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相見
妾本京華：邪王招架不住 作者：白衣勝雪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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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門而入，大門的吱呀聲在空曠的大殿內顯得格外刺耳，如同月夜中的一聲烏啼。
太監領著宮娥進殿，除了他和另外兩名端著膳食的宮娥外，其餘都分別到兩邊去，摘下鍍銅鏤空宮燈罩，新舊續火，而後撤下已然奄奄一息的蠟燭，將新的、嬰臂粗的紅色蠟燭安上，再將燈罩覆上，登時勤政大殿便亮堂了些許，雖然在冷玥看來，還是有些黯淡，或許是這裏是政治暗黑之處吧。
冷玥換下蠟燭之後，眼睛一瞥就看到了端坐在龍椅之上、正在批改奏折的、身著龍袍的南宮奕。
一時間，冷玥有些感動，有些欣喜，有些心疼。
太監吩咐宮娥將膳食留下後，本欲服侍南宮奕就餐，可是南宮奕一擺手，連頭也沒抬。
太監又是一躬身，徐徐退下的同時，身後擺手招唿著眾人，示意可以退下了。
冷玥趁著眾人麵朝南宮奕後退之時，一個閃身，就躲到了最近一處的帷幔之後，不一會便聽到了大門沉沉關閉的聲音。
還沒等冷玥舒緩一口氣，就聽到一個冷冷的聲音說道，“來者何人？
不必躲躲藏藏了，出來吧。”
說完，是禦筆擱在筆山的聲音。
既然南宮奕已經發現“自己”，那麽冷玥就無須躲藏了。
她深唿吸了一下，而後又是一個閃身，在沒有被南宮奕看到自己的臉之前一個下跪，俯首稱臣，低沉著聲音道。
“參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說，你到底是何人？
來到這深宮之中，又是所為何事？”
冷玥不自嘴角一彎，繼而沉聲說道。
“在下乃是山野之人，遊曆四海的閑人，聽聞西商國新皇一表人才，豐神俊朗，龍章鳳姿，故想來一看是否如傳說般……”
“朕沒工夫聽你閑扯。”
燈光下，身影晃動，冷玥知道南宮奕已然起身。
“你到底是來行刺的，還是來刺探軍情的？”
“陛下，您難道就不怕我出手嗎？
現在以你我之間的距離，若是我出招的話，你絕無生還的可能。”
當冷玥看到南宮奕的明黃之靴時，冷玥頗有挑釁地說。
南宮奕卻隻是頓了頓，然後冷冷地說道，“是嗎？”
一聲說罷，勤政大殿內登時就出現了許多的皇衛，有的還是從梁椽之上直接躍下，拔出的刀已經駕到冷玥的頭上。
能在大殿之中藏下這麽多的甲士，即使是自負功力修為深厚如冷玥者也沒能察覺出，可見這些人的武功是何等的高強。
“現在呢？”
見冷玥沒有迴答，南宮奕似乎朝著近旁一個軍士發出了指令，隻見自己的下巴被刀身一擺，就上揚了起來，現在，南宮奕和冷玥麵對麵地看著。
時間似乎凝固了，空氣也仿佛結成了冰，隻不過這是對南宮奕而言，因為冷玥已經朝他綻放開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退下。”
南宮奕揮了揮手，軍士紛紛不明所以，一時間沒有聽清南宮奕的命令。
似乎是刀身反射的寒光刺痛了南宮奕，他忽然發怒咆哮道，“難道朕的指令還不夠清晰嗎？
退下，不是撤迴到原來的位置，而是退出勤政大殿。
就朕和她，兩個人。”
“可是……”
軍士拱手，一會看著正在氣頭上的皇帝，一會看著冷玥。
“退下！”
