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會被發現的。”


    “不會。”兩麵宿儺已經停止思考,雪景圖開得果子熟透了。


    男人睜著一雙血紅的眼眸,蠻不講理把毛利蘭的控訴盡數吞入腹中。


    雪山震動,飄落的雪花形成一片不可言說的景色,直到雪從山頂傾泄而下。


    一張雪崩累雪圖落在兩麵宿儺麵前。


    他把人擁在懷中,“我們該下樓吃飯了。”


    語氣有著說不出的饜足,邪肆的臉龐露出滿足,他親了親少女的烏發。


    毛利蘭雙眸蒙上一層細細密密的水霧,唇角又貼上一個熱吻,黏黏糊糊,毛利蘭推搡身上的人。


    “我起來,我起來。”


    她扯過被子蓋過自己斑駁的身體,明明泡了溫泉一身清爽的她,現下如同被人吸食了一樣。


    打開衣櫃,行李裏的衣物排列整齊,她隨手拿了件高領的底衫,下身一條修身的牛仔褲穿上,絲毫不介意背後熾熱的目光。


    她還能如何?


    直覺眼前一片昏暗,她似乎也有點貪念這般的溫情。


    想到這,她暗暗吐槽自己不要臉。


    背對著他,也好把自己洶湧澎湃的感情全壓在心下。


    男人身上的黑紋漸漸隱去,他站起來,步步挪到少女身後,埋進少女的頸窩裏,而後舒服歎了一聲。


    溫香軟玉,難怪那些男人當初見他收女人是為了口腹之欲,難怪那群蠢貨一臉呆滯。


    他貪婪地吸取少女身上的馨香,明知該要下樓了,他反倒是那一個戀戀不舍的人。


    “走啦走啦。”少女的手掌抵住兩麵宿儺的嘴巴,犬齒咬住她的食指,還沒等她抽走,兩麵宿儺得寸進尺把一小截含入口中。


    食指被溫熱的濕濡包裹,毛利蘭好不容易平複下的暗湧頃刻勾起,她往後退卻,兩麵宿儺不動如山,舌尖在她的指尖劃過,惹得她全身發顫。


    她如蒲公英在迎風招展,瑟瑟酥酥,麵前的男人如狼似虎,步步緊逼。


    “大人,今晚的晚餐已經準備好了。”管家視死如歸敲了敲門,這位大人還是第一次踏入莊內,幸好早早得了大管家的明示,隻管做好自己的事才不會惹大人生氣。


    他依然在外敲了許久,如果不是當時有人親眼目睹大人進了房,恐怕還以為自己敲了半個小時的門後麵是個空房。


    樓下坐的是大人的丈人以及丈母,若是平時休閑一點,你和毛利小姐一同躲在樓上讓人家怎麽想?


    如此,他冒死也是要出麵奉勸。


    隻是不知道自己的腦袋什麽時候掉下來。


    門開,對上大人一雙厲眼,管家識趣垂下腦袋,不敢直視。


    沉重的氣氛被一陣輕快的腳步聲打斷,兩麵宿儺巨大的身體就這麽輕易被一個女子推開,不,應該是他居然這麽縱容一個女子。


    少女朝他輕輕打了聲招唿,管家受寵若驚。


    毛利蘭隻是一個普通的孩子,一時之間也不知道管家在心裏是怎麽樣揣測兩人之間的關係,她臉上即是羞澀又是帶著薄怒,斜斜瞪了一眼兩麵宿儺,問:“已經人齊了?”


    “已經行至門口。”管家算好時間,自然不會讓客人有任何覺得不舒服的出錯。


    “謝謝。”


    管家在前頭帶路,毛利蘭和兩麵宿儺並肩走。


    “我看你應該要謝謝這位老先生。”看他板著臉,顯然還記恨著人家剛剛打憂了他竊玉,毛利蘭抽了抽嘴角,等一下見了人,估計一下子就被看出。


    “職責所在,毛利小姐誇獎了。”管家笑道。


    毛利蘭點點頭,側頭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男人。


    大掌之內一隻小手鑽進,兩麵宿儺總算有了反應,他的大掌緊緊攥住,絲毫不給機會讓毛利蘭從他的掌心逃脫。


    莊內置了電梯,他們一行人直接往下去。


    兩人的手一路上沒有鬆開過,哪怕剛進門的妃英理見著兩人恩恩愛愛的情形,她若視無睹,反而拉著毛利小五郎入座。


    兩個閨蜜的臉倒是活潑,滿臉戲謔。


    “原來有人是背著我們偷偷談戀愛去了。”


    鈴木園子當著毛利蘭麵戲謔,惹得她滿臉紅暈。


    世良真純靜默吃瓜,這趟旅行來得值,見識到了毛利蘭的不同一麵。


    工藤新一這家夥也該放心了。


    傾心於情愛,無關逼迫。


    毛利蘭顯然與清河時也是兩情相悅。


    兩人之間的曖昧沒差點酸掉她的牙。


    她暗底用手機把信息發過去。


    末久,桌上很快把餐飯端上,菜色豐富,隻是因他們累了一天,又泡了一會溫泉,將近晚上歇息不宜吃油膩的飯菜,端上的菜式多以清淡飽腹為主。


    毛利蘭和妃英理對視一眼,心頓時提了起來,隻因她的眼神過於犀利,好像剛才她和兩麵宿儺背地的事情已經被她看出。


    “夫人,可以嚐一嚐這道炙烤鹿肉,今天打迴來的,正是新鮮。”


    管家招唿著,這是道硬菜,鹿肉和蘋果切片一起炙烤,水嫩鮮甜。


    氣氛慢慢進入緩和階段。


    半晚,房間多了一個人,毛利蘭橫眉冷對。


    “都是你,我媽肯定知道我們兩個人背地裏做了什麽。”


    她麵紅耳赤,如清水中的芙蓉,不知不覺中眉間竟然染上一抹驚豔的嫵媚,又如梅子成熟時,隻眉間的那股堅韌從未消散。


    兩麵宿儺半摟著她,“我們是男女朋友,你媽媽總會理解的。”自動忽略掉毛利小五郎,老丈人的眼裏越來越容不下他了。


    “就算不結婚,我們也可先訂婚,你覺得呢?”


    “你怎麽天天就惦記結婚不結婚,什麽時候結婚…”她杵了杵兩麵宿儺的胸口,硬得梆梆作響,胸口隨著她的動作露出一道劃痕,紅痕纖細,一看就知道是女生劃破。


    兩麵宿儺從身形,還是水杯灌滿的體魄,都無可挑剔。


    累了點,卻從中體會到快樂。


    不過,這不能告訴他,也不能稱讚。


    省得他得知後更是纏綿不放。


    小心翼翼用衣服蓋了迴去,掩耳盜鈴的小樣讓兩麵宿儺再次把訂婚的話題一轉,“冬雪喝鹿湯,可知別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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