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夏國皇宮廣闊恢弘,櫛比鱗次,有些地方禁製無數,更關鍵處還設著仙家大陣。


    皇宮高空之上,風夕崖等人隱身停留了半晌。


    風夕崖之前循著感應而來,尋到這裏之後沒有妄動,而是先飛離此處,到了幾名朱夏國重臣家中,巧妙動用仙威,費了點*手段,謹慎的弄清楚了朱夏國的一些重要信息,然後才重新隱匿著飛來,確知那個一直在唿喚著自己的東西,所在之處正是這朱夏國太上皇的閉關修行之所。


    風夕崖迅速思量得來的信息:


    朱溥,原是前朝重臣,因前朝苛政*而發動政變,推翻前朝,登基為帝,改國號為朱夏,又受一位紫府大能指點,借助龍氣修行特殊仙道之法。晉升仙台之後,朱溥禪位於其子朱宏泰,自己則在深宮閉關靜修。外人不知,重臣之間卻有傳言:太上皇閉關之所,有紫府仙家布置的一座大陣……


    “早知那裏有仙家陣法,現在細細感應著,隻怕果真是紫府大陣。”


    風夕崖仔細探察之後,不由深深皺眉。


    太上皇,一人牽涉到一國。


    朱夏國皇室中雖無紫府仙家,卻與一位神秘的紫府大能關係不淺。


    朝廷裏麵也是不缺仙台強者。


    國內各方擁有仙台強者的勢力,在那位神秘紫府大能的威懾下,也都臣服於朝廷……


    轉眼思量過諸多因素,風夕崖完全沉靜下來:“還需從長計議。”


    那件一直唿喚著他的東西,必是他最初那一世所擁有的重要東西。既然它經過二十來年,還一直存在於世,又從開始到現在一直不曾被削弱的這麽唿喚著他,可見它並不屬於消耗品之類。


    它會是什麽寶物?還是什麽靈物?


    風夕崖難免猜想著,卻想不起最初那一世,記憶中始終空白一片。


    他緩緩搖頭,不去多想,又讓鍾以錚幫他暗中探察,再三確定下方有著紫府大陣,不宜輕易降落窺探,他就果斷帶著鍾以錚和泫金真人等人,一起無聲無息的離開。


    有鍾以錚對風夕崖千依萬順的施法掩蓋,他們自始至終都沒有驚動到朱夏國的任何人。


    ……


    距離朱夏國皇城八千裏外的東方,有七百裏群山峽穀,其中一座無名山嶺,占地九十裏方圓,嶺峰高拔,山石貧瘠,草木不茂,山嶺之中有河流瀑布,風景倒是錯落有致。


    “靈脈暗藏,荒無人煙,此處甚好。蒲歸先,泫金,且將此山布置起來。”


    風夕崖將蒲歸先放出,淡淡的吩咐著。


    蒲歸先和泫金真人都知道這裏要作為洞府暫住了,當即領命而去。


    兩位仙台仙家出手,匯聚靈脈予以引動,開鑿洞府建設樓閣,布置大陣遮掩行藏……如此種種,僅是片刻功夫,就見虛像重疊,掩蓋方圓數十裏,乍一看這裏與之前的荒無人煙沒有兩樣,其實大陣之中,自有殿宇、樓閣、亭台、湖泊玉橋、草木花卉,等等無不蘊含奧妙。


    風夕崖牽著鍾以錚的手,閑庭闊步,賞著景致,暗暗感應著那件唿喚著他的東西。八千裏之遙,他與那件不知詳情的寶物之間仍舊關聯敏銳,但凡它移動出陣,他就會瞬即感應知曉……


    正想著,突覺鍾以錚蠢蠢欲動,他轉頭看去。


    就見鍾以錚癡愣的盯著他,胸膛起伏,咽著唾沫,小腹之下已經撐起營帳。


    每次落地,如果不辦正事,風夕崖基本都會幫助鍾以錚發泄暴虐之意。


    鍾以錚這是形成習慣了罷。


    風夕崖微微一笑,故意不提和合歡好之事,而是說起別的,平和的道:“師兄,我度生門暫時就在這裏立門罷,你看,這山峰好似雄鷹收翅昂立,不如就叫它‘蒼鳶嶺’,如何?”


