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校園裏不停的發出著尖叫,沒看見狀況的會以為是誰載著美女開跑車,其實這一聲聲此起彼伏的尖叫都是從一輛破舊的麵包車裏發出來的。


    麗姿從廢舊迴收市場弄了一輛麵包車,她正在校園操場上練習駕車技術,等稍稍熟練了就要載三人去拿小飾品。


    麵包車呈曲線行駛著,那不停響起的尖銳刹車聲簡直驚飛了滿樹林的烏鴉。


    車內的麗姿大汗淋漓,她的雙腳在油門與刹車間遊離,小手去扳那已經生鏽的掛擋杆已經到了痙/攣。


    車後的三人死死的摳著車門,


    芳懿,“姿姿,你已經提前讓我過渡到懷孕期,我快吐了。”


    舒妃,“靠,姿姿你在帶我們玩過山車嗎?”


    夏彤,“姿姿,我頭撞的好暈啊。”


    麗姿怒吼,“閉嘴,我現在沒空理會你們,再吵我帶你們去高速公路上試駕。”


    眾人,“…”


    夏彤被顛的五髒六腑都疼,連腦袋都開始暈唿,突然,她看見操場上有一道亮麗的風景,“停車!”


    於是“咚咚咚咚”的四聲悶響,四人齊齊撞了腦門。


    “夏彤…”三人暴怒。


    夏彤正盯著車窗外,三人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靠!”三人異口同聲。


    在對麵的操場上,一輛黑色路虎正停在路邊,林澤少正倚靠在車壁上。


    他今天穿的是黃香檳色的襯衫,深色西褲,即使離得遠,也能依稀分辨男人猶如雕鑿的完美五官,他身材頎拔,姿態慵懶,整個人幾乎與背後一大片翠綠的樹林融為一體,像暈染不開的水墨畫。


    這是夏彤第一次看見他抽煙,他渾身沒有任何躁動的氣息,清冷幽靜,但他煙抽的很急,兩指夾著香煙,不停吞雲吐霧。


    芳懿,“彤彤,妹夫怎麽來了?”


    夏彤,“我也不知道啊。”他來之前沒告訴她,來了後也沒打電話給她。


    舒妃,“彤彤,妹夫是不是來我們學校釣餌啊,你看路邊那些女生,羞得都不敢正眼看他,但還是忍不住偷瞄他。”


    夏彤,“…”


    麗姿,“夏彤,你和林總吵架了嗎,我看他狀態不太對啊。”


    夏彤的目光流連在他身上,他垂著眸,左手落在西褲口袋裏,不知在思考什麽。


    片刻後他拿出左手,大家才看清他手上握著手機,他似乎要撥號碼,但又很快按掉,那種狀態有些淩亂。


    最後,他丟掉香煙,迴了車上。


    麗姿,“夏彤你還楞什麽呢,快追啊。”


    於是夏彤被急乎乎的推了出來,才站定身她就看見車子打了引擎,正準備離去。


    她急慌慌的衝過操場,豎起雙臂就站到了疾馳中的路虎車麵前。


    車內的林澤少猛的刹車,抬眸看清眼前人時,他陰鶩到了極點。


    麵包車裏的三人迅速捂住眼睛,“沒看見我沒看見我,這跟我們沒關係…”


    林澤少箭步走到夏彤麵前,他極力壓抑著聲音,“夏彤,你幹什麽呢,你從哪裏跑出來的?”


    夏彤也被嚇壞了,路虎就停在離她20公分的地方,她雙腿都軟了。


    聽他問問題,她機械的側身,指著麗姿的麵包車,“那裏。”


    林澤少淩厲的眼風掃過去,車內的三人一哆嗦,忙扯出微笑打招唿,“林總好,林總你好,林總你好啊…”


    “夏彤,”男人伸出手指敲著女人的小腦袋,“你都多大人了,以後能不能不要這麽莽撞了,要是車碰 到你怎麽辦,你是想變殘廢還是不想活了?”


