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上迴講到蕭劍秋緊勸慢勸黑棉襖快快離開現場,說不準什麽時候官府的人突然出現在麵前,讓他們抓個實證,你這小毛賊豈不攤上大事了?在蕭劍秋看來,黑棉襖還是未成年人,從小就被父母拋棄,飽嚐人間冷落,他的“前程”是勞教或少管所;如有機會推他上岸,不再墮落,對社會,對他都是一件善舉嗬.不管怎樣,為什麽不舉手之勞呢?


    蕭劍秋受父親影響熟讀古史.他了解在如何對待民眾的問題上,曆來存在著兩條不同的道路:一條是推行仁政,以仁取天下.中華始祖們就是這樣說的和做的,他們持續執政約二千年之久,而且每一代皇帝的壽命都是罕見的高齡,他們的傳世接班完全不是以家族為核心,而是“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史記中的這些記載現在看來頗具神話色彩.說點科學常識以外的話,那幾位在曆史上牢牢占有聖君位置,將仁政視為王道的非凡之士恐怕不是地球上的凡人,抑或是受宇宙大帝指派,為世界上這個人口最多的國家而來.用現在的話,他們就是有背景的,來自天道的聖人呀.此舉意欲何為?這是宇宙大帝的韜略.


    君不見中央之國,地球之重心,占世界人口五分之一;中央之舟如傾覆,地球覆水難收嗬


    至於另一條治國之路,則是自東漢皇朝崩潰以來王者們實施的所謂富國強兵之路.


    中央之國曆史上最早以強力治國麵貌出現的人物是曹操.在京劇中曹操以白臉,陰險,肚腸根多,手條子辣而“流芳百世”,號稱亂世梟雄.他的治國辦法簡而易之是“管國如管軍”,對國家實行軍事化管理,將“軍宣隊”開進社稷.古今實用主義政治人物青睞於此.曹操開創了“軍管國家”的惡劣先例,隋朝滅亡則是富國強兵政策窮途末路的見證.


    蕭劍秋從史實中了解到,使經濟強國隋朝轟然倒坍的三大原因:戶口的桎梏,沉重的賦稅和繁重勞役,犯上抗壓者殺不管罪行輕重一律處斬的高壓政策.所以盡管隋朝國庫財富無與倫比之富足,民生必定是慘不忍睹,史學家記述道,每逢朝庭開建工程,家家戶戶的男人都開赴邊疆,父子同行,兄弟同路,家中的女人們哭聲震天,說天怒人怨一點也不過份.是的,蒼天是不會說話的,但是上蒼的喜怒是通過他撫育的民眾來表達,民意即天意.違天意者,即逆天而動,


    但也不過是折騰而已.曆史的周期律證明了一個“民不堪命”的國家怎能指望它長治久安呢.一部人類史就是宇宙大帝用曆史這部教科書與他的末代悔生子的劣根性作不屈的鬥爭..人類的命運咎由自取.


    從對待“少年犯”的態度,蕭劍秋與官府徑謂分明.


    黑棉襖見蕭大俠比攤上自已的事還著急,心想道這迴可真的遇上大好人羅,他說:蕭大哥,我走了.我雖是個混混,但我懂知遇之恩.如果我有來日,我一定會知恩圖報.倘今生沒有機會報答,那麽來世再相報.滾滾紅塵,為緣而來,緣終而去.說完,他一騎絕塵隱沒北風乍起的一股黃土塵埃中.


    蕭劍秋望著空寂的遠處,日頭已偏西,天空中的雲朵在移動,猶如碧藍的大海中泛起的白色波浪,後浪推前浪,一往無前,不知所終.他不由得想著,要是能成為天空中一朵雲那該多好哇!自由自在,無憂無慮,正如俗語說“海闊憑魚躍,天空任鳥飛”.人,雖然占有萬物之靈長的地位,享盡天時地利之福,但人身在福中不知福,一味地憑著自已的私欲去對付同類,別的生物和自然,造成了人類,社會和自然的種種亂象,有悖天道,因此人的出現也預示著“末代悔生子”的預期到來.