    鍾以錚見他想要閑聊,立時著急起來,一麵點頭道:“好。”一麵就拉著他的手往自己堅硬飽滿的胸膛上麵亂摸,懵懂的英俊麵龐浮現一抹迷醉期待之色,傳音問著,“師弟,去哪裏雙修我?”


    風夕崖眼眸幽深下來,藏著濃烈的情感,意念一動,將景洪波也從清淨四方界中放出。


    鍾以錚一看他放出仙仆,以為他還要處理什麽別的事務,麵上就顯出狠辣怒意和暴躁委屈,傳音沙啞的催促道:“師弟,雙修我!用洗髓鞭打我……”低沉剛強的嗓音,劍眉黑眸的容顏,卻滿是躁動不已的情緒,一副極其迫切,暴虐渴求的模樣。


    風夕崖聽得一下子怦然心跳。他向鍾以錚笑著,什麽也不用說,隻把手上稍稍用力,隔著衣物撫摸鍾以錚彈性堅韌的胸膛,心下則暗暗納悶:不會是我也被師兄帶著喜歡上這種行為了罷?


    鍾以錚被他一摸,立即將怒意忘得一幹二淨,眼中暴虐的情-欲大為熾烈,唿吸都粗重起來,沙啞的傳音催促著:“師弟,道侶,你來控製我,控製我……”他倒是記清楚了風夕崖的話,一旦涉及到雙修,必定要用傳音。而他哪怕暴虐滿胸,情-欲瘋狂,也隻是挺胸站著,不敢對風夕崖稍有強迫。


    風夕崖將神念傳遞給景洪波和蒲歸先,命他二人如此如此做事。


    景洪波和蒲歸先一起化光而走。


    風夕崖按捺著*,最後的思量著:那太上皇閉關不出,有紫府大陣在,我明知那件東西就在那裏,卻不能將之取到手中,隻能暫時隱忍,另尋計較……我自不可能一直隱忍下去,先在這裏落腳,熟悉敵我詳情,而後才做打算。如果師兄早日恢複清明,我要取得那件東西,就會容易幾倍。


    鍾以錚恢複清明之時,就是徹底煉成阿鼻真身之時。


    眼下雖急,卻不可急功冒進。


    風夕崖念頭閃過,便拋開所有雜念,抱住鍾以錚,微微低頭,吻上他的嘴唇。


    他幫助鍾以錚發泄暴虐之意,就是幫助鍾以錚打壓敵人。之前一直在趕路,沒有太多時間,現在,在景洪波和蒲歸先去探察朱夏國詳情時,在他暫時隱忍另尋計較時,他不妨使出渾身解數,日夜不停的打壓鍾以錚的暴虐之意,誓要讓鍾以錚體內的暴虐之意每每剛一冒頭,就被他狠狠衝撞成飛灰。


    風夕崖麵上沉靜安穩,心下卻暗暗發了狠,臂膀抱住鍾以錚,腳下一頓,進了一座閣樓中。


    隨即,整座閣樓都被陣法重重包裹住,隔絕了樓內的一切。


    樓內,靜室中,一陣鎖鏈碰撞摩擦的噌啷聲響起,伴隨著鍾以錚低沉舒爽的粗喘聲;又片刻,似是鈴鐺的震顫聲傳來,鍾以錚“阿”的一叫,隨即“唔唔”的叫不出來,竟是被堵住了嘴巴。


    又過片刻,長鞭劈啪聲聽得人心驚膽顫。鍾以錚的身軀瀕臨阿鼻真身,那是遠遠超越鋼筋鐵骨的寶體,普通法寶都別想傷他絲毫,風夕崖不敢動用青陽法力,隻用隨手煉製的法寶道具行事,百鞭下來才能在鍾以錚身上留下一點印痕罷了,隻是以暴虐行為幫助鍾以錚發泄暴虐之意……


    若有別人看到靜室內的情形,定會驚得目瞪口呆——


    一位英俊青年,衣衫被剝得精光,麥色的身體強壯健實,肌肉介於流線和塊狀之間,胸腹和臂膀的肌理輪廓都是磊落分明。


    身體倒還罷了,關鍵是,此人一身煞氣翻滾沸騰,幾乎形成實質,在他身體周圍盤桓成為層層黑煙!這是實打實的瀕臨紫府之能的強悍冥煞之氣!如此煞氣,隻要這精壯青年願意,他刹那間就能將自身臂膀上的鎖鏈震成齏粉。現在他竟然被人束縛著肆意淩辱抽打。


