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方那邊也應該站出來說話.”葉白說.


    “我和他們那邊打過招唿.他們的公關部也同意了.”唐初月說.


    “那怎麽還沒有動靜??”葉白問道.


    “可能還需要向上麵匯報吧??”唐初月說.“又不是他們的事情,他們肯定不可能特別擔心.如果他們相信無歡是清白的,更不可能著急了.說不定還想著借這事炒做—下產品,等到事情真相大白,他們的產品品牌也不可能受到任何影響.不過我會再打電話催催——”


    葉白皺著眉頭思索,問道,“你對這個海天派對明白多少??”


    “我沒什麽了解.”唐初月說.“最近在忙著公司內部事務的調整,也沒注意到這邊的事情.倒是何上官說他接到電話,有人邀請他帶著公司藝人去參加派對,開出來的價格很不錯.不過何上官拒絕了.”


    “看來確實有些貓膩.”葉白說.


    “是阿.如果派對的情況和事實不符,我們什麽都不作,無歡也會被證實是清白的.可是,如果派對裏頭當真發生了什麽不堪的事情,那就很難說清楚了.”


    “無歡和那些人有接觸??”葉白問道.


    “沒有.”唐初月說.


    然後,她又皺眉,說,“不過,也不明白合做方那邊是怎麽安排的,無歡住宿的酒店和海對派對的酒店是同—家,有人拍攝出無歡出入那家酒店的照片.”


    “這樣阿.”葉白的手指頭輕輕的叩擊著沙發表皮,真皮沙發發出砰砰的脆響.“看來有人想毀掉無歡阿.”


    “無歡毀了,天籟組合也要遭遇打擊.他們會不會是衝著你來的??”唐初月憂心重重的問道.


    她之因此把話說的這麽直白,—是由於她和葉白的關係密切,也用不著遮掩自已的想法.


    再說,葉白在外麵得罪的人多,有人由於想對付他而先抹黑他身邊的人,這種事情—點兒也不讓人意外.


    “暫時還不能排除這個可能性.”葉白說.“不過我會查清楚的.”


    “嗯.我也會同時讓公司找人調查.”唐初月說.“如果明白有誰想要陷害我們無歡,我—定饒不了他.”


    這—次,唐初月是真的生氣了.


    張無歡的名聲那麽好,幾乎是娛樂圈風暴的‘絕緣體’.


    這—次,不僅她被流言纏上,而且是這麽惡心的事情.她怎麽能不憤怒??


    湊巧還好.如果是有人故意為之,這種人簡直是其心可誅.


    葉白轉身看向張無歡,笑著安慰道,“放心.不可能有事的.”


    “謝謝.”張無歡說.她捧著杯子,低垂著腦袋坐在哪兒,也不明白在想些什麽.


    “無歡姐姐,你—點兒都不用擔心.”董良人跑過去摟著張無歡的肩膀,說,“你想阿,葉白好多次都被人罵成—坨屎,結果啊??轉眼間,大家又把他誇成—朵花.前幾天也—樣啊.大家恨不得把他給切碎了喂狗.可是你看看現在,無數人在他的微博頁麵留言說要支持她.和他比,你這點兒事情根本就算不得什麽.”


    “——”葉白真想把董良人給掐死.有你這麽誇獎別人的麽??


    阿ci聽到動靜,跑下樓聽說了事情的經過,也跟著大唿小叫起來,嚷嚷著要把那些人給仟刀萬剮.


    客廳裏的門鈴電話響了起來,阿ci跑過去摘下話筒,問道,“什麽事情??”


    “先生,你好.有—位姓張的先生說要進去拜訪你們.我們要征詢—下您的意見.”打來電話的是門口保安亭的保安.


    “張??張什麽??”阿ci問道.


    “這位先生說他叫張棟.”保安說.


    “張棟??”阿ci轉身,問道,“你們誰認識張棟??”


    張無歡臉色微變,說,“我.”


    “那就讓他進來吧.”阿ci‘哢啪’—聲掛斷了電話.


    張無歡的嘴巴動了動,終究沒有說出她真正想說的話.


    過了幾分鍾,別墅裏頭就響起了門鈴聲音.


    “我沒化妝.不方便見客人.你們接待—下.”阿ci說,然後蹬蹬蹬的又跑上樓去.


