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001宇宙,提拉圖爾所在的平行宇宙。)


    有的時候,戰鬥是不分勝負的。無論是大規模的、一群人的行為,還是單個人與單個人的行為。有的時候,戰鬥也是沒有什麽意義的,它隻是在不合適的地點,發生了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情。


    一大群士兵圍了上來,圍觀在斯拉提拉圖爾身前——他們兩個人在沙地上扭打成一團,提拉圖爾撕著斯拉的嘴,而斯拉用滾圓的“小長腿”別住提拉圖爾的腰。兩個人打的不亦樂乎。


    斯拉這個人嘴很碎,不僅老是侮辱提拉圖爾,而且還經常藐視提拉圖爾的權威。可以這麽說,現在之所以提拉圖爾指揮不動這支百人營,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斯拉的碎嘴。他很擅長在各種無助的時候將全部的責任推給指揮官:這樣的人在和平時期頂多是個“討人嫌”的家夥,在戰爭時期或許是一個好的士兵,但是……在困難時期,斯拉就是一個“很強大”的絆腳石。所有的人都討厭斯拉,但在他碎嘴發作時,人們又充滿好奇的聽著他那“詞不達意”的怨懟話語。


    提拉圖爾的手指已經死死的卡住斯拉的舌頭,另外一隻手控製住他的嘴,使得他無法咬合。而斯拉的兩隻手則是鉗住提拉圖爾的脖子,眼看著提拉圖爾漲紅的臉,已經無法喘息了。


    “住手吧!你們這些七樹之地的勇士們!先王的子民們。舒爾,霍拉,列卡,芬利蘇,冬亞,匹狄克和尤爾的戰士們……你們還有一點榮譽嗎?這些偉大的先王名號迴蕩在我們耳旁之時,我們還能有哪怕一點的榮譽感嗎!斯拉,你要掐死我們的百人官,提拉圖爾嗎?你要成為一個不忠不義之人嗎!”


    說話的正是修士底。洛倫·修士底。一個巴克同盟的戰士。年逾六十的他,是一個大隊的隊長。同時也是巴克同盟的一個英勇戰士。修士底這次參加沙漠戰役,他所在的大隊正是代表巴克同盟來協助廷議國。而巴克同盟,不僅派遣了數十個大隊分散在各個旅中,而且還派遣了一個四千人戰團。


    斯拉將手放開,提拉圖爾隨後也將手從提拉的嘴裏撤出來。但就在提拉圖爾將要站起來的時候,斯拉狠狠的給了提拉圖爾一拳!將他悶暈……


    斯拉轉過頭來,對著修士底惡狠狠的吼叫道:“哦……看看啊!這是誰啊?大名鼎鼎的修士底呀!一個睿智的智者?他拿起士兵劍的時候,殺的人可比我要多的多!而他,不過隻是巴克同盟的一個無信者”


    修士底的確如斯拉所說,他是一個學者。巴克同盟的底圖亞盟國最高學院的一名在籍講師。而修士底來參軍的目的正是為了踐行廷議國英雄們的誓言:在廷議國這裏,每個雄才大略且相當有做為的國王才可以被稱為英雄。他們的話往往被哲學家和學者研究。既然如此,在戰爭之中檢驗國王的話語,才有可能體會到英雄真正的含義。所以,修士底參加了巴克同盟軍。


    修士底聽完斯拉的話之後,憤怒的衝著斯拉怒吼道:“我不是無信者!我即是一名同盟戰士,又是廷議國的衛道者!戰爭之神的使者!”


    斯拉輕蔑的抿著嘴,不以為然的說到:“嗬嗬……衛道者?同盟的人都是無信的人!他們可以在需要的時候,接受廷議國的英雄們,戰爭之神!但是在不需要他們的時候,同盟就會以各種自私的名義,向廷議國宣戰!


