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結束後,楚函開車送路燦雪迴家。


    炫黃色的布加迪威龍停在了某高檔小區樓下,楚函伸手揉了揉路燦雪的秀發,“燦雪,早點迴去休息吧。”


    路燦雪看著楚函那雙漂亮而細長的狹眸,臉色發紅,側過頭親吻著他的掌心,她小著聲,“函,到我樓上坐坐吧。”


    羞澀的表情加邀請的話語,路燦雪很明顯想留楚函過-夜。


    楚函俊美的輪廓一片柔情,他凝視著路燦雪,不動聲色的抽迴手,“不了,我今晚還有工作要做,待會迴公司。”


    路燦雪閃著希冀火苗的雙眸迅速黯淡了下去,“函,以前你不碰我我可以理解,可是現在我們都訂婚了,你…”


    路燦雪是有很多埋怨的。


    以前和他大學談戀愛時,他忍著不碰她,她覺得很幸福。可是自2年前他得到楚氏後,她就完全屬於他了,但他依舊不碰她。


    那兩年她也刻意撩過他,穿很暴-露的衣服,依偎在他懷裏,伸手撫摸他的身體,親他,吻他,他從不會拒絕她的撩bo,對她可以稱是寵溺,可是他…硬不起來。


    她沒有懷疑過他有問題,因為他以前玩過很多女人,4年多前她有一次去他的別墅,在他的臥室門邊她聽到過他和別的女人做ai的聲音。


    那天她記得很清楚,有很大很奢-靡的聲音從隔音效果很好的門縫裏傳了出來,他慵懶嘶啞著聲線說著很多毫無尺度的話,他還一遍遍叫那女人的名字,說“麗姿…麗姿…叫g給我聽…”


    麗姿一開始嗚咽著不肯,後來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麽手段,麗姿“啊”一聲尖叫,那一聲聲柔媚入骨又癡纏到深處的叫g聲就如流水般傾瀉了出來。


    當時即使她懷著無比惱怒的心情在門外聽著也不得不麵紅耳赤,同為女人,她也能被麗姿發出的那種聲音聽的筋骨酥軟。


    她並不怪楚函的,這是她自己的選擇,當初楚函自我放逐時尋找rou體發泄時,她也沒計較,所以如今更無從計較。


    可是現在和那時不一樣,現在她已經是他未婚妻了,而他寧願自wei都不碰她。


    麗姿迴來那一天,他追麗姿出去後又折了迴來,他麵色沒多大變化,換了身衣服陪她應酬賓客,讓訂婚宴完美落幕。


    那晚應該算是他們的訂婚夜,他也的確將她帶迴了他的別墅,關上別墅門他將她摟進臥室裏,將她推倒在大g上。


    當時他壓她身下,她驚奇的發現他胯下的某物直戳著她小腹,那樣腫大的size和堅硬的程度戳的她小腹都疼,他灼熱的吻從她耳邊一直滑到她的胸部。


    即使他依舊沒吻她,但她已經心生了歡喜。


    後來他撕裂了她的衣服,撐著手臂淩在半空緊盯著她兩團豐-盈看。因為穿了婚紗,她裏麵沒有小衣,隻有兩個ru貼。


    她對自己34d的胸圍還是很有自信的,她以為她足夠令他無法把持,她側過眸,等待著他的手或嘴落在上麵。


    可是身體一涼,他竟起身去了沐浴間。


    當時他打開花灑用冷水淋著自己,好像這也不能熄滅他體內的yu火,他動手解開他的皮帶,將某物握在手裏,他一手撐牆壁上,一手急速的套nong起來。


    他並沒有關浴室門或沐浴間的玻璃門,他應該考慮到若讓她見了這一幕她會傷心難過的,可是他沒有掩飾,也許連他自己都陷入了一種淩亂的姿態根本無法思考,更也許他是因為想著某個女人而忽略了她…


    她隻能看著他垂著眸,神抵般的完美側臉在冷水的洗刷中半是痛苦半是瘋狂的發泄著,她第一次覺得明明他離著她那麽近,但卻像跟她兩個世界。


    “燦雪,你不要想多了,我已經跟你訂婚了,婚房也在布置,等我們結婚後就一起搬進去,我會好好…”


    楚函本來想安慰她幾句,說聲“好好待你的”,可是他突然發現這話他在前兩周才和麗姿說過的,腦海裏又閃過她那張倔強又冷漠的小臉蛋,以及她說的那句“楚函,以後請你不要拿你肮髒的身體碰我,我會覺得嘔心”…


    心房仿佛被一根細針刺下,他頓時疼的喘不過氣。


    他不知道他楚函怎麽可以讓那個女人任性到這種地步,她說不讓他碰,他便不碰了嗎?南宮家算什麽,隻要他想,他自然有一千種一萬種辦法得到她。


    他不喜歡她對南宮劍熙笑,他不要她對自己冷淡,她右手還戴了一枚婚戒,他看著眼睛在疼,全身都在疼,他頓時覺得全世界都很礙眼,他不知道是不是哪天就會不顧一切毀了她周邊所有人,讓她跪著向他求饒,讓她主動爬上他的床任他為所欲為。


    可是,可是他…不敢!