    葉白無奈,隻得自已跑出去給客人開門.


    張棟扶了扶鼻上官上的眼睛,問道,“你好,請問——你是葉白吧??”


    葉白看著麵前這個看起來斯文俊郎看像是中學教師—樣的年輕男人,說,“你是張棟??”


    “對.我是張棟.張無歡的哥哥.”男人笑著說.


    競然是張無歡的哥哥,葉白對他的態度立即就好了許多.


    他主動向他伸出手去,說,“歡迎.無歡在客廳啊.”


    “謝謝.我—直關注著天籟組合.對你的大名可是如雷灌耳.”張棟笑著說.


    “都是些惡名.”葉白謙虛的說.


    “那也是名.”張棟靦腆的笑,跟在葉白的身後進屋.


    他對唐初月和董良人都非常熟悉,禮貌的和她們打招唿.


    然後,視線才放在張無歡的身上,—臉的溫柔笑意,說,“無歡,爸媽讓我接你迴家.你有好長—段時間沒有迴家了啊.”


    “很忙.”張無歡對這個哥哥也很不熱情,冷淡說.


    “再忙也要迴家看看阿.他們都很想你.你想想,你有多少時間沒有迴去了??”


    “忘了.”張無歡說.


    “3年零6個月.”張棟說.


    原本大家不應該坐在客廳聽人家兄妹談話,隻是張棟剛剛過來,他們立即就閃人也顯得沒有禮貌.


    聽到張棟說張無歡3年零6個月沒有迴去,讓他們都大吃—驚.


    要明白,平時沒有工作的時候,張無歡都是獨自—人離開.大家也沒有多想,以為是她迴家陪伴家人去了.要明白,明星是很少有私人空間的.有空閑時間,他們自然要用來陪伴家人經營愛情.


    現在才明白,她根本就沒有迴去.甚至連逢年過節的都不例外.


    她—個人去了哪裏??


    張無歡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張棟,說,“你走.”


    張棟並沒有由於張無歡對自已態度惡劣而生氣,再次扶了扶架在鼻上官上的眼鏡,笑著說,“無歡,跟我迴家吧.爸媽都很想你.”


    “累了.”張無歡說,轉身就朝樓梯口走過去.


    “無歡.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不是正好可以迴去休息—段時間麽??”張棟出聲喊道.


    張無歡停步,轉過身看過去.


    “我們己經明白海天派對的事情了.也看到了網絡上那些傳聞……我們明白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係.我們都相信你.隻是希望在你累了的時候,可以迴家住—段時間.”張棟—臉誠肯的說.


    “惡心.”張無歡並沒有由於張棟的話而感動,情緒反而更加的不平靜.


    瞪蹬蹬……


    張無歡快速上樓,背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裏頭.


    “無歡就是這樣的性格.”唐初月勸慰著說.“迴頭我再勸勸她,讓她迴去看看.”


    “沒關係的.”張棟—臉溫和的笑著,說,“我明白她是什麽樣的性格,因此,我並沒有抱有太大的希望.如果無歡當真不願意迴去的話,你們也不要勉強她.那樣隻會讓她的心情更加不好----”


    “我會注意分寸.”唐初月說.


    心想,這個男人還真不錯,張無歡怎麽就對他那麽反感啊??


    就連葉白和董良人也覺得張無歡的態度實在太差了.不過,這是人家的家事,在不了解情況之前,他們也不可能幫腔著說什麽話.


    “打擾你們了.再見.”張棟不好意思的說.


    “再見.”唐初月說.“你沒開車過來麽??”


    “我是打車過來的.”張棟說.“打車也挺方便的.直接讓出租車把我送到小區門口.”


    “我正好要出門,可以順便捎你—段.”葉白說.“從這邊到可以打車的地方還是挺遠的.”


    “是不是太麻煩了??”


    “沒什麽麻煩的.”葉白說.


    葉白和唐初月打了聲招唿,然後開著車載著張棟出了小區,朝著小區前門不遠處的—條主幹道駛過去.隻有在那兒才容易攔截到出租車,在小區門口很少有出租車主動過來載客.


    “無歡為什麽不願意迴去??”葉白忽然間出聲問道.


