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日,穆函發動所有力量,九龍寶劍始終音訊皆無。倒是龍隱組傳來近期有女子連續失蹤的事件,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晚,穆函毫無睡意,手中輕輕拂拭著九龍鳴鴻刀。“九龍鳴鴻刀!九龍寶劍!兩者是不是有什麽關聯呢?”穆函沉沉思索著,還是沒有半點頭緒,索性練起了刀法。


    自兩世思維意識和記憶認知完全融合後,穆函的精神力量無比強大,此時全身心地投入到刀法中。但見屋內寒光閃爍,驚鴻翩翩,一把九龍鴻鳴刀仿佛變成了一條活生生的遊龍在翻雲覆雨,叱吒風雲。穆函猛然間,運起全身內力注入刀身,靠著內心與九龍鳴鴻刀的心靈感應,祭出了修羅刀法最後一式“修羅霸絕天下驚”。隻見九龍鳴鴻刀自動在空中演化著刀法套路飛舞。


    突然,穆函看到九龍鳴鴻刀的刀身泛起一片金光,隱隱約約有幾行字跡閃耀。穆函趕忙收起刀式,把刀收迴手中,可是此時金光不見,平滑的刀身晶瑩如縷。


    “咦!這是怎麽迴事?我明明看到有一行字跡的,難道是我眼花了?”穆函自語道,於是再次運起全身內力注入刀身,可九龍鳴鴻刀依然沒有絲毫改變。穆函心有不甘,精神意識力量再次全部作用於刀身,九龍鳴鴻刀仍舊沒有任何變化。


    穆函無奈,剛要收起神識,突然神識感覺到離自己的房間三條街外,有黑衣蒙麵人肩扛一條麻袋從一戶人家閃出,沿著胡同小巷疾馳。


    “雲鵬、晨風,你們召集一半人馬帶上武器沿著我留下的標記,速速出發。”穆函來到屋外朝著隔壁輕喝道,說完縱身飛上屋脊盯著黑衣人的身影緊緊跟去。


    身材中等的黑衣人肩上扛著一麻袋,麻袋鼓鼓囊囊顯示出人形。但黑衣人卻絲毫沒有感到任何負重,腳下生風,沿著胡同七拐八拐轉眼間出了熱河城,向著大黑山方向一路急行。


    穆函收斂起全身氣息,不緊不慢跟著。大約半個時刻,黑衣人進入了大黑山,沿著山間小路躍進了一處道觀。


    穆函來到道觀外,停下了身形,又飛身登上一顆大樹眺望,整座道觀盡收眼底。


    這座道觀規模不是很大,前後三排庭院,左右各有一排廂房。正中主殿高掛著豎立的牌匾,上寫“望月觀”。穆函運起功力,神識外放,默默感知整座道觀。


    黑衣人進了道觀,來到主殿,在三清道祖神像下的供案上摸索了一陣,一道暗門徐徐打開。黑衣人摘下蒙麵,喘了口氣轉身進了暗室。


    “師傅,今天弄來了一個上佳貨色,那模樣水靈兒的真是沒的說。您老看能不能……。”


    一個身形消瘦,麵目陰寒的中年老道緩緩睜開雙眼,“兔崽子,你把為師交代的事兒辦好,什麽樣的女人沒有呀。也罷,此女等為師辦事之後,就歸你處置。”


    “謝謝師傅,謝謝您老人家。”說完,黑衣人淫笑著離開。


    中年老道望著蜷縮著身子,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年輕女子,自言自語道:“嗬嗬,過了今晚,就湊足四十九個處子之血了,大事可成呀!哈哈哈!”


