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柳靖淇依舊如沐春風的模樣,他沒有看黑衣女人,隻和君安吉說道,“你過來。”


    聽他叫自己,君安吉臉上立即露出霽雨初晴的微笑,她趕緊向柳靖淇走去。


    黑衣女人沒有阻止,若是柳靖淇敢在她眼前對君安吉不敬,她會立刻要了他的小命。


    君安吉走到他身邊,神情欣喜而羞澀,帶著惴惴不安的試探,她道,“靖淇,你不要生氣,幹媽隻是對你有些誤會,我會替你解釋的。”


    “嗬…”柳靖淇輕笑一聲,右掌拽住她的手腕讓她坐他大腿上,溫潤的麵部看不出絲毫情緒,他問,“我怠慢你了嗎?”


    他們相處三年他一直君子之交,止於禮,就算是牽手的次數也屈指可數,除了爸爸,她還是第一次接觸到男性的身體,況且是她喜歡的人。


    她心跳加速,有些羞澀,但良好的家教並不允許她未婚就和男人親昵,況且剛剛那個美菱才倚在他懷裏。


    兩隻小手推著他的胸膛,她側眸避過他純陽剛的氣息,“靖淇你對我很好,你先放開我。”


    可是她的小臉迅速被兩根手指扣正,力道大的不允許她做絲毫掙紮,男人在笑侃,“君小姐,如果我說我不想娶你,你幹媽會不會要了我的命?”


    君安吉睜眼看著他,他…他不想娶她嗎?“幹媽不會的…”


    “那君小姐,你想嫁給我嗎?”他打斷她,又問。


    柳靖淇的神色很認真,仿佛隻是在執著著一個答案。


    “恩。”幾乎沒有思考,君安吉點頭。


    “嗬,其實娶你並不難,曾經我也想過和你過一輩子。”看著女人眸裏瞬間迸濺出的神采,他淡淡扯著嘴角,“但是我得先確定你是不是合我的胃口,你能不能調動我的欲--望,我娶你迴去總不能把你當擺設,將來你還要為我生下蒲昔家的繼承人。”


    聽他說娶她,君安吉是歡喜的。


    但是,結婚不應該是情到濃處而水到渠成的事情嗎,因為愛所以結婚,結婚後再做他所說的那些事情。


    可是他為什麽要將順序倒過來,先按部就班的照正常的思考和推斷來考量值不值得結婚?難道婚姻是一場交易嗎?


    他的俊麵緩緩流淌出一股悲傷,一絲絕望,這就像是完美的璞玉突然有了一絲裂縫,讓人扼腕歎息,讓她心疼。


    柳靖淇看著君安吉這雙和夏彤很像的眼睛,那純淨的世界裏滿滿是他的倒影,突然就想起夏彤在窗台說那番話時凝望某處,也是這般炙熱繾綣和心疼的溫度。


    他俯身,水粉色的薄唇覆蓋上君安吉的紅唇。


    此刻的柳靖淇突然明白了為什麽夏彤會和他彈鋼琴,為什麽要對他笑,就像此刻他對君安吉這般,隻要不是那個人,是誰都沒關係。


    林澤少說他心裏不平衡是因為明明他離愛情一步之遙但卻得不到,現在他也明白了,愛情裏的一步之遙就是天涯海角。


    君安吉的唇柔軟的不可思議,和那日橡樹灣親吻夏彤的是一樣的滋味,他斂上眸,忍不住張嘴啃著那兩片唇瓣,然後將長舌擠了進去。


    她的口腔裏全是少女的輕甜氣息,丁香小舌又滑又嫩,她十足的青澀,被他允吸著她微微的抗拒,舌尖一動卻掃到了他的上顎,他喉結一滾,吞咽下她的津液。


    在意大利時有很多女人靠近他,溝引他,可是那些女人就和剛剛美菱的一樣,身上一股胭脂水粉味,他提不上興趣。


    可是現在他硬了,想想他也空-虛寂-寞了好久,24歲的男人依舊是個處。


    君安吉被柳靖淇吻懵了,更為他忽冷忽熱的態度。


    她傻傻的被男人裏外品嚐了遍,柳靖淇鬆開她的時候,她還是那副呆滯的狀態。


    而柳靖淇已經將她打橫抱起往門邊走,這時抱頭蹲在牆角的大腹便便男人冒著生命危險問了句,“柳先生,那一百萬…”


    柳靖淇答,“女人我沒碰到,交易作廢。”


    大腹便便的男人在心裏咒罵了一句,nn的,又是一個偽土豪!