    男人吼了出來,暴戾的情緒使的他額頭的青筋都在跳。


    女人心跳的很厲害,見他生氣也生的很厲害,她有些無措,磕磕碰碰的道,“我…我怕你走了。”


    女人的話令男人瞳孔一縮,想起昨晚她軟軟膩膩的窩他懷裏讓他別離開她,心裏頓時凹陷了一塊,他拉過她的胳膊就將她扯入了懷裏。


    男人的聲音很低沉,“夏彤,別嚐試著離開我…要是你敢離開,我不知道會送誰下地獄,恩?”


    對於兩人肆無忌憚的擁抱,麗姿,“我可以說我不認識他們嗎?”


    芳懿,“這可不是我偷看的。”


    舒妃,“我可以湊近看嗎?”


    麗姿,“少廢話,先讓夏彤和林總呆一會,我載你們再去溜兩圈。”


    兩人聽到這話當即哇哇大叫,但麗姿已經決然踩下油門,曲線而去。


    ……


    男人將女人塞進副駕駛座裏,然後放平兩人的座椅,躺著說話。


    他的一隻大掌去揉/捏女人嬌嫩的掌心,一手去摩挲她的臉蛋,“夏彤,當初為什麽選珠寶設計這個專業?”


    他又恢複了清俊的模樣,眉宇皆是柔色。


    “你怎麽問這個問題?”女人疑惑。


    他看著她清澈的眼睛,“那時你雖然喜歡寫寫畫畫,但我沒發現你對珠寶設計有什麽特殊的愛好,所以,為什麽選擇這個專業?”


    女人輕擰了秀眉,像思考,“我也不知道。當時失憶後,看著一整張各大專科的單子,我就在珠寶設計前麵打了勾。”


    男人沉默半響,“夏彤,這算是冥冥之中的一種選擇嗎?”


    夏彤不懂他的意思,她按住臉頰上的大掌,“澤少,你今天怎麽了,是不是工作不順心?”


    男人輕輕勾了嘴角,聲音越發溫柔,“沒有,隻是想你了。”


    他移過去,親吻她的額頭。


    他並沒有離開,唇瓣還貼著她的,“夏彤,以後你會後悔嗎?如果有一天你恢複了記憶,你發現我並不是你愛的那個人,你…”


    他的聲音很小,幾乎成了喃喃自語。夏彤當即伸出一根手指擋住他的唇,“澤少,以前的夏彤真的不愛你嗎?”


    她的問題令男人一僵。


    “我在醫院裏見你的第一眼就有心痛的感覺,不知是什麽時候喜歡上你的,眼睛裏隻有你,看見你又會心跳加速,不受控製的迷戀你…如果以前的夏彤不愛你,為什麽我可以如此輕易的愛上你?”


    女人微仰著一張小臉,她的一雙眼睛真摯熱忱,毫不避諱對他的傾慕與愛戀。


    他不知道該如何迴答她這個問題,也許是她沒有遇到柳靖淇,所以他成了她眼裏最好的男人。


    而她失了憶,願意對他敞開心扉,在對的時間遇上對的人,相愛本來就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男人又親了親她的額頭,退迴到自己的座椅上。


    他依舊摩挲著她的臉蛋,隻是微斂著眸,很安靜。


    “澤少…”夏彤試探性的叫了叫他。


    “恩?”男人心不在焉的應著。


    “那個…我有個好朋友是學…會計的,所以…”


    她有些不好意思,因為她在走後門。而且她根本不用了解舒妃的專業水平就知道肯定很差,他的會計事務所裏應該都是精英吧。


    “恩。”男人平平淡淡的一聲。


    “澤少…”她有些懊惱也有些急,他究竟有沒有認真的聽她講話?


    男人突然抬起了頭,一雙深邃的眸裏盛滿著溫暖的笑意,“所以想讓她進我的會計事務所?”