    蕭劍秋胸中潛藏的一股悶氣徐徐吐出,如釋重負,他拿起繳獲的提包準備往迴走,此時聽到一股熙熙攘攘的人聲向耳際襲來.他不想再卷入街頭巷尾的市井新聞中,他知曉自已出山是為了入世救世,不是為了抓幾個混混,討個口彩.老子說無為才能無不為,不要自亂方寸嗬.想到此,他拔腳就走,生怕晚一步又陷入一個“不管白不管,管了也白管”的循環套中去.


    “先生留步.”蕭劍秋聽到後麵有人招唿他,聽腳步聲不是一個,而是一夥人.


    又怎麽啦?蕭劍秋心想,現在的混水咱不趟還不行嗎?他沒有迴頭搭理,還想自顧自地往前走,趕緊迴到白瓴身邊,女兒還在那兒傻等哩.


    “前麵的先生請留步,我們是縣保安大隊的,”後麵嘈雜的腳步聲已經很近了,蕭劍秋想迴避也不行了,於是就停下來,轉過身,看到約摸一個班的大兵,頭戴大蓋帽,穿土黃色製服,腰間束皮帶,肩上扛大搶,腳上蹬的鞋可謂五花八門,有黑麵子的圓口布鞋,有蹬翻毛皮鞋,高綁低綁的都有,有的腿上綁著綁帶,有的則穿著“喇巴褲”,不愧是一支名正言順的雜牌軍,地方保安隊伍.


    “你們是找我的嗎?”蕭劍秋問,“有何公幹?”


    “先生是剛才那位路見不平,出手相助,除暴安良的大俠嗎?”一個長條臉,扒牙,穿”製服”的,看樣子是個班長,略顯歉卑地說.製服的手下仗人多勢眾,將蕭劍秋團團圍住,生怕他再跑了.因為據縣民反映,出手者有輕功,飛簷走壁如履平地.要是好事的大俠不配合,蹭地一下上房了,追他不及,向上峰無法交差,挨?聳灤?扣發油水獎事大咧.


    “在下便是.”蕭劍秋平和地迴答,仿佛將方才那點鬧騰完全忘了.


    “先生,你手上提的那個包是否就是二位小姐的用品?”長條臉問蕭劍秋.後者這才想起自已手上提著一個女性提包,蕭劍秋揚了揚手中物,說:“正打算原物交還失主.”


    “那個搶包的壞蛋呢?”長條臉問,“跑了嗎?”


    “我與他前腳後腳,我剛趕到,那小子將包往地下一扔,像兔子一樣跑得飛快.”


    “先生現在前往何處?”長條臉問.


    “迴到街上去找那二位失主,相必她們也很著急.”蕭劍秋答.


    “先生請隨我們去見失主吧,二位小姐已發話了,要當麵向路見不平,出手相助的仁人誌士致謝.說什麽這樣可以弘揚社會正氣”.


    蕭劍秋本以為這件事就可以在他與失主間私了了,不必驚動地方上的座山雕或地頭蛇,沒想到保安大隊那麽快地插一杠子,看來與這兩位外來女士的麵子有關係,他也隻得順水推舟,給保安大隊一個麵子.


    這一行人來到原來出事地點,隻見仍有人圍著兩位女士,上上下下地打量個不停.兩位女士見仍有人圍著自已,興致又提高了許多,不斷地搔首弄姿,一會兒弄弄頭發,一會兒拉拉旗袍,一會兒又蹬蹬鞋上的塵土,不時左顧右盼,仿佛是在午後的上海八仙橋黃金大戲院門口,看著車水馬龍的馬路上各色人等的“露演”,忒有雅興啦.


