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d:“怎麽不可能,小桃和我一個房的,她失蹤的那天晚上跟我說她娘給她的東西掉了,她要去院子裏找找的,之後就沒迴來了,第二天就在小池塘裏發現了她的屍體。”


    在眾人的議論紛紛中,去小廚房勘察的官差迴來了,對金鋪頭一抱拳說道:“鋪頭,現以查明,小廚房的確是第一案發現場,並且裏麵的柱子上似乎還有劃痕,應該是兇器留下的痕跡。”


    那金鋪頭點了點頭,轉頭朝婢女d走過去,問道:“你叫什麽名字,剛剛聽你說,你是和小桃住同一個屋子的人,你知道小桃那天晚上是去哪裏找她掉的東西的嗎?”


    婢女d點了點頭,有些惶恐的說道:“奴婢春蘭,她掉東西的地方應該在小廚房附近,因為白天她就在那一塊幹活的。”


    金鋪頭又點了點頭,然後對秦攏月說道:“秦小姐,希望你能跟我們迴衙門走一趟。”


    秦攏月笑著點了點頭,道:“沒問題,走吧。”


    這時又兩個官兵想上來押著秦攏月走,秦攏月眼睛一瞪,氣勢淩然的說道:“我自己會走。”


    那兩名官兵才訕訕的收迴了手,這時金鋪頭看了春蘭一眼,說道:“把這名婢女也帶上,我估計她應該還知道一點別的事情。”


    蕭婉兒一見秦攏月要被帶走,想上前阻攔。


    秦攏月攔住了蕭婉兒,給了個安心的眼神,對蕭婉兒說道:“娘,你放心,我過幾天就迴來了,我相信府尹大人會還我清白的,你就當我是去牢房裏玩幾天,過幾天就迴來,別擔心。”


    說完便跟著官兵走了。


    秦攏月跟著官差從將軍府裏出來,發現外麵的街道上站著十分多看熱鬧的老百姓,嘴角微微一勾,看來那些人是想把這件事情鬧大,將她至於死地啊!


    這時不知道是人群中的誰喊道:“出來了出來了,人出來了。”


    老百姓a:“咦,這不是將軍府的大小姐嗎?她怎麽被抓出來了?”


    老百姓b:“她肯定是兇手,殺死的自己的婢女,要不然官兵怎麽會抓她呢。”


    老百姓c:“我看不見得,你看那大小姐,走的昂首挺胸的,一點都不像是犯人的樣子,一臉輕鬆,手上也沒有帶手銬之類的,你見過那麽囚犯是這個樣子的。”


    這其中有人歡喜有人憂,歡喜的當然是都城裏的那些未嫁少女們,真是恨不得秦攏月進了衙門就永遠別出來了,這樣攝政王就能夠令選王妃了。


    攝政王府裏。


    唿無染正悠然的再水裏泡澡,這時王府裏的管家急匆匆的敲門說道:“王爺王爺,不好了,秦小姐,秦小姐被官府抓起來了。”


    唿無染一聽,連忙上岸,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怎麽迴事?”


    “老奴也不是很清楚,不過聽百姓傳言,好像是將軍府裏有個婢女被人殺死了,官府懷疑是秦小姐殺的,就被抓去衙門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管家。”待管家走後,唿無染便將暗夜喊了出來,說道:“你快去將夢雲夢煙姐妹兩給我叫過來,我要知道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是。”暗夜領命之後,嗖的一聲飛走了。


    秦攏月跟著官差來到了衙門,但是並沒有開庭,貌似還要過幾天要調查案情,所以還沒有開始審理案件。


    秦攏月被那些官差押進了牢房裏,這牢房裏又陰暗又潮濕的,而且還散發出一股臭味,丫丫個呸的,這地方怎麽這麽髒,要是我是縣令的話,一定要將這牢房好好的打掃一遍,簡直就是不能忍啊!


    剛一踏進牢房沒走幾步,秦攏月捏著鼻子在心裏嘀咕道,可是沒想到再走近一段距離之後,就聽見牢房裏傳來一陣陣的哀嚎之聲。


    “救命啊!”


    “我是冤枉的,快放我出去。”


    “我不想死,我還不想死啊!”


    “啊!不要打了,我招,我都招”


    ……


    聽的秦攏月心裏直發毛,丫的,還是現代的監獄比較和諧一點,這丫的古代的牢房也太恐怖了。


    在經過牢房的時候,那些牢房裏的犯人紛紛伸出手來喊道:“救命啊!”