    修士底氣的渾身戰抖:“兄弟啊……既然都是信仰戰爭之神的使者,為何要惡語中傷兄弟?同盟隻不過是在四十年前和廷議國產生了分歧。但是偉大的奎琉士三世曾經將兩個兄弟聯合在一起,那是並且帶給了同盟最誠摯的知識:上蒼的教誨。從那裏之後,廷議國的災難就是同盟的災難,廷議國的恥辱就是同盟的恥辱!”


    為何修士底會如此的憤怒?原因就在四十年前,巴克同盟與廷議國產生了巨大的分歧,在地處於薩羅塞大陸的中部臨地中海的位置(地中海東岸),有著四十一個小型的城邦,他們在廷議國到來之前,常年處於戰爭與和平。此起彼伏的博弈,在這個被稱為西塞的土地上不斷上演。


    但是突然有一天,西北方向的廷議國統一了薩羅塞大陸的百分之四十的領土。成為了薩羅塞名副其實的霸主。而中部臨海的西塞,雖然小國寡民,但是卻把握著廷議國向南前往非尼埃的要道:西塞正好在臂支的北方。而想要到達梭戶倫,必須要經過西塞,也就是巴克同盟。


    廷議國的建立者:雄獅咆哮·奎琉士國王,奎琉士一世想要派遣大軍征服這個地方。但是……當時的長老院大廷長卻向國王建議:用和談的手段征服半島。於是大廷長親自掛帥,前往西南,與四十一個城邦逐個交談……


    最後,強大的廷議國文明俘獲了四十一個城邦。西塞半島的人決定:組成巴克同盟,為廷議國效力。眼瞅著萬事大吉。可……在五十年以後,第三任奎琉士國王繼任的時候,巴克同盟與廷議國分歧巨大,最終導致開戰……雙方動用的兵力總和超過十萬。同盟背信棄義的行為被擊潰,巴克同盟這時才真正的接受廷議國的英雄和眾神。並且忠心臣服於廷議國。可無信者這個詞也成為了廷議國羞辱同盟的詞匯。這個詞匯還特地被奎琉士三世歸為禁語。


    現在,碎嘴的斯拉提出這個詞,無疑是侮辱修士底的一個紮心字眼。正當修士底忍耐不住眼中的淚水之時,提拉圖爾站了起來,用劍柄衝著斯拉的後腦勺就是一擊……斯拉被擊暈過去。


    提拉圖爾狂吼道:“我知道!你們也許不相信我!尤其是現在!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誰指揮都一樣!我要你們把水集合在一起,我們有機會走出這個該死的沙漠!如果你們誰想抗命,先問問我手中的劍!”提拉圖爾的話語嘶啞,但是不乏威嚴!


    士兵們哪裏還有勁去真正的與他們的營官對戰?隻不過是斯拉這個碎嘴在挑撥罷了……而且,在這時,修士底說話了……


    修士底無疑是一個團隊中,將眾人的心凝結在一起的人:“戰士們!在前方,蠻族和臘恩人組成了同盟,對抗廷議國!我們……這些戰爭之神的戰士,為何要在這裏內鬥?也許有一天,路過的商旅和行人,或者穿越沙漠的冒險家。他們發現了我們!看到我們是因為內鬥而死,他們會怎麽評價我們?別忘了,我們可是戰爭之神的戰士!榮耀在我們心中比任何的事都要重要!即便是死亡,也不能阻止我們的信念。祖先和英雄們在指引著我們!即便是死,我們也是因為榮譽而亡……我希望,有一天,我們走出沙漠,對著我們的後輩講述我們的故事,那時,孩子們會問我們:‘什麽是英雄?’我想,我們能迴答這個問題!”


