的有第六感,確切的說是血族有第六感。


    普通人也有,而賽琳娜是比普通人強很多的。


    這姥姥竟然改變了打架的套路和招式,將手裏的煤油燈當做武器唿唿的耍了起來,煤油燈裏麵早已經就熄滅了的,肚子裏的沒有被她掄起來後啪啪的直響。


    雖然這煤油燈的高度並不是很高,充其量也就是半米左右,可是這姥姥竟然耍的還不錯,招式奇特,應該是練過。


    賽琳娜的腦海中縈繞著危險的氣息,但是不知道這危險是從哪裏來的,所以賽琳娜此時,便一直是很小心的打鬥著,她手裏此時拿著一把步槍,但是她不敢開槍。


    用步槍的槍杆和槍托來和姥姥手裏的煤油燈對打,這架勢也是挺奇怪的。


    隻是,那姥姥現在就好像是不要命了一般,掄著煤油燈唿唿的就向著賽琳娜靠近,拚著被槍杆打上幾下,也要不要命的往前衝。


    這將賽琳娜給弄懵了,不明天這老太太是什麽打算。


    可是,就在幾下之後,姥姥終於找到了一個破綻,煤油燈啪的一下就打在了賽琳娜的身上,賽琳娜隻覺得就像是被很熱的鐵塊拍上了一樣,身體嗖的疼了一下,隨後向後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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