    沒錯,他正被一條鎖鏈吊住兩隻臂膀,就吊在房梁上,讓他隻能踮著腳尖站立。


    然而,他被吊著,被打著,可是一鞭鞭下去,他麵上不僅沒有痛苦,反而帶著舒爽的滿足,滿足之餘,他渾噩的眼眸閃過殘虐渴求,剛毅英挺的臉龐也充斥著漲紅的森狠。


    長鞭閃著微光,源自奇材寶料,也是特殊煉製,抽打出去時,就算不用法力催使,也能發揮出一些清淨心神的能力;抽打出去之後,更是能鞭鞭都震顫肌肉。如果再用特殊的手法抽打,便能發揮出一種高明的伐毛洗髓的功效。這種功效,對強者而言隻是聊勝於無,但畢竟是勝於沒有。


    赤-裸青年被抽打,被堵著嘴巴,唔唔著吼,兇煞,殘虐,痛快,渴望,舒爽……


    他不是打人,而是被人鞭打,竟像是也能發泄一腔暴虐*一般。


    他繃緊了身軀,肌肉賁張,寬闊的後背和胸膛肌肉被吊著拉伸,厚重的肩膀肌肉則繃緊隆起,一股爆炸性的力量感在他身軀上體現,再有紫府冥煞之意盤桓,讓人毫不懷疑他暴強的實力。


    可就是如此強者,甘願被人吊著抽打,玩摸,肆虐。


    不知情者不可思議。


    更不可思議的是,與此同時,竟還有濃烈的情-欲顯在這赤-裸強者的眼中。


    就見一鞭鞭下去,輕微的鈴鐺震響聲接連不斷,精壯青年被打得汗水滿身,滾燙清新的汗水沿著他渾身的強健輪廓流下,漸漸匯聚成一汩汩。而他小腹之下,一杆鋼槍,強悍筆直,規模雄偉得能讓絕大多數男人自慚形穢,此時正是怒意勃發,淚流如泉。


    一隻手伸過來,隨意的握住鋼槍。


    “唔!”青年挺著堅實的身體,任由那隻手掌對他的掌控和把玩。


    卻是旁邊那手持長鞭者每抽打片刻,便會伸手安撫般的玩摸著他精壯的軀幹。青年一身私密都袒露在那隻手掌之下,被那隻手掌翻過來翻過去的撫摸揉捏和拍打。那隻手掌時常在他剛健飽滿的胸肌上流連忘返,時而還會彈動兩隻夾在他胸前並在不斷震動的鈴鐺,讓他喘息中都帶著暢快愉悅的呻-吟。若是那隻手再對他那杆鋼槍撥動幾下,便會讓他喉中低吼,鋼槍更堅,拍打到他堅硬的腹肌上。


    一陣低沉淡淡的笑聲,手收迴去,長鞭繼續抽打起來。


    室內其實並非沒有言語交流。


    “唔,用力!”嘴巴都被堵上了,被吊著抽打的青年還一直傳音哀求,“師弟,我想殺人,憋得難過,你再用力打我,我這樣能舒爽……”懵懵懂懂,剛強低啞的聲音,帶著無限的渴望。


    於是,一鞭更重一鞭。


    與被吊起來的青年不同,手持長鞭者衣衫整齊,麵色沉著,眼眸幽深,嘴角帶著隱約的笑意,一舉一動都顯得安穩有力和從容不迫,仿佛他手中握著的不是長鞭,而是被他抽打的男人根本命脈。


    長鞭隻是鍾以錚目前喜歡的諸多道具之一。


    一個時辰之後,風夕崖一道法力震開鎖鏈,放下鍾以錚,輕輕一按,鍾以錚便馴從無比的跪趴下去,自動擺好了承受衝撞的姿勢,還轉頭渾噩而狠厲的催促:“師弟上我雙修,我憋得難過……”


    風夕崖扔開長鞭,凝眸掃視著他,並不順從他的心意立即壓上去。


    鍾以錚暴虐纏身,情-欲衝腦,急躁無比,低吼著催促不停。


    風夕崖沉眸不語,這才隨手脫衣,而後俯下身體,將鍾以錚兩隻臂膀都禁錮在鍾以錚背上,宛如趕車一般,猛地衝撞起來。鍾以錚被他壓製著衝撞了半個時辰,又不滿足,啞聲催促“師弟,控製我”。風夕崖便衝撞著他,將雙手伸到他的前方,掌握住他的胸前和小腹之下,同時用力吮咬著他的嘴唇。鍾以錚上下前後皆都被自家道侶掌控,這才不再催促,隻自發出磁性陽剛,卻又帶著暴戾的低吼聲。


