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蘭阿菊也是被喊的一臉懵然,癡呆呆地站著,心裏上上下下地翻滾折騰。


    阿蘭瞪了林恆一眼,然後摸了摸林恆凸起的腹部,“你小點聲,別動了胎氣。”


    林恆:(ーー゛)


    阿蘭用狐疑的目光看著林恆,“我看看。”


    說完,她蹲了下來,想脫了林恆的衣褲,一探究竟。


    見狀,可把林恆嚇的驚慌失措,臉兒紅得像熟透了的山柿子,手足無措,白皙的臉憋成了豬肝色。


    林恆忙不迭地說道:“不不不,你不能看。”


    說完,然後便逃跑似的跑開了。


    阿蘭一臉不解,見林恆那害羞的模樣,頓時茫然無措。


    “你咋還害羞了呢?”


    說完,阿蘭阿菊便追了上去,邊追邊喊道:“你慢點跑,別動了胎氣!”


    林恆哭喪著臉,他這是造了什麽孽?好好的大男子竟然懷了孕,難不成要剖腹產嗎?天啊,林恆真是無地自容了,枉為男兒郎啊!


    這時,林恆速度技能越來越慢,而他的肚子竟然有三個月那麽大了。


    林恆倒吸口涼氣,臉色慘白慘白的。他的修為仿佛被禁錮了一般,竟然被壓製到了築氣一重,整個人的速度如同老態龍鍾,耄耋之年的老人。


    林恆大喘著氣,終究還是停下了步伐,


    他終於向現實低下了頭,林恆心酸,覺得精疲力竭,好像血已經凍成了冰,心也凝成了塊兒。心裏就像熬過一副中藥,翻滾著一股不可名狀的苦味。


    這時,阿蘭阿菊很快便追到了林恆。


    看到林恆的肚子足足有三個月那麽大時,倆人眼裏充滿寵溺的看著林恆的腹部。


    阿蘭瞪了林恆一眼,氣唿唿的說道:“有啥不能看的?”


    林恆深感無奈,輕歎了口氣:“唉,就是不能看!”


    阿蘭大聲道:“我偏要看!”


    林恆白煞煞的臉,憂慮的表情,輕聲道:“大庭廣眾之下的,咱們能不能找個休息的地方,我再給你看也不遲吧。”


    阿蘭沉思了片刻,說道:“好吧,你倒挺講究的,算是個害羞的大姑娘家了。”


    說完,三人便在銀白大樹旁的一家客棧裏住了下來。


    三人住了一間房,林恆被她們倆悉心照料,小心翼翼地扶坐在軟榻上。房間不小,布置樸質典雅,像女生的閨房。


    月黑風高,阿蘭不是虎視眈眈的看著林恆,此時的她好奇心十足,滿腹狐疑的她,想知道林恆為何如此推托。


    阿蘭道:“林姑娘,你現在可以讓阿蘭看了吧。”


    林恆剛躺下,她便突然出現在他的麵前,林恆不由汗顏。


    林恆幹笑了兩聲,笑容可掬:“阿蘭姑娘,你為何如此執著呢?咱們…都是一樣的。”


    聽言,阿蘭皺著眉頭,“你剛才不是說你不是沒有那個嗎?”


    “笑話,那都是笑話。”


    林恆白皙的臉上浮著淡淡的笑意,尷尬不失禮貌的笑一笑,但目光卻不安地四處遊走,又不敢接觸她的目光,窘迫的連雙手都無處安放。


    聽言,阿蘭半信半疑,她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雙目猶似一泓清水,她用一種狐疑的目光死死的緊盯著林恆。


    她嘴角邊帶著一絲幽怨,搖了搖頭:“我不信,如果你不脫褲子,那我就自己脫了。”我愛


    聽了,林恆眉頭一皺,急忙說道:“等等,我可以給你看,但是你得先迴答我一個問題。”


    阿蘭阿菊二十歲左右年紀,有著一張圓圓的鵝蛋臉,眼珠子黑漆漆的,兩頰暈紅,周身透著一股青春活潑的氣息。


    阿蘭膚光勝雪,靜靜的沉思著,隨後輕輕頷首道:“說吧。”


    聽言,林恆頓時欣喜,指著自己的腹部,一本正經的說道:“可以打…了嗎?”


    林恆窘得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兩耳發燒,眼睛躲躲閃閃好像看哪裏都不對,他不好意思地眨眨眼睛,嗬嗬地幹笑著。


    聽言,阿蘭阿菊皺了皺眉,那瞬間,倆人直瞪瞪地看著林恆的臉,露出怎麽也抓不住要領的神情。


    阿蘭頓時莊嚴肅穆起來,“你可要想清楚,一次打,終身不孕啊。”


    “不孕?”林恆眉頭一皺。


    心想,會不會影響我以後啊,我林家可是十八代單傳的,到了我這一代可不能斷了後啊。


    不管了,醫療那麽發達,大不了做一下那個方麵的治療。


    林恆故做咬牙切齒,做出一副很是於心不忍的樣子,裝作滿臉憔悴的說道:“阿蘭姑娘,我想清楚了,我不要孩子了。”


    窗外的天忽然下雨了,淅淅瀝瀝地打在窗外的上,如怨如慕,如泣如訴,令人心生一股悲涼的情緒。


    天助我也啊,林恆瞬間飆起戲來,嘴巴一撇,難過地大哭起來,硬生生的擠出淚珠,淚珠成串成串地從眼裏滾出來。


    阿蘭阿菊見林恆這麽傷心的哭著,頓時心生憐憫,唉聲歎氣。


    阿蘭道:“唉,那你脫褲子吧。”


    聽言,林恆猛然抬頭,眼睛直瞪瞪的看著阿蘭,驚唿道:“怎麽又扯到脫褲子了?!”


    突然,她們兩個一臉狐疑的看著林恆。


    阿蘭解釋道:“孕兒果是孕兒湖裏的產物,本質是湖水,胎兒也是湖水形成的,隻要再飲一瓢湖水,胎兒便會同化成湖水,到時你會憋不住的,難道你想拉褲子嗎?”


    聞言,林恆釋然了,原來還有這方麵的解釋。不過,這褲子是脫不了了,就讓它濕吧。t_t


    說完,阿蘭便讓客棧裏的人從孕兒湖取了些湖水。


    不久,一碗似的瓊漿玉露湖水放在了林恆麵前。


    林恆道:“阿蘭姑娘,我比較害羞,可否移步?”


    阿蘭道:“阿菊你先出去,我要留下來看看他與我們有什麽不同?”


    阿菊一臉無奈的走出了房間。


    見阿蘭不走,林恆那張臉皺縮得像個幹癟的茄子,不知怎麽會那麽愁悶?


    “阿蘭姑娘,真沒必須留在這裏,都是…一樣的。”林恆尷尬的笑了笑,好心勸說。


    阿蘭倔得像頭牛,堅決的搖了搖頭,“不行,阿蘭要看看林姑娘的是不是和我一樣。”


    林恆:“←_←,╮(╯_╰)╭”


    林恆呆呆地立在那裏,手足無措。他感覺自己的臉就像一盞火爐,滾燙,好像一摸上去,就會起泡。


    林恆用餘光看著阿蘭,輕歎了口氣。


    “我是不是上輩子欠她的,讓她如此執迷不悟,還是她有什麽特殊的癖好?”


    這值得讓人思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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