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雲和夢煙看了看,發現秦攏月身上這件衣服的確是將秦攏月整個人都包裹在內,除了臉以外的肌膚全部都遮了起來,而且看起來布料還蠻厚實的,完全看不到衣服裏麵,不過這穿出來的效果還是讓夢雲和夢煙兩人有點不願意接受。


    秦攏月知道這形象要讓他們這一群守舊的古代人改變並接受很困難,於是也不多做糾結,走到房間前,“我給你們演示一遍。”


    就在秦攏月打算進入自己布置好的房間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頭發。自己這麽長的頭發,要是不像現代那樣綁好的話,走進這間屋子的話,在一些要下腰低頭而過的地方,頭發會碰到絲線。


    秦攏月看了看,發現隻有唿無染頭上的那個玉冠可以和現代的橡皮筋一樣將頭發固定在頭頂上。


    “那個,無染,可不可以借你的玉冠我用一下啊,頭發太長了,我想用玉冠把全部頭發都固定在頭頂。”秦攏月一蹦一跳的走到唿無染麵前,不好意思的用手指了指他頭上的玉冠道。


    唿無染溫柔一笑,將頭上的玉冠拆了下來,一席墨色如瀑布般泄了下來,散落在肩膀,使唿無染此刻看起來像是從畫裏走出來的人兒般,美得讓人分不清他到底是男是女。


    這樣的唿無染,秦攏月還是第一次見,不由得看呆了。有沒有搞錯啊,一個男的都可以美成這樣,讓我們這些女的情何以堪?讓我們這些女的還要不要活了啊!


    唿無染看秦攏月呆愣在原地不動,頭上的頭發亂糟糟的,估計是剛剛換衣服弄的,不知為何感覺這樣的秦攏月很可愛,讓他有一種很想要上去捏捏她小臉的衝動。


    兩人的視線不期而遇,秦攏月渾身一震,頓時迴過神來,臉蹭的一下又紅了,媽蛋,居然又被唿無染的美色迷惑了。


    秦攏月一把搶過唿無染手裏的玉冠,將自己頭上的發飾都摘了下來,想把頭發用玉冠紮起來,可是努力了好半天,好吧,她承認古代的東西她不會用。


    秦攏月可憐兮兮的望了唿無染一眼,抱怨道:“你這破玉冠到底怎麽用的,為毛我半天都沒弄好。”


    在一旁的夢雲實在是看不過去了,真不知道這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笨的人,紮個頭發紮不起來,還把頭發弄的亂七八糟的,上前拿過秦攏月手裏的玉冠,三兩下就幫秦攏月把頭發弄好了。


    “頭發我給你弄好了,別拖拖拉拉的,真不知道你是真不會用玉冠還是說你也沒辦法從這些絲線中穿過去而拖延時間。”夢雲幫秦攏月紮好之後,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語氣不善的說道。


    秦攏月摸了摸頭發,發現夢雲真的把她的頭發都弄好了,衷心的讚了夢雲一句,“夢雲,你還真是心靈手巧啊!”


    “咳咳,你還是趕緊開始吧,我比較好奇你到底要怎麽從滿是絲線的房間中穿過去。”夢雲被秦攏月一誇,臉上泛起了一絲羞澀的紅暈,但是嘴裏說出來的話還是有點不太好聽,不過語氣相比起之前要好了一點。


    秦攏月也不墨跡了,準備完畢之後,來到房間前,壓了壓腿,伸了伸腰,然後跨進了房間,身體以一個詭異的弧度彎身越過了最前麵的幾條絲線,鈴鐺也沒有絲毫聲響。


    夢雲夢煙幾人都驚異於秦攏月的身子和步伐,唿無染開始還不太明白秦攏月為什麽要做那些古怪的動作,不過他仔細的留意了秦攏月的動作之後,發現她的動作都非常巧妙的避開了那些絲線。


    秦攏月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將這絲線鈴鐺陣給穿越了大半。


    夢煙擦了擦眼睛,扯了扯夢雲的衣袖,“姐姐,那樣密布的絲線一般的習武之人都很難過去,甚至連輕功高強內力深厚之人也不可能保持順利通過,難道秦攏月她的武功已經到了十分高深的地步嗎?”