    在茫茫的沙漠中,憂鬱會首先要了一個人的性命。在一望無際的沙漠之中,毫無希望。緊接著,幻覺會出現:當你看到以往的人事物的時候,你會憤怒、或許會思念、亦或者想了斷生命……這些,都是會摧垮你的意誌。然後,你的身體會跟著有各種的反應,例如幹嘔、身體發虛、或者是渾身無力……這些有可能是意誌產生的作用,也有可能是身體已經無法耐受了……


    各種的苦難會接踵而來,水源、食物。如果你是一個人還好,如果是一群人……那麽,恭喜你,你獲得了一個炸藥桶:你不能保證你的朋友在何時何地耐受不住了,從而成為一個危險……並不是他們有意這樣做,而是他們的意誌已經被幻覺打垮,他們崩潰了。做出沒有理智的事情。提拉圖爾的這隻百人營正處於幻覺前的一個狀態。


    就在這時,修士底的一番話無疑是一個強心劑,是啊……英雄和祖先在指引著我們……諸神也不會袖手旁觀!我們是戰爭之神的戰士,而偉大的戰爭之神,就是誕生於沙漠。所有的戰士如是想。


    於是,大家把剩餘的水集中在三個水袋裏麵,由提拉圖爾統一管理。


    再接下來的一天內,提拉圖爾帶領著眾人繼續向北,很多年輕士兵都在想:盧卡頓廷議國的王城在列羅塔。隻要向北,再向西,就能達到列羅塔!隻要到來廷議國最南端的要塞:南麓,就算是出了沙漠了。南方人雖然不像北方人一樣,但是在南麓要塞的戰士,聽說他們依舊是非常的好客。隻要到達那裏……就勝利了!或許……我們的行為會被廷議國稱為:“英雄的行為”。對了,等到了南麓要塞,一定要吃那兒的烤鵠獸。那可是當地的特色!


    夜晚的時候,數個士兵摟抱在一起,為了不被寒夜偷去性命……但是等到第二天的時候,仍然有三名士兵離去了,他們的臉上露著微笑,但是身體早已經凍僵了……


    提拉圖爾要求修士底為他們舉行簡短的儀式,包括提拉圖爾在內的剩餘二十九人依次向他們告別。


    禾通怪本欲殺死慧本,哪裏料想魔草卻被黑衣人奪去!那魔草本是禾通怪和這砂山魔眾修煉妖法的結晶,禾通怪怎能如此輕易讓人奪去?禾通怪想著遠方打涼棚一望!竟見得那鍾天水追擊二十餘名黑衣人。鍾天水仙法法能耗盡,體力不支,卻死打死的咬住黑衣人不鬆。那些黑衣之人,被鍾天水追的火不打一處來,當下分出五人來戰鍾天水。


    鍾天水功力充足時還能抵住黑衣人的進攻,可現在,他怎能抵住?鍾天水卻也抓不住黑衣人,無法奪迴魔草。禾通怪見此,當即忘了取慧本性命,飛身越出,奔向黑衣蒙麵人而去!


    禾通怪何等強力?一個閃身來到眾蒙麵人身前,禾通怪運足氣力,並無太多的招式,隻是外家硬功,猛擊其中一人心口,那人當即向後跳出。哪裏料想禾通怪竟然輾轉身形,來到此人身後。


    正待此人驚異得不明禾通怪如何到達自己身後之時,禾通怪早已經將此人後心擊穿,這黑衣人也氣絕身亡了。


    禾通怪一招使得眾黑衣人驚異不已!眾黑衣人急忙忙轉化身形,化為一個圓陣:圓陣分九節,每節有兩人,每兩人又成一陣!九環相扣,九珠連環!並且此陣沒有陣眼,處處可為陣眼,處處可為陣襲!


    禾通怪見此陣,突然間狂性大法,叫罵道:“好。好你個象天山莊莊主!竟然如此害我!枉我還待你是朋友。這九金環鎖陣隻有你們象天山莊會使用!是象天山莊不傳秘法!你們竟然。竟然要嫁禍於人,殺人滅口!象天山莊不是號稱司南靖州第一山莊嗎?不是號稱廣交天下英豪嗎?沒想到竟然。竟然對我砂山魔草此等妖邪之物所迷!難道是象天山莊莊主的象天通法練不下去了嗎?需要魔草來打同奇經八脈嗎!看來,象天山莊莊主還真是想要變得不人不妖啊!哇哈哈哈。”禾通怪聲音高昂,語調憤恨。此言一出,無不是在汙蔑象天山莊莊主。


    禾通怪說完之後,眾黑衣人相視一眼,為首黑衣人唾棄道:“呸!算你個老妖有眼力,能識得我們象天山莊這九金環鎖陣。我們象天山莊的也是你能汙蔑的?既然被你這老妖知道了身份,咱們便要大開殺戒了!誅了這老妖,省的後患無窮!”


