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眾號“qdread”並加關注,給《啊戰神》更多支持!季友一看再這樣瞎扯下去隻會更加地扯不清楚,於是將手一揚無可奈何地說:“算了,算了,甭瞎扯了,還是接著說吧。你進去後都聽見了些啥?究竟出了啥子大事?”


    “喔,老爺,是這樣的。”車夫傻笑著慚愧地說:“俺一摸手頭還有幾個小錢,於是便要了一碗酒,外加一碟蘭花豆,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挨著他們幾位坐了下來。”


    “沒想到趕馬車的也學會當探子了?”公子申一見沒自己啥事,幹脆插嘴花誚道。


    “公子,他不過是照貓畫虎瞎忽弄罷了。甭跟他一般見識。”季友一聽公子申酸溜溜的腔調,知道他已心生嫉妒,於是趕忙轉迴正題說:“還是聽聽究竟出了啥子大事。”


    車夫對季友的評價很不舒服,立即板著臉迴答道:“老爺,誰瞎忽弄了?俺可是正經的。”看見季友在不停地使眼色,這才繼續說:“老爺,俺一邊喝酒一邊偷聽他們議論。俺聽他們說:慶父夥同哀薑把國君姬開也殺了,而且幹脆就自立為國君……。”


    “哎呀,你說啥子?”季友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把抓住車夫的肩膀連聲問道:“慶父夥同哀薑把姬開也殺了?”他癱軟地鬆開雙手。拍打著腦門哭喊道:“俺的天啊!他果真是個反賊!悔不該,都怨俺當初心慈手軟放過了他,竟然姑息養奸了!”


    車夫不理解季友為何會這般悲痛不已。他想安慰主子。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隻好眨巴著眼睛不知趣地勸慰道:“老爺,您甭慌著傷心哩。俺還沒有講完。”


    季友心亂如麻,隻覺得雙腿發軟,一屁股癱坐在了席子上。他雖然沒有心思再聽車夫講些什麽,但又礙於公子申的麵子,隻好揚揚手說:“好吧。你隻管繼續講吧。”


    車夫不明白季友的意思,繼續講述道:“老爺。俺聽他們講慶父已經自立為國君了。”


    季友由於傷心過度,腦子裏是一片的茫然,一時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公子申一聽慶父自立為國君,頓時跺著腳跳了起來。破口大罵道:“尻啊,那鳥貨也配?奶奶的,即便是輪,也該輪到老子這個第一繼承人!”他罵著罵著一甩手,咬牙切齒地發誓道:“奶奶的不行,老子得趕緊把國君的寶座奪迴來!”


    公子申的叫罵聲驚醒了季友。他一把扯住車夫的手問:“你說慶父自立為國君了?”


    季友驚慌失措的舉動把車夫嚇了一跳。他連忙擺手推脫說:“老爺,您鬧誤會了,俺哪有這個膽子瞎胡說?是酒肆裏那幾位魯國大夫說的,被俺偷聽到了。”


    季友沒心思搭理車夫的辯解。雙手緊緊地抓住車夫追問道:“他們還說了些啥子?”


    “沒,沒再說啥子了。”季友的舉動把車夫嚇得六神無主,驚恐地擺著手迴答道。


    “這麽大的事咋可能就不說了呢?”季友壓根就不相信車夫的話。繼續追問道。


    季友的追問讓車夫不敢再有所隱瞞,隻得哭喪著臉解釋道:“老爺,他們雖然說了好多話,可是俺被您這麽一嚇,一下就全嚇忘了。您讓俺再好好地想一想?”


    “喔,老夫並沒有嚇你呀。隻不過是一時心急。”季友趕忙鬆開雙手,拍了拍車夫的肩膀和顏悅色地安慰道:“你甭緊張。再好好地想一想,他們還說了些啥子?”


    車夫幹脆蹲下身子,雙手抱著頭冥思苦想起來。“他們還說了些啥子呢?”


    突然,他“嗨”地一聲站了起來,大聲叫喚道:“老爺,俺終於想起來了!”


    “他們還說了些啥子?”季友趕忙湊上前,神情緊張地拉著車夫的手問道。


    “老爺,甭緊張。”車夫感到季友的手在顫抖,連忙安慰道:“其實,他們也沒有再說啥子。就是說魯國人都在咒罵慶父,暗地裏紛紛譴責道:‘慶父不死,魯難難平。’他們都害怕被慶父清洗,這才逃到邾國先避一避風頭。”


    見車夫不說了,季友接著又催促道:“快往下講,你還偷聽到了些啥子?”


    車夫將雙手一攤說:“老爺,就這些,沒有了。”見季友不相信,他又連忙解釋道:“俺聽到這裏,覺得這個情報很重要,於是就趕緊結帳溜出酒肆,跑迴來報告了。”


    “嗨,你咋不再多偷聽一會呢?”公子申遺憾地搖晃著腦袋,埋怨起車夫來。


    “公子,不是俺不想多偷聽點。隻是再這樣喝下去,身上的錢就不夠了……。”


    “甭扯了。”不等車夫解釋完,季友連忙製止道。他轉身坐在席子上興奮地對公子申說:“公子,憑老夫的直覺,這將有機可乘。咱先坐下來好好地商量一下對策。”


    “這有啥子好商量的。”公子申不但沒有坐下來,反而拔腿想往外走。“老子再也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了!這就去找那些大夫,讓他們跟著老子殺迴魯國幹掉慶父那貨!”