    夢雲搖了搖頭,“我剛剛給她紮起頭發的時候,她曾握過我的手,我趁機探了一下她的脈象,她的體內沒有一絲一毫的內力,根本不可能是武功高強之人。”


    “難道她在布置絲線的時候動了手腳?還是說這絲線陣表麵上看上去十分的難過,但實際上卻十分的簡單?不然她怎麽可能過的這麽輕鬆?”夢煙疑惑的問道。


    夢雲再次搖了搖頭,用手指了指秦攏月此刻所站的地方,說道:“煙兒,你注意看她的每一個動作,她所走的每一個步伐,所做的每一個動作,都不是白做的,當這些動作結合到一起的時候,卻詭異的避開了周圍所有的絲線,她完全是靠著靈活的身體和敏銳的觀察力,在一點點的接近目的地的。”


    夢煙順著夢雲手指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頓時睜大了眼睛,此時秦攏月的手正彎曲著,腳步和身體也慢慢的避開那些絲線移動著。


    不知不覺,秦攏月已經到了終點,然後從旁邊的窗子跳了出來,走到唿無染等人麵前,說道:“這下你們信了吧。”


    “我甘拜下風,夢雲見過主子。”夢雲單膝跪地,對秦攏月行了一個禮說道。


    “姐,你怎麽……我告訴你,我姐服氣了,我可還沒服氣,你肯定在裏麵設置了什麽機關的,才會讓你這麽輕鬆的就過去了,我也要試試。”夢煙看著夢雲就這樣就折服了,生氣的瞪了秦攏月一眼不服氣的說道。


    “夢煙,別鬧。”夢雲瞪了夢煙一眼,喝道。


    秦攏月揮了揮手,道:“夢雲沒事,夢煙想要試試就讓她試吧,她要是沒試過,她對我是不會心服口服的。”說完,對夢煙說道:“你跟我來吧,我把我身上這件衣服脫下來給你換上,你去試試看。”


    “誰要穿你那破衣服,我就這樣也能過去,哼!”夢煙看了眼秦攏月身上的衣服,臉一紅,飛身就進了絲線陣。


    夢煙本來想要利用自己的輕功,直接從上麵飛過去的,因為她看著上麵的絲線比較稀疏,覺得從上麵過去會輕鬆一點,誰知她剛飛身上去沒兩秒,就跟粘在蜘蛛網上一樣,被那些絲線纏繞的動彈不得。


    “夢煙……”夢雲看著夢煙一臉痛苦的掛在絲線上,心下一著急,也飛身上去,想要將夢煙從絲線中解救下來,結果夢雲也和夢煙一樣被掛在了絲線上。


    “你們兩先別動,越動絲線會越纏越緊的,而且絲線比較細,小心受傷,我想辦法把你們救下來。”秦攏月連忙說道。


    說實話,其實秦攏月挺喜歡這姐妹兩的,所以並不太想傷了這姐妹兩,不過這纏在死獻上,要就她們兩人就得把絲線一條條的拆開,等拆完之後黃花菜都涼了吧?


    必須要想一個更快更有效的方法,折騰了一個下午,肚子早就餓了,得趕緊解決完了之後吃大餐去。秦攏月的眼珠子轉了轉,咦!有了,嘿嘿。


    “無染,你身上有火折子沒?”秦攏月看向在一旁始終沉默的唿無染問道。


    “有啊,難不成你要……”


    秦攏月點了點頭,“你快點拿出來啦,放心,她們現在是我的貼身丫鬟了,是我的保命符,我不可能傷害她們的。”