    把秦攏月嚇了一跳,小心髒差點沒跳出來。


    在前麵給秦攏月帶路的官差朝他們揮了幾鞭子,說道:“吵什麽吵,吵什麽吵,又想挨鞭子了是吧。”說著將手裏的鞭子狠狠的向兩邊牢房的木樁上甩了幾下,嚇得那些人紛紛縮了迴去。


    秦攏月跟著那名官差一直往裏麵走,走著走著,就來到了一個客廳摸樣的地方,隻是這個地方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中間還有一個木樁,木樁上麵還綁著一個血淋淋的人,叫秦攏月看的那叫一個心驚肉跳啊,比進鬼屋還刺激。


    一個官差正拿著鞭子抽那木樁上的人,而木樁的對麵則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滿了酒喝食物,還有兩個官差在喝酒。


    那兩個官差見到領著秦攏月進來的這位官差,連忙起身行禮,說道:“張牢頭。”


    秦攏月這才知道原來帶自己進來的這個中年男人是這座牢房裏的牢頭啊!


    那張牢頭點了點頭,問道:“這個人,你們審的怎麽樣啊?”


    那兩個官差,一副討好的嘴臉湊了上來,說道:“這小子嘴硬的很,都審了一天了,他都沒開口說一句話,用了這麽多刑具,他愣是哼都沒哼一下。”


    這時正在用鞭子抽打木樁上的人的那個官差氣喘籲籲的說道:“又暈過去了,打的我都累死了。”


    “暈了啊,暈了就用鹽水給我潑醒了,繼續。”在張牢頭左邊的那名官差惡狠狠的說道。


    秦攏月在旁邊停著,心中不禁對木樁上那男人生出敬佩之情,這人太漢子了,居然被打成這樣都還不招供。


    秦攏月正想著,嘩啦一聲水聲,秦攏月轉頭一看,原來那官兵還真將一桶鹽水潑到那血人身上了,那血人被鹽水一澆,醒了過來,晃了晃腦袋,輕微的哼了一聲。


    由於這人頭發散亂,渾身是血,秦攏月看了好幾次也沒看清他長什麽摸樣,見那拿著鞭子的官兵一揮手,打算接著揍這血人的時候,秦攏月看不過去了,連忙笑嘻嘻的上前,攔住了那名官兵說道:“我說這位小哥啊,你看你都打了這麽久了,不如休息一下吧,來來來,喝口水。”


    這官兵本來就是這牢裏新來的,所以老人都欺負他,這打人之類的重活都交給他做,然後那些老人就在一旁看著,但是自己又不能丟了這份工作隻好忍著了,秦攏月這時遞上來的水正和他心意,就接了過來,喝了幾口,道:“謝謝。”


    喝完之後,正準備動手,繼續打。


    又被秦攏月攔住了,秦攏月笑嘻嘻的說道:“我說幾位官爺,你們看,這人你們都審了一天了,他都沒招出來,在這麽打下去,這人過不了多久就會死翹翹了,你們還不如先把他押迴牢裏去,休息休息,等過會兒再接著審啊!”


    “去去去,少在這多管閑事,不然小心連你一塊揍。”張牢頭還沒說話,他右邊的官差就對秦攏月嗬斥道。


    秦攏月也不理這些小嘍囉,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張牢頭說道:“張牢頭,這人要是一不小心被你們打死了,你們還怎麽審?難道你們想將他打死之後,再讓他畫押,讓他來個死無對證?”


    張牢頭旁邊那兩個官差見秦攏月這麽不客氣的對張牢頭說話,挽起袖子就想教訓秦攏月,被張牢頭揮手製止了,說道:“你們兩先把這人押迴牢房吧,明天再審,這人要是死了,這事情就不好辦了。”


    那兩個官差見秦攏月這麽放肆,張牢頭都沒教訓她,明顯的這女子身份不簡單,連牢頭都不敢招惹的人,自己這小小的牢差又怎麽敢得罪呢?當下也不多說,兩人架起那血人就拖走了。


    “秦小姐,快走吧。”張牢頭見那血人拖走了,便轉頭對秦攏月說道。


    秦攏月點了點頭,跟著張牢頭繼續往牢房深處走。


    大概走了十分鍾左右,貌似越往裏麵走,犯人就越少,而且這裏麵的犯人似乎都是一個牢房隻關一個犯人的。


    張牢頭帶著秦攏月來到一空牢房前麵,打開牢門,說道:“這是你的牢房,有什麽需要就喊我。”


    秦攏月點了點頭,進了牢房,總的來說,這件牢房她還是挺滿意的,因為這件牢房比剛進來看到的那些牢房幹淨多了,而且也沒那麽臭了,隻是陰暗和潮濕是一點也沒變。


    而且剛進來看到的那些牢房都是沒有床的,一大群人擠在一間沒有床的牢房裏,而現在這個牢房好歹有張床。


    在張牢頭走了之後,秦攏月十分悠閑的這裏看看,那裏看看。


    突然看到對麵牢房裏居然住著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奇怪男子。


    為什麽說奇怪呢,因為這個男子根本就不像是來坐牢的,他住的牢房收拾的很幹淨,而且他現在居然還躺在牢房裏的那張床上,一邊喝著小酒,吃著雞腿。


    那香味透過牢房傳了過來,引的秦攏月咽了咽口水,別說,這一大早上起來,她連一口飯都沒吃,就被帶到這破牢房裏來了,不看人家吃還不覺得怎麽餓,可是看著人家吃的那麽香,味道那麽香,肚子頓時就咕嚕嚕的叫了起來。