以前冷玥從來不知道，南宮奕還能發出這等聲震屋瓦的分貝，一眾軍士紛紛弓背，爭先恐後地退了出去，大殿又恢複到它原有的寧靜之中。
迫不及待，南宮奕緊緊地抱著冷玥，力度之大讓冷玥到最後也不由得咳嗽了幾聲，這才讓南宮奕稍稍鬆手，不過他握著冷玥雙肩的力度，還是超乎冷玥的想象，似乎他生怕自己一鬆手，自己就會永遠消失一般。
冷玥好幾次都想要開口，可是南宮奕熾烈的目光，不可置信的神色，都讓冷玥隻能沉默著，擺出一副讓他看個夠的表情。
南宮奕的目光沒有像小別勝新婚般饑渴地遊離著，他就隻是盯著冷玥的眼睛，
看了很久很久，可即使是這樣，他臉上還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終於，冷玥開口了，她不想讓時間就這麽白白浪費，即使她知道，隻要他在身邊就已經足夠了。
“玥兒拜見皇……”
南宮奕沒有讓冷玥跪下叩拜，而是拉著她的手，朝著龍椅走去。
“玥兒，給我一塊，接受這莫大的榮光吧。”
最後，南宮奕端坐於龍椅之上，冷玥就順從地，側坐在他的腿上。
“奕，我現在還可以稱唿您為，奕嗎？”
似乎冷玥說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南宮奕笑著說，“怎麽不可以？
普天之下四海之內，唯有你可以這樣叫我，也唯有你才配。”
“奕，告訴我，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麽事？
怎麽我還來得及習慣你太子的稱號，你就已經登基為帝了？”
冷玥看著南宮靖的表情，由喜悅轉化為一臉沉重。
“自從你墜崖之外，我茶飯不思，夜不能寐，隻想要盡快地將那日在麓山中圍殺我們的死士抓住，一個個地將他們殺死。
雖然我明知道他們是南宮滄的人，可是無論我怎麽逼問，南宮滄就隻是搖頭。
後來，國事繁重，父皇的身體也日漸沉珂，我隨侍在旁，一邊處理國事，一邊繼續著人追尋著那夥賊人的線索。”
即使沒有親身經曆，冷玥也能從這字裏行間，感同身受著那段時日南宮奕的煎熬，和折磨。
他的眉頭緊鎖，冷玥輕輕一拂，試圖減輕那段日子留給他的痛苦。
南宮奕抓住她的手，狠狠地吻著。
“那段時間，父皇終於下定決心，立我為太子。
可是，就在幾日前，父皇，父皇……”
南宮奕一度哽咽，終究還是說了出來。
“父皇駕崩了，即使在我處理完父皇的後事之後，有時候還在想，父皇似乎還沒有死去，他似乎還在某個地方，看著我，鞭策著我。”
“所以，你就這麽拚命是嗎？
連身體都不顧了嗎，我的皇帝陛下？”
冷玥轉過身，端起一碗蓮子百合湯。
“其實，我還不算是皇帝，因為父皇的百日未過，登基大典也仍未舉行……”
說話間，冷玥已經將一湯匙的蓮子，送入南宮奕的口中。
一口過後，南宮奕示意不用了。
冷玥用袖角，擦拭著南宮奕嘴邊的湯汁。
“所以啊……”
“所以啊，隻要你坐在這龍椅之上，就是皇帝。”
冷玥放下碗後，雙手盤著南宮奕，有點心疼地說，“我不在你身邊的日子，很難熬吧。”
“確實是，不過現在，一切都雨過天晴了。”
南宮奕舉起冷玥的手，快要吻的時候，沒想到冷玥的一句無心之語，讓南宮奕僵住了。
“那麽南宮靖呢？他有沒有對你……”
“沒有。”
南宮奕斬釘截鐵，語氣中微微有些惱怒。
“他隻不過是進都勤王，充其量隻是一個藩王，又怎麽能夠對朕形成威脅。不自量力。”
“其實這次我能夠安全迴來，全……”
冷玥正說話間，南宮奕又再一次發出帝王之怒。
“玥兒，我知道是他救了你。
這份恩情，朕以後會加倍償還他，請你不要再將他的恩情喋喋不休地掛在嘴上了。”