    禾通怪大罵道:“是你們莊主褚嘯天所為,還是你們少莊主褚不為所做?”


    為首黑衣人冷眼笑道:“呀呸!我們莊主和少莊主的名號也是你個禾通妖怪能隨便叫的?算了,讓你死個明白:滅你個禾通老妖,還用得著我們莊主大人親自動手?也就是我們少莊主閑來無事,想著用你砂山結晶來玩玩而已。我們象天山莊,法門、神通近千種,還用得著向你砂山來借法術?做你的美夢吧!你那砂山結晶,不過是我們少莊主想著隨便拿來玩玩而已。”


    ……


    禾通怪在和眾黑衣人理論之時,鍾天水在一旁與五名黑衣人激戰正酣。鍾天水多一句少一句的聽著,之後則是明白個七七八八:“原來這禾通怪被一山莊所害。這山莊名為象天山莊。還有的就是這象天山莊在今天特地設下計謀,來奪取仙草。不僅奪取了砂山仙草,而且還嫁禍於人。將此禍患嫁禍於詔法寺的慧本僧人。這象天山莊真是用心歹毒啊。天地之大,無奇不有!原來我本以為大梨咖國的人就已經夠歹毒了!沒想到真正的歹毒是殺人於無刃,害人於無形!大梨咖國隻會用武力,與這象天山莊看來,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鍾天水一個走神,突然被一名黑衣人擊中胸口,鍾天水痛叫一聲。不敢再分心去想,繼續專注與身周圍這些黑衣人交戰。


    ……


    禾通怪聽著為首黑衣人之話,氣的暴跳如雷道:“現在我禾通唯一對不起的就是慧本大和尚!我竟沒有想到慧本如果要是殺我,還用得著你們這幫子黑衣人?我誤把你們這些黑衣人當做是詔法寺的人,但詔法寺何時有了黑衣人的俗家弟子?唉。枉我一世英名,竟然將慧本和尚如此心地良善的人類打成重傷。好啊,竟然你們象天山莊想要我砂山的魔草,看看你們有本事來取嗎!不過還真是人心狠毒啊。你們象天山莊,不僅想要我砂山眾樹妖修煉的結晶,還想要落得個好名聲,把滅我砂山之眾的罪名降與詔法寺。可憐啊,可歎啊!如此下賤的勾當竟然是司南靖州第一山莊的象天山莊所為!真乃乃令人不齒!”


    禾通怪說完之後,為首黑衣人笑道:“禾通老怪,自然被你識破了我象天山莊計謀。那麽。留你也沒用了,去死!”說罷,周圍的陣型變動,化為一道金色連環鎖!這所竟然九門洞開,看似是陣法之中的九門都盡皆打開,可是每個門卻又都相互聯係,如果真的想要從洞開的九門之中突破,那麽九門必定鎖死!登時將陣法圍住之人絞殺至死。九金環鎖陣的精妙之處就在於九門洞開誘敵深入,但是卻又九門環扣守株待兔。


    禾通怪看著周圍九節陣中一十八人轉化身形,禾通怪心道:“這洞開的九門肯定不是‘真門’,如果一旦突擊而上,必定被鎖死!哼哼。我禾通一世英名,豈能毀於這幾個人類小子手中?”想到這裏,禾通怪轉化身形,在這一十八人之中變化身形,一會兒的工夫,這陣法似乎不起作用,困不住禾通老怪。


    陡然間,隻見那禾通老怪突襲雙掌猛擊其中一黑衣人雙耳。這黑衣人登時嚇得魂不附體,向後猛撤。禾通怪這一擊雖然不中,卻也暴露了自己:在如此精妙的陣法之中,如果一旦駐足不前,定會被其他陣襲所襲擊!


