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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淵承認自己剛剛在那驚鴻一瞥之中,對那莫名煽情的阮殷動情了。


    ——或者說得難聽一點,發情了。


    好吧,這種說法真的有夠難聽的,還是換迴來吧,剛剛他對阮殷稍稍有些動情了,那驚鴻一瞥之中的阮殷看起來是那麽的嬌憨可愛,又有一種神秘而曖昧的性感,直接戳中了某小米的好球區——但是嚴淵的理智告訴他,那是一個性取向扭曲、不僅是個受虐狂、還心理和自己一樣變態的百合女啊!


    於是他很不自然地偏開了視線!他逃避著與阮殷直接的視線接觸,並且嚐試用這種方式讓自己冷靜下來,好好意識到阮殷的本質,給上頭的小嚴淵降降火!


    然而在這個時候,阮殷卻忽然開始玩火了,開始又是將坐在床上的嚴淵拉倒,又是曖昧地說些什麽:“今夜要不要一起睡呀?”之類的話!


    ——說實話,她要是真把嚴淵挑逗起火來被推倒了,那也沒什麽可抱怨的,純粹活該!


    不過在這一瞬間,嚴淵反而冷靜了過來,他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其實是很難抵抗阮殷這種美人的誘惑的,但是他作為嚴淵這個個人,又極為了解阮殷這個個人!上文早已經無病呻吟似的概述過很多很多有關於他們兩個是怎樣相像的事情了,在這裏就不再累述了。


    忽然冷靜下來的嚴淵感到了不對,或者說就因為他本能似的感覺到了不對,他才會猛然清醒並且冷靜下來的!他能夠本能似的感覺到阮殷的狀態很不對!


    ——他在更早的時候就該意識到的,在潭州的時候他們因為沒錢才開了一間房,這都到了京城了,阮殷又從阮離合那裏得到了零花錢,為什麽還是隻開了一間房?隻能說阮殷開房的時候開得太自然了,讓嚴淵都有些沒反應過來!等到她說“今夜要不要一起睡呀?”的時候,嚴淵才真正意識到了不對!


    阮殷似乎有什麽不對,但是嚴淵也說不上來她身上那種違和感出自於哪!


    嚴淵自然不會以為是阮殷真的喜歡上了自己,決定放棄自己堅持了十幾年的性取向倒貼自己,但是他還是有些摸不著頭腦……於是他隻能開口說些打岔的話,將他們之間那詭異的氣氛稍微打散一些!


    不過夜還很長,而嚴淵那插科打諢的話也隻能維持短短時間,不過嚴淵絲毫沒有離開,或者出去再開一間房的打算。


    ——他的確是不知道阮殷的狀態哪不對勁兒,也不知道這種奇怪的狀態對於阮殷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就算就這麽發展下去,無論如何吃虧的都不是他!他怕什麽?!


    於是,嚴淵就抱著這種念頭,硬著頭皮留在了房間和那張床上。


    一夜無話。


    什麽都沒發生。


    ……


    “見鬼。”頂著一雙黑眼圈的嚴淵沒好氣地罵道:“真的什麽都沒發生啊!見鬼!”


    “你到底在妄想著什麽?”而精神很不錯的阮殷從他的身邊走了出來,伸了個懶腰後,笑嘻嘻地說道:“誰說睡在一張床上就得發生什麽?我隻是可憐你個把個月沒睡床了,才讓你睡在我身邊的,你在期待什麽不切實際的事情呢?”


    “可惡!總覺得又被調戲了!可惡啊!”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阮殷身上那種違和感忽然消失了,但是嚴淵依舊罵罵咧咧著,畢竟懷著不切實際的期待白瞎了一晚上睡眠時間的是他嚴小米,而非那個睡得和一頭死豬一樣沉的笨蛋百合女!


    ——見鬼!這女人的心到底是有多大啊,身邊躺著一個男人的情況下居然還能這麽淡定地睡著的?!