    “公子,不敢如此魯莽!”季友嚇得跳將起來,一把抱住了公子申的腰,哆哆嗦嗦地說:“咱如果跟慶父明鬥,甭說是幾位大夫,就是幾十位大夫也不是慶父的菜。”


    公子申極不情願地扭動著身子,輕蔑地反問季友:“那,你說該怎麽個鬥法呢?”


    “公子,咱明的不行可以來暗的嘛。”季友被逼無奈,隻得轉動著眼珠迴答道。


    “那。怎麽個暗法?”公子申聽季友講得有道理,於是便不再掙紮斜著眼詢問道。


    “公子,先坐下。聽老夫慢慢地道來。”季友鬆開公子申,先坐在席子上,等公子申坐了下來,這才開口說:“目前的形勢對咱很有利,可以暗中聯絡魯國大夫,發動魯國人起來反對慶父,同時在私底下許下承諾。老夫不信慶父還能在魯國站住腳……。”


    “公子,季友的辦法能行嗎?”姚老板趕著馬車。迴過頭來將信將疑地問道。


    “這個辦法當然行。”田武不加思索地迴答道:“魯國人為了維護自身的利益,真的被發動起來,並揚言殺死慶父。慶父聞聽風聲,嚇得落荒而逃。跑到莒國躲了起來。”


    “哈哈,慶父這貨真他娘的沒出息。”姚老板哈哈笑了起來,接著又問:“後來呢?”


    “後來嘛。”田武感到口幹舌燥,連忙掏出皮囊,拔開木塞,將囊口對著嘴巴,仰起脖子喝了幾口水,然後用手擦了擦嘴唇說:“聽聞慶父跑了,季友趕忙派人返迴魯國。請求魯國人迎接姬申迴國。姬申一迴到魯國,季友便鼓動魯國人立他為國君。”


    “田公子,俺是問慶父後來怎麽樣了?”姚老板見田武聽岔了。連忙又問道。


    “喔,你是問慶父呀?”田武這才搞清楚姚老板關心的是慶父,於是笑著不以為然地說:“姚老板,你想這號貨會有啥子好結果?當然隻有死路一條啦。”


    “他當然隻有死路一條。”姚老板一甩鞭子接著問:“不過,俺想知道他是咋死的?”


    “喔,是這樣的。”田武沒想到姚老板會打破沙鍋問到底。隻好繼續說:“姬申當上了國君,但他害怕慶父反攻倒算。於是就跟季友商議如何除掉慶父。”


    季友對姬申說:“君主,臣有一計可以除掉慶父。但是,咱得為此破點小財。”


    姬申翻著眼看了看季友,拍著巴掌說:“愛卿,隻要能除掉隱患,破點小財不算啥。”


    見國君答應得挺幹脆,季友這才說出自己的計謀。“君主,君聽說莒國君主很貪財,咱可以派人帶上財寶去賄賂他。隻要他收下財寶,就一定會把慶父引渡迴來……。”


    不等季友把話講完,姬申一拍巴掌打斷了他的話說:“好!就這麽辦。”接著,又翻著眼睛問:“愛卿,你看派誰去辦這件事最合適呢?”


    “君主,臣認為奚斯是最合適的人選。”季友見國君征詢意見,連忙拱手迴答道。


    姬申看著俯首帖耳的季友,高興地揮手拍板道:“好!那就派奚斯去辦這件事。”


    過了一個月,這天季友進宮拜見國君。二人正在商議慶父的事,突然看見通稟官急急慌慌地跑了過來。姬申皺了皺眉頭嗬斥道:“又沒有死人,你跑這麽急幹啥子?”


    “稟報君主,奚斯大夫請求拜見。”通稟官跑到跟前,喘著粗氣通稟道。


    “喲嘿!”姬申錯愕地跟季友互換了一下眼色,揚手吩咐道:“快宣他進宮見駕!”


    奚斯走進大殿,哭喪著臉匯報道:“君主,臣出使成功,莒國人已將慶父遣送迴國。”


    “哈哈,寡人總算是大功告成了。”姬申高興得差點跳了起來,然後又笑哈哈地看著奚斯,十分納悶地問:“愛卿為國家立了大功,為啥還要哭喪著臉呢?”


    “君主,慶父要臣向您請求流亡。”奚斯不敢抬頭正視國君,為難地替慶父請求道。


    “不行!”不等國君答複,季友已經搶著開了口,接著又勸諫道:“君主,萬萬不能答應他。當初,就是因為臣一時心慈手軟、姑息養奸,這才給了他為非作歹的機會。”(小說《啊戰神》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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