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019宇宙,鍾天水所在的平行宇宙。)


    那紅衣少年不是旁人,正是象天山莊少莊主褚不為!褚不為笑道笑道:“本少莊主佯裝不識路,誤入砂山之中。隻是為了引得你這禾通老怪將砂山具體情況悉數探聽而已,你還真的以為我們少莊主在和你交朋友?什麽‘忘年之交’嗎?嗬嗬。別逗了!”


    禾通怪也大笑道:“好一個象天山莊少莊主!為了奪取我砂山結晶,連自己人都用作棋子,太毒辣啦!我真要恭喜象天山莊的褚嘯天啊。他兒子十九歲就有如此心機!真是他的福氣啊。”


    禾通怪慘笑一聲,當即感歎道:“真是人心險惡啊……人心險惡!既然我禾通活不下去,小子!你也別想好!”禾通怪說完之後,當即一個閃身,竄到紅衣少年褚不為身前,抬臂膀猛擊褚不為胸膛!褚不為嘴角微微上揚,冷笑道:“真不愧是八千年老妖啊……中了我赤血黑砂掌還居然能動!”說罷,隻見褚不為向後一閃身,猛地抬手擲出三枚銀針,隻見一點銀光抖動,禾通怪立即閃身躲過。


    禾通怪躲閃之後,提掌便奔向紅衣少年褚不為而來。禾通怪猛下一掌狠劈褚不為頭頂百會,反觀褚不為,輕蔑一笑,提雙掌還擊,猛地抵住禾通怪雙掌,緊接著褚不為一個箭步向前猛衝,左掌化為箭掌,猛刺禾通怪小腹。禾通怪大驚,當即一個閃身,向後一竄,但是沒想到左掌已經被紅衣男子扣住!


    禾通怪大驚:要在平時,自己八千年修為豈能被如此後生晚輩所製服?禾通怪立時想到紅衣少年的赤血黑砂掌!沒想到這少年竟修煉如此狠毒功夫,一掌使得修煉本就是陰屬性的八千年樹妖深中其毒。用毒掌傷人還算可以理解,但是用毒掌傷妖?那麽這連毒掌功夫的少年所練功夫得有多狠毒?


    禾通怪躲閃不及,隻能是提起護住自己小腹,紅衣少年刺掌便至,隻聽一聲巨響,禾通怪所結護體結界當即被攻破,禾通怪慘叫一聲,一口鮮血噴吐而出……紅衣少年這還不算完,繼續用右掌扣住禾通怪左手,另一手化掌為拳,隻見他一拳,兩拳,三拳……連環拳如同爆豆般擊向禾通怪!少年猛下殺手,竟然沒有一點仁慈之心!尤其是還露出兇殘可怖的表情……這卻與一開始那個溫文爾雅的紅衣少年竟是兩個人!


    等到禾通怪被擊打十幾拳之後,半暈半醒在昏迷的邊緣徘徊之時,紅衣少年放開右拳,左足抬頭帶動右足,飛起一腳猛踢向禾通怪。紅衣少年此招用足了力氣,將禾通怪一腳踢飛十餘丈遠……


    禾通怪倒地不起,氣絕身亡……


    紅衣少年褚不為哈哈大笑道:“沒想到如此簡單……一個簡單的計謀就把砂山魔草得到了!太容易了……要是真的和這禾通怪打鬥,估計十個,百個我都打不贏它……八千年修為的樹妖……魔核定然能提升我《煞血神功》一重的威力!加上魔草,我定能突破道五重功力……到時候,二弟,哼哼,我看你怎麽和我爭!”


    褚不為說完之後,笑吟吟的走向了禾通怪,隻見他手掌之上顯露出赤黑色魔光,臉部表情猙獰。看情形,紅衣少年是想使出赤血黑砂掌,將禾通怪開膛破肚,取出魔核……


    褚不為來到禾通怪身旁之時,先將砂山魔草取來,然後立刻抬掌猛擊禾通怪!