南宮奕在平複著自己的心情，試圖恢複剛才的和顏悅色。
“奕，你為什麽……”
南宮奕看著冷玥，神情有些緩和，語氣也淡了些。
“玥兒對不起，我隻是，隻是害怕你……”
“害怕什麽？”
冷玥的手，盤得更緊了些。
“難不成害怕失去我？
怎麽會呢？”
冷玥的頭側靠在南宮奕的肩上。
“我永遠都隻屬於你，即使別人挖空心思也休想搶走。
我知道，你和我，都隻是屬於彼此。
幸虧我沒有聽信他人謠言，別人說你啊，”冷玥知道南宮奕不想聽到南宮靖的名字，於是用別人代替。
“豔福不淺，都娶易統領和右丞相的女兒了。”
南宮奕的身軀微微一動，冷玥見南宮奕並沒有反駁，繼而一問，“奕，玥兒要你告訴我，這一切都是謠言，是嗎？”
“我……”冷玥就隻是等著，等著南宮奕對自己說，那都是以訛傳訛子虛烏有，等著南宮奕嘲笑自己，等著南宮奕發怒，進而理直氣壯地指責冷玥對他們愛情的動搖。
可是，沒有，一切都沒有發生，有的，就隻有南宮奕不斷增強的心跳。
冷玥雖然從南宮奕的表現中，已然可以推測一二，可她仍然不肯放棄，她要等南宮奕親口說出實情，哪怕實情已經在漸漸偏離自己預想的軌道。
“玥兒。”
南宮奕低下頭，看著冷玥。
冷玥不斷說服自己，保持冷靜。
“我愛你。”
“這世上沒人比我更知道這一點。”
冷玥的頭像是搗蒜一般連連點頭，似乎在極力肯定什麽。
“但此刻玥兒隻想知道，那是不是謠言？
那是不是政敵攻擊你的卑劣行徑？
那是不是一個根本就不存在的虛妄？”
“玥兒，是愛讓我們相持相扶到現在，走過了這些年刀風劍雨。
玥兒，我們的愛……”
就在南宮奕近乎剖白的言語中，冷玥卻一點點地，感到絕望。
“迴答我，是不是？”
冷玥和南宮奕的眼睛相撞擊，南宮奕最終移開了。
“這對於你，對於我們來說，真的很重要嗎？”
“我隻要你迴答我，我有權知道真相，我有權知道我們的愛情究竟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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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門而入，大門的吱呀聲在空曠的大殿內顯得格外刺耳，如同月夜中的一聲烏啼。
太監領著宮娥進殿，除了他和另外兩名端著膳食的宮娥外，其餘都分別到兩邊去，摘下鍍銅鏤空宮燈罩，新舊續火，而後撤下已然奄奄一息的蠟燭，將新的、嬰臂粗的紅色蠟燭安上，再將燈罩覆上，登時勤政大殿便亮堂了些許，雖然在冷玥看來，還是有些黯淡，或許是這裏是政治暗黑之處吧。
冷玥換下蠟燭之後，眼睛一瞥就看到了端坐在龍椅之上、正在批改奏折的、身著龍袍的南宮奕。
一時間，冷玥有些感動，有些欣喜，有些心疼。
太監吩咐宮娥將膳食留下後，本欲服侍南宮奕就餐，可是南宮奕一擺手，連頭也沒抬。
太監又是一躬身，徐徐退下的同時，身後擺手招唿著眾人，示意可以退下了。
冷玥趁著眾人麵朝南宮奕後退之時，一個閃身，就躲到了最近一處的帷幔之後，不一會便聽到了大門沉沉關閉的聲音。
還沒等冷玥舒緩一口氣，就聽到一個冷冷的聲音說道，“來者何人？
不必躲躲藏藏了，出來吧。”
說完，是禦筆擱在筆山的聲音。
既然南宮奕已經發現“自己”，那麽冷玥就無須躲藏了。
她深唿吸了一下，而後又是一個閃身，在沒有被南宮奕看到自己的臉之前一個下跪，俯首稱臣，低沉著聲音道。
“參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說，你到底是何人？