    心頭湧上一股莫名的煩躁,楚函連安慰路燦雪的心情都沒有了,打開車窗,他拿出一根香煙點燃,狠狠抽著。


    路燦雪見到他這副模樣,臉色僵硬了。


    不過她很快緩和,現在的楚函今非昔比了,如何留住男人也是一門學問,尤其是留住像楚函這種身邊隨時有誘-惑的極品男人,所以她不能用爭吵將楚函推遠了。


    路燦雪深知自己的優勢在哪裏,可以說,如果她善於抓住自己優勢,放低姿態裝可憐,那她就可以將楚函一輩子套在掌心。


    身體靠近後座椅裏,路燦雪緩緩道,“四年前楚氏迎來了一宗大買賣,美國歸然公司王總裁晚上抵華,楚老爺子宣布哪個孫子能與王總裁簽訂合約,那就將楚氏交給誰。所以那時楚氏三個嫡外,也包括你,都進行了準備,都想一舉拿下王總裁,得到楚氏。”


    “可是下午我經過楚老爺子書房時偷聽到了一個驚天秘密,原來楚老爺子身體出了嚴重問題,頂多能撐半年,他想將楚氏交給嫡長孫也就是當時我的未婚夫楚沐之掌管,但他怕他死後楚氏發生兄弟內訌,所以他要替楚沐之掃平一切障礙。”


    “楚老爺子下了命令,晚上盯緊所有人,誰有意向同王總裁聯係的,就要封殺誰。楚老爺子尤其交代心腹盯緊你,他說你外表雖然放浪不羈但最有手段和心機,若是你有不軌之心,要當即解決你。所以這一場騙局對於你來說是一場生殺死局,而我急忙要將消息傳遞給你。”


    “我匆忙出門時卻遇到了楚沐之,他要帶我去應酬,我拒絕了,但他十分不悅,為了不讓他懷疑,我隻好答應陪他去,再虛與委蛇將消息傳給你。”


    “那晚楚沐之是去應酬本市一名有名的富商嚴寬,沒想到應酬到一半嚴寬就將楚沐之灌醉了,有手下將楚沐之帶到了酒店房間,而嚴寬強製性將我帶到了畢諾草。”


    “有誰能猜到這個年過50,外表正派,談吐不俗的富商嚴寬竟是個十足的變tai,而他的畢諾草別墅正是yin穢聚集地,當晚他和很多有變tai嗜好的朋友及手下們在畢諾草舉辦了一場yin亂party,party上有很多劫來的少-婦少-女,還有夜總會挑來的小姐們,任那些男人挑選xie玩。”


    “好在我在被嚴寬帶離酒店之前將紙條交給了一名眼熟的服務員,紙條上我叮囑你今晚一定要呆在家裏不要出門,另外服務員看我被嚴寬帶走,他一定會通知你,你肯定會派人來救我。”


    “你做的很好,你以夜-總會的名義往畢諾草送進來一批小姐,那些庸脂俗粉們不會引人懷疑,另外你派了…”


    路燦雪說到這裏側過頭看駕駛座上的楚函,他很平靜,臉色如常,隻是左手的香煙不知何時燃燒完了,而他渾然不知的又抽了兩口,還照平常一樣往外吐著已經吐不出來的煙霧。


    這失魂落魄的動作大約做了一分鍾他才意識到情況,將煙蒂丟棄在窗外,他拿著打火機又點燃另一根香煙。


    他並沒有要阻止或不悅的表情,所以路燦雪繼續道,“另外你派了麗姿來,麗姿是個很與眾不同的女人,她在全場並不算是最美的,但那些男人就是第一眼看中了她。”


    此時“啪”一聲脆響打亂了路燦雪的思緒,轉過頭,原來楚函將手裏的金屬打火機扔車窗外的地麵上,他的動作很隨心,就像是扔東西的感覺,但他收迴手時,路燦雪看見他右手上的青筋都在猙獰的跳動著,他似乎想插衣服口袋,但夏日的襯衫是沒有口袋的,所以他將手落在褲兜裏。


    路燦雪突然想起,麗姿出事那一年正是冬季。


    那時她因為愧疚也去醫院看過麗姿,那時就見他日複一日的雙手落黑色大衣口袋裏,修長的身軀筆直的站在病房門外,狹眸透過房門上的玻璃窗一轉不轉的緊盯著病房內。


    若問她和楚函是什麽時候開始變的,大約就是那時吧,在那之後他的眸裏再不看見她的存在。r115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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