    說完,中年老道來到年輕女子身前,摘下套在頭上的黑布,不由的愣住了。


    那是一張極其精致的臉蛋,淡淡的娥眉下,瑤鼻微挺,櫻唇小嘴微微緊閉,兩個淺淺的酒窩彌散著動人的神韻,眼前活生生的一副美人睡意圖。中年老道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雙枯瘦遒勁的安祿山之爪,伸向了年輕女子的胸前。


    似乎,年輕女子感覺到了極大的危險,她突然睜開眼睛。見身處不是在自己的閨房內,眼前一個刺著黃牙的中年老道一雙雞爪似的手,正伸向自己的胸前,“啊!你要幹什麽?你走開。”雙手極力的推搡護打著。


    “嗬嗬嗬嗬!小美人,道爺我帶你享受人生的最大樂趣。”中年道人不緊不慢的看著年輕女子的反映,他似乎早已習以為常。


    穆函剛要起身進入道觀中相救,身後喬雲鵬等人陸續趕到。


    “雲鵬、晨風,你們來的正好。此處是一淫窩,也許我們還有意外的收獲。雲鵬你帶兩個手下,在外圍巡查不得放走任何一人,晨風你帶著剩下的人,從道觀前後包抄,不得放過任何房間,製服所有人,留活口,盡量不要用槍。”說完穆函縱身飛進道觀正殿,其他眾人也分頭行動。


    暗室內,中年道人如同貓戲老鼠一般,撕扯年輕女子的衣服,少女特有的體香和嫩滑的肌膚,令中年道人欲火飛竄,兩眼淫光濺射,餓狼般盯著眼前的獵物,絲毫沒有感覺到死神的降臨。


    “美人,你叫啊,喊啊!道爺勸你留點力氣,一會兒好好伺候我吧!嘿嘿嘿嘿!”


    “老雜毛,你也不怕玷汙了三清祖師的神位,竟做出這等肮髒齷齪、傷天害理之事。”穆函來到暗室高聲喝道。


    “呀!”中年老道大吃一驚,什麽時候暗室內有人進來,自己竟然沒有似乎察覺,是來人修為太高?還是自己光顧的眼前美女,放鬆了警惕?中年道人轉身一看,來人不過是個年輕小夥,除了極為俊朗,眼神透澈,看不出有絲毫的武功修為,驚慌的心平複下來。


    “哪裏來的小輩兒,不知天高地厚,膽敢壞道爺的好事,找死。”說完中年道人揮掌擊來。


    穆函一動不動,眼看掌力直擊麵門。中年道人見此哈哈一笑,“原來是個銀槍蠟頭。”話音剛落,突覺手掌傳來鑽心的疼痛。原來,自己擊出的手掌已經穩穩的被穆函捏在手裏,手腕指骨瞬間被捏的粉碎。


    穆函又狠狠地提出兩腳,擊碎了中年道人的雙膝。中年道人一聲慘叫,癱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驚嚇異常的年輕女子,見惡道被人製服,神情稍作緩和,忙起身向彎腰向穆函答謝,“多謝少俠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恩戴德,銘記肺腑。”


    “姑娘不必多禮,”穆函連忙轉身,原來年輕女子此時衣衫不整,彎腰之際已是玉峰微露。


    “呀!”年輕女子也意識到自己春光外泄,尷尬粉麵通紅,慌忙起身收拾好衣服。


    穆函轉身仔細打量著整間暗室,分為裏外兩間,裏麵隱露著一張細木雕鏤的大床,黃色絲綢的帷帳上掛著一把寶劍。穆函心中一動,急走幾步,摘下寶劍仔細觀看。


    隻見紫檀木劍鞘上鑲嵌著無數七彩寶石流光溢彩,穆函拔出寶劍,略顯昏暗的密室,如同一道閃電劃過,晶瑩剔透的劍身上刻著五個梅花篆字:九龍軒轅劍。


    穆函狂喜,費盡萬般心思尋找的九龍寶劍終於現身。


    “還我寶劍,這是我的。”原本昏厥的中年道人像是被劍光驚醒,四肢淌血爬在地上,顫巍巍的說道。


    “寶劍是你的?哼哼哼!說板城當鋪老板孫喜成是不是被你殺的,你是從何得來的消息?”


    中年道人聞聽此言,立刻麵呈死灰,不在言語。


    “少當家的,道觀之內所有人,都被我們製伏,沒有一人逃脫。”候晨風、喬雲鵬兩人走進暗室。兩人見穆函手中手持一柄明晃晃的寶劍,驚奇的問道:“少當家的,這不會是九龍寶劍吧?”