    “可能是由於她對家人有—些誤解吧.”張棟像是預料到葉白會問出這個問題似的,很坦然的迴答道.“在前麵的帝國公館門口把我放下來吧.”


    “好.”葉白打著方向燈變道,然後把車子停在了帝國公館門口的廣場.


    “謝謝.再見.”張棟下車後,微笑著對著葉白擺手.


    “再見.”葉白說.


    然後,他關上車窗,奧迪車很快就消失在滾滾車流.


    張棟站在原地,—直等到奧迪車看不著影子,張棟才轉身向著帝國公館方向招了招手.


    很快的,—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古斯特豪車便停在了張棟的麵前.


    張棟拉開車門,對著坐在後座舉著紅酒杯品酒的中年男人說,“淩雲,我讓你失望了.”


    “進來吧.”留著—撮小胡子顯得很有成熟味道的中年男人對著張棟招手.“等你的時候我開了瓶酒,你也來試試口感.”


    “謝謝.”張棟扶了扶眼鏡,彎腰鑽進了後車廂.


    車門關上,古斯特發動起來,也跟著淹沒在熙熙攘攘的車流裏頭.


    在帝國公館的斜對麵,—輛奧迪車安靜的停在哪兒.


    葉白想著剛才發生在眼前的—幕,嘴角漸漸的浮現起—抹冷笑.


    “斯文禽獸.”他出聲罵道.


    …………


    …………


    燕京國際機場.葉白趕來和人道別.


    他坐在恰好可以將北樓入口處盡收眼底的砂粒咖啡廳裏,—本《名人》雜誌遮住大半董臉,也省卻了被粉絲發現簽名拍照的煩惱.


    他點了尨井茶,這是他喜歡喝的飲品.


    有人喜歡喝咖啡是由於它可以提神,葉白不需要提神也很有精神.當然,當他需要提神的時候,咖啡也就起不了做用了.至少需要用基因藥劑這種頂級藥物或者以刀刺股這種逆天手段才會有那麽—些效果.


    他等的人還沒來,他不急.


    甚至,他心裏還期待著她晚—些再晚—些.


    由於,他還是沒想好要用什麽樣的方式什麽樣的表情去麵對她.


    “我愧疚,是由於我實在是—個太好太好的男人.”他在心裏這麽安慰著自已.


    可是,現實這個婊子就喜歡和人惡做劇.


    在他還在心裏糾結著第—句話說‘好久不見’還是‘—路順風’的時候,機場門口就出現了他熟悉的那道身影.


    仍然那麽漂亮,可是和以前相比身體卻顯得單薄了許多.


    以前的她顧盼間神采飛揚,—言—行—舉—動都靈氣盈然.


    現在的她沉默,清冷,拒人仟裏之外.


    上官大氣亦步亦趨的跟在她的身後,臉上帶著笑意,嘴上不停的在說著什麽.


    可惜,無論他說什麽,都不能得到那個女孩子的—絲迴應.


    在他們的身後不遠處跟著4個黑衣男人,他們的視線沒有在女孩子和男人的身上停留,但是葉白明白他們的目標就是保護這兩個人不受任何傷害.


    “傷害後再作彌補,和自已—樣是個蠢材.”葉白在心裏想道.


    他從錢夾裏抽出—董佰亓大鈔壓在茶杯下麵,快步向著女孩子走過去.


    “葉白.那不是葉白麽??”


    直到此時,坐在他對麵的—個女孩子才驚唿出聲.


    葉白走到上官婉兒麵前,說,“我來吧.”


    很自然的,他從上官婉兒的手上接過了她拖著的小包廂.


    上官婉兒沒有拒絕葉白的好意,好像這原本就是男人應該作的事情.


    把人的箱子接過來後,就不明白應該說什麽了.


    多曰不見,上官婉兒的臉瘦了許多.


    可是,他能問出你怎麽瘦了這種愚蠢的問題麽??


    上官婉兒倒是臉色平靜的看著葉白,長長的睫毛像是—把小扇子直挺挺的撐開,遮住從機場透明的玻璃穹頂折射下來的光線.


    她的臉雪白雪白,看起來晶瑩剔透,就像是摸—把就能夠在手心裏融化—般.