    這一塊牢房都十分的安靜,根本沒有幾個犯人,也沒有幾個人說話,所以秦攏月肚子的叫聲便顯得十分的明顯。


    那男子向秦攏月看來,不由得笑了起來,讓人感覺十分的溫暖。


    隻不過秦攏月沒看到,因為在她看到那男子向自己看過來的時候,連忙低下了頭,肚子叫的這麽大聲,實在是太丟人了,早知道在進來的時候就應該讓雙喜給自己準備點吃的帶進來了。


    “你……肚子餓了嗎?要和我一起吃嗎?”這時那男子開口了,似乎是在對秦攏月說,又似乎不是。


    秦攏月抬起頭,看了那男子一眼,見那男子並沒有看自己,試探性的問了句:“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那男子瞥了秦攏月一眼,笑道:“這裏現在就你我兩人,不是跟你說話,難道是跟空氣說話啊!”


    “切,誰知道啊,說不定你就是在跟空氣說話呢!”秦攏月嘟了嘟嘴,十分不滿的說道。


    這一表情落在那男子眼裏卻是格外的可愛,讓他不禁看愣了,都忘記了咽嘴裏的食物。


    這時秦攏月的肚子很不合時宜的再次“咕嚕嚕”的叫了起來,讓秦攏月頓時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算了,太他丫的丟人了。


    可是她的肚子偏偏不聽話,似乎在抗議,你再不給我東西吃,我就一直叫下去,然後一連串不規則的聲音陸續的從秦攏月肚子裏發出。


    那男子極度忍耐著笑意,不讓自己笑出聲,但是嘴角的弧度卻越彎越大,收都收不住,“喂,我請你吃東西吧,反正我這裏還有一大隻烤雞,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吃完,好久沒見到像你這麽有意思的人了。”


    秦攏月無比幽怨的看著那近在咫尺,卻隔著兩道木欄杆的烤雞,咽了咽口水,倔強的頭一偏說道:“拜托,我就是想吃也吃不到啊,手又不夠長,根本伸不過去拿烤雞嘛,你要吃就趕緊吃,別拿著雞在這誘惑我的肚子。”


    那男子看著秦攏月明明很想吃,卻倔強的拒絕的話語,真是可愛到不行,不由的“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隨即秦攏月便聽到了開鎖的聲音。


    秦攏月抬頭一看,對麵牢房裏的男子居然就這麽打開了牢房的門,那牢房好像並沒有上鎖的樣子,“喂,你這樣擅自把牢房門打開,等會官差來看見了,你就會被當成逃犯重新定罪的。”


    那男子一手端著烤雞,來到秦攏月的牢房門前,一臉不以為然的說道:“切,敢抓我,除非他們不要命了,這天下,就沒有我想去,卻去不了的地方,在說了,我又沒犯罪,他們憑什麽抓我。”


    正說著,秦攏月牢房門的鎖“卡擦”一聲,開了。


    “額,你……你要是沒犯罪,你怎麽會被關在牢房裏啊,誰那麽閑,吃飽了沒事幹,跑到牢房裏來住著玩?”秦攏月白了那男子一眼,嘀咕著說道,但聲音很小,就跟自言自語似得。


    “我啊,我是閑著無聊,看看這每個地方的牢房都有什麽不一樣,所以才來的,不滿你說,從我十二歲開始,我就開始在各個地方的牢房裏麵呆著了,總是這個牢房裏住一段時間,就去下一個地方的牢房住一段時間,這已經是我住過的第……”說到這裏,那男子居然算了起來。


    秦攏月也不管他了,直接搶過那男子手裏端著的燒雞,扯下一隻雞腿,迴到自己的位置,蹲下就開始開吃,別說,這雞的味道很獨特,很好吃,吃的秦攏月滿嘴流油的。


    那男子也不計較,在秦攏月身旁席地而坐,“這個牢房應該是我呆的第五十六個牢房了,應該沒錯。”


    秦攏月十分艱難的將嘴裏的一大塊雞肉咽到肚子裏去之後說道:“我說這人還真是奇怪,你說你,好好的外麵不呆,非得跑牢房裏呆,而且還到處找牢房裏住,進來的時候你沒看見那麽多人說要出去啊!”