來到這深宮之中，又是所為何事？”
冷玥不自嘴角一彎，繼而沉聲說道。
“在下乃是山野之人，遊曆四海的閑人，聽聞西商國新皇一表人才，豐神俊朗，龍章鳳姿，故想來一看是否如傳說般……”
“朕沒工夫聽你閑扯。”
燈光下，身影晃動，冷玥知道南宮奕已然起身。
“你到底是來行刺的，還是來刺探軍情的？”
“陛下，您難道就不怕我出手嗎？
現在以你我之間的距離，若是我出招的話，你絕無生還的可能。”
當冷玥看到南宮奕的明黃之靴時，冷玥頗有挑釁地說。
南宮奕卻隻是頓了頓，然後冷冷地說道，“是嗎？”
一聲說罷，勤政大殿內登時就出現了許多的皇衛，有的還是從梁椽之上直接躍下，拔出的刀已經駕到冷玥的頭上。
能在大殿之中藏下這麽多的甲士，即使是自負功力修為深厚如冷玥者也沒能察覺出，可見這些人的武功是何等的高強。
“現在呢？”
見冷玥沒有迴答，南宮奕似乎朝著近旁一個軍士發出了指令，隻見自己的下巴被刀身一擺，就上揚了起來，現在，南宮奕和冷玥麵對麵地看著。
時間似乎凝固了，空氣也仿佛結成了冰，隻不過這是對南宮奕而言，因為冷玥已經朝他綻放開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退下。”
南宮奕揮了揮手，軍士紛紛不明所以，一時間沒有聽清南宮奕的命令。
似乎是刀身反射的寒光刺痛了南宮奕，他忽然發怒咆哮道，“難道朕的指令還不夠清晰嗎？
退下，不是撤迴到原來的位置，而是退出勤政大殿。
就朕和她，兩個人。”
“可是……”
軍士拱手，一會看著正在氣頭上的皇帝，一會看著冷玥。
“退下！”
以前冷玥從來不知道，南宮奕還能發出這等聲震屋瓦的分貝，一眾軍士紛紛弓背，爭先恐後地退了出去，大殿又恢複到它原有的寧靜之中。
迫不及待，南宮奕緊緊地抱著冷玥，力度之大讓冷玥到最後也不由得咳嗽了幾聲，這才讓南宮奕稍稍鬆手，不過他握著冷玥雙肩的力度，還是超乎冷玥的想象，似乎他生怕自己一鬆手，自己就會永遠消失一般。
冷玥好幾次都想要開口，可是南宮奕熾烈的目光，不可置信的神色，都讓冷玥隻能沉默著，擺出一副讓他看個夠的表情。
南宮奕的目光沒有像小別勝新婚般饑渴地遊離著，他就隻是盯著冷玥的眼睛，
看了很久很久，可即使是這樣，他臉上還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終於，冷玥開口了，她不想讓時間就這麽白白浪費，即使她知道，隻要他在身邊就已經足夠了。
“玥兒拜見皇……”
南宮奕沒有讓冷玥跪下叩拜，而是拉著她的手，朝著龍椅走去。
“玥兒，給我一塊，接受這莫大的榮光吧。”
最後，南宮奕端坐於龍椅之上，冷玥就順從地，側坐在他的腿上。
“奕，我現在還可以稱唿您為，奕嗎？”
似乎冷玥說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南宮奕笑著說，“怎麽不可以？
普天之下四海之內，唯有你可以這樣叫我，也唯有你才配。”
“奕，告訴我，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麽事？
怎麽我還來得及習慣你太子的稱號，你就已經登基為帝了？”
冷玥看著南宮靖的表情，由喜悅轉化為一臉沉重。
“自從你墜崖之外，我茶飯不思，夜不能寐，隻想要盡快地將那日在麓山中圍殺我們的死士抓住，一個個地將他們殺死。
雖然我明知道他們是南宮滄的人，可是無論我怎麽逼問，南宮滄就隻是搖頭。
後來，國事繁重，父皇的身體也日漸沉珂，我隨侍在旁，一邊處理國事，一邊繼續著人追尋著那夥賊人的線索。”