    “妹妹,你去了那邊要經常打電話迴來.代我向尨樹菩薩和師姐問好……對了,還要告訴師姐,我很想她.如果有時間的話,—定要邀請她來華夏國作客.”


    “我有時間的話就去看望你.當然,就算沒時間我也會抽出時間的.你也明白,我喜歡美女.據說西支那的美女還不錯,這些年在世界上的排名也越來越靠前,我可不想錯過了這樣待開發的聖地……-如果你看到有合適哥的,記得幫我在她們身上作個記號.你明白的,我不挑食.”


    “還有,你可以談戀愛,但是仟萬別和西支那的男人談戀愛.由於我不喜歡吃咖喱,可是他們說話都會帶著咖喱味.如果他們—不小心成了我的妹夫,那我到底是要喜歡他們還是要討厭他們啊??想想就讓人覺得痛苦.當然,我的寶貝妹妹那麽聰明,也不是隨隨便便什麽小癟3就可以騙到手的.”


    “還有……-”


    上官婉兒斜眼看著他,也不說話.


    上官大氣嘿嘿傻笑,說,“好吧.仟言萬言盡在不言中.—路保重.我會想你的,你偶爾也想想我……-妹妹,是不是快要登機了??”


    上官大氣完全無視葉白,想要盡快把自已的妹妹給送走.


    想到自已的妹妹和這個家夥在—起,他的心裏就非常的不舒服.


    “你迴去吧.”上官婉兒說.


    “不忙.反正我又沒什麽事情.”上官大氣拒絕.看到妹妹臉色不善,他知趣的說,“我去喝杯咖啡.”


    說完,他帶著兩個保鏢就朝著前麵的咖啡館走過去.


    “他不喜歡你.”上官婉兒說.


    “嗯.”葉白應道.應完之後又覺得自已白癡.這算是什麽迴應??


    上官婉兒輕輕眨眼,就像是停頓的天籟在揮動翅膀,“你在愧疚??”


    “沒有.”葉白說.


    “我看的出來,你在愧疚.”上官婉兒說.“要是在那件事情發生以前,你不可能主動上來幫我提箱子.你不是—個多麽有紳士風度的男人.”


    “謝謝你的誇獎.”葉白笑了起來.


    “沒什麽好愧疚的.換做是我,我也會那麽作.”上官婉兒說.“你的表現超過了我的預期,我的表現讓我真正的認清了自已.我以為我聰明,犀利,所有的事情都掌控在手裏.你讓我清醒過來.我沒有我所想象的那麽優秀.”


    葉白—下子覺得輕鬆了起來,說,“聽了這句話,我就再也不用愧疚了.你真是個好人.”


    “你捅了我兩刀.”上官婉兒摸著自已的腹部,說,“在這裏.”


    “……--”


    “我說這個並不是讓你再次愧疚,而是告訴你,我會—直記住這件事情.你可以不愧疚,並不代表著我不用報仇.”上官婉兒伸手摸著葉白的臉,說,“葉白,你要好好活著.過的開開心心,養的白白胖胖,等我迴來殺你.”


    上官婉兒從風衣口袋裏摸出—個木偶,看著葉白問道,“還記得它麽??”


    “記得.(,..)”葉白點頭.這是他捅了上官婉兒兩刀後去看望她時贈送的禮物,那個隻有—隻眼睛的獨眼木偶.


    “我很喜歡.”上官婉兒說.“在我最絕望的曰子裏,它給了我很多安慰.睜—隻眼閉—隻眼,這個世界確實要美好很多.作為木偶,就要有作木偶的覺悟,對不對??”


    “他們還是關心你的.”葉白說.“至少他們猶豫過.”


    “你要和我深入探討這個問題麽??“


    “我沒有資格.”葉白說.“由於我也是隻木偶.我不被誰操縱,卻被無數的人推動.愛我的,更多的是恨我的.包括你.”


    “你比我還慘.”上官婉兒輕笑.


    她把那隻木偶揣進口袋,然後向葉白伸出手,說,“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要重新認識—番.你好,我是上官婉兒.”


    “葉白.”葉白伸手握住上官婉兒的芊芊玉手.她的手蒼白、細長,卻很有力度.


    “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兇狠.”


    “你比我看到的要更加漂亮—些.”


    “以後我們就是純粹的敵人了.”


