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麽花千樹突然有點想笑,並且肩膀不自覺的抖動了起來。


    苗東行將手搭在花千樹的肩膀上,按住了她抖動的肩膀,頗有些心情複雜的說道:“這個時候你也能笑得出來。”


    也幸得兩人是跟在送親隊伍的最後麵。


    花千樹拍開苗東行的手,“你這個笑點高的貓,怎麽懂得笑點低的人的痛苦?”


    苗東行疑惑道,“什麽是笑點低?我看你笑得一臉蕩漾怎麽還痛苦了?”


    花千樹隻好跟他解釋道:“笑點高是說不容易笑,一件很好笑的笑話都可能逗不笑你,笑點低就是說一件小事情都可能讓你笑出來。”


    “哦。”苗東行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原來如此。”


    “所以笑點低的人類都很痛苦。”


    “……”花千樹表示不想再解釋了。


    然而前麵還在對峙。


    “婉兒,你明明知道是我,為什麽還是不肯出來見我一麵?”土匪頭子神傷又憂愁的對著轎中的新娘說道。


    喲喲喲!花千樹突然激動了起來,照這走向看來劇情已經朝高潮部分發展了!


    新娘沒有說話。


    然而女方家的人的議論聲更大了。


    “婉兒,今日我不會讓你嫁給別人的!”


    “臭小子!這裏還輪不到你來說話!”新娘的爹終於還是發怒了,他一見是這小子對自己的女兒有意思,也沒有傷害他的意思,底氣這也就自然足了起來,“嫁給張俊是我女兒自己的決定,你有什麽理由阻攔她自己的決定!”


    “我不能自私的以‘我愛她’為理由去阻攔她的決定,但我可以讓她改變決定。”


    瞧這話說的,花千樹嘖嘖兩聲。


    “那好!你有本事就去說服我的女兒!”


    土匪頭子看向花轎的方向,隨後下了馬向新娘的爹行禮表示感謝,然後徑直走到花轎前停下說道:“婉兒,上次的不告而別是我的錯,因為我從未對你坦誠過我的身份……其實,我是狗國的子民……”


    一般各國都是有身份象征的,比如貓國的貓耳朵,狗國的狗耳朵,兔國的兔耳朵等等,實在不行還可以根據身上不同的氣息來分辨。


    然而不論是貓耳朵還是氣息都是可以刻意隱藏的。


    “不同種族的通婚生下來的孩子是不獸不人的……我害怕我們的孩子會遭到世人的嘲笑……所以,我選擇了不告而別……我以為時間會淡化我們之間的傷痛……沒想到卻加劇了我對你的思念……”


    “婉兒,對不起……”


    “分開的這段日子讓我明白了什麽是思念成疾,也讓我明白了我有多愛你……婉兒……我們……還有可能嗎?”最後一句話他問得小心翼翼。


    “不可能!”轎中的新娘此時終於說出了一句話,就是這一句話瞬間擊碎了土匪頭子的所有幻想。


    土匪頭子艱澀的問道:“為什麽……”


    “在你離開的日子裏,我過得比你還要痛苦百倍!因為不知你的下落,我處處打聽你的下落,到處找你!甚至因為捕風捉影的消息而在半夜趕路去找你的路上摔下了土坡,摔斷了一條腿!”此時新娘的聲音裏帶著明顯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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