    轉眼間兩位小姐見唿隆隆地來了一股人馬,為首的長臉班長她們在保安隊的隊部大院打過照麵.因她們的大哥,任保安隊大隊長對下屬有過關照,說近期有來自上海的二位女賓是他的嫡親妹妹,她們是到西北白相,順便有機會買點皮草啦,枸杞啦,蟲草啦等土特產迴滬,自已用或轉售他人都可以.這樣一趟探親旅遊將路上的開銷賺迴來了,何樂而不為呢?意思是讓大夥兒在安全和生活方麵關照著點,大隊長說了這是胳膊朝裏彎的一件小事,又不是叫兄弟們破費,說禮什麽的.大隊長的話點到為止,馬班長們當然是心知肚明啦.


    “馬班長,辛苦啦,末事尋到嗎?”年紀稍長的女士姓趙,保安隊裏的人稱她為二小姐,有時也叫她趙二小姐.她見馬班長帶人迴來了,張口就來的是一句滬語,讓圍觀的人聽得不知所雲,


    馬班長知會這是一句問話,但不懂上海方言,不知趙二小姐問的什麽內容,不過十有*是問她們手提包的事吧,他用大姆指往後指,並讓開身體,後麵的蕭劍秋終於閃亮登場了.


    蕭劍秋穿的是一套普通的中式服裝,寬大的深色對襟薄棉上衣,裏麵穿一件本色的對襟衫,配上一條大褲管的褲子,腳上蹬一雙黑布鞋,看上去很瀟灑,利索,英俊的臉龐上五官搭配得雅致,一頭黑得像墨似的長發給人一種飄逸之感.


    大凡男性之美是不大容易眾口一詞的,其間也可看出大男子主義無處不在的深厚功力.不像女性美,是個人都會說出有共性的那幾項.


    對男性美,最重要的指標,除了臉龐和五官的和諧,更重要的是男性內斂和外露的氣質,這不是一身發達的肌肉或臉龐像奶油小生的人物所能代表得了的,往深裏說,甚至與n代基因因子有關,不然就無法解釋有的美聲唱法歌唱家,父親卻是道地的農民了.


    男人的冷峻與和善,有親和力,加上天圓地方的臉型,女人們見了都會有過目不忘的感覺:哇,世上還有這樣的美男子?美在哪兒?美在他超凡脫俗的氣質.其實不少女性並不“感冒”男人外在美的女性化,她們目中的英俊男性,應該是一種帶有才氣,足以證明男人魅力所在的那種東西.否則何來朗才女貌一說.


    兩位小姐見到保安隊的班長與一幫人,還有一位英俊的男人,手裏提著自已的提包朝她們走來,趙二小姐笑逐顏開道:“馬班長,小赤佬捉牢啦?”


    旁邊那位學生模樣的女孩趙三小姐對老二又使眼色,又揚起手勢,道:“儂又開上海閑話了,格搭是秦川,勿是上海八仙橋,請儂講國語好伐?”


    二小姐似夢初醒,表麵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講出來的話開始變調.


    當蕭劍秋在二位小姐麵前正式亮相時,著實讓大上海來的,見過海派世麵的摩登女人二小姐心裏暗暗吃了一驚:哪裏來的具有仙風道骨的青年男子?這種極品男滬上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呀,隻有在張恨水的鴛鴦蝴蝶派的小說裏才能體會到這種令女人內心為之傾倒的俠客男呀.要不自已經婚約在身,此番一定要將這位英武雙全的男人奪過來,過一段傾國傾城之戀的癮,這樣才不枉來人世一趟.現在,黃花菜都涼了,反正我是沒有戲了.但二小姐表麵上並不退出,仍然顯示親熱之情,不知道這一招是借花獻佛給她妹妹看的呢,還是女人天生是搞局的料?


    “這位先生,你好年輕哦,”二小姐也不管身旁三小姐的眼色,搶先投石問路,道:“我親眼看到小偷在搶我提包時,你從對麵的小飯店飛步而出.一眨眼功夫,東西失而複得,好高興喔.”她又說,“現在是亂世,難得有你這樣的大俠為小女子的平安挺身而出.今日相見也是來世的緣份,真是多謝了,請大俠接受小女子一拜.”說完二小姐弓身以示謝意.