    “要拿火折子可以,就在我懷裏,你自己用手拿吧!”唿無染看著秦攏月,邪魅一笑。


    “你……”看來溫暖如玉隻是唿無染的表麵,實際上是一個無賴腹黑的人,秦攏月咬咬牙,自己拿就自己拿,有什麽大不了的。


    秦攏月從唿無染身上掏出火折子,直接將絲線燒斷,將夢雲和夢煙二人給救了下來。


    “夢雲、夢煙,謝主子搭救。”夢雲和夢煙兩姐妹被秦攏月救下來之後,雙手抱拳單膝跪地的對秦攏月說道。


    秦攏月看著這姐妹兩的表現,滿意的點了點頭,上前將跪在地上的兩人扶起,“好了,既然你們都認我做主子了,那以後這些虛禮就免了,我不喜歡動不動就下跪的屬下,知道嗎?”


    “是。”夢雲夢煙齊聲應道。


    秦攏月伸了伸懶腰,終於將這兩個丫頭收為己用了,今天這一番功夫也不算白費。有了這兩個武功高強的丫鬟,嘿嘿,以後自己做起事情來可就方便多了,將軍府的那些渣男賤女們給我等著,敢給我下媚藥,這仇不報,我就不是狐小妹,哼!


    在攝政王府吃過晚飯之後,秦攏月便讓夢雲和夢煙兩人用輕功將自己送迴了將軍府。


    秦攏月迴到房間後,發現房間裏隻有雙喜一個人在屋子裏麵焦急的轉來轉去。“發生什麽事了,雙喜?”


    “小姐,你可迴來了,雙梅出事了,你快去救救她吧,不然她……她恐怕……”雙喜說到這裏,哭了起來,要說雙梅來這裏也有一段時間了,雙喜是知道雙梅的遭遇的,所以對她比較同情,平日裏也對她照顧有加,兩人的感情是十分要好的。


    “你別著急,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我才好想辦法去就雙梅啊!”秦攏月拍了拍雙喜的手,讓她冷靜一下。


    雙喜擦了擦眼淚,抽泣的說道:“就在前不久,雙梅就說內急,讓我在房間裏假扮小姐你,可是過了許久都沒有迴來,我就在門口讓路過的其他丫鬟幫我找一下她,誰知道後來丫鬟迴來告訴我,說雙梅意圖謀害四小姐,將四小姐推落池塘,現在生死不明,將軍很生氣。”


    雙喜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跪在秦攏月麵前,連連磕頭說道:“小姐,你快去救救雙梅吧,雙梅那麽善良,是不可能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的,將軍會把雙梅打死的。”


    “他們現在在哪,快帶我去,”秦攏月扶起跪在地上的雙喜說完,繼而轉身對夢雲夢煙兩姐妹說道:“夢雲夢煙,你們兩隱於暗處,沒有我的命令不要現身動手。”


    秦攏月跟著雙喜兩人一路飛奔的向雙梅正在受刑的正廳跑去。


    在臨近正廳的時候,就聽見了雙梅的慘叫聲,一聲一聲,讓人聽著有些毛骨悚然。


    “住手。”秦攏月一跨進正廳,就看到一個奴仆正拿著鞭子抽打在雙梅的身上,而雙梅身上的衣服都已被鮮血染紅。


    雙喜一見雙梅傷成這樣,連忙上去,一邊哭一邊用手絹小心翼翼的幫雙梅擦拭著鮮血,可是如同血人般的雙梅又那是一條手絹就能擦幹淨的。


    秦攏月看著已經奄奄一息的雙梅,心中燃起了熊熊怒火,眼神犀利的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最終將目光定在了正抱著秦月瑤哭成淚人的四姨娘身上,而秦月瑤則雙眼緊閉,臉色蒼白,虛弱的如同紙人一般。


    “爹,這是怎麽迴事?”秦攏月冷冷的問道。


    站在前麵的秦嘯天見秦攏月來了,臉上那兇狠嗜血的表情也柔和了不少,不過聽到秦攏月的問話,微微一愣,他還是第一次見自己的女兒這樣,那樣冰冷的眼神。


    “月兒啊,這刁奴心思居然這麽歹毒,將你四妹妹推下水,現在都還不知道情況怎麽樣,我知道你一向心善,但是她如此惡奴,為父是萬萬不能將她留在你身邊的,萬一哪天她對你起了歹心,要害你怎麽辦?”