    禾通怪這一擊不中,定然是暴露了自己。左右兩邊頓時有人襲擊而來。沒想到禾通怪卻心中暗喜,大叫一聲道:“來得好!”


    隻見禾通怪分雙掌,下彎腰身,雙腿岔開騎馬蹲襠式!雙掌猛擊左右來人的前心,動作一氣嗬成,如同行雲流水一般。


    隻聽兩聲慘叫,兩名黑衣人到底不起,氣絕身亡!


    由於兩名黑衣人氣絕身亡,從而導致九金環鎖陣被破,陣型無法維持,這些黑衣人當即轉換身形,分批次與禾通怪交戰!


    可禾通怪何等強力?不用陣型與禾通老怪交戰,簡直是自尋死路。隻見那禾通老怪用足蠻力,抓、拿、點、劈、撞,各種拳法指法隻用的淋漓盡致,不一會兒的時間,這十六名黑衣人隻剩下六人。


    禾通怪怒吼道:“來啊!取我魔草啊!”


    為首那名黑衣人仔細一瞧,腰間的魔草早已被禾通怪拿去!為首的黑衣人怒道:“如果不殺你!取不得魔草,我們也不用迴去複命了!”說罷,隻見黑衣人拔出腰間六節鞭,猛擊禾通怪!


    禾通怪冷笑一聲:“這破鞭子還能擊傷我?”禾通怪剛剛舉起手掌要奪取為首黑衣人的鞭子。隻見一枚銀針刺出!將為首黑衣人刺死在地。


    禾通怪一愣,轉頭一看,竟然是一翩翩少年,年紀不足二十歲,周身披紅,遍體武術緊身打扮,沒有一點蹦掛之處。這少年無比英俊,尤其是眉宇間透著一股子機敏,可這機敏卻有透露著一絲毒辣!好不奇怪。


    禾通怪看著少年的時候,沒注意其他五名黑衣人注目著這紅衣少年的神色。紅衣少年又是一抬手的工夫,竟然將剩下圍攻禾通怪的這幾名黑衣人全部殺死!


    禾通怪見了少年,非但不驚,反而大喜道:“小友!你算是來玩了。象天山莊要害你老兄,你可是沒有看上一場好戲!”


    這少年非常天真的從一旁走來,對著禾通怪伸手一拳非常友好的打在他的胸口:“忘年交哥哥!你也真是,有這麽好的好戲。不提前請我來看!”


    就在這時,圍困鍾天水的一名黑衣人突然向著禾通怪這裏跑來。但是他突然看到了紅衣男子,驚訝的叫道:“少莊主?您怎麽在這裏?”


    紅衣男子聽後,一直微笑的臉突然變色!一枚毒針直刺黑衣人心口,黑衣人中毒身亡,痛苦而死。


    禾通怪驚異的看著紅衣男子,問道:“他們,叫你什麽?少莊主?”突然間,禾通怪恍然大悟!但是為時已晚,那紅衣男子早已出招,隻見紅衣男子手中運足赤黑色毒氣,猛擊禾通怪一掌!禾通怪倒地不起,口吐鮮血。


    禾通怪點點頭,他倒在地上,目光呆滯的說道:“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沒想到前一陣誤入砂山,與我問路的忘年交小友竟然是象天山莊少莊主!”


    禾通怪大笑道:“哈哈。我禾通活了八千多年!竟然被一後生莊主所算計!枉我禾通在這砂山修行千年,竟不知你就是象天山莊少莊主!我禾通真是傻啊!沒有想到人心險惡!人類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娃娃,竟然有如此心機。你們人類太令人感到所不齒了!原來你們少莊主平時來我砂山,竟也不是要與我禾通談論道法,而是探聽我砂山底細!也我傻,竟然將砂山全部機密一股腦的告訴了你們那少莊主。我以前還當他是少年英雄,不想著讓他走些歪路,所以將所學所悟盡數教習,沒想到。這褚不為!竟然是在用計害我砂山魔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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