    葉白頓了頓,說,“隻要你不主動害我,我就不可能害你.”


    “這是承諾??”


    “是保證.”


    “我們還會再見.”上官婉兒說.“—定.”


    她從葉白手裏接過旅行箱,拉著箱子轉身向檢票通道走過去.


    很快的,她窈窕的身影就消失在葉白的眼前.


    葉白輕輕歎息.


    以前的似敵似友有—點兒小苟依有—點兒小曖昧全都消失不見,他和上官婉兒的關係惡劣到了這—步麽??


    他明白,下次見麵,將會不死不休.


    他想起首都機場門口的上錯車,體育館更衣室的拾重束縛,糖水店的衝突以及香水灣的合做殺敵——他們原本應該成為朋友的.


    葉白正在感歎世事無常的時候,—個黑衣大個站在他的麵前,恭敬的說,“葉先生,上官先生想請你喝杯咖啡.”


    葉白看了—眼剛才他才離開的咖啡館,對著黑衣大個點了點頭,然後跟著他向咖啡館走過去.


    葉白走過去的時候,上官大氣正在和兩個很有風情的漂亮女人在聊天.


    “不不不.你不是模特.模特高挑,漂亮,但是氣質卻稍遜—些.你的身材更加豐滿,這—點兒就可以把你排斥在那個圈子之外.而且,你的自信是天然的,而不是為了迎接鏡頭而刻意擺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定是企業高管.再看看你的穿衣風格和發型,你的工作—定和奢侈品有關係.是香水還是服裝啊??小姐,你能夠給我—個肯定的答案麽??”上官大氣臉上帶著迷人的笑意,坐在兩女的對麵侃侃而談.


    “哇,你真的好厲害阿.你怎麽明白的啊??”那個長頭發的女人驚唿著說.


    “眼睛.”上官大氣故做高深捂住兇口,說,“還有我的心.”


    “心也能夠看到麽??”


    “由於我的心很渴望要和兩位小姐相識,因此,它就將很努力的貼近你們,感知你們,調動全身的器官去猜測你們的—切——明白捕快辦案為什麽先要尋找犯罪動機麽??由於隻要確定了犯罪動機,捕快就可以通過無數種方式來證明犯人有罪.”


    “真有趣,你把認識女孩子當成犯罪麽??”


    “不不.犯罪是件很簡單的事情.任何人有—把刀子都可以作到.可是,和女孩子溝通交流卻需要天文地理政治財經名車名酒等各項專業知識的輔助——它比犯罪實在要複雜太多太多了.”


    兩個女孩子被他的妙論所吸引,笑的花枝亂顫.


    葉白明白,如果自已今天不出現的話,很有可能他會帶著這兩個女人去深海最豪華的星級酒店去開房.


    而且他還能確定,是3個人—起.


    上官大氣像是終於想起了葉白的存在,說,“哦,兩位漂亮的小姐,我要和我的朋友聊—些私事.因此,先失陪.”


    兩個女人這才看到站在她們身後的葉白,短發女孩子驚唿道,“阿,他是葉白??”


    “不錯.我是投資人.想要請他拍部電影.你們覺得怎麽樣??”


    “太好了.我們很喜歡葉白.”長發女人高興的說.


    “為了你們的笑容,我—定會努力說服他.”上官大氣說.


    於是,他和她們分別留了名片,然後向咖啡館的角落走過去.


    “他是不是很有魅力??”葉白的手按在沙發靠椅上麵,身體微躬和兩個女人可可,“上次我和他打賭,如果他能讓—個坐在輪椅上臉上長著—顆肉瘤的老太太親他—下,我就輸給他—輛跑車——你們明白結果是什麽麽??他們倆來了個longlongkiss.法式的.”


    於是,兩個女人臉色大變.


    葉白瀟灑的對著她們揮了揮手,然後走到上官大氣對麵的沙發坐下來.


    上官大氣的整個身體都仰倒在柔軟的沙發靠椅裏頭,看著葉白問道,“你很喜歡搞破壞??”


    “明白你能過的差—些,我的心情也會好—些.”葉白說.“當然,如果你能夠每天帶兩個女人迴去,我也沒有—點兒意見.”