    “爹爹,雙梅是我的丫鬟,她是什麽樣的人,我最清楚了,她不可能會做這種事情的,說不定這其中有什麽誤會呢?”秦攏月聽出秦嘯天雖然對雙梅將秦月瑤推下水,但是他更關心的還是自己,眼中的冰冷消退了一點,上前拉著秦嘯天的手臂略帶點撒嬌的說道。


    四姨娘看著秦嘯天眼神中有些動搖,哭著對秦嘯天說道:“瑤瑤啊,我的瑤瑤啊,老爺,我可就這麽一個女兒,將軍,瑤瑤好歹是你的女兒,你可要為她做主啊!”


    四姨娘姚思雁用臉蹭了蹭秦月瑤那慘白的小臉,繼續道:“再說,這麽一個小小的丫鬟跟我們瑤瑤又沒有什麽過節,怎麽可能會下這麽狠的手,說不定咱們將軍府有其他人派來的細作,而這丫鬟就是細作中的一員呢,我這也是為了咱們將軍府好啊!”


    秦攏月目光陰冷的看了姚思雁一眼,好一個賊喊做賊,害我不成,就想傷害我身邊的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姚思雁被秦攏月看的頭皮發麻,背後發涼,什麽時候起,秦攏月居然也有這麽強大的氣場了?感覺從那次落水之後,秦攏月就像變了個人似得。


    秦攏月收迴目光,幽幽的開口說道:“四姨娘的意思是我就是潛伏在將軍府裏的細作嗎?”


    “呸呸呸,說什麽呢,我兒怎麽可能會是將軍府的細作呢。”將軍夫人蕭婉兒上前拉住秦攏月的手,一臉嗔怪的說道。


    秦嘯天也責怪的瞪了姚思雁一眼。


    “將軍,我不是這個意思。”姚思雁著急的解釋道。


    “哦?四姨娘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麽意思?你說她有可能是受了潛伏在將軍府的細作的指使,才將四小姐推下水的,而雙梅是我的貼身丫鬟,能命令她的隻有我,你這不是在暗指我就是將軍府中的那個細作嗎?”秦攏月笑了笑說道。


    姚思雁張了張嘴,一句話也沒說出來,這秦攏月何時變的這麽伶牙俐齒了?本來事情應該按照自己的計劃發展下去的啊,怎麽自從秦攏月來了之後,局麵就開始漸漸的失控了呢?


    “說……說不定是有人暗中給了她好處,所以她才會這麽做的呢?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而且她隻是前段時間你從府外帶迴來的,並不是家生子,或許她一開始就打算借助你,然後進入我們將軍府做壞事的呢?”


    “月兒,你四姨娘說的好像有點道理,這事你還是不要管了,快迴房去吧。”秦嘯天沉吟片刻後,鄭重的對秦攏月說道。


    秦攏月跺了跺腳,丫丫個呸的,眼看著局勢就要翻轉,又被這死婆娘給掰迴去了,再這樣下去,雙梅非得被他們打死不可。


    “爹,你不覺得很奇怪麽?四妹妹已經傷的這麽嚴重,四姨娘卻不著急的去叫大夫來看看四妹妹的情況,而一心要在這裏追究一個小小丫鬟的過錯,難道這追究過錯比四妹妹的命還重要嗎?”