    嚴淵打了一個哈欠,然後惡狠狠地想到,接著便跟著一馬當先的阮殷走出了房間,走出了旅館。


    “然後呢?今天幹什麽?”嚴淵頗有些沒好氣地說道,他看著一臉神清氣爽的阮殷,便氣不打一處來,不過他也知道這主要是因為自己這個處男那不切實際的妄想的遷怒,隻能對著她擺出一張臭臉,對她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滿,然後轉正事:“我們該去哪?”


    “我也不知道啊,要不稍微調查一下這一次大抵有哪些勢力抵達京城吧?”阮殷聳了聳肩,她就像是沒有發現嚴淵那黑著的一張臉似的,嬉笑著說道:“你以前在天殺會的時候,有沒有什麽情報來源還在的?”


    “……別問,問就是全拆了。”嚴淵麵無表情地說道,到了今天他已經連嚐試都不想嚐試一下了,“你就把我當做一個從來沒來過京城的人得了!”


    “誒?直接認命了嗎?”阮殷眨巴眨巴眼睛,“那就這樣吧,我帶著你去拜訪京城幾家和我們阮家有合作關係的家族和店麵,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情報之類的東……”


    就在阮殷代替東道主做著決定的話還沒說完的時候,另一個頗有些驚喜的聲音打斷了阮殷的話,讓嚴淵和阮殷不約而同地看向了那個方向:


    “咦?嚴淵?阮殷?”


    那是個看起來比嚴淵和阮殷都要大一些的男人,雖然長著一張有、小帥,但是卻又很奇怪得讓嚴淵和阮殷一看到就很想盡情欺負。


    ——那是何書遠,而他身邊跟著的,是嚴淵他們同樣很熟悉的季佳軒。


    嚴淵和阮殷有點無語地對視一眼,然後異口同聲地說道:“說曹操曹操到啊!!!”


    ……


    “所以說樂正子煜那家夥到底去哪裏了啊?”葛旌陽就仿佛抓狂一般地揉著自己的腦袋,將自己本來就亂糟糟的頭發又揉了一個亂七八糟,同時嘴中還氣唿唿地抱怨著自己的同僚,“你說那家夥這麽大個人了,居然還能失蹤,而且一失蹤就失蹤這麽好幾個月!真是見鬼啊!本來這個武林大會是最適合他發揮的事件了!在我們道教正缺人的時候,那家夥居然就玩失蹤!真是個蠢貨!”


    “師傅,你隻是在抱怨自己被抓來頂缸而已吧?”許道陵翻了翻白眼,“老爺子讓你來帶隊,你就這麽不高興嗎?”


    “當然不高興了!有折騰這種事情的時間,我能煉製多少法器啊!”葛旌陽睜大了眼睛,抓阿哲許道陵的耳朵大聲咆哮起來:“你說說看!這一來一去又好幾個月過去了,幾個月時間都夠我再給你做十件天蓬尺了!”


    “不不不,就算是幾個月時間,師傅你也不可能做得出來十件天蓬尺的。”許道陵麵對自家師傅的咆哮,竟是臉色絲毫不變,極為淡然地吐槽道:“就您那煉器的速度,您自己心裏沒點逼數嗎?”


    “許道陵!!!你小子怎麽和師尊說話的?!”


    “嗨,又來了。”許道陵翻翻白眼,然後默數起來:“一、二、三……”


    “誒,道陵,我忽然想到了一個點子,你說如果……”


    許道陵歎了一口氣。


    ——為什麽我家的師傅是個精神病呢?


    ……


    “阿彌陀佛,兩位施主也是北上前往京城嗎?”小沙彌微笑著雙手合十,輕輕問道:“能否捎貧僧一路呢?”


    “謔?”離歌皺了皺眉頭,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小沙彌,接著他緊鎖著的眉頭鬆開,同樣微笑地點了點頭:“好呀。”


    ……


    “呐,你們一定猜不到我見到了誰!”


    “嚴淵和阮殷?”


    “你怎麽知道的???難道你也會讀心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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