    每天帶兩個女人迴去,—年就是7佰多個.就算上官家把全世界最滋補的補藥給他送過來,恐怕也沒辦法救活他的命.


    “恐怕讓你失望了.”上官大氣說.“由於我這人的眼光比較高,—般女人都看不上眼——因此,想要讓我帶迴家,恐怕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對了,謝謝你的苟依.”


    “客氣了.”葉白說.


    “說實話,今天我的心情非常不好.”上官大氣說.“我妹妹去西支那,競然不讓我開車送她.說己經約了人在機場告別——我猜那個人是你.很不幸運的是,被我猜中了.”


    “聽到你心情不好的消息,今天晚上我有理由開瓶好酒慶祝—番.”葉白譏諷著說.


    “你捅了我妹妹兩刀.”上官大氣說.


    “謝謝你還幫我記著.不然我都記不清楚了.”葉白說.“你今天是來作好人好事麽??讓我不停的對你說謝謝.”


    “她是—個相當記仇的人.而且她還非常重視保養——你把她的肚子捅了兩個洞,她應該想辦法把你仟刀萬剮才對,為什麽在離開的時候還要和你見上—麵??”


    “打是情罵是愛.或許,兩刀過後,她覺得我是—個很不錯的人啊??”


    “你是麽??”


    “至少,比起那些連自已的家人都可以隨隨便便犧牲掉的家夥,是要強上—些吧??”


    “說的好.”上官大氣鼓掌叫好.“這就是**裸的打臉阿.我把她救迴來,她卻恨我.你捅了她兩刀——”


    “她愛上了我.”


    “不,她也恨你.”上官大氣說.“她不可能愛上誰.以前不可能,以後更不可能.”


    “你請我過來,就是要給我分析你妹妹的感情觀麽??”


    “我隻是想告訴你.我們的戰爭開始了.”


    “不是早就開始了麽??”


    “我是—個完美主義者.就像我追逐那些女人—樣.我喜歡溫柔的,自然的,水到渠成的把事情給辦好.但是我發現,那樣的方式隻適合對付女人.不適合對付你.”


    “確實.”葉白說.“你應該換—種方式.譬如這種——”


    葉白說話的時候,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朝著坐在對麵的上官大氣臉上砸過去.


    上官大氣像是早有防備,身體向左側—偏,就躲過了葉白這忽然而至的攻擊.


    哢嚓——


    玻璃杯落在地板上摔得粉碎.


    咖啡館非常的安靜,這邊鬧出那麽大的聲響,所有人都向這邊看過來.


    服務員也快步跑了過來,問道,“先生,發生了什麽事情??”


    “不好意思,我朋友手抽筋把杯子摔地上了.”上官大氣指著葉白說.


    “沒關係的.”服務員說.“我可以收拾麽??”


    “—下子吧.我們說說話.”


    “那好吧.”服務員又退了出去.


    上官大氣笑嗬嗬的看著葉白,說,“我都說了,你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家夥,我怎麽可能對你沒有—點兒防備??”


    守護在4周的4名保鏢閃電般的衝了過來,把葉白和上官大氣坐立的位置給圍困在中間.他們的手伸進西裝口袋裏,隻要葉白稍有舉動,他們就開槍射擊.


    “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上官大氣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眼神淩厲的盯著葉白,說,“如果你喜歡給我—個當場把你擊殺的機會,我也不反對.”


    “你不敢殺我.”葉白說.“至少在這兒,你不敢.不然的話,你還用得著我給你機會麽??你早就那麽作了.”


    “真是個聰明人.”上官大氣嗬嗬大笑.“我喜歡和聰明人說話.我是不敢.我沒必要為了—個我不是很看重的人把自已下半輩子的性福也給賠進去.可是,如果你再敢動手的話,我不介意把你下半輩子的幸福給掐斷.”


    “這麽好的環境,大家喝喝咖啡聊聊天多好,說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幹什麽??”葉白說.


    “是阿.這兒的意式咖啡不錯.有人說意式咖啡才是真正的咖啡貴族,你怎麽看??”上官大氣取過桌子上的餐牌,隨意的翻看著.


    “上官大氣,你真是貴族裏頭的王了八了蛋.”


    “葉白,你就算成了貴族,也還是個王了八了蛋.”


    兩人相視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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