    柳靖淇走到黑衣女人身邊,黑衣女人伸出手臂擋著,“你帶我家小姐去哪?”


    柳靖淇一雙黑鑽深不見底,語氣有了挑釁和譏諷的意味,“你家小姐喜歡我,君家想把她嫁給我,而且她不是我未婚妻嗎,我想帶她去哪裏做什麽都應該是喜大普奔的結果。還有,她是一個人,不是你們飼養的寵物,有時候溺愛也能成禍害,該讓她學會選擇和承擔的時候了。要不然,她到時怎麽做我們蒲昔家的當家主母?”


    其實他前麵說的那番話黑衣女人並沒在意,君家就這一個女兒,不寵她寵誰?但他最後一句話無疑默認了兩人的婚事,黑衣女人默默收迴手臂讓他走了。


    ……


    柳靖淇一直將君安吉帶到他所在的公寓,打開他的臥室門將她放地上,他剛要轉身,迅速被君安吉拽住衣袖,“靖淇,你把我帶這裏來幹什麽?”


    柳靖淇嘴角勾起冷笑,“到我房間來還能幹什麽,難不成我們喝茶聊天?你不是想嫁給我嗎,待會我們洞房。”


    “洞房”這詞令君安吉一震,看著他冷漠的臉色,她搖頭拒絕,“不行,我們還沒有結婚,媽咪說…”


    “君安吉,”柳靖淇叫住她,修長身軀猛然欺上,她一退,就被他抵在了牆壁上,“在我麵前耍了那麽多心機不夠,現在還想扮純真無辜?我問你,林澤少是怎麽知道我和你一紙婚約的?”


    君安吉明顯一慌,“我…”


    “嗬,知道我們婚約的就那麽幾個人,你爹地還不敢這般不計後果的跟我鬥,況且他知道我不喜歡你即使你嫁給我也得不到幸福,這般逼我隻會讓我更加反感和厭惡你。你是怎麽認識林澤少的?怎麽和他聯係的?嗬,真看不出來你這麽一個養在深閨的小姐竟也有這般的手段和心機,你這麽處心積慮的不就是想接近我?”


    “瞧,我今晚給你機會了,你一直夢寐以求的男人今晚想睡你了,你還不趕緊脫光衣服,使勁渾身解數伺候我?”


    “我,我沒有…”她被他難堪又絕情的話語刺激的眼淚直掉,她攥著他的衣服,“靖淇你相信我,我…”


    “夠了!”柳靖淇掰開她的手指,狠狠甩開,然後退後兩步,“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我現在去洗澡,要是你今晚讓我睡,就乖乖脫了衣服在床上等我,明天我們迴意大利就籌辦婚禮。要是你不願意立刻給我滾,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


    ……


    柳靖淇洗過澡出來時,君安吉已經躺在了房間床上。


    她的身體被被褥遮的嚴嚴實實,緊閉著眸,滿臉淚痕。房間的沙發上放著她所有的衣服,她已經做了選擇。


    食指挑起被褥一角,她如雪的肌膚暴露了眼前,隱隱看到那一側的豐-盈,並不算大,但挺翹圓潤,那一顆殷紅十分誘人。


    今天他在逼君安吉,也在逼自己。


    他總歸是要結婚,君安吉是最好的選擇。


    君安吉感覺一陣涼風襲來,她身上的被褥已被大力掀開,她渾身顫抖的厲害,剛要抱緊胸,蜷縮起自己,但柳靖淇已經覆壓了上來。


    她的下巴被扣住,“怎麽哭了,今天不是值得慶祝的日子嗎?睜開眼,笑給我看看,免得我待會粗魯。”