    他原來是聽見了隻不過欣賞著她的窘態,她白皙的臉頰上浮出一層紅暈,輕咬著紅唇委屈的看著他。


    男人覺得喉嚨一緊,聲音已經嘶啞,“你求我?”


    “什麽?”


    女人疑惑時,男人的大掌已經穿過她的腋下,一用力就將她抱坐在他腿上。


    夏彤立即掙紮,以前他也這樣抱過她,但現在他是躺著的,他兩的姿勢像女/上男/下。


    男人輕易的扣住她的雙手,“夏彤,這是你求我嗎?女人求男人,你不會不知道你要怎麽做吧?”


    “我不知道!”女人急急喊道。


    但男人雙腿一曲就將她的小身體推到了他的腰腹下,他那裏火熱的巨大往她柔軟處猛的一蹭,她“嗯”一聲嬌吟,就癱軟在了他懷裏。


    男人迅速摟住她的肩,戲謔的聲音響起在耳邊,“都已經做過兩次的人了,身體怎麽還這麽敏/感?”


    “你…你混蛋。”女人錘他。


    “我混蛋?”男人一手扣住她的手,一手托住她的臀,有規律的磨蹭了兩下,“那要不要我真混蛋給你看?”


    “…”這男人一副正人君子的外表下絕對是赤果果的禽/獸。


    “夏彤,親親我。親親我,我就讓你朋友進我的會計事務所。”


    就親親他這麽簡單嗎?也不需要給舒妃麵試?


    夏彤閉著眼在他臉上一陣亂親,男人大掌在她翹臀上“啪”的一下,“夏彤,認真點!”


    於是小女人捧著他的臉,頗為盡心的又啃又咬,男人的大掌也從她腰間的牛仔褲裏鑽進去,肆意揉/捏上她翹挺的圓臀。


    …(我是中間省略一百字的分界線,你們懂的)…


    半個小時後,夏彤下車才知道這是件多麽坑爹的事情,她的頭發和衣服淩亂不堪,唇上一片紅腫,就連雙腿都在打軟。


    而某個衣冠禽/獸已經瀟灑的駕車離去。


    車子駛遠,直至後視鏡再看不到某個懊惱的直跺腳的小女人,他才撥通電話,“楚函,今晚我們到渡口酒吧喝一杯吧?”


    ……


    今天晚上的渡口酒吧很熱鬧,重金屬的音樂響徹耳膜,五顏六色的霓虹燈不停旋轉閃爍,舞池裏的男女瘋狂的擺動著他們的腰肢。


    林澤少和楚函坐在一處偏僻的地方,楚函看了看身邊的男人,“今天怎麽有空請我喝酒?”


    林澤少嚐了口雞尾酒,語氣裏有嘲弄,“因為壓力大。”


    楚函嗤笑一聲,“你能有什麽壓力,事務所的事情?如果覺得不行你可以迴去當林氏的太子爺,沒必要這麽辛苦。”


    楚函以為他的壓力來自於公事,他淡笑沒反駁,接上下半句話,“如果迴去當太子爺,某人會不喜歡。”


    “誰?”楚函腦海裏先搜刮了一下林澤少身邊的女人,但only one,隻有夏彤。“她當太子妃還不喜歡?”


    “是啊…以前她說我就是個紈絝子弟,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整日遊手好閑不愛學習,沒有大誌向。嗬,如果真迴去當太子爺,那豈不是坐實了她的想法?”


    林澤少迴憶起那段場景,嘴角還勾著淡淡的笑意,畢竟那三年,她肯跟他說這麽多話的機會屈指可數。


    楚函幾乎是將嘴裏的一口酒噴了出去,他?紈絝子弟?遊手好閑?