    正當褚不為抬手要劈砍禾通怪胸膛之時。突然感覺到左耳唿唿帶風。褚不為一驚,當即迴手一掌,護住頭部!


    褚不為向後閃退兩步,定睛觀瞧,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鍾天水!


    褚不為似笑非笑道:“你個敗興的家夥,到底是何來頭?來破壞我大計?”


    鍾天水叫罵道:“你才是敗興的家夥!如此陰毒,如此下作!不覺有愧於天地麽!”


    褚不為聽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當即說道:“什麽?天地?哈哈!別逗了,我從七歲就明白一個道理:這世界上,隻能靠自己!隻要是自己能勝了,用什麽辦法都行!”


    鍾天水聽後,氣血上湧!當即揮動長拳奔向褚不為。“納命來!”鍾天水一個猛擊擊向褚不為麵門而來……


    鍾天水不是正在和黑衣人戰鬥,怎麽又能抽出工夫來與褚不為戰鬥?原來褚不為使用銀毒針射殺自己山莊的莊兵之時,圍困鍾天水的黑衣人已然心寒。鍾天水聽著褚不為和禾通怪的對話,心裏清楚八分:這紅衣小子太毒辣!這種壞家夥,必須要給他顏色瞧瞧!


    想到這裏,鍾天水不知從哪裏來了力氣,揮動拳頭加緊攻勢,一會兒的時間,圍困鍾天水的幾名早已沒了戰意的黑衣人紛紛被擊倒在地。鍾天水急忙向著紅衣男子奔來。可這時,禾通怪卻早已被那紅衣男子擊倒在地。


    其實鍾天水也不傻,他來到這砂山,也就是陳曦口中所說之“彧山”。一開始的時候還相信那魔草是“靈草”。可是後來,竟然有如此多的狠毒之人要奪取這“靈草”。鍾天水再傻也能想到是陳曦騙了自己。他和紅衣少年打鬥,一是實在看不慣紅衣少年作為,而是一定要奪了魔草,拿著魔草親口問問陳曦,到底是怎麽迴事!


    ……


    鍾天水一拳擊向褚不為的麵門,隻見褚不為不急不慢,閃展身形,身形飄逸的圍著鍾天水轉。鍾天水猛擊數拳,都無法擊中紅衣男子,打了個空……反觀褚不為,像是“老叟戲頑童”一般,忽然一下到了鍾天水身後,沒等鍾天水反應過來,衝著鍾天水猛地一腳,踢的鍾天水一個趔趄。紅衣男子雖然用力,但是並不用內力。鍾天水一個馬趴式的跟頭摔在地上,吃了一嘴泥土。鍾天水知道:紅衣男子在消遣自己,要是剛才那一下用上力氣,定然會使得鍾天水非死即傷!“士可殺不可辱”,要是鍾天水被擊敗,還算佩服這紅衣少年是個漢子,但是他如此戲耍自己,鍾天水怒火中燒!加緊攻勢猛擊褚不為。可鍾天水越急,越打不著褚不為……


    其實鍾天水的功夫和褚不為不相上下,如果說差,也僅僅是差一點而已。鍾天水被弄得如此狼狽,主要是鍾天水先戰禾通怪,又戰黑衣人,力氣耗盡,仙法還沒有打坐冥想補充恢複。才導致和紅衣男子打鬥之時,盡占下風。


    鍾天水打到一半之時,忽覺手臂一麻,原來是紅衣少年鉗住自己手臂天井穴!鍾天水探左手救右臂,可是為時已晚,隻見紅衣少年右手發黑紅色,攥掌為拳,衝著自己小腹便擊來!


    鍾天水心道不妙!禾通怪就是被這少年用黑紅色的拳頭擊中小腹而亡的!自己千萬不能中招!可是鍾天水渾身上下仙法耗盡,隻剩下一頭子蠻力,還沒等鍾天水左手迴援,那少年的拳頭已至!鍾天水隻感覺身體上下一股子暖流襲身,緊接著渾身上下猛地一寒……緊接著渾身劇痛!如同萬根針刺,萬蟻噬心一般……


    鍾天水痛的幾欲暈厥……還沒有等鍾天水暈過去的工夫,那紅衣少年的第二拳又擊來!鍾天水想要躲避,可是在昏迷與劇痛邊緣徘徊的鍾天水,哪裏有力氣躲閃?隻聽一聲巨響,紅衣少年一拳擊向鍾天水的小腹,自己卻飛身而出!