    身上的壓迫感太強烈了,君安吉隻能睜開眸,男人魅惑的勾著唇角,一張玉麵邪肆俊美。他裸著上身,皮膚白皙,但身材精健碩挺。


    她身上不著片縷,他腹間就裹了件浴巾,跨腿坐她身上時就將那處堅硬抵在了她柔軟的小腹上,她瑟縮著。


    她是真正的名門淑媛,平日裏接受著正統教育,被嗬護的無微不至,她不識情/欲,像這種luo露身體的事情她羞恥的要死。


    她今年才19歲,被君家當成明珠,骨子裏也是驕慢任性固執的,被他羞辱她固然難過,但是她想跟他結婚,她想跟他永遠在一起。


    君安吉笑不出來,柳靖淇“嗬”一聲後直接俯身咬破她的唇角,身下嬌軀一僵,他已經裹挾著血腥擠到她口中,狠狠允吸啃-咬她。


    君安吉不知道接吻是不是都是這種被掠奪和侵犯的感覺,太不美好了。當他鬆開她時,她整張嘴都麻木了。


    柳靖淇埋首在她頸脖嗅著她的香氣,她身上是幹淨而溫暖的,他有幾分喜歡。


    一隻大手揉-捏住她的豐-盈搓圓捏扁,她皮膚本來就水,他才抓了兩把凝脂的肌膚就有了一條條紅痕,柳靖淇眼睛都看血紅了,流露出幾許暴戾和征服的神色。


    她跟夏彤的感覺真太像了,嘴唇是,豐盈也-是,她遠沒有夏彤大,但一樣柔軟嫩滑,捏在手裏就讓人有揉躪的衝動。


    君安吉痛苦到了極點,一張小臉煞白,她看著柳靖淇有些扭曲的麵部,哭著求饒,“靖淇,我好痛…你輕點好嗎?”


    “痛嗎?更痛的還在後麵!”身下的堅硬又擴張了幾分,因為她在顫抖,那點殷紅蕩漾著弧度我見猶憐,他俯身將一側含了下去。


    “啊…”君安吉一聲尖叫,整個身體緊繃到極致,黑白瞳仁猛烈收縮著,胸前傳來劇痛,他肯定將她咬破了。


    現在的他和平日裏的溫文爾雅真是大相徑庭,他就像頭野獸,瘋狂的撕咬她,不給她一絲快感。


    君安吉咬牙承受著,他的吻從胸口移走到肌膚各處,所過之處必然又舔又啃,留給她一路火辣辣的疼痛。


    當他分開她的雙腿時,她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就感覺男人在頭頂說,“不是想跟我結婚嗎,這就是結婚的代價,也是我給你的懲罰。”


    說完,她就感覺身體慢慢洞穿著,他卡著節奏,一寸寸的推著,邊推邊享受著她痛苦的表情。


    所有迷失的神智再次迴歸大腦,她所有感官都在叫囂著一個字“痛”,根本無法忍受的痛。


    兩手扣著他的臂膀,在上麵留下一道道深深的血痕,她終於投降,“我不要了…停下了吧,靖淇,我不要了…”


    柳靖淇的胸膛在劇烈起伏著,身體像被烈火焚燒了,一雙黑眸散著迷離,他得到了極致的快樂。這就是放縱和宣泄的滋味嗎,太消魂了。


    “現在說不要太遲了!”扣著她亂動的纖腰,他衝破那道膜,徹底洞穿了進去。


    君安吉攀上柳靖淇的肩膀,死死的咬住了他的脖子。


    柳靖淇一聲低吼,全身結實的肌肉硬成一塊一塊,不知是衝入她體內的歡愉,還是她牙齒咬入他脖子的痛楚。


    君安吉倒迴了床上,她甚至忘記了哭泣,進入了半昏厥的狀態,但男人開始馳騁了,神經被撕扯著,他都不給她任何昏厥的機會。


    她沒有絲毫快感,下麵十分幹澀,他每進出一下,那強悍的堅硬就無情的蹭著她嬌嫩的rou壁,她才19歲,青澀的身體無情被摧毀,這感覺就像是有人在拿棍子洞穿著她的身體,生生將她撕裂成了兩半。


    身下的女人是溫室裏的花朵,嬌豔欲滴,可是此刻她水嫩的小臉擠在一起,喉嚨發出著破碎的抽息聲。看著她隱忍的模樣,他得到了暢快淋漓的報複感和身體的滿足。


    是她逼他放棄了夏彤,是她斷了他最後救贖自己的機會,是她將他推進絕望的沼澤,所以她應該陪葬。


    身下動作緩了下來,他扣住君安吉漂亮的下顎,“叫我靖淇哥哥!”


    是的,他已經陷入了一種病態,但他不需要看心理醫生,因為他放棄了治療。


    君安吉不知道他要折磨她多長時間,但是她不敢反抗,順從著他的意願,她虛弱而乏力的叫他,“靖淇哥哥…”


    享受著她的緊窒,他的聲音十分嘶啞,“現在還想嫁給我嗎,如果嫁給我,以後每晚都會有這樣的折磨。如果不想嫁給我,我也不會白玩你一場,我會補償你,補償君家的。”


    聽到他的話,君安吉的眼淚又成串的流了下來。


    柳靖淇肆意進出著這具美麗少女的胴ti,攻勢越發猛烈,“明天我們迴意大利,我給你考慮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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