    學生模樣的三小姐急在心裏,見二姐一改平時資產階級大小姐或少奶奶派頭,大秀平民風凡,那不是明擺著要博取眼前這個“高俊明”(高大俊朗光明)的好感嗎?難不成她二姐真要假戲真做,與她嫡親妹子演一出“二鳳戲子”的鬧劇不成?三小姐腦子裏飛快地翻出一些畫麵:二姐夫在歐洲留學,他的家境殷實,他本人賣相也勿推扳,你二姐總不至於為了這位為你找迴皮包的大俠而搗漿糊吧,這可不是咱家的德性啊!


    三小姐看在眼裏表麵仍作斯文狀,她決定任由姐姐獨當一麵,且搶足眼球,如果自已此時似霸王硬上弓就“塌招勢”了.要是碰到大俠是位情場老手,一眼就品出咱姐妹倆在爭風吃醋,那不是讓趙家在這場“一仆二主”的輕喜劇中輸得連夾裏都有沒有了嗎?三小姐想到最後弧注一擲:反正你已明花有主了,看你還能蹦到天上去?


    話分兩頭說,各位看官,讓我們在同一時間內作一次分頭表述吧.


    話說長城號飛船上的乘員們對自已的頭兒英子在亮身世時不經意地穿越出那麽多故事,擬有拔出蘿卜帶出泥的感覺.


    搶手阿金對“頂頭上司”的小說連播內容之冗長產生了疑問,心裏自語道:“mygod!d?”(我的上帝,你的故事什麽時候完哪?).你到現在才提到你來世的媽媽,但還不知是落在趙二小姐,還是趙三小姐身上?你打算何時亮出你的不敗金身呀?


    朱莉與赫拉卻與阿金想的不太一樣.畢竟她們是外籍出身,來自另外一股血脈,受完全不同文化侵淫,聽到英子在講異國曆史文化,象聽山海經一樣新鮮,剌激.因此她倆穩坐泰山,有心要利用巡航時與英子接觸的機會,了解中央之國的情況.萬一有機會下凡時可以利用這些“原始股”,在那裏“敲”一記.因為那裏現在是地球的熱點,外星人說那裏的人傻,錢多,隻知道窩裏鬥,外來和尚好念經格……


    阿金望著艙外太空變幻莫測的景象不勝感慨,正如咱頭兒英子地球人生一樣奧秘,深不可測呀!那麽深邃,那麽壯麗,那麽博大,那麽令人神往,那麽耐人尋味.古往今來,引無數英雄競折腰.他想起了在中央之國無人不知一段詩文: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一代天驕,成吉思汗隻識彎弓射大雕;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哩……


    飛船在位於離地球153光年的飛馬星座外沿處巡行.這是銀河係中離地球相對較近的一個“夥伴”,其年齡45億年,與飛船乘員們的老家地球的年紀相仿。


    若幹年前,哈佛大學斯密森中心的天體物理學家大衛?張伯倫和美國國家大氣研究中心的蒂姆?布朗觀察到這個星球每3天12個小時,每次35分鍾在它的星際“夥伴”前通過,並投下的光的陰影。研究人員神情緊張地跟著自身的感覺跟綜光影,跨越了900萬億英哩的空間,確切地了解到一個遠距離星球的樣子,真是好爽嗬!