    鍾天水的內丹本就深厚,再加上兩位地仙為其鑄魂。所以鍾天水小腹處受到強烈的撞擊之後自動產生了一重護體結界!將那紅衣少年擊飛出去……


    紅衣少年被彈飛七八丈遠……當即大怒道:“臭小子!沒想到還留了一手!”說罷,紅衣少年站起身來,拍拍身上泥土,心疼的看了看被染髒的紅衣華服。當即憤怒的吼道:“我殺了你!”


    說罷,紅衣少年使出殺招,雙拳一分,渾身上下爆發出強烈的赤黑色!如果這一招打在鍾天水身上,鍾天水必死無疑!鍾天水雖有內丹護體,但是鍾天水不會運用,剛才內丹護體乃是鍾天水在情急之下的不能反應……要是讓他再來一次,可就不一定能使出來了……而那紅衣少年,則是猙獰麵目衝將上來!就在這時,還沒有等紅衣少年奔到鍾天水身前,隻見三根藤蔓纏住了紅衣少年的腿腳!


    紅衣少年一驚,當即迴頭一看,原來那禾通怪還沒有氣絕,將左手幻化為枝條,猛地纏住了褚不為的右腿。


    褚不為大怒道:“好你個禾通怪!你本可以裝死逃走,但是現在,你擾了小爺的興致,小爺非要你性命,還得讓你零零碎碎受罪!”


    禾通怪大叫道:“嗬嗬……我本來想著苟且偷生逃離而去,但是看著這位小哥能有如此毅力與你這個不仁不義之徒拚搏,我禾通妄為一世英名,要是以後傳出去,說我禾通在一個少年麵前逃走,豈不丟人?”


    禾通怪說著,化為枝藤的手臂纏住褚不為更加緊了。


    褚不為氣急敗壞,聲音驚尖的叫道:“我殺了你們!你們……你們掃了小爺的興致,我要你們命!”褚不為說完之後,手掌赤黑氣焰閃動,將右腿藤枝砍斷!猛地衝向靠在樹旁,盤膝而坐,身受致命重傷的禾通怪。


    雖然禾通怪身受重傷,但是畢竟有著八千年妖法作為根基,將雙手幻化為三丈藤枝,坐在地上舞動藤枝與褚不為戰在一處。雖說褚不為的赤血黑砂掌厲害,但是畢竟其年歲太小,黑砂掌的功夫還沒有練到火候,一時間竟然與受傷的禾通怪戰的是難解難分。


    褚不為心道:“我黑砂掌從七歲開始練習,到現在足足有十二年了!我修習仙法不成,轉而修習魔妖法。為的就是圖一個快字!但是旁人頂多用八年就將赤血黑砂掌練到九重了可是我費勁十二年的力氣,才將將練到四重……這黑砂掌和《煞血神功》乃是相輔相成。煞血神功乃是修習魔道內功,而黑砂掌則是外功!我想黑砂掌已經無法提升,不如衝擊煞血神功來提升內力。但這砂山魔草近在眼前卻得不到!真真急煞我也!如此,如何能擊敗弟弟?成為未來的象天山莊的莊主?”褚不為想到這裏,怒火上揚,所有的憋屈和委屈全部灑在了禾通怪的身上,褚不為幻化雙掌,竟然三五掌擊碎了禾通怪的藤蔓!褚不為揮掌衝向禾通怪,禾通怪閉眼等死。就在這時,鍾天水蘇醒過來,猛地抱住了褚不為!褚不為大驚,盛怒之下一掌擊到鍾天水後心!隻聽嘎巴一聲,鍾天水登時狂吐鮮血不止……