    “正是!”穆函微微點頭。


    “哈哈,真是天意呀,少當家的我們得了九龍…….”喬雲鵬忽然看見一旁有位絕色少女,立即止住話語。


    穆函讚許的露出微笑。


    “少當家的,我們在道觀之中,共製伏11人,解救少女48名,清繳金銀珠寶兩箱。並在主殿的一處臥室內發現一個玉盒。”候晨風上前向穆函匯報後,伸手遞上玉盒。


    穆函打開玉盒,隻見少許暗紅色的血液,散發著異樣的腥味。


    “啊!”中年道人一見玉盒,驚叫一聲,“別動我的寶貝!”


    “哦!”穆函等人立即意識到玉盒不同尋常。


    “說,這是什麽東西,有什麽用途?”


    中年道人立刻雙眼緊閉,咬緊牙關。


    “雲鵬,我這些日子教你們的東西,你拿這老雜毛兒練練手,給他留口氣。”


    “是!”作為核心精英力量的喬雲鵬等人,在臥龍山時就被陳啟按照穆函提供的後世特種部隊和特工訓練方式進行特訓,這一段時間他們跟著穆函又經過了更加係統的提升訓練,刑訊當然也是其中一項。


    但是沒想到,中年道人一身修為頗為不俗,被穆函廢了四肢,仍暗運內功,咬牙抵抗。經過喬雲鵬等人各式手法的刑訊之後,依然半字不說。


    穆函劍眉微皺,“晨風,你把製伏的惡道全都押來。”


    “姑娘,有件事相麻煩你。”


    “恩公請講。”


    “姑娘你去其他被劫女子那裏,詢問一下她們被擄後的情況。”


    片刻,道觀中所有匪道被押進密室,眾人一見中年道人被製的慘樣,臉色都變得煞白。


    “給你們十分鍾的時間,說出我想要知道的。你們每人隻有一次機會。”穆函冷冷地說道。


    密室內的氣氛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靜。


    半晌,剛才被穆函叫出去的年輕女子,粉臉漲紅,眼裏還含著淚水走了進來。她來到穆函身邊,低沉地說了幾句。


    原來,近一個多月以來,先後有48名少女先後被望月觀的惡道們以各式手法擄來,她們都被中年惡道奪去了初身,更邪惡的是,中年惡道還收集了她們的處子之血。玉盒之中就是她們恥辱的象征和記憶。她們被惡道折磨後,又被賞賜給手下眾人肆意淩辱。其中一個姐妹在一次被辱後,偶然聽一名匪道醉酒後說,中年惡道要收集七七四十九名處女的初次落紅之物,用來浸染什麽藏寶圖。


    穆函聽此,鋼牙緊咬、俊臉生寒,疾步奔至中年道人身前,飛快地點了他周身死穴,“你這傷天害理的惡道,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頓時中年道人七竅滲血,全身筋脈一陣劇痛,一身修為瞬間被廢,渾身如萬蟻噬心,疼的死去活來,在地上不住的翻滾著。中年道人的弟子,無不臉色驚恐萬分,冷汗刷刷直流。片刻後,中年道人又昏死過去。


    “我數三個數,誰能說出我想要知道的,我可以給你們一個痛快,否則他就是你們的下場。”


    “一、二、三。”場中還是一片沉靜。


    穆函身影如電,一式“蒼龍出海”,一名匪道已在掌中,穆函內力一吐,匪道功力被廢,穆函又飛點其周身死穴,很快,匪道也全身抽搐,慘叫不已。場中還是沒人開口。


    穆函動怒,左手持九龍軒轅劍,右手拔出九龍鳴鴻刀,“既然你們冥頑不靈,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說完,隻見刀劍齊舞,眨眼間剩餘眾道人都雙手緊捂兩腿之間,一片血紅雙腿間滲出。穆函又一次刀劍齊動,眾道人全身筋脈寸斷,一時慘叫聲此起彼伏。


    “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我說。”終於有個道人忍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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