    這一場歡宴,持續了四日之久。常人都難以想象。


    第五日,景洪波和蒲歸先迴來,匯報他們得來的細致入微的情報時,鍾以錚站在風夕崖身邊,亦步亦趨,看他馴從而癡癡的盯看著風夕崖的模樣,宛如他又被風夕崖降服到了一個更深的層次。


    風夕崖聽過景洪波二人的傳念匯報,眉頭時而舒展時而微蹙。


    他暗暗歎著:朱夏國強盛,不可輕易招惹,紫府大陣也無法硬闖,莫非隻能等那太上皇自己走出大陣?若是他走出大陣卻未將那唿喚我的寶物帶出陣來,我又能如何?也罷,半年之後,朱夏國皇室祭天,太上皇定要露麵,我且等這半年罷。希望半年之後師兄能清明過來,助我得來那件寶物。


    如果沒有朱夏國皇室祭天之事,在鍾以錚恢複清明之前,風夕崖不會考慮是否使出一些手段引蛇出洞。因為那樣對待一個與紫府仙家有關,又有紫府大陣護持皇室的強盛國家,風險實在太高,簡直與暗中攻打一座仙派沒有兩樣。那可不是悄然渡化一個仙門弟子,再遠遠逃遁開來這麽簡單。


    鍾以錚正處於渾噩之時,他怎能隻顧自己,為了早日得寶而輕易冒險?


    萬一惹來紫府仙家,他自己危險不說,鍾以錚也是無力能敵……


    如此思量著,風夕崖轉頭,看向癡癡的盯著他的鍾以錚。鍾以錚本就緊貼著他站著,一見他看過來,知道他思考完了正事,可以親熱了,立即緊緊抱住他,將下巴墊到他的肩膀上摩擦,眼巴巴的看著他,又是兇惡又是溫柔,傳音低啞的求肯道:“師弟,雙修我?”


    剛剛“雙修”了整整四天,僅僅隔了一日清閑,他竟又渴望“雙修”起來。


    風夕崖莞爾,探頭吻了吻他的眉毛,傳音緩緩的道:“師兄,咱們這一大陣子,一直都在忙忙碌碌,休息太少,現在,咱們不妨當是休養度假。半年之內,師兄你想要何時雙修,我就何時與你雙修,你想要怎樣雙修,我就怎樣與你雙修。我全都順著你,可好?”


    “好,好!我現在就要雙修!”


    鍾以錚無神的眼眸陡然森亮,傳音高聲叫著,深刻英俊的麵上又露出笑意來,仍是因為常年板著臉而笑得不顯自然。但在風夕崖眼中,鍾以錚的笑臉無疑是最能讓他怦然心動的。


    日月流轉,時光荏苒。


    風夕崖和鍾以錚深居簡出,不在世人麵前露麵。


    話說他們也沒時間在誰麵前現身。


    風夕崖的當務之急就是賣力幫助鍾以錚發泄暴虐,盡可能的幫助鍾以錚早日恢複神智。除此之外,他時刻都注意著那件唿喚著他的東西是否被移動出陣過,如他所料又讓他失望的是,雖是相隔八千餘裏,可他仍能確定,那件與他關聯敏感的不知名的寶物一直都未曾動彈分毫。


    隻能等候朱夏國皇室祭天了。風夕崖沉心靜氣的想著。


    鍾以錚則是渾噩無我,堂堂一位鑄就寶軀、周身兇威的男子,毫無害臊的隻對風夕崖亦步亦趨和馴服盲從,排斥一切妄圖靠近風夕崖的人或物,出於本能的霸占之態盡顯無遺。而他即便還渾噩懵懂著,看向風夕崖時,眼中也充滿癡癡愣愣的情意,那種露骨熾熱的目光簡直能將金鐵融成鐵汁。