    “將軍,我隻是不想讓傷了我兒的兇手有機會逃走而已,而且這件事情還有可能會威脅到將軍府,在我心裏,將軍府比我兒的性命更重要。”姚思雁立刻爭辯道。


    嗬嗬,這姚思雁挺厲害的嘛,三兩句話就把形式扭轉,順便還向她爹爹表了表自己對將軍府的忠心,秦攏月在心裏冷笑了幾聲。


    “爹,我看雙梅的事情就先放放吧,反正她人已經被你們打的半死了,不怕她會在我們眾目睽睽之下逃跑,咱們還是先請大夫來看看四妹妹的情況吧,畢竟這可是人命關天大事啊!”


    秦嘯天看了看秦攏月,有看了看正在昏迷中的秦月瑤,點了點頭,“來人,去將都城裏最好的大夫給我請過來,要快。”


    “將軍,為什麽不去請府裏的府醫?府醫更快不是嗎?”四姨娘一慌,著急的說道。


    “四姨娘剛剛不是說了嗎?這府裏可能有別人安插進來的奸細,萬一那個奸細是府醫怎麽辦?那不是害了四妹妹了麽?”秦攏月嘴角微微向上翹起,湊到姚思雁麵前,聲音不大不小,卻能讓在座的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秦嘯天看了秦攏月一眼,沒想到月兒現在變得比以前更加聰慧了,心裏很是欣慰的點了點頭,“我也是這個意思。”


    姚思雁臉色一白,千算萬算,居然沒有算到他們會去府外叫大夫,這大夫一來,豈不是要穿幫了?


    可是秦嘯天都已經發話了,她現在不好反駁,也不敢反駁,更加沒有理由去反駁秦嘯天的決定。


    在等待大夫來的過程中,正廳一片寂靜,隻留下雙喜那低低的抽泣聲。


    “將軍,這是我們城西最有名的趙大夫。”就在這沉寂的氣氛壓抑得快讓人受不了的時候,管家帶著大夫急匆匆的趕來了。


    秦嘯天點了點頭,便讓大夫給秦月瑤檢查身體。


    正廳裏的人都緊緊的盯著趙大夫,等待趙大夫的診斷結果,這麽多眼睛盯著,頓時讓趙大夫倍感壓力,臉上也不禁冒出了汗水。


    如果可以給他選擇的話,他絕對不會來的,這樣的大戶人家,要是一個治不好,自己的小命恐怕就沒了,而且一進門就看到地麵上躺著一個血淋淋的人,氣氛還壓抑的這麽可怕,光想想他腿就哆嗦。


    不過就算氣氛再壓抑,趙大夫也知道自己必須要調整好心態,認真的診治自己麵前的病人,否則要是出了點差錯,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


    想到這裏,趙大夫深深的吸了口氣,兩隻手指輕輕的搭在了秦月瑤那嫩白細膩的手腕上。


    片刻後,趙大夫收迴了手,正準備站起來向秦嘯天匯報自己的診斷情況,就被姚思雁緊緊的拉住了剛收迴去的手。


    隻見姚思雁握住趙大夫的手,一邊給趙大夫使眼色,一邊說道:“趙大夫,我女兒的情況怎麽樣?有沒有生命危險啊!”說到生命危險的時候還將握在自己掌心的東西向趙大夫手裏按了按。


    趙大夫一愣,看到姚思雁的眼色,頓時就知道了自己眼前這位夫人是要賄賂自己,難道是想讓自己替她隱瞞這孩子有生命危險?不過看這孩子的臉色,的確是像那垂死之人一樣,讓她誤以為自己的孩子有生命危險但是又不想讓家裏人擔心吧!


    要是此時被秦攏月知道趙大夫心裏所想,估計隻會上前拍拍趙大夫的小臉說道:趙大夫,你想的也太天真太簡單了。最後再問他一句:你有沒有聽過一入侯門深似海啊?


    趙大夫想到這裏,拍了拍姚思雁的手,笑了笑,道:“夫人不必擔心,你女兒並無大礙。”然後悄悄地將姚思雁塞到他手裏的東西又給姚思雁悄悄的塞了迴去,畢竟這後院的紛爭還是很可怕的,要是自己收了東西,到時候自己怎麽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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