    那男子將放烤雞的盤子放在地上,也撕了一塊雞肉開始吃了起來,“在牢房裏有什麽不好的,除了環境差點,衛生差點,其他的也沒啥不好的,而且吃的,穿的,用的,都不用自己花錢,多好。”


    秦攏月差點沒被他這句話給噎死,“咳咳”連連咳嗽了幾聲,緩過來之後,然後看著那樣貌不凡的男子說道:“我說你這人還真是奇怪,就算是求別人,別人都不樂意進這牢房,你到好,跟別人相反,沒犯罪都要搶著進這牢房。”


    不過轉念一想,也對,這牢房要是像他剛剛說的一樣的話,那這牢房的確是比外麵好呆,外麵還得自己想辦法賺錢養活自己,而他在這牢房裏,有地方住,好酒好肉伺候著,不要自己去賺錢養活自己,的確是個不錯的地方,除了這環境差了點。


    那男子聽了秦攏月的話,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那燦爛的笑容也漸漸收了起來,整個人籠罩在了哀傷的氣氛當中,讓秦攏月不敢去觸碰。


    兩人都沉默了下來,繼續吃烤雞,喝燒酒,不過烤雞隻有秦攏月一個人再吃,那男子抓起酒壺在那猛灌著燒酒。


    就在整隻雞都快被秦攏月消滅的差不多的時候,張牢頭來了,一見這錦衣男子跑到了秦攏月的牢房裏,連忙跑了過來,扶起有點醉醺醺的錦衣男子,說道:“哎呦喂,嚴公子,你怎麽跑這邊來了,還喝的這麽醉,要小人帶你出牢房嗎?”


    說著張牢頭就將這嚴公子扶了起來。


    這嚴公子一聽要出去,一把便將張牢頭推開了,有些神智不清的說道:“不出去,我就是不出去,打死我都不出去,你走,走啊!”


    那張牢頭也不敢發脾氣,再次上前扶起歪歪扭扭的嚴公子,一邊走一邊跟哄小孩似得說道:“好好好,咱們不出去,不出去,來,嚴公子,你喝醉了,咱們先過你牢房那邊去休息休息,好好的睡一覺哈!”


    說著就扶著嚴公子迴到了秦攏月對麵的牢房裏。


    張牢頭扶著嚴公子躺下之後,重新給他關上了牢房門,但是卻沒有上鎖,而是隨便的把鐵鏈搭了一下就行了。關好嚴公子的牢房們後,重新給秦攏月的老房門上了鎖。


    “張牢頭,對麵那嚴公子是什麽人啊?怎麽呆在牢房裏不願出去啊?”秦攏月眨了眨眼睛,看向張牢頭。


    “秦小姐,有些事情不該你問的,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的處境吧。”說完張牢頭歎了口氣,頭也不迴的走了。


    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便有牢獄過來送飯了。


    秦攏月看了看牢獄送來的兩個大饅頭,一碗白粥,再看看對麵嚴公子人家給他送的,飯菜,四菜一湯,一樣不少,讓秦攏月不禁感歎,人和人的差別咋就這麽大捏,但同時也意識到,這嚴公子估計不是個簡單人物,要不然咋縣太爺這麽給麵子,讓他在牢房裏吃好的,住好的。


    但秦攏月看著麵前這白粥配饅頭,果斷的一點食欲都沒有,而嚴公子此時還趴在床上唿唿大睡,就沒醒來過,那些飯菜放在那裏,放著也是放著。


    隨著那誘人的飯菜香味飄了過來,秦攏月一臉糾結的看著那飯菜,自己要不要開鎖過去吃呢?到底要不要呢?這開鎖對於自己來說,那是小菜一碟的,自己二十一世紀神偷的名號可不是白拿的,隻是萬一自己要是過去了,吃的正起勁,嚴公子起來了咋辦?那不得尷尬死啊?


    就在秦攏月正在糾結的時候,這時兩個獄卒押著幾個女子關到了秦攏月隔壁的牢房,將她們押了進去。


    秦攏月好奇的看了看剛進來的那些人,居然全部都是女子,而且各個都姿色非凡。


    那兩個獄卒把人關進來之後,就走了。


    那些女子其中一個年級稍微大點的,比較鎮定,安慰著其他女子,不知道是出了什麽事情才被抓進來的。


    秦攏月看著她們的穿著,似乎都很是不平凡,絕對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一個個臉上都憂心忡忡的。


    不過自己現在都自身難保了,不知道自己一進這牢房,他們接下來又會弄出什麽幺蛾子,好不容易把自己弄進了牢房,那些人絕對不會讓她那麽輕易的就出去的,肯定會趁此機會,將她至於死地的。


    想到這裏,秦攏月躺在牢房唯一的一張床上,看著黑乎乎的房頂發呆,迷迷糊糊的居然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秦攏月被一個聲音吵醒了,本來她就無心睡覺,加上在這牢房,床板那麽硬,她睡不慣,所以隻是睡的迷迷糊糊,一點點聲音都能把她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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