    ……


    (m001宇宙,提拉圖爾所在的平行宇宙。)


    提拉圖爾帶領著士兵們繼續踏上路途。而這個時候,水袋隻剩下一個了。最後的一個水袋,必須讓最可靠的人保管:這個人就是介爾。他的任務本來是拖著斯拉,這個被揍暈的胖子。但是由於他的年齡最小,是最誠實的人。所以他被選為管理最後一袋水。


    介爾有些興奮。十九歲的介爾接過水袋,但是也許是因為太過疲累,他竟然沒有接住水袋!一袋水……灑在了沙土裏,而這時的沙子,就真的如同一個吸水的怪獸,將水源源不斷的吸入……


    許多的士兵……他們瘋了一般價格濕沙子拚命的向嘴裏塞,但他們剛剛用兩隻手捧住濕沙子的時候,濕沙子已經半幹了……


    他們依舊是在“喝”沙子,這樣的結果導致許多人開始幹嘔……


    不知道是誰,將介爾用推了一把,許多人開始圍住介爾,想要狠狠的揍他一頓,出出氣……


    提拉圖爾和修士底的勸阻已經沒有用了,但是介爾突然癲狂的吼叫到:“綠洲!前邊有綠洲!”


    一開始有點士兵還認為介爾在胡說,最後,當他們轉身的時候,看見了一團團清澈的水源和鮮活的綠洲植被。


    士兵們瘋了……介爾非但沒有被大家夥埋怨,反而被眾人稱讚!他成為了眾人的英雄。


    綠洲就在眼前,看著隻有三五裏的路程。大家夥紛紛拿出最後的力氣,向著綠洲跑去。


    士兵們本身身體素質就好,加上士氣高漲,所以三五裏的路程,很快就跑到了……


    可是……綠洲依舊是距離大夥三五裏的路程。不過,沒事兒,在眼前的綠洲,多跑上三五裏又如何?


    結果……戰士們跑了三五十裏,綠洲依舊在眼前……


    士兵們開始狂躁不安,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沒有人說得明白……


    知道有一個士兵發現了昨天他們宿營的痕跡,戰士們才明白,他們原來在原地打轉……


    又不知是哪一個士兵吼道:“這是臘恩人的巫師在施法!他們用綠洲迷惑我們的心智……完蛋了!我們被巫術迷了心竅,我們會渾身潰爛,奇癢難忍而死……我聽說過被臘恩人巫師施法的人,他們活生生的將自己肉皮撓開,將自己的心肝挖出……太恐怖了!”


    流言……像是巨浪一般,將所有人的意誌打垮……介爾哭成了淚人,而幾個青年士兵,開始發瘋一般的叫喊著。絕望在所有人的心間開始蔓延……


    提拉圖爾用盡所有的力量在挽迴局麵,修士底也在勸大夥,但是沒有人聽……


    修士底,這個睿智的人……突然如同瘋了一般,將自己的衣服脫下,就剩下內衣。他眼睛上翻,暈了過去……


    等他醒來的時候,他說他自己夢到了戰爭之神!他還將戰爭之神的指示告訴大家:大意是必須要經過磨難,才能通過沙漠……


    指示……戰爭之神的指示!隻有最睿智的人才能聽到!希望,又充斥在人們心間。


    入夜,提拉圖爾將修士底拉到一旁,質問他:“指示到底是怎麽迴事?”


    修士底長歎一聲:“那是我編出來的……如果不這麽說,大家夥的信心早就沒有了……”


    ……第二天


    似乎第二天這個詞匯就如同“明天”一樣。是屬於一個希望的詞匯。第二天……太陽依舊升起。但是,第二天,提拉圖爾等人依舊在沙漠中。


    希望就像是遊離於這剩下二十九人身旁的一個握不緊的火焰。當希望升起的時候,人們在沙漠之中,奮力的前行。當希望消退之後,人們又目光呆滯,在用盡全力的向前邁出一步。


    希望如同火焰,這又是怎麽知道的?提拉圖爾說不清楚。修士底也隻能是模模糊糊的意識到。希望不僅僅像是他在最高學院裏麵所讀的成百上千套羊皮紙上所寫的哲學論述一般。希望有時在同你嬉笑,有時在你身旁,與你戲耍,有時離你而去,有時又撫慰你的心靈。總而言之,在那片大陸上,有藍色的海洋。海天相連的那一端,就是希望。她不曾離你而去,而是你握不住她……


