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對於眼前的這個世界,能夠認識了解到的事情隻能達到百分之五,其餘的百分之九十五,人們還沒有辦法去了解去認知。


    所以,這個世界,天主教誕生了、耶穌教誕生了、佛教誕生了、喇嘛教誕生了、道教誕生了……


    無數的信仰、無數的教門同樣攪亂了人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這個世界到底是個什麽樣子的?


    不知道。


    這就是迄今為止關於這個世界的最好的答案,沒有之一。


    誰都不知道的事情誰能說清楚?說不清楚的事情,誰又能夠說服誰能?既然你說服不了別人,那你又憑什麽讓別人相信你呢?


    所以,這個世界上最難的事情一個就是把自己腦袋瓜子裏的思想放進別人的腦袋裏去;另外一個就是把別人兜裏的錢光明正大的掏出來放進自己的腰包。


    常不為並不是非常虔誠的唯物主義者,因為常不為自己就是重生迴來的,到現在自己個兒的本身就說不清楚自己,常不為自己本身就是最大的一個謎,對吧?


    但是,常不為知道,中醫本來就有它的第十三科“祝由科”的,可惜有很多東西已經失傳了。


    雖然這一科失傳很多東西了,但是這一科中的一些治療的技法卻還是流傳了下來,比如:


    魚刺卡喉了,怎麽辦?現在或者後世的人更多的是馬上去醫院,張大了嘴,請大夫用工具夾住那根魚刺夾出來完事兒。


    這個方法是最通用的方法了,但是,如果卡在喉嚨裏的魚刺非常的細小,大夫的工具夾不到怎麽辦?如果距離醫院好遠的偏遠山區怎麽辦?


    這時候有的人會出主意,大大的咬一口饅頭使勁兒的往下“噎”!也許能“噎”下去,也許就把那根魚刺“噎”得更深了,弄得更麻煩了!


    這時候,就有一個巧妙的小妙招:找一個碗來,碗裏倒滿水,然後拿來兩隻筷子,把兩隻筷子一橫一豎的搭在碗上,搭成一個十字形,然後,被魚刺卡喉的人壓住筷子,轉動碗,在被筷子分割成四塊的碗邊上每一塊喝一口水,四口水喝完……好了。


    再比如,有的人起了濕疹,癢得很;有的孩子食積,這樣的病症就算是去醫院,也不能很快的就治好,但是,就用非常簡單的一個辦法就很快的能夠解決,這就是“滾雞蛋”。


    煮熟幾個雞蛋,趁熱剝皮,然後趁熱放在過敏或者濕疹的地方來迴滾動,一般情況下早晚各滾一次就見效了,小孩子食積了也是照此辦理,在小孩子的肚腹滾動雞蛋二三次,好了!


    如果你有興趣剝開雞蛋青看看的話,你就會發現,滾完的雞蛋黃上麵就會有大大小小各種形狀各異的小刺。


    這些辦法,在道理上誰能解釋清楚呢?在現代醫學上誰又能解釋清楚呢?說不清楚是說不清楚,但是,人家的病症可就是好了,你怎麽著吧?


    這不科學,這不科學啊!你也隻能這麽驚唿一聲罷了。


    其實,人們對於“人”自己,對於本身的了解,也和對這個世界的了解一樣,隻能夠認識了解人本身自己的百分之五,就比如一個最簡單的感冒病毒吧,到現在人們依然對它束手無策,隻能靠人體的自身免疫力來自愈,其他更複雜一點的就更甭提了...


    所以,常不為就決定一定要去看一看這個腦癱患兒怎麽樣了,如果真的是用失傳的中醫“祝由科”的絕技治好的,那常不為就虛心的跟人家學習,假如萬一對孩子不利的話,常不為絕不能袖手旁觀。


    唐金萍前些天就迴燕京了,主要是常晟已經完成了三年的洗髓築基,也該迴來安排上學了。


    常佳也到了送進門派進行洗髓築基的時候了,這些事情,隻有唐金萍迴去安排,別人都插不上手。


    常不為讓唐金萍告訴唐三,馬上組織人力物力財力進軍深墟,在深墟發力建設的最開始,無論做什麽都是一本萬利,這可是千載難逢的良機!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按照衛生院張大夫的指點的方向和大概的距離,常不為很容易的就找到了老董太太他們家,因為白天老董家的人見過常不為,所以常不為非常隱蔽的接近老董家的院子。


    老董家的院子挺大,上房一溜五間瓦房,西側廂房是三間倉庫,東側是院牆,前麵是大門。


    常不為聽衛生院張大夫說過,老董家的人口不算多,老兩口和兒子、媳婦還有孫子住在一起,兩個閨女都是姐姐,早已經嫁人了。


    不過今天老董家裏有人“看事”,所以院子裏人來人往的還是挺熱鬧的。


    常不為溜著牆根,查找那個腦癱患兒住的屋子,本來一個很快就能夠治好的孩子,卻硬給他奶奶弄了迴來,現在吉兇未卜,不找到這個病著的孩子,常不為不放心。


    常不為知道,按照常識,來“看事”的人都是先在當家人的屋子裏落腳的,然後再選一間屋子作為“看事”的地方,應該就是當家主事的人的對麵那個屋子。


    所以,常不為就悄悄地來到這裏五間上房的最東間的後窗這裏,果然,老董太太和董老蔫都在,都坐在下首陪著坐在上手太師椅上的那個“看事”的人在喝茶。


    常不為看到,那個“看事”的人大概在五十歲上下,瘦高的身材,臉色陰鷙,兩隻手黑瘦黑瘦的像兩隻鷹爪,不說話隻是默默地喝茶。


    老董太太和董老蔫也是不說話,董老蔫一個勁兒的抽著旱煙,老董太太就是那麽幹坐著,兩隻眼睛顯得空洞洞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看看時間,大概到了晚上十點多了,外麵準備看熱鬧的人大部分熬不住就陸陸續續的散去了,剩下一些好奇心特別強的人還不肯離去。


    那個“看事”的人對老董太太吩咐道:“讓閑雜人等都走吧!咱們也準備準備就“看事”吧,夜長夢多,早看完早利索,客走主人安。”


    老董太太站起身來到屋子外麵:


    “大家都是鄉裏鄉親的我就不說什麽難聽的話了,誰家裏有了病人心裏都是又焦又燥的,“看個事”有什麽好看的誒!趕緊的散了迴家睡覺吧?都迴去吧迴去吧。”


    剩下的人們不情願的往外挪蹭,老董太太的兒子一邊送大家夥到了大門口一邊關上了大門,也有的還企圖扒牆頭繼續看熱鬧的也就隨他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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