    張伯倫和布朗以及他們的同事肯定了此異形星球在運行時有食日的“本領”,並遵循著一個完美的,以4300百萬英哩的距離圍繞它旋轉的軌道。此前,另一科學家團隊也曾測得該異形星球及其“家族”疆域之遼闊是地球的220倍,幾乎相當於木星的2/3。它遮天蔽日“能耐”之大已夠及木星的35%還多。由於它大量的光怪陸離的投影撒向就近的世界,使時間的尺度為之改變,那兒一年僅為地球的三天半。強烈的光線撒向此異形星球使它的“體溫”高達2000?,引起它的腫脹,如同在一片濕地上到處布滿了營火。嗣後,巴黎天體物理研究院的艾爾弗雷德?維達爾-馬傑也觀察到了異形星球“冒煙”的痕跡,由此他給此星起了個渾名“地獄判官(orisis)”(古埃及的主神之一)。


    事至今日人類對太陽係以外的星體總算有了符合科學意義的見證和考察,但這對於無邊無際似若神明的宇宙似乎說明不了什麽.人類對宇宙是何法相提並論的,人類太渺小了,地球在宇宙中猶似一粒塵埃,何況中途入世,又要提前謝世的人類.人,不要將自已看得太偉大,無非是宇宙的一個過客而已.


    搶手阿金作為宇宙大帝的“末代悔生子”,中央之國的後裔對此也許不會有太多的哲學思考,因為他進入天國是忠貞之行.


    飛船上另兩位女乘員朱莉和赫拉可能也不會對地球以外的世界有太多的哲學關注,她倆來到天庭是因為她們各自對地球人類做出了卓越的貢獻.在地球人類發生危機時,她們挺身而出,以一已之力,力挽狂瀾,將數以千計的普通民眾救出苦海,她們可能不是如同人類史上某些聖人,由宇宙大帝的安排來到人間,試圖為剛走出蠻荒的人類製訂一個規矩,如堯舜禹周文王周武王,孔子那樣的人物.


    朱莉和赫拉是普通人,但她們有一顆仁愛之心,以自已的綿薄之力自覺不自覺地在踐行宇宙大帝大愛無痕的一片苦心.她們不是黃帝的後裔並不重要,在血脈和文化淵源上似乎更靠近上帝和耶穌這樣人格化的創世主,


    英子見阿金對她的來自地球的“報告”似乎頗有微詞,看樣子有滿肚子的話要說,見過大場麵,慣於穿越,洞察宇宙人生奧秘的她就大度地對阿金說,“阿金,看你心不在焉的樣子,有什麽說唄!看把你的臉都憋青了.”阿金得到頭兒的允許,打開話匣子,道:“既然小白駒穿越時空數千年,為尋主曆經千年修煉還原人身,成了一名人見人愛的小女孩,就是今日蕭劍秋身邊的義女白瓴,那麽蕭劍秋莫非就是春秋戰國時代以推行仁政名躁一時的諸候吳皇呢?”


    阿金大膽想像,合理推測的話使英子對昔日來自蒙古草原的保鏢除了有他的先祖成吉思汗那般的勇猛,還接受了中華“天地人”文化的侵入和同化.


    英子聽了這種高論有莫衷一是之感,她相信這個世界什麽都有可能,她神秘地笑了笑沒有答言.阿金似乎受到鼓動,又繼續道:“種種跡象表明,頭兒,你所描述的蕭劍秋其人,在他身上你傾注了巨大的關愛,非同尋常.別人不知內中緣由,我是曆史事件的參與者,所有這一切都逃不過我的火眼金睛.作為地球村的過客,曾經的中央之國的子民,對中華文化感同身受,因此,我們有理相信,你,頭兒,與蕭劍秋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真所謂割不斷理還亂啊.嗬嗬……”


    “你,這是什麽意思?”英子道,你難道說我是蕭劍秋的“小三”?她心裏這樣問自已,可我是蕭的女兒呀!她心裏另一個聲音即時反駁她道,女兒有什麽關係!人們不是常說女兒是父親的前世情人麽,因為愛,不是追蹤到今生來了嗎,做不成夫妻,做他的女兒也行麽.一切皆有可能嗬.


    阿金見頭兒陷入沉思,心想他的“隔世緣”理論擊中了頭兒的要害令她無言以對,她默認了.


    英子看出了阿金的心思,心想不能讓他得寸進尺,她主動出手,道:“你不是要拆穿我的西洋鏡嗎?你且聽我娓娓道來……”


    欲知後事且聽下迴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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