    斯拉醒來了,這幾日一直是無數的戰士輪番馱著他那矮胖的身軀。他醒來之時,那停不住的嘴又開始嘮叨。似乎是天地、人事物、周圍的一切都惹到斯拉了。斯拉好像是一個瀉點:一個垃圾的排泄口,總之,他嘴裏沒有好話。


    又過了一天,四名戰士離去了……修士底為他們做了簡短的告別。四名戰士的離去,好像使得斯拉也不願再費口舌了。不知是他沒有體力了,還是在悼念逝者。


    這一天及其的難熬。如果沒有食物,還好說一點。但是現在,一滴水都沒有……戰士們基本上走一裏地需要很長的時間。


    戰士們也不再埋怨了,甚至提拉圖爾說什麽,大夥就執行什麽……因為,戰士們連埋怨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天天黑的時候,沉寂了一陣的斯拉,突然焦急敗壞的說道:“他在前方看到了火光!”


    沒有人願意理會他。甚至沒有人願意和他解釋那是臘恩人巫師的法術。


    但是斯拉卻將匕首拔出來,抵在自己的脖頸處說道:“我願意用性命擔保!”


    斯拉的這一做法,使得其他的戰友很不忍心。在這個時候,沒有人再怨懟他人。所有人出奇的團結在一起,互相幫助。也可能是大家夥認為這已經是生命的最後關頭了吧……


    提拉圖爾說道:“行了!我去看看火光!”


    修士底和介爾陪同提拉圖爾一同去。三個人向著火光處前行,這不去還好,一去,情況使得所有人大吃一驚!


    也許是上蒼不願在和提拉圖爾他們再開玩笑了。上蒼這時的確在眷顧他們。也許,當一件事情發生時,為之努力之後,不一定會馬上成功,你選擇成功的同時,成功也在選擇你。在一定時間之後,成功在遠方看著你,一會兒,他離你很近,但是你觸碰不到他,一會兒,擦肩而過。當我們把這些所謂的“彎路”都走過一遍之後,你會發現,原來成功就在那裏,不曾離去。


    提拉圖爾和修士底以及介爾躲在沙丘旁。他們看到了足足有二十名臘恩人戰士在行軍!他們身著輕甲,頭戴皮盔……


    在沙丘後麵的提拉圖爾腦袋有些不夠使,他問道:“這裏怎麽會有臘恩人?臘恩人怎麽進入沙漠之中?難道他們不怕死嗎?”


    修士底在思考著。睿智的靈光突然閃現!他激動的說道:“對了!一定是有綠洲!否則臘恩人為何會在這裏?”


    綠洲這一詞匯,無疑是將提拉圖爾和介爾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提拉圖爾命令道:“介爾,馬上聯係大夥。讓他們準備好武器!”


    修士底攔住介爾,他對著介爾說道:“告訴他們,不要輕舉妄動!一定要安靜的來到沙丘匯合!”


    介爾應聲離去之後,修士底說道對著提拉圖爾說道:“我們不能貿然而動!我們跟著他們的腳印。”


    一會兒不長的工夫,大夥聚集在一起。在沙丘的後麵。希望有的時候很突然,在你不知不覺中,也許,就會從這個不起眼的小土丘上升起。


    提拉圖爾和大夥耐心的在等待著。沙漠中沒有多少可以隱蔽的地方。如果離開沙丘追逐敵人的時間過早,那麽臘恩人一定會發現這股廷議國的士兵。但在沙漠之中有一點好處:沙漠中可以追逐敵人的腳印!這就為提拉圖爾追趕臘恩人提供了便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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