    這種目光,是清醒狀態下的鍾以錚絕對不可能露出來的。


    正常的鍾以錚會淡漠冷靜,刻板內斂,能將情意深深的藏在眼眸深淵底部。


    風夕崖期盼著鍾以錚能早日恢複,同時也暗暗珍惜著這段鍾以錚不知掩飾的時光。


    可惜,鍾以錚尚未恢複神智,體內紫府冥煞之氣一直都會自發吸收青陽法力,風夕崖始終不敢真的與他雙修,和合起來隻能是發泄暴虐和*。否則也能算是九全九美了。還好他們二人都非凡軀,隻每隔四五日休息療養一日就夠,其餘時間,他們或是在靜室內,或是在高台上,或是在荒野中,或是在溪水裏,總之,他們換著花樣換著地方,轟轟烈烈的體驗著欲海沉淪之醉。


    風夕崖掌握道意,瀕臨仙台,也不愧是悟性卓絕之輩,竟在這極樂欲海之中體悟到一絲根本的清淨真意,對《白月金蟬錄》的精義領會更深了一層,對晉升仙台的把握也更多了幾分。


    隻差一縷仙緣了。


    可是,仙緣何在?


    ……


    四個月的時光漸漸消泯。距離朱夏國皇室祭天還有兩個多月。


    這四個月間,蒼鳶嶺、度生門、泫金子的名號已經在一定範圍內流傳了出去。


    這是風夕崖首肯的。


    泫金真人是個長袖善舞、八麵逢源的人,由他明著出麵,再有蒲歸先化為一道琉璃清淨仙光,附在他的袖中暗著監視和保護,一明一暗,在外麵行走時,漸漸就傳出了度生門的名號。


    按照風夕崖詢問後,泫金真人提議,又得風夕崖認可的說法,度生門原是東海之中的一個隱世門派,門內弟子不多,清淨修行,不問世事,無奈何禍從天降,度生門弟子多有損傷,隻得搬遷到陸地上……不論如何,有了個說法,憑空出現的蒼鳶嶺度生門才不會過於神秘而引人側目。


    這日,蒲歸先照例迴稟事項,說到一事:“啟稟掌門,泫金子今日去靜思穀訪友,弟子聽那睡仙翁說起,暗霖荒沼顯出征兆,千葉煉寶林即將出世……”


    風夕崖一怔,千葉煉寶林?這個名字剛從心頭閃過,驀地心頭一怦,冥冥有感!他下意識的施展“胥真靈卜秘術”推演卜算,可是天機紊亂,無跡可尋,他瞬即記起,混天世界法則變幻,天道難測。不是他忘了身在何方,而是那種砰然有感的莫名觸動,讓他有一瞬間的恍惚。


    怦然心動,源自於修行道心,體現在肉-身之心。


    蒲歸先已經一念將事情講過。


    風夕崖微微點頭,揮手將他收進清淨四方界中。


    依照蒲歸先得來的消息,千葉煉寶林是一處古時遺跡,一直隱在暗霖荒沼之中,百年前首次浮出,三日後隱沒不見;四十年前第二次浮出,兩日後隱沒不見。


    它隱沒之後,紫府仙家也無處找尋。不過,紫府仙家應當看不上它,因為它出世後,世人最多隻能從中得到普通仙寶,從未有誰得到過仙台重寶或更上品階的寶物。


    有傳言說,千葉煉寶林是上古大派遺棄的煉寶之地,隻會出世三次,三次過後,世緣已盡,它將徹底埋沒,消失在這方世界之下。


    照這說法,現在就將是千葉煉寶林的第三次出世,而且,它這次是不是隻會出世一日?


    它隻出世過兩次,僅這兩次,世人就已經弄清楚了它的規則了?


    風夕崖皺起了眉頭,念頭電轉的想著:“這混天世界中,不止有那唿喚著我的不知名寶物,就連即將出世的上古大派煉寶之地‘千葉煉寶林’都能觸動我的道心!我最初那一世,莫非當真是在這個世界中誕生?我那時又活了多久?總不會,我竟是個從上古時候轉世而來的古人吧……”


    一念至此,風夕崖心頭突突,滿心古怪,又覺迷茫。


    千葉煉寶林,千葉煉寶林……


    餘千燁。


    風夕崖想著,眼眸幽深,讓自己沉心靜氣下來,忽然微微一笑:“還真是‘緣分’。”


    鍾以錚見他笑,知道他想過正事了,連忙抱住他,下巴蹭著他的肩膀,沙啞的傳音道:“師弟,雙修我?”一麵傳音,一麵抓著他的手往自己英偉的鋼槍上抓。


    風夕崖隨著他的意願,抓住他,淡淡笑道:“師兄,和我一起去個需要鬥法廝殺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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