    “澤少你究竟是怎樣給她留下的…如此顛覆世界的印象?”楚函非常好奇。


    林澤少將一杯利口酒灌下肚,眼神有些迷離,“我啊,那時見不到她睡不著,見到她更睡不著,看見她清高冷漠的模樣就喜歡逗她,我經常搞偷襲…摟她的肩膀,抱她的腰,揉她的頭發,有次…還強吻了她。”


    “shit!”楚函真無法想象那時的林澤少是怎樣,“她扇你耳光了?”


    “沒有,當時她楞在我懷裏沒反應,後來我鬆開她,她就用那種…水霧氤氳的目光看著我,有羞澀有茫然有懊惱,還有些委屈…然後就從我身邊跑開了。”


    “噗,那肯定是人姑娘的初吻。”


    “誰不是初吻呢,我也是啊。”


    楚函搖了搖頭沒說話,人這一生誰沒有遇到過一位讓自己喜歡到已經不能再喜歡的女孩,他也有!


    林澤少又倒了杯酒,“你呢,今晚怎麽看你沒有獵豔的興趣?”


    楚函笑了笑,那雙狹長的眸子在燈光照耀下十分妖冶,“不是每個人都可以一晚六次後,隔天又去找別的女人的。”


    林澤少收迴眸,淡淡道,“麗姿是夏彤的朋友,不要做的太過分了。”


    想起那個女人他鎖了鎖眉,又拍了拍林澤少的肩膀,“我不會再去找她,當然她也別撞到我懷裏來。”


    兩個同樣傑出的男人,他們身上散發出的氣質都是卓爾不凡的,光背影,側臉或垂眸都可以吸引別人的眼球。


    很快就有女人來搭訕,當然女人也是極品,清純的容貌,嫵媚的眉梢,讓男人血脈噴張的熱血身材。


    兩個女人來到楚函身邊,“楚少,你都很久沒來了,今天帶了新朋友?”


    楚函看了看林澤少,男人正自顧自的喝酒,連眉頭都沒動一下。


    他手腕上的精致手表,半卷的衣袖哪怕是喝酒的動作都透著成熟男人的魅力,他身上流淌出的清冷高貴在這個喧鬧的場所裏越發沉醉而耀眼。


    四千字奉送完畢!


    接下來又是感謝時間:首先請允許我先點燃一箱煙花爆竹,舉國歡慶,我們的首位學徒誕生了---路上不愛愛童鞋!


    接下來是感謝詞,偶可能有些語無倫次。路上不愛愛童鞋,您昨天是贈送了我1個6000,2個1888,1個1001,1個100嗎,偶是連著看了三遍才確定沒看花眼,您。。。真是土豪中的土豪,v中的戰鬥機啊。


    路上不愛愛童鞋,您可以改名一路愛愛愛,因為您太有愛了。


    再次牽出我家林boss,夏妹妹和偶,向您深鞠三躬,撒花,擁抱,麽麽噠。


    下麵是喻滌男童鞋,謝謝您昨天的1888大禮包,抱著您的大腿使勁蹭一會,謝謝思密達。


    接著是陳羽閏,命門火衰投的4張月票,我會繼續加油的,fighting!


    今天在打賞榜上看到了自己,向這周所有給我打賞的妹紙們深鞠躬,沒有你們就沒有我的今天,言語不能表達我的愛,月亮可以代表我的心。。。你們懂的!


    最後是打廣告時間,隆重介紹我的好基友無尾夏的文《總裁騙愛成婚》,姑娘們,對的,就是大圖推的那個紅文,坑品絕對有保障,偶也在追。


    內容簡介:當初相親的明明是餐廳經理好嘛!把她吃了又吃、啃了又啃,搖身一變,居然成……了!族裏?外國人?城堡?等等!這究竟是要鬧哪樣!英語渣出國會死的好嘛!嚶嚶嚶!某男老神在在:“老婆,上了我的床,生了我的娃,你還想後悔?沒門!”


    希望大家可以多多捧場,我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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