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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後小心點!來,昏迷了這麽久,先喝口水吧!”歐陽若琳嘟著小嘴嬌嗔道,隨後一手扶著高飛,一手喂高飛喝水。


    大口的喝了幾口溫開水,高飛感覺自己原本粗糙不已的嘴唇溫潤了很多,幹涸的喉嚨也舒服多了,連忙問起剛才沒來得及問出口的問題:“若琳姐,我昏迷了多久?”


    “一個星期!”將水杯放迴到桌子上,歐陽若琳嫣帶笑意,彎彎的眼睛宛如一波秋水。


    “什麽?”聽到這個數字,高飛煞是詫異,他似乎忘記了自己重傷在身,雙手用力的砸在病床上,疼的他直咬牙。


    心想一個星期的住院費、治療費之類的開銷可是一大筆錢,這年頭可不僅僅隻是城管、工商、稅務的人黑,醫院也是黑的吃人不吐骨頭,他可不能讓歐陽若琳幸幸苦苦賺來的那麽點積蓄就這麽敗壞在他身上。


    “若琳姐,我要出院!”擺了擺剛才自己腦殘砸疼的手,高飛正企圖準備下床,“不行!”歐陽若琳的一聲怒嗔將他牢牢的定格在床上。


    “可是……”高飛企圖說些什麽,可立馬被歐陽若琳打斷了。


    “小飛,你不用擔心錢的問題,雖然姐的工資很微弱,但是給你治病的錢還是有的,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或是後遺症什麽的,我怎麽向伯母交代呀?”歐陽若琳說完狡黠的一笑,俏皮之極。


    “好吧,但是要適可而止,隻要我恢複行動能力,就立刻出院!”麵對歐陽若琳的強勢,高飛毫無辦法,隻好照做,但他依然毫無保留的爭取一下,就像是在談判似的。


    歐陽若琳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頷首,表示同意了,秋水般的眸子,隱約可見淚光閃動,高飛完全沒有看到歐陽若琳那稍縱即逝的擔憂神情。


    高飛之所以如此堅持要出院,那是因為他現在的家境非常的困難,並沒有金錢來支付昂貴的醫藥費,而隻能依靠歐陽若琳,然而歐陽若琳隻是一個薪資薄弱的普通務工者,根本無力承擔這份巨額醫藥費。


    自從黎龍遇害之後,警方查辦的時候就凍結了黎龍的財產,名義上說是凍結,其實就是充公了,說明白點就是給某些有權的人給貪汙了。


    其實這不是高飛最痛恨的,畢竟錢沒了可以再賺,最讓高飛痛恨的則是,警方接手之後遲遲沒有結果,後來索性成了個無頭案。


    既然黎龍被仇家殺害,那就說明高飛也會被列為目標。為了保護高飛,高飛的母親帶著他離開了原來所住的地方,經過一年多的輾轉,最後在臨海市這個國際性大都市安頓了下來。


    高飛原名叫黎江,為了掩人耳目不讓仇家發現,高飛的母親不得不考慮為他換個名字,最後,母親費盡周折托人找關係,用盡了所剩無幾的財產才將他的名字換成了高飛,高飛的母親姓高,高飛等同於跟隨母親姓的。


    從此,高飛和母親相依為命,可高飛不曾想,上天是可惡的,就在兩年前,上天將他最後一點幸福也給剝奪了,他母親因為常年的勞累成疾,患了不治之症,為了不拖累高飛,母親選擇了提前離開。


    臨走前夕,高飛母親將高飛托付給了歐陽若琳,從那以後,高飛便成了孤兒,但又多了一位好姐姐。


    接下來的幾天,歐陽若琳每天都向往常那樣來陪著高飛,可謂是悉心照顧、無微不至。高飛知道,她是請假來照顧自己的,心中不由暖流萌動,生怕淚水在某個脆弱的環節決堤。


    因此,高飛大多數時間選擇睡覺,而歐陽若琳則坐在一旁默默地守著高飛醒來,陪他度過從噩夢中醒來的那一刻。


    高飛幾乎每天都做著這個同樣的夢,像無止盡的噩耗,一直如影隨形,特別是那道猶如死神鐮刀一般的刀疤,就像烙印在他心上一樣,痛卻清晰著。


    每次噩夢驚醒,高飛都是眼神呆滯、麵部慘白,冷汗不停的往外冒。每次都是歐陽若琳一個溫暖的懷抱,讓他從噩夢中擺脫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一秒一分,猶如一個偉大的見證者。


    終於到了出院的日子,高飛收拾著東西,一半興奮、一半憂愁。


    興奮的是不用再當藥罐子了,這樣可以為歐陽若琳省下一大筆錢。憂愁的是,這半個月下來累積出來的巨額醫藥費。


    “好啦,不要擔心錢的事情。”歐陽若琳似乎看穿了高飛的心思,拍了拍高飛的頭安慰道,漆黑的眸子飽含深意的看著高飛。


    默默地點了點頭,心裏內疚到了極限,暖流如赤紅的岩漿將要突破障礙爆發出來。為了不讓歐陽若琳看到自己脆弱的淚水,高飛率先向病房外大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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