即使沒有親身經曆，冷玥也能從這字裏行間，感同身受著那段時日南宮奕的煎熬，和折磨。
他的眉頭緊鎖，冷玥輕輕一拂，試圖減輕那段日子留給他的痛苦。
南宮奕抓住她的手，狠狠地吻著。
“那段時間，父皇終於下定決心，立我為太子。
可是，就在幾日前，父皇，父皇……”
南宮奕一度哽咽，終究還是說了出來。
“父皇駕崩了，即使在我處理完父皇的後事之後，有時候還在想，父皇似乎還沒有死去，他似乎還在某個地方，看著我，鞭策著我。”
“所以，你就這麽拚命是嗎？
連身體都不顧了嗎，我的皇帝陛下？”
冷玥轉過身，端起一碗蓮子百合湯。
“其實，我還不算是皇帝，因為父皇的百日未過，登基大典也仍未舉行……”
說話間，冷玥已經將一湯匙的蓮子，送入南宮奕的口中。
一口過後，南宮奕示意不用了。
冷玥用袖角，擦拭著南宮奕嘴邊的湯汁。
“所以啊……”
“所以啊，隻要你坐在這龍椅之上，就是皇帝。”
冷玥放下碗後，雙手盤著南宮奕，有點心疼地說，“我不在你身邊的日子，很難熬吧。”
“確實是，不過現在，一切都雨過天晴了。”
南宮奕舉起冷玥的手，快要吻的時候，沒想到冷玥的一句無心之語，讓南宮奕僵住了。
“那麽南宮靖呢？他有沒有對你……”
“沒有。”
南宮奕斬釘截鐵，語氣中微微有些惱怒。
“他隻不過是進都勤王，充其量隻是一個藩王，又怎麽能夠對朕形成威脅。不自量力。”
“其實這次我能夠安全迴來，全……”
冷玥正說話間，南宮奕又再一次發出帝王之怒。
“玥兒，我知道是他救了你。
這份恩情，朕以後會加倍償還他，請你不要再將他的恩情喋喋不休地掛在嘴上了。”
南宮奕在平複著自己的心情，試圖恢複剛才的和顏悅色。
“奕，你為什麽……”
南宮奕看著冷玥，神情有些緩和，語氣也淡了些。
“玥兒對不起，我隻是，隻是害怕你……”
“害怕什麽？”
冷玥的手，盤得更緊了些。
“難不成害怕失去我？
怎麽會呢？”
冷玥的頭側靠在南宮奕的肩上。
“我永遠都隻屬於你，即使別人挖空心思也休想搶走。
我知道，你和我，都隻是屬於彼此。
幸虧我沒有聽信他人謠言，別人說你啊，”冷玥知道南宮奕不想聽到南宮靖的名字，於是用別人代替。
“豔福不淺，都娶易統領和右丞相的女兒了。”
南宮奕的身軀微微一動，冷玥見南宮奕並沒有反駁，繼而一問，“奕，玥兒要你告訴我，這一切都是謠言，是嗎？”
“我……”冷玥就隻是等著，等著南宮奕對自己說，那都是以訛傳訛子虛烏有，等著南宮奕嘲笑自己，等著南宮奕發怒，進而理直氣壯地指責冷玥對他們愛情的動搖。
可是，沒有，一切都沒有發生，有的，就隻有南宮奕不斷增強的心跳。
冷玥雖然從南宮奕的表現中，已然可以推測一二，可她仍然不肯放棄，她要等南宮奕親口說出實情，哪怕實情已經在漸漸偏離自己預想的軌道。
“玥兒。”
南宮奕低下頭，看著冷玥。
冷玥不斷說服自己，保持冷靜。
“我愛你。”
“這世上沒人比我更知道這一點。”
冷玥的頭像是搗蒜一般連連點頭，似乎在極力肯定什麽。
“但此刻玥兒隻想知道，那是不是謠言？
那是不是政敵攻擊你的卑劣行徑？
那是不是一個根本就不存在的虛妄？”
“玥兒，是愛讓我們相持相扶到現在，走過了這些年刀風劍雨。
玥兒，我們的愛……”
就在南宮奕近乎剖白的言語中，冷玥卻一點點地，感到絕望。
“迴答我，是不是？”
冷玥和南宮奕的眼睛相撞擊，南宮奕最終移開了。
“這對於你，對於我們來說，真的很重要嗎？”
“我隻要你迴答我，我有權知道真相，我有